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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近期筹办矿泉水厂,尽量在年前做出第一批。”方天风说。
“我等你的好消息。”何长雄充满了期待,何家能不能度过难关,这些看似不起眼的龙鱼和矿泉水至关重要。
“那我走了。”
方天风看安甜甜傻乎乎站在那里掰着手指头算数,伸手轻扶她的腰,带着她向外走。
“走吧,想什么呢?”
“哦。”安甜甜失魂落魄地被方天风揽着腰向前走,一直到楼下上了车,才缓过神。
安甜甜羡慕地看着方天风,说:“高手,是不是只要你的矿泉水开卖,你就能在一个月内成为亿万富翁?用不了几年,就能成为百亿大富翁?”
开车的崔师傅吓了一跳,急忙小心翼翼驾车,心想抢银行都没这么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方天风说,这笔帐都在名面上,随便一算都就知道。
“切,刚夸你一句,下巴就翘上天了!”安甜甜转头不理方天风。
方天风笑了笑,没计较。
“那要是你地位更高,更有钱了,女人更多了,你还愿意请我吃饭、让我喝神水吗?”安甜甜背对着方天风问。
“只要你是我的房客,我们的约定永远有效。”方天风说。
安甜甜马上转过头,露出期盼之色,问:“你马上就是亿万富翁,能把我的房租免了吗?咱们的美食约会,能从一周一次缩短到一周两次吗?”
“只要你愿意承包所有家务活,没问题!”
“臭高手,我恨死你了!”安甜甜气愤地挥动小粉拳,捶打一下方天风的肩膀。
“好了,别生气,等过一阵龙鱼渔场正式开张,我手头宽裕了,以后一周吃两次。”方天风说。
安甜甜立刻一甩头发,双手叉腰,得意洋洋说:“亿万富翁又怎么样,还不是拜倒在本空姐的美丽之下!”
“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方天风威胁道。
“高手,你舍得吗?我在医院一晚上没睡。”安甜甜轻轻把头发放到嘴里,咬着头发,露出伤心之色。
方天风摇摇头,伸手按着她的头,按到自己左肩膀上,说:“别废话,好好睡个觉,中午一起吃饭!”
“嗯,我睡了。”安甜甜说着,靠在方天风身上,不一会儿进入梦乡。因为太累的缘故,偶尔打几个轻轻的小呼噜,可爱的模样和声音惹得方天风和崔师傅一起发笑。
车到别墅门口,安甜甜还没睡醒,方天风小心翼翼打开门,小心翼翼抱起她,轻手轻脚送她上楼。
方天风轻轻把安甜甜放在床上,帮她盖上被单,在床边坐着,看着她那美丽的面庞,心想简直像睡美人一样,忍不住伸出手,把她散乱的头发拨到一边。
安甜甜似有所觉,微微皱起眉头,但好像知道是方天风似的,放下心,露出舒服的表情,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又看了一眼安甜甜的睡容笑脸,方天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去,哪怕仅仅是为了以后安甜甜能安然入睡,也要继续展现力量,震慑所有妄图伤害他和亲近人的恶徒!
方天风重新拿出资料,共有七个人,是钢脖选出最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一旦他们的利益受损,几乎百分之百会杀方天风或他亲近的人……
方天风坐车离开,不多时,来到一家洗浴中心旁。
现在是上午十点半,习惯过夜生活的孟六哥大都会在九点半起床,吃完早饭后,都会来自己参股的洗浴中心洗个澡去桑拿房,最后按摩一下,去除昨夜的疲惫。
孟六哥是个典型的狠人,三十六年里,做了八年大牢,也在大牢中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物,成为日后发展的资本。
人人都知道孟六哥仗义,人人也都知道孟六哥狠,得罪过孟六哥的人不多,但每一个都再也没出现过。
孟六哥永远是洗浴中心下到服务员上到经理巴结的对象。
梁亮是孟六哥最喜欢的按摩师,用孟六哥的话说就是手够劲,其他人都是娘们,他每天上午都会准时等着孟六哥。孟六哥高兴了,经常甩给他四五百乃至上千,因为两个人关系近,梁亮在洗浴中心的地位很高。
梁亮看了一下表,已经是十点四十五,一般来说,孟六哥会在十点三十五分到四十分之间离开桑拿房来找他,可现在仍然没有来。
梁亮心想或许是孟六哥昨晚玩的太累,想多蒸一会儿,于是又继续等。
十分钟一过,梁亮再也忍不住,前去蒸汽桑拿房。
(未完待续)
第254章他们怕了
咚咚咚!
“六哥,您在吗?”梁亮敲着房门问,里面蒸汽太多,从外面看不清楚。
没有回答,梁亮打开门,仔细一看,一个熟悉的人影躺在地面。
“六哥!”梁亮大叫一声,把孟六哥抱着拖出来,伸手试了试孟六哥的鼻息,两腿一软,跌倒在地。
“快来人,六哥出事了!出事了!”
梁亮的声音在洗浴中心回荡,一辆黑色的奥迪车缓缓远离。
姚大炮,外号要打炮,性情残暴,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人人都知道他手里至少握着五条人命,但警察努力多年,从来没找到过证据。
姚大炮性欲旺盛,每天无女不欢,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找几个妞,去雨豪大酒店的高层套房,在玻璃墙体后面,用后。入式运动。
姚大炮说过,站在二十多层高的楼上,俯视城市,就像操了整个城市,很爽!
经过一夜的奋战,姚大炮睁开眼,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阳光,欲望高涨,叫醒一个大长腿,让她双手扶着玻璃墙,然后丝毫不顾里面的干燥和大长腿痛苦的哼声,尽情地冲击。
姚大炮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在最后关头,半个玻璃墙轰然崩碎。
大长腿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前扑,而姚大炮的腿被大长腿勾到,身体失去平衡,从大长腿的上面滑过去,滑出酒店,如同被拔光毛的大鸟,快速下跌。
“啊……”长长的惨叫声惊动周围所有人。
那名大长腿却被半边玻璃墙卡住,半个身子在玻璃墙外,惊恐地慢慢向后退,然后坐在坐回房间,隐隐约约听到噗的一声闷响。
一辆黑色奥迪车缓缓远离,犹如白天的幽灵。
假手,没人知道他的大名,只知道他原来是澳门赌场的高级马仔,玩枪玩的出神入化,人称小枪神。
澳门赌场是一个好地方,只要有钱,就可以寻找到平时得不到的刺激,如果钱没了,可以赊欠,继续得到刺激。
如果离开赌场后还不起钱,赌场的高级马仔就会以杀手的身份找来,用枪解决。
假手的右手在一次讨债中被砍断,被赌场辞退。
但是三年后,假手凭借出神入化的左手枪,重新打出名号,成为元州地产一位董事的保镖。
临近中午,假手跟往常一样,陪着老板,但在弯腰坐进车里的时候,腰间的枪突然走火,打穿他的小腹、肾脏和肠子。
到医院的时候,假手因失血过多死亡。
枪声响起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奥迪从不远处经过,安甜甜正在车上,兴奋地诉说那家素菜馆在吃货点评网的评价多么高,只是在说完后,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黏着方天风聊天。
安甜甜没有看到崔师傅额头上的冷汗。
吃完饭,方天风送安甜甜回家,继续外出。
庞敬江,庞敬州的远房弟弟,为人飞扬跋扈,仗着庞敬州为后台无恶不作,曾经强。暴过多个女人,陪酒女郎、酒店服务员、餐厅女招待等等。
但无论犯了多大的错,都会被庞敬州想方设法摆平,因为庞敬江的父母当年救过庞敬州父亲的命。
庞敬江最爱说的一句话是,老子干了那么多女人,就算吃枪子也值了!
庞敬江比较瘦,在下午一点四十五分二十二秒的时候,掉进下水道。
路过的行人迅速低头查看,只见庞敬江被一根外露的钢筋透体穿过。
毒头,曾经的毒贩,后来洗心革面,只不过近两年染上赌瘾。于下午两点四十分死亡,经急救人员初步判断,因吸。毒过量死亡。
玛丽,一个跟纪总有染的女人,曾经是云海市一位大哥的女人,而那位大哥死后,这个聪明狠辣的女人接手死去大哥的一切。
每个人都知道是玛丽害死了那个大哥,但没人敢说。
玛丽长得小巧玲珑,是一个典型的江南美女,声音轻柔,但谁都知道,她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寡妇,最喜欢凌虐英俊年轻的男性。
下午三点五十分,玛丽被一辆打滑的跑车撞死,两截腿被撞飞,半个身体横在大路上,死不瞑目。
跑车的车主是玛丽的新欢,也是七人名单的最后一名,纪总的大儿子。在下车的时候,头顶的电线掉落,纪总之子被活活电死。
焦黑尸体的烤肉味还未飘远,黑色的奥迪无声无息离开。
回到别墅,安甜甜还在二楼睡觉,睡姿之差前所未见,所以方天风用手机拍摄下来。
五点,阴云密布,天色渐暗,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下午五点十分,一辆白色的劳斯莱斯来到别墅门口。司机打着伞走到后车门外,打开车门等庞敬州下车。
整整十分钟,庞敬州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十分钟后,面色极为难看的庞敬州走下车,挥手打掉司机手里的伞,迎着牛毛细雨,仰天看去,那满天乌云仿佛一起压在他的心头。
庞敬州擦拭脸上的雨水,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别墅门口,手放在门铃按钮上。
庞敬州凝视这道门,想起第一次来这座别墅的场景。那时候的他哪怕面临巨大的危难,仍然面不改色,诚心邀请方天风当他的助手。
邀请失败后,庞敬州不仅没有气馁,反而气势更盛。
在那天,庞敬州曾经发誓,绝对不会再踏入这里一步,以后要是主动找方天风,一定是他庞敬州大获全胜,要去见败犬一样的方天风。
但是,庞敬州失败了,他顶不住元州系上下所有中高层的压力,迈着这一生最沉重的步伐,再一次来到别墅。
直到手臂发麻,庞敬州才咬着牙,带着屈辱的目光,按下门铃。
“谁啊?”熟悉的声音传进庞敬州的耳朵,同时还有轻微的脚步声。
庞敬州咬着牙,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就和投降没有区别。
“谁啊?”方天风的声音再次传出,脚步停住,离门大约两米处。
庞敬州还是不说话。
“没人的话,我走了。”方天风说着,转身离开。
“是我,庞敬州!”庞敬州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是愤怒,是羞恼,也是悔恨。
喀嚓一声,房门打开,方天风露出灿烂的笑容。
两人四目相视,一个淡定从容,一个竭力保持平静但难言目光里的复杂。
“不知庞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抱歉,请进。”方天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向屋里走去。
庞敬州脱鞋换鞋,抬起头,面色恢复正常。
方天风坐在沙发上,对着走近的庞总说:“这里有欣姐刚买的大芒果,我切了俩,还剩两个半个,喜欢就吃。”说完,方天风捧着半个切成一个个格子状的大芒果,慢慢啃着吃。
庞敬州坐到沙发上,看着方天风慢慢吃完半个大芒果,芒果的清香在鼻间萦绕,但庞敬州没有丝毫想吃的欲望。
方天风吃完一个,问:“怎么,庞总不吃?”
“没胃口。”庞敬州挤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
“嗯,我喜欢吃,欣姐挑水果的手艺越来越厉害,这芒果甜中带着那么一点点的酸,反而让甜味变得更加真实,真没得说。你不吃,可惜了。”方天风说完,拿着最后半个大芒果吃起来。
“有烟吗?”庞敬州扫视茶几。
“下面就是,自己拿。”方天风说。
庞敬州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包中华,撕开包装,捏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缓缓吐着烟雾。
“好久没抽烟了。”庞敬州叹息。
方天风沉默不语。
“纪总他,做差了。如果我知道他想害你和沈欣,我一定会阻止。不到万不得已,我庞敬州不会用非法手段解决对手。”庞敬州说。
“庞总说笑了。东江省大大小小地产公司差不多有上百家,可论害人最多的,非元州地产莫属。”方天风说。
“我制定计划,具体的方式由下面施行,与我无关。从法律上讲,老五的拆迁公司,跟元州地产没有任何关系。”庞敬州分辩道。
“从法律上讲,你在第一次联合官员侵吞国有资产的时候,就应该坐牢,这辈子别想出来!”方天风不客气地说。
庞敬州沉默不语,他的发家史众人皆知,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提起这件事,甚至连做梦都不会梦到。
“我换一种说法,我不喜欢用过高的成本达到目的。”庞敬州说。
“那么,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我希望是我想听到的。”方天风问。
庞敬州深深吸了一口烟,大声咳嗽。
他当然知道,方天风想听到他庞敬州低头认错!想听到他庞敬州自己打自己脸的声音!
方天风拍拍庞敬州的后背,说:“你年纪大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