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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长岭抬头仔细打量一眼方天风,问:“你有几成的把握?”
“只要何老还有一口气,九成九的把握。”要是在昨天之前,方天风不敢说这种话,但现在体内元气充沛,拥有天运诀二层的修为,救人并不难。
“胡扯!”何远朝忍不住说。
“胡说八道!你把我们这些医生当什么了?”段副院长猛地站起来,气的脸上发红,偌大个省医院都治不了的病,一个年轻人竟然说有九成九的把握,这简直是在践踏整个省医院。
何长雄立刻质问:“那么,段院长能救好我爷爷?”
段副院长迟疑片刻,坚定地说:“我用这一辈子的行医生涯断定,如果我们省医院救不了,这个年轻人也不可能救得了!我反对!”
何长岭却一挥手,说:“长雄,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出了事,我担着!咱们何家,不怕做错事,只怕不做事,只怕做恶事!”
“天风,我们走!段院长,请跟我们一起去!”何长雄受到大哥的鼓励,略显激动。
何远朝等一干长辈却抬不起头。
方天风暗暗称赞,这个何长岭果然不一般。
段副院根本不敢违逆何长岭的命令,他就是靠着何家才当上这个副院长,还想更进一步。他无奈地带着方天风和何长雄离开,在进病房之前,严肃地看着方天风说:“如果出了事,你走不出这个医院!”
说完,段副院长带着两个人进入病房,并命令其他医生和护士离开,那些医生露出愤怒之色,分辨了几句,见段副院长态度强硬,而且不让他们承担责任,才无可奈何离开。
方天风走到病床前。此刻的何老,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更加糟糕,那时候何老还有一口气,现在连半口气都不剩。
方天风用望气术一看,留在何老体内的元气网已经崩溃,何老的头部、心、肝、肾、肺和肠六处,各凝聚一团浓厚的蓝黑色病气,足有拳头大小,极为凝实,并且不断增大。更可怕的是,这六团病气两两之间已经有了病气线,病气线最多三个小时就能稳固,到时候何老的病全面爆发,必死无疑。
方天风伸手按在何老的胸膛,一把贵气之剑和一把病气之剑同时飞出。
贵气之剑散发着紫色的光芒,何老全身的负面气运立刻收缩,但随后一起膨胀,但是,何老身上的正气、战气、官气和国运以及合运等所有正面力量一起震动,把病气、死气等所有负面气运镇压。
趁病气被镇压,病气之剑对准一条病气线斩下。
病气之剑斩下,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但在方天风的意识里,却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
当病气之剑和病气线相遇的一刹那,方天风只觉自己陷入一片蓝黑色浓雾中,这片浓雾散发着让生命凋零、万物枯萎的恐怖气息,以至于方天风呼吸困难,感到自己随时都可能死亡。
但是,一道深红色的光芒从方天风的头顶冲天而起,把蓝黑色的病气冲开一个口子。随后病气之剑落下,斩断一条病气线。
“是她们的旺气在辅助我的气运!”方天风眼前浮现苏诗诗、夏小雨、沈欣和安甜甜的笑容。
一声只有方天风才能听到的丝线绷断声响起,六团紧密相连的病气立刻停止扩大,并且有变得松散。
方天风趁热打铁,控制病气之剑连续斩击,很快切断六团病气的联系,阻止病气增长。随后,方天风的元气喷涌而出,在六团病气的周围编织元气网,束缚病气。
但是,六团病气已经壮大,一层元气网根本无法完全困住,方天风只好耗尽全身元气,编织了五层元气网,才把六团病气全都困住,至于何老身上的其他小病气,已经无暇顾及。
方天风刚修炼到天运诀二层,没等巩固就耗尽元气,一时难以适应,身体一歪,何长雄和段副院长急忙上前扶住方天风。
两个人一碰方天风,立刻暗暗吃惊,因为方天风汗如涌泉,全身衣服都湿透了。
“天风,怎么样了?”何长雄问。
“何老脱离危险了,让医生进来吧。我没事,坐一会儿就好。”方天风说。拥有两条气河后,元气的恢复速度很快。
何长雄看了一眼何老,发现爷爷的呼吸平稳,然后问段副院长:“你能看懂那些仪器吗?”
段副院长露出一副你不能这么侮辱一位副院长的委屈表情,然后看着监护仪,说:“心电正常,呼吸正常,脉搏正常,血压正常,血氧饱和度正常,体温正常,全部正常!”说到最后,段副院长的眼珠瞪得差点撞到镜片上。
段副院长喃喃自语:“这不可能!监护仪坏了?”他仔细观察何老,然后把手放在何老的颈部动脉。
段副院长慢慢转过身,脸上浮现亲切的笑容,伸出双手握着方天风的手,说:“我代表全院上下感谢您。方大师,您辛苦了!”
何长雄半开玩笑说:“段院长你干什么,我鸡皮皮疙瘩掉了一地,不带这么恶心人的。刚才谁反对天风出手?”
段副院长老脸一红,咳嗽一声,说:“方大师,您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医院进行合作,研究一下人体奥秘?”
“你觉得呢?”方天风不客气地反问。
段副院长无奈地说:“我就是说说,您放心,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您的‘气功’可能对中医针灸有帮助。您既然不愿意,以后我不会再提这件事。我去把医生们叫进来。”
方天风恢复了少许体力,站起来,在何长雄的搀扶下向外走。
何家的人不方便拦段副院长,却呼啦啦围上来问何长雄怎么回事。
何长雄眉头一皱,厉声说:“让开!”
众人不分年纪大小,全都老老实实让开,目送何长雄把方天风扶到家属陪伴房。
“二叔,让个地方!”何长雄不客气地对何远朝说。
何远朝虽然不算有出息,但毕竟见过风浪,隐约猜到方天风成功救下了何老,立刻站起来。
等方天风坐到沙发上闭目养神,何远朝才紧张地问何长雄:“怎么样,老爷子怎么样?”
何长雄则看向大哥何长岭,深吸一口气,慢慢说:“幸不辱命!”
“好!”何长岭激动地一拍大腿,而何家其余人忍不住兴奋地喊叫,这些五六十岁的人兴奋的难以自制。
何老是何家的顶梁柱,何老一旦去世,何家等于塌了一半,他们都没好日子过。只要能保住何老,一切都好说。
何远朝高兴之余,疑惑地问:“真是这个年轻人救的?”
何长雄懒得跟二叔说话,对何长岭说:“大哥,下封口令吧。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何长岭点点头,站起来,说:“我出去一趟。”
不多时,何长岭走回来,说:“至少短期内,不会有问题。”
众人也清楚,这种事瞒不了太久,毕竟在场的人太多。
何长岭看方天风面色略差,身上都是汗,问:“长雄,他很累?”
“我也不知道,但以前给爷爷治疗很轻松,这次看上去很严重。”
何长岭说:“既然老爷子抢救过来,这里有我和长雄就可以。”
众人站起来,看向方天风,记住他的样子,陆续离开。
等家属陪伴房内只剩下三个人,方天风感应到周围气运有问题,睁开眼,看向何长岭,然后消耗刚形成的元气,使用望气术看了短短半秒。
方天风面沉似水。
(未完待续)
第139章中岳化工
方天风本以为抢救完何老,会有时间休息,然后上网搜一下哪有芭蕾舞演出,不管乔婷同意不同意,都去看乔婷的芭蕾舞演出,但今天恐怕去不成了。
方天风看着何长岭。何长岭年近五十,头发浓密,鼻子极大,面相方正,双目有神,有一种常人不具备的魅力,看上去非常有决断,让人信服。
就在刚才,方天风看到何长岭头上浮现半透明的灾气,足有小拇指粗,这么粗的灾气,说明死亡人数不会低于十人。而且,灾气和何长岭的官气相连。
正常的气运烟柱,就算不向上流动,最多会静止不动,但何长岭的官气,却被灾气压得向下流动!
“长雄,何省长,这里方便说话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方天风的背部离开沙发,缓缓说。
“没问题,什么事?”何长雄和何长岭隐约感到不妙,方天风的语气太凝重。
方天风说:“我刚才推算了一下何省长的命理,发现何省长将要被一场大灾难牵连,轻则难以升官,重则丢官。”
“什么!”何长雄大惊失色。如果说何老是何家的顶梁柱,那何长岭就是何家的希望,何长岭出事,何家同样等于倒塌一半。
何长岭的眼神变化,呼吸加重,但很快镇定下来,沉声说:“既然长雄叫你天风,那我也这么叫你。天风,能详细说一下吗?”
何长岭没有像平常人那样浪费时间说凭什么相信你之类的废话,他很清楚现在该说什么。
方天风说:“你三天前,去过什么什么地方?而这个地方一旦发生重大灾难,会严重影响你的仕途。”
何长岭迅速说:“三天前,我去中岳化工集团调研。那里是我在中岳市任市长的时候,重点关照的国企。如果中岳化工出事,我必然会受牵连!”
方天风说:“我建议,马上让化工厂停产!”
何长岭立刻说:“你对化工生产流程不了解。那是一个几十亿的集团,有三个分厂,停产之前需要很长时间的准备,如果突然全面停产,至少会造成数亿元的损失。如果我要求他们停产并承担这个损失,那后果和你说的灾难相差无几。”
方天风立刻站起来,说:“那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只有到了那里,我才能准确知道到底哪个厂房哪个车间出问题。这里离中岳化工多远?用什么工具?直升机?”
何长雄立刻打开门说:“咱们一边走一边说!直升机的时速只有两百多公里,太慢!必须得用更快的喷气式公务机,时速能超过七百!我马上联系朋友!公务机起飞至少要提前三天报备,来不及了,大哥,你联系省军区的张司令,他帮忙。”
“嗯!”何长岭立刻拿出手机,然后冲椅子上的秘书一招手,说了几句话。又对一个随行人员说让他自己回东原省。
方天风留意了一下那个人,明显是军人,想起在酒桌上听到过的事。何长岭只是副省长,没有资格配警卫员,但有的省则进行变通。一部分地位较高的副省级官员外出时,会配备“随行人员”,实际和警卫员相差不大。
方天风之前就发觉,何老的病房前就有一个身穿西服的配枪警卫员。以前在跟何长雄的交谈中得知,何老的待遇原本更高,但何老全都拒绝,近年连专职秘书都不用,照顾他的都是何家自己请的人。
何长雄对一旁的杨海宁说:“小宁,快跟我们一起走,用你的直升机带我们去机场!快!电梯里没有信号,咱们走楼梯!”说完,何长雄急急忙忙拿出手机打电话。
方天风、何长雄、何长岭、杨海宁以及何长岭的秘书共五个人,沿着楼梯向上走。那位省长秘书也没闲着,打电话联系中岳化工的人。
一路上气氛极为凝重,方天风发现自己成了闲人。
方天风轻声问杨海宁:“什么是公务机?”
“公务机是和客机区别开,也叫行政飞机或商务飞机,一般是9吨以下、有四到十个座位的小型飞机。中国的私人飞机除了直升机,基本就是这种公务机。”
“这种飞机起飞很麻烦?”
“其实直升飞机起飞也麻烦,不过基本没人管。像公务机起飞,一般需要提前一周去民航部门报备,就算紧急情况也需要提前三天。在华国,空中理论上属于军方的,目前的民用航线,是军方让出来的。而且空中还有其他客机,私人飞机需要为客机让路,航线必须要提前决定,否则很可能出问题。总之,这件事非常麻烦,不过只要找对人,就变得很简单。”
在去楼顶的过程中何长雄连续打了三个电话,前两个人的私人飞机都在外地,第三个人的私人飞机则停在云海机场,何长雄不容分说借来。何长岭也打完电话,东江省军区的张司令会解决飞行问题。
一行人上了直升机,向云海机场飞去。
何长雄埋怨道:“你平时总让我低调,不让我买私人飞机,说什么平时用的不多。现在知道后悔了吧?过几天我以公司的名义订两架,一架直升机,一架公务机。”
何长岭没有理会弟弟的抱怨,皱眉说:“中岳机场和中岳化工中间隔着市区,就算到了机场坐直升机去中岳化工,也需要很长时间。天风,你说的灾难,多久会发生?”
方天风不舍得浪费元气,仔细回忆之前看到的气运,说:“两到三个小时,不能更精确。”
“这样的话就晚了!”何长岭无奈地叹息。
方天风发现,哪怕是这种时刻,何长岭也仅仅是叹息而已,目光依然有神,至今没有丝毫慌乱。反观何长雄却急得要命,而那位秘书稍好,可仍然流露少许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