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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了我自己好,也是为了我三哥好!!!”
她的目光非常坚定。绿翘看在眼里,觉得小姐变了,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没有以前那种浮躁和霸道了。
而且,小姐还学会了去承受,当然更大的一点就是小姐不爱男人,哦。。。。。。哦不是,是不爱男色了。
这样的小姐真好,绿翘心里想到,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在这之后半个月的时间里,杨古兰没有踏出去过丞相府一步,她很听话的待在府上,不让爹娘为她操心。
在期间,三哥也曾回来过几次,每一次回家,他都是无精打采的仿佛失去了活力一般,爹娘看在眼里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成这样,另外两个哥哥也是,劝不了干脆就等他这段低谷期过了再说。
杨古兰也单独与三哥撞到过两次,两次三哥都是一副陌生人的模样,让她倍感难过。
如果,不是重生,她完全没有想到以前把她当成宝一样的三哥会如此待她!如果不是重生,她也永远想不到一个安月竟然能让三哥至自己性命也不顾。
这样的三哥,她从没有想到过。
只希望时间能淡化这之间的隔阂,一切恢复最初的模样。
。。。。。。
在半个月后,圣康皇帝的生辰之日来临,举国上下同庆,皇帝大开恩典,只要是不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一律大赦。
并且在生辰日的当月里,百姓赋税减轻一半。
这是值得百姓欢呼的地方,大闫国赋税太重,也只有每逢这种举国同庆的节日里,他们才能轻松一些。
三日后就是皇帝的生辰之日,凡是从三品之上的官员都要携带家属进宫赴宴。宴会的宫殿是在朝天殿里,是皇宫里最大的一个宫殿,可以容纳上百人之多。
也就是在三日后,杨古兰生命里的一个转折点开始了。
也是在那里,将会有更多的人成为她生命的过客。
冷战
眼,便是入宫的日子。
绿翘拿着杨夫人早在几日前就准备好的华服衣裙为她更衣,是一身大朵牡丹翠绿碧霞裙,外罩烟纱衣。
裙身宽幅逶迤曳地,配上刚梳好的飞仙髻,整个人彰显的高贵又不失那谪仙之美。
宛如那误落凡尘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之中隐隐带着一丝水灵灵的俏皮之意。
绿翘为她描眉,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就想起了十年前嫁给上官琉玉的那一天,也是这般,打扮的不像是自己。
前世的性子张扬刁蛮,不会像一般高门大户里的姑娘去打扮自己,唯一的一次慎重对待的只有出嫁的那一天。
而且前世的她也没有进过宫。。。。。。
她忽然就明白了,前世所发生的事情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差生了巨大的偏差,那些因为她介入而发生过的事情也全部都产生了改变,比如安月的事情就是这样。
若是在落水后她没有怀疑到安月的头上,那么后面下毒的事情就不会发生,那是前世。
那么今世的话,一切都被打乱了。一件事循着一件事继续往下发生,那种结果,是她都不知道的。
“小姐?小姐?”
“嗯?”她轻轻摇了摇脑袋,扯回思绪。
绿翘捧着手放在下巴上,做出一幅兴奋的姿态,说道:“小姐,您起来转个圈圈,奴婢看看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依着她的话,在原地上轻轻转了两圈,宽幅的裙身顿时如纷飞的花瓣一般在半空中起舞,美丽而不可方物。
“好漂亮好漂亮,小姐要是每天这般打扮该有多好!”
杨古兰停了下来,素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好什么好,你不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像我么?”
绿翘嬉笑,“没有啊,奴婢觉得这种打扮很适合现在的小姐啊!”
杨古兰一时怔然,绿翘的话是在说她的改变么?
“小姐又在发呆!”
“兰儿!”是娘的声音。
杨夫人进了屋,一眼瞅到杨古兰这一身打扮眼睛亮了,她笑着打量着自己的小女儿,心头美美的。
“我的兰儿就是漂亮。”
“娘——”她嗔道,抱住了杨夫人的胳膊。
杨夫人又打趣道:“你爹和你哥哥还在外头等着呢,快随娘出去,让他们也瞧瞧。”
她摇着杨夫人的胳膊,白皙的脸蛋浮上了两抹红润。
进宫的马车一宫准备了三辆,杨老爹与杨夫人一辆,大哥二哥一辆,最后一辆就是三哥和杨古兰的。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三哥却还是一幅爱理不理的表现。
为了不让爹娘担心,上了马车后杨古兰就坐到了最角落的边上,尽量不要去触碰到三哥的麟角。
可是三哥却仍然不够,马车行驶到了一半的路程后,他跳下了马车去和大哥和二哥一道挤着。
这让她甚为无奈,连连叹气。
便是一个小孩子被人抢了心爱之物也会隔段时间就忘记了,为何都快及冠的三哥还会与她这个妹妹赌气不消?
到底谁是妹妹谁谁是哥哥来着?
那只王爷诶,你怎么跟鬼一样?
进宫的路上马车络绎不绝,杨古兰掀开车帘一角着眼打量。
想必这都是进宫赴宴的吧!
她的目光落到一辆马车上,脑海里闪过那张极为魅惑的脸蛋。
夏信聆——
这个男子,红色是他的代表色。无论是衣着还是马车上装饰,都离不开这种艳丽的色彩,正如他的人,妖魅倾城。
她在想什么?怎么会又想起了他?
放下帘子,端坐在马车里,她情不自禁的叹了叹。
另一边,夏信聆挑开帘角,扬唇轻笑。
杨老爹和哥哥们的两辆马车稍快,她所在的马车落在了后面。
突然,驭夫驾车的手麻痹了下,一阵清风吹来,鼻端萦绕着的满是清香沁脾的莲花香。
驭夫揉了揉鼻子,又甩了甩手臂,继续驾车。
风过帘动。
马车内。
杨古兰瞪着一双惊愕的大眼睛看着对面含笑的人,大脑一时当机。
那只突然闯进来的人,就好像坐的是自己的马车一般,斜靠在不大的软榻上,眨着凤眼,笑意盈然。
今日的他,一头乌黑如绸缎般的发丝用白玉冠高高的束了起来。乍看之下又是给人不一样的感觉,少了一种慵懒,多了一种利落。
都说女子装扮多变,可眼前这男子也毫不逊色。
只要稍稍的改变一下,就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沉静优雅的姿态,微昂着下巴,眼角那颗晶莹柔亮在她的眼里闪闪发光……
光,光个毛线!
看着他一脸的闲适,她顿时满头黑线。
“你怎么会像鬼一样?无声地就飘了进来?”她没好气的说道,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过,那晚的糗事她暂时给忘却了。
见她今天一身与平日大不相同的装扮,他眸光一顿,语气悠然道:“你见过像王王那么俊的鬼么?”
她毫不犹豫地回道:“见过,你不就是!”
夏信聆很受伤地看着她,一双瞳眸剪秋水。
装,是装的——
哪有人满脸沮丧,眼底却是笑意一片,当她还是那种看到美男就忘记自己姓啥的人么!
“你怎能这般说本王。”他敛下眼帘,睫毛如展翅欲飞的蝶翼般轻颤。
“呃……”
看着他的樱唇微启,饱满丰润,令她突然记起来一件事——
那个……
见他这副样子,怕是那晚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吧。
人家忘记的都差不多了,自己老是念念不忘干什么?即使是这般想着,可杨古兰的还是不由的染上了一层绯红。
“今天的你很漂亮,不过……”他停了话语,凑到她的面前,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
被他后面的话吸引着,她没有注意到此刻的姿势是多暧昧。
一转过头去……唇挨上了他的脸颊。
‘轰’像一道霹雳在头顶上方响起。
如果是醉酒后做了糗事,那么当时还记不得,可这这这,这是什么个情况?
理智告诉她,立马推开她,杨古兰毫不犹豫的推开她,一张脸蛋如煮熟了虾子似的,从脸颊红到脖子,没有那处是漏掉的。
这次可真是糗到家了!
她偏过头,目光闪烁不定。
夏信聆轻笑,看来传闻只是传闻啊!
余光撇到他的笑容,她的火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怒道:“你笑什么!”
你还是朴素些好。
他手支下颚,凤眼微扬,墨黑的眸子里像被装满了碎钻一般,璀璨夺目。
他的语气安闲眼神却极真挚的说道:“很漂亮,不过这身装扮并不适合你,你还是朴素些好!”
朴素些好……
意思就是她长的很土么?这下她又哭笑不得了,撇了撇嘴佯装不以为然。
马车里的气氛变的奇怪起来,夏信聆扬眉目光落在杨古兰的身上若有所思,而杨古兰偏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马车缓缓前进,这时身后一辆马车赶了上来与她相并排。
风一吹,车帘飘起,杨古兰与夏信聆同时抬头,目光正好与旁边掀开车帘子的上官琉玉对上。
上官琉玉愕然,而杨古兰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一丝慌乱。
这幕清清楚楚的落进了夏信聆的眼里,他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即沉下来,越发幽深。
上官琉玉超杨古兰点头示意。杨古兰看了他一眼颌首,即放下了马车帘子。
阻挡了上官琉玉的视线,她锁着眉心里暗想:为何连上官琉玉都来了?明明不想见到他,可偏偏每次都会遇到他。
看来在宴会上还是找个离他远点的地方,省的心烦!!!
上官琉玉疑惑,为什么靖月王爷会在上面,难不成民间传言的是事实?
靖月王爷与丞相府的小姐情投意合?
不知道为何,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即不甘和有些失落。
也不知道为什么失落,但是他清楚明白他的不甘。
他一定要让父亲肯定他,他一定要把青衣风风光光的接到上官府来,所以杨古兰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暗自给自己鼓起,他回头看了一眼杨古兰所在的马车,然后让驭夫的速度加快。
“你看上他了?”马车里,夏信聆突然说道,打断了杨古兰的思绪。
杨古兰立马否认,“胡说!”
他勾了勾唇,神情慵懒地打趣道:“不用紧张,看你额头上都冒汗了……”
杨古兰伸手马上就去擦额头上的汗,可是光洁的额头哪有什么汗,夏信聆是在诈她的。
她翻个大白眼,心里的秘密有种暴露出来的忐忑感。
“男女有别,还请王爷回自己的马车里吧!”下了逐客令。
柔和的阳光从车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点亮了他清瘦而精致的脸庞,他的目光微冷,须臾却是展颜露笑,笑容有些委屈的意味在里面。
他道:“卿卿可真让本王伤心,这无聊的一路不是本王一直在陪着你么,这会你就打算赶本王下来,可真狠心哩。”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人把话锋语调一转,她一时跟着转不过来了。
她看着他眉目如画,其姿倾城,心里又暗暗想到,这人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能把人绕进去。
即便是刚才也是这样,明明就是她严肃地请他出去,可他就这么轻言两语的把话锋语调一转,她就变的无措起来了。
这只是个精,还是个妖孽,并且性格多变!!!
爹娘说的不错,还是不要接近他为妙。
“小妹,皇宫已经到了,下来吧!”外面传来二哥的声音。
发现了!
马车停了,二哥的声音飘了进来。
“……”她看着他,欲哭无泪了。
爹娘还在前头,要是被看了去那不是又少不了一顿批斗大会?
夏信聆勾了勾嘴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轻声道:“卿卿,要不要本王现在下去?”
她登时瞪大了眸子,眸光熠熠闪着恳求的光芒。
她小声道:“王爷能不能稍后再下?”
“为何?”他若无其事的一副表情说道。
微侧头看她,黑似绸缎的发丝垂在红色锦袍上,散着细腻柔软的薄光,侧脸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柳月般的细眉衬着水光潋滟的凤眸,甚为风情妖冶。
“这个……这个……”她看他这幅模样,目光变的有些痴,原本要说的话,这会结巴巴的说不出来了。
他短促的笑了一下。
笑声惊醒了她,暗自哀嚎自己又抵挡不住他的美色。
“卿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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