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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一条街,众人可以听到清晰的叫骂声。
“我知道那人叫方天风,外号方大师,跟市局的副局长挺熟,但我告诉你,没用!在沿江镇,他是虎,就得给我卧着!是龙,就得给我盘着!”
“钢脖,我给你最后三分钟,马上离开,否则连你们和养殖场一起推平!我申宝在沿江镇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姓方的要是不给我赔礼道歉,摆酒设宴,这事咱们没完!”
“申哥,别跟他废话,直接围上去打死算了,绑上石头往江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
宁幽兰冷笑道:“这业务挺熟练。”
在场的官员齐齐向一个人看去,那人脸都青了,快步冲出去,向养殖场跑。
“申支书,那个申宝跟你是什么关系?”宁幽兰慢慢地说,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满可怕的力量,仿佛一把无形的铡刀横在申支书面前,让他止住脚步,一动不敢动。
“宁、宁区长,申宝是我不争气的儿子,应该是他朋友被人欺负了,他来出头,我这就劝劝他,让他停手。”申支书再横行村镇,也不敢顶撞副区长,更何况宁幽兰不是普通副区长。
就在这时,众人又听到申宝的声音。
“钢脖,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活活打死你?你他么就是长云区的小流氓,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你记住,这里是沿江镇,不是长云区!”
宁幽兰露出淡淡的讥笑,说:“看来这里的人只知道有沿江镇,不知道有长云区,不知道有区委和区政府!”
镇委书记和镇长看着申支书,两眼冒火,宁幽兰虽然不针对他们两个,可他们两个是沿江镇的一号和二号,这几乎等于当众批评他们两个人工作不到位。
众人拐过街角,看到上百人堵在养殖场外,旁边还有一台巨大的挖掘机,有人说:“小宝,别废话,我今天有个赌局,赶时间。连个小流氓都镇不住,看来你爸的名字不怎么好使。”
几个站在申宝身边的人哄笑起来。
“宝哥,你要是害怕,我让兄弟动手算了,你离远点。”
“钢,脖,哥!操,也就在长云区吓吓小孩,当年我老子一个招呼,能出动上千人!弄不死你!”
“小宝,你总说你跟五全县的朋友多好,这要是让你朋友看到,连个小流氓都按不下,我们陪着你一起丢人。”
申宝脸一红,抄起铁锹,猛地拍向钢脖,钢脖不敢还手,只得用手臂一挡。
手臂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钢脖咬着牙,一声不吭。
方天风沉着脸向前走去。
在场的官员没在乎方天风,而是齐齐看向镇长和几个人,因为刚才说话的有镇长的侄子和那几个人的小辈。
镇长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冲过去大骂:“韦得胜,你个狗。日。的!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沈欣则露出诧异之色,都知道基层官员粗暴,可没想到竟然粗暴到这种程度。
围堵养殖场的人纷纷看过来,仔细一看,个个吓得不敢动,整个沿江镇有头有脸的官员几乎到齐了。
只见镇长冲到侄子面前,啪啪两个大耳光,骂道:“小狗。日。的,你专门挑今天惹事,给谁看!啊!”说着又是俩大嘴巴子,打得侄子昏头昏脑。
没等方天风走到钢脖那里,官员群里炸锅了,七个官员冲了出去。
“小王八羔子!日。你娘的!”一个副镇长猛抽自己儿子。
“大外甥,你可真更你老姨长脸啊!”一个女官员指着自己外甥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喷了那人满脸。
一个村长冲到自己儿子面前,抢过锄头,抡圆了砸在儿子的腿上,砸完不解气,又来了一下。
其他人呼啦啦散开,还有几个人连忙捂着脸。
站在远处观望的人个个伸长脖子,有点糊涂,刚才明明上演本地豪强对阵区里黑。道头子,怎么转眼间就成了豪强老子打豪强?
申宝看到自己父亲就在人群里,而且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仇家似的,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闯祸了!
申宝全身冰凉,脑子一片空白,连跑的力气都没有,拄着铁锹才能站稳。
钢脖看方天风过来,忍着疼,笑着说:“方哥,养殖场没事,我拦下来了。”
方天风快走两步赶过去,拍了一下钢脖肩膀,元气送入体内,迅速治疗他的伤势。
钢脖只觉伤处清凉,疼痛消失,试着活动一下胳膊,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钢脖第一次亲身体验方天风的神通,心中无比惊骇,对方天风更加敬畏。
方天风转身看着申宝,一伸手,说:“铁锹给我。”
申宝不由自主把铁锹递给方天风,方天风把铁锹塞到钢脖手里,说:“他怎么打你,你就怎么还回去,他要是敢抵挡反抗,就往死里打!打到他不敢反抗为止!”
(未完待续)
第191章那我给你一个交代
钢脖本身就是狠角色,刚才当着手下的面被申宝打完不敢还手,深感耻辱。现在得到方天风的支持,他露出兴奋之色,举起铁锹,对准申宝的左肩狠狠拍去。
申宝下意识伸胳膊抵挡,铁锹落在胳膊上,拍得他惨叫一声。
“敢挡?继续打!”方天风说。
钢脖抡起铁锹,又是一下。
“啪”地一声,申宝被拍到在地,疼得呲牙咧嘴,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方天风和钢脖,如同被猎人抓住的老虎一样凶狠。
方天风猛地一脚跺在申宝的脸上,然后踩着脸用力往沙土地面里碾压,问:“就是你要推平我的养殖场?就是你要砸烂我的福利院?就是你要为人贩子报仇?嗯?”
全场鸦雀无声,全都惊讶地看着方天风。那些官员打人,都是教训自家的孩子,可方天风这是典型的当众报复,而且当着全镇的官员报复。
申宝死死咬着牙,一句话不说。
方天风抬起头,看向宁幽兰,说:“宁区长,沿江镇的治安,很成问题啊。当着您堂堂区长的面要砸福利院,要拆优秀民营企业家的企业,以后谁还敢来沿江镇投资?您得给我个公道!”
众人的表情有点复杂,踩着别人的脸要公道,这公道真不怎么好给。
宁幽兰看向申支书,说:“申支书,今天的事,我需要一个交代!”
官员们沉默了,这姐弟俩一个比一个狠,宁幽兰身为副区长当众说这话,太重了,以宁区长的性格,这个交代,就是要摘掉申支书的官帽子。
申支书一咬牙,说:“这是一场普通的民事纠纷,只伤人,没死人,没有造成财产损失,连聚众斗殴都算不上,我不会包庇申宝,应该把申宝送交派出所,由相关部门决定具体的惩罚措施。”
申支书交好的官员暗叹,宁幽兰和方天风的态度太强硬,这种时候,申支书只能硬顶。
“哦?那我给你一个交代!”宁幽兰伸手向秘书白虹要手机。
在宁幽兰拿起电话的一刹那,周围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宁幽兰拨通一个电话,放在耳边,稍稍抬高下巴,在场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在仰视这位高大强势的女区长。
“姚书记您好,我是宁幽兰。”
周围官员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看向申支书的眼神充满怜悯,区里称得上姚书记的,只有区纪委书记,负责长云区的纪检监察、党风廉政和反。腐工作。
申支书黑着脸,紧紧握着手机。
宁幽兰继续说:“有群众反应前进村支部书记兼村主任申志高有严重的问题,本着对申志高同志负责的态度,我建议纪委的人员彻查清楚,还申志高同志一个清白。”
所有官员在心中暗叹,不愧是传说中的铁娘子宁幽兰,下起手来真狠。
接着,宁幽兰又说:“证据?我已经把举报材料放在你们纪委。”
在场的官员顿时头皮发麻,都知道宁幽兰强势,没想到强势到这种程度。
沿江镇这些年发展迅速,这些官员尤其是村支书或村长,没有一个干净的,早有人向各级纪委举报。不过这些人都有后台,就算收到举报材料,纪委也未必会查。
可宁幽兰来了这么一句,换成脾气不好的纪委书记,恐怕得掀桌子,什么叫已经把举报材料放在纪委?
宁幽兰说完,扫视周围的官员,没有一个人敢跟她对视。
在场官员都明白宁幽兰的潜台词,她宁幽兰拿下一个小小的村支书,不需要证据!
女秘书白虹仰面看着宁幽兰,眼睛里满是崇拜之情。
方天风眨了眨眼,心想宁幽兰真霸气。
养殖场前静悄悄,都在等待结果。
过了好一会儿,宁幽兰点头说:“嗯,谢谢姚书记支持我的工作。”
宁幽兰看着申支书,所有人都看向申支书。
申支书身体一抖,说:“我要向黎区长汇报工作。”说着就要打电话。
宁幽兰看了一眼沿江镇的镇委书记,不怒自威。
镇委书记犹豫起来,那位梁副镇长一把打掉申支书的手机,然后一脚踩碎手机上。
申支书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紧握双拳,最重轻声一叹,慢慢低下头。
宁幽兰多看了一眼梁副镇长,点点头表示认可。
梁副镇长立刻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心里乐开花。几乎所有官员都看到这一幕,不少人肠子都悔青了,恨自己怎么不抢着去做,这下梁副镇长要高升了。
方天风用望气术看向申支书。
村长和村支书虽然实权大,但都没有官员级别。
在方天风眼中,申支书的头顶有比针尖稍微细一点的金黄色官气,这说明他就算没有官员之名,也有官员之实。他的官气不如副镇长、副科长粗,但却比很多冷衙门的副科级官员凝实。
在官气旁边,有手腕粗的合运,这合运源自他村支书的权力、村长的权力、自家开办的公司和整个前进村的力量。
在申支书的身上,还有手腕粗的怨气。
在申支书的气运下面,有一道官气圆环支撑。
慢慢地,代表宁幽兰副区长的官气降临在申支书的气运之上,宁幽兰的官气迅速下压,而原本支撑申支书的那道官气圆环开始摇晃,很快消失不见。
“就等这个时候!”方天风心想。
一把金色的官气之剑飞出,落在申支书的官气烟柱上,一剑斩击,整条官气崩溃,随后官气之剑吸收所有的官气,返回方天风的体内。
方天风趁热打铁,锤炼官气之剑,很快,官气之剑发生变化,最后官气之剑长鸣一声,根据方天风的意念慢慢变形。
千炼官气气兵,化为官气之印,官印。
有了官气之印,意味着方天风有能力直接击溃副乡长、副镇长、副科长等官员级别的官气。不过,一定要有因有果,如果无节制攻击别人的气运据为己有,轻则引来整个地区官场的反噬,重则落得灰飞烟灭。
自始至终,申支书的气运都没有反击,被宁幽兰压制的死死的。
尤其是申支书的合运,简直像是遇到猫的老鼠,乖的不得了,方天风看到有人被宁幽兰的贵气压得这么惨,幸灾乐祸。
方天风看申支书身上还有大量的财气,资产上亿,没有手软,立刻驱动财气之剑展开攻击,不断吸收被斩散的财气。
可惜申支书的财气有大拇指粗,一时半会解决不了,方天风只能尽力而为。
很快,财气之剑吸足了财气,回到方天风的体内,方天风稍加锤炼,财气之剑化形。
千炼的财气气兵,化为一棵树,树上吊着一片片黄澄澄铜钱,摇钱树。
方天风心中一动,气种漫天散播,落在那些围攻养殖场的人的财气上,在气种飞出去的过程中,摇钱树上飞出一枚枚铜钱,跟气种结合。
方天风立刻感应到,这些财气气种一旦返回,每颗气种必然能吸足相当于两万元的财气量,而之前每颗只能吸收一万到一万五不等。
方天风是天运门弟子,自己不能吸收财气气种,但可以给别人。看了一眼钢脖,方天风决定把这价值近两百万的财气气种,都赠送给钢脖。
在方天风施法的过程中,镇委书记和镇纪委书记先后接到电话,最后押走村支书。
方天风的脚已经离开申宝的脸,而申宝由愤怒转化为深深的恐惧。他的一切来源于他的父亲,而他不仅知道纪委双规的威力,也听过有关宁幽兰的传言,她可是被省部大人物看好的人。
申宝想象自己和父亲做的事被查出来的后果,不寒而栗,急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死死抱住方天风的腿。
“方大师,求求您饶了我和我爸吧。我是被疤子和蓝毛那两个王八蛋忽悠的,他们说你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会点功夫而已,早晚会被揭穿。我要是知道您认识宁区长,就算疯了也不敢在您面前装蚂蚱蹦达啊。方大师,您说个数,我保证让您满意。”申宝仰头看着方天风说。
方天风反手一耳光把申宝抽走,说:“保护人贩子也是疤子教你的?钢脖,把他们所有人的手机收走,防止他们通风报信!”
“好!”钢脖和手下的东西立刻开始逼那些人交出手机,所有人乖乖交出来,包括那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官员亲属。
方天风走到宁幽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