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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甜甜问:“高手,你可是我最崇拜的吃货,每次看到你那么能吃还不胖,我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不公!但是,你竟然不吃早饭,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夏小雨问:“天风哥,你为什么不吃饭?是失恋了还是我做菜的手艺不好!”
姜菲菲问:“老公,你多少吃一点好不好?我很担心你。”
苏诗诗还在睡觉。
众女不停追问,方天风最后只好苦笑道:“你们看今天晚上省台的新闻或者明天早上的云海早报就知道了。你们放心,如果不出意外,我中午会恢复一半的食欲。”
众人都知道方天风身体很不一样,所以没有多劝,好奇地静等省台的晚间新闻。
八点一到,古江酒厂热闹起来,不过和往常的热闹不同,今天古江酒厂门外停着各部门的执法车,还有报社、市电视台以及省电视台的采访车。
市局的副局长吴浩手持相关手续,带着超过三十人的大队伍冲进古江酒厂,并命令门口的保安带路。
“哪里是生产车间,马上带我们去!”吴浩无比严肃,在摄像机的面前,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市局副局长。
在保安的带领下,众人来到车间门口,然后让负责人打开大门。
一部分人非常警惕,因为他们知道里面可能会有很脏的东西。
车间的门慢慢打开,门仅仅开到一半,就有许多人变了脸色,露出惊讶甚至惊恐之色。
当大门完全打开后,众人看到了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恶心场面。
漫天的苍蝇在天空飞,众多的蛆虫在各种设备上蠕动,大量的蟑螂爬来爬去。
其实虫子不算什么,但虫子数量多到一定程度,足以让任何人全身发麻。
“啊……”其中四个女性发出刺耳的尖叫,也不顾在摄像镜头面前,撒腿就跑,其中有两个跑着跑着,弯腰呕吐。
这两个女人不呕吐还不要紧,她们一吐,立刻形成难闻的刺激性气味,接着有三个男人开始捂着嘴向外跑,但没跑几步就哗啦啦呕吐起来。
古江酒厂的包总还没有来,但桂经理已经带着一些人来到这里。
当看到门里的景象,桂经理眼睛发直,面色惨白。
“完了!完了!完了……”
桂经理已经彻底失去思考能力,他只知道,现在是否是陷害已经不重要了,一旦今天的事情散布出去,就算有人知道这是陷害,也不会再喝古江酒厂的黄酒。
没人在见过这个场面后,还敢喝古江黄酒,哪怕将来古江酒厂换厂址换设备,也不可能再喝,因为一旦见到古江黄酒,九成九的人都会想起这个可怕的场面。
这是数不清的虫子,也是一场灾难。
身为市局的副局长,吴浩本应该保持淡定,但是吴浩的脸都绿了!
吴浩第一次在心里狂骂方天风,他是不怕尸体,但尸体和爬满虫子的尸体是一回事吗?
吴浩心中骂完方天风,又开始反思:“我怎么就那么傻!谁都知道方大师的话非常可信,可信到他说一,我们应该听成十,可我还是疏忽了,还是轻视了方大师的警告!我怎么就那么傻,真想抽自己!”
一个经历过枪战、检查过死尸的警察局副局长,在这个车间门口缩了。
吴浩迅速转身,强忍恶心的念头,愤怒地说:“难以置信!丧心病狂!卑劣之极!罪恶滔天!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工厂!这不是卫生问题,而是投毒问题!这个酒厂,我们查定了!走,去其他库房看看!”
吴浩的肠子都悔清了,可身为公安局副局长,又在记者的摄像镜头前,他不可能也不允许他像别人那样撤走,在这种时候,他必须要更加果断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被市民嘲笑,不至于被同事讥笑,不至于被上级看轻。
吴浩加上他自己,一共带了三十七个人,现在能跟着吴浩去下一个仓库的,只剩下二十三个人。
一个卫生局的女公务员吐完后,咬着牙跟着来,她知道,自己刚才几乎形象全毁,虽然领导可能理解,但终究是负面形象,只要坚持下去,那么事后才能向领导有个交代。
储藏黄酒的库房门打开,密密麻麻而且响亮的叽叽喳喳声传了出来。
满地的老鼠在乱窜,简直就像台球桌上开球后的那个场面。
卫生局的女公务员再次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哭:“我不做了!这个公务员我不当了!太恐怖了!打死我也不做了!”
在场的男人们面面相觑,幸好大多数男人都不怕老鼠,但再不怕,这个场面也太恶心。
接下来,不用吴浩挑拨,无论是政府的人、报社的人还是电视台的人,个个义愤填膺,全都站在同一阵线上,眼里闪烁着同样的火焰,誓要毁灭这家丧尽天良的酒厂。
酒厂的桂经理抱着最后的希望来到库房门口,看到库房里的场面,双眼一闭,直挺挺昏过去。
在黑暗占领眼前的一瞬间,桂经理脑中浮现一个绝望的念头。
“古江酒厂彻底完了!”
接下来,吴浩等人同仇敌忾,拿出鸡蛋里挑骨头的劲头,开始检查酒厂的其他地方,幸好不是所有的车间厂房都这样,这让众人松了口气。
很快,负责消防的人发现,工厂里九成的消防设备完全失去作用,而没出问题的也严重老化,随时可能损坏。
来的人都不傻,一开始都怀疑这是有人陷害,但发现这里的消防设备出问题后,就算仍然怀疑也彻底装不知道,消防设备坏成这样,有点起火,那得烧死多少人,这可是酒厂,全都是易燃物。
众人检查完后,当场封了古江酒厂,然后分头离开,带着悲愤的心情开始写报告的写报告,写报道的写报道。
第503章千万富翁的末日
等古江酒厂老板包弄清楚事情的经过后,已经是接近中午11点,他坐在车里,透过窗户看着酒厂,一手拿着手机。
“喂,刘局吗?我是小包,古江酒厂的小包。”
“包总啊,有什么事直说吧。”
“你们卫生局的人来过我这里。其实我的酒厂被人陷害放了许多虫子,我……”
“等等!除了这件事以外,其他事都可以谈。”
“刘局,求求您帮我这一次,一旦我……”
“帮不了!”
“刘局!刘局!”包总明明听到对方已经挂断电话,还是大声喊了两句。
“妈的!”包总低声骂了一句,打给工商局的张副局长。
“张局,是我,古江酒厂的小包。”
“包总是为酒厂的事找我?”
“是的。我……”
包总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挂掉。
包总气的全身颤抖,但想想酒厂的危机,仍然硬着头皮继续打电话,这次打给公安消防系统的朋友。
打给四个人,一个人拒接,连打三次,三次全部挂掉拒接。至于另外三个人,不管怎么打,都说在通话中,包总很快明白,自己的手机号码已经被他们拉进黑名单。
包总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个千万富翁会有今天,气的满脸涨红,猛地拍打方向盘,破口大骂,足足骂了三分钟,包总才给报社和电视台的朋友打电话。但是,除了一个人说帮忙问问,所有人都打官腔敷衍。
包总越想越气,也越想越怕,但他没有放弃,接连打给七个关系很亲密而且人脉不错的朋友,对方都说帮忙,让他等电话。
包总松了口气,他跟这七个人的交情都不错,其中有一个是身价超过十亿,一个在市政府当副处长,一个是已经当上大校的老同学,这位老同学有希望晋升少将,因为他的岳父是一位中将。
十分钟后,那位副处长打来电话。
“邱哥,怎么样?”包总急忙问。
“唉!”手机那头传来一声长叹。
“邱哥,你别吓我。”
“老包,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你要是相信我,就听我的,马上收拾好东西跑吧,越远越好。只要你离开东江,还可以东山再起。”
包总被吓到了,邱副处长的级别,和今天带队去酒厂的吴浩副局长一样。他很清楚邱副处长的能量,当年有朋友得罪一位副市长的亲戚,结果邱副处长从中斡旋,化解了那两个人的恩怨。
包总本以为这件事就算棘手,邱副处长最多会说无能为力,但邱副处长说出这种话,让包总心惊肉跳。
“邱哥,你能具体说一下吗?我好死个明白。”
“真不能说,我要是说了,我就会死的不明不白。我现在给你打电话,已经是冒着官位不保的风险,我真的仁至义尽了。”
“方大师真那霸道?是,我最近是听过他的传闻,但不就背靠何家吗?再说向家的事不可能是他自己做的,明显是借力而为,还有人说他可能和庞敬州一样,是某个家族的白手套而已。”
“背靠何家?那是旧传闻。”
“新传闻是什么?”
“是何家靠他。何长岭身为南原省四号,不走正规程序,在周末说来东江就来,这得多少人说闲话?这是白手套能有的待遇?唉,我不敢多说了,方大师的神通太厉害,说不定已经知道我们的谈话。有人说,你夸方大师,他可能不知道,但你骂方大师,他一定知道!”
“不、不可能吧。要是他真那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
“我不想打击你,但你真不够资格知道。好了,我的话说完了,听不听由你。我还有事,咱们以后再说。”
包总拿着手机,许久才缓缓放下。
包总心中生出强烈的悔意,他突然想起昨天诬陷方天风和水厂的事情,当时他还讥笑方天风太嫩太不懂社会残酷,但现在才发现,是自己不懂方大师。
“方大师难道比社会还残酷?”
包总静静地坐着,他心中还有希望,就算邱副处长没办法解决,总会有朋友能跟方大师搭上线。
手机铃声响起来,包总像捕食的蛇一样惊起,快速拿起电话接听。
“我在。”
“老包,你害苦了我!”
“啊?怎么回事?”包总心中产生不好的预感,这次给他打电话的是那位身价过十亿的朋友。
“我打听了一下,得知跟方大师有关。这人我听说过,最近东江新冒出来的名人,我在嘉园地产有朋友认识他。然后我就联系我那朋友,问问方大师能不能放你一马。结果那朋友根本就不问原因,劈头盖脸教训我,把我委屈的啊。他的话我就不多转述,我只转述一句,他说,把整个嘉园集团和他们身后的人绑到一起,都不够方大师一巴掌拍的。”
“怎么可能!”包总惊骇欲绝,他太清楚嘉园地产的背景,过半的股东是本地官员的亲戚,剩下的人个个背景不凡,随便一个股东骂包总,包总也只能忍着受着,绝不敢回嘴。
就算是何家那个很出名的四少何长雄,都不敢说能稳稳压住嘉园集团的人,起码要他大哥何长岭来。真敢说一巴掌解决嘉园地产的,也只有当年担任东江一号的何老,连现在的何老都不行。
“那、那怎么办?”
“去长安园林请罪吧,反正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要是方大师高兴,皆大欢喜,要是方大师不高兴,你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唉,我那朋友让我远离你,说你是大祸害。不过,咱俩毕竟这么多年的交情,我最后劝你一句,你得罪本省一号会怎么做,现在就应该怎么做。我挂了。”
包总呆在车座上,得罪本省一号、省委书记?当然是有多远跑多远。别说一号,他连十号、二十号都得罪不起。
不多时,那位当大校的同学打过来。
“老包,你疯了?你得罪谁不好,竟敢得罪方大师?我老丈人每次大寿喝酒都会吹嘘自己当年怎么怎么样,但说着说着话锋一转,说自己在何老面前连个屁都不是,还说当年要不是何老救了他老家的村子,不可能有他今天。老同学,别的事我可以帮你,但涉及何家,我真帮不了你。我听说方大师虽然挺狠,但也是讲理的人,他这次没亲自出手对付你,说明你还有希望。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说给我听听。”
包总不敢隐瞒,先说帮向家打压方天风,接着说散布谣言要毁掉方天风的水厂。
“你知道玉水县的县委书记为什么会提前下吗?”
“为什么?”
“因为他儿子派人去砸方大师的水厂,而且还没砸成。你做的事比砸水厂还严重,别说我了,就算我老丈人出面,都保不住你。唉,你怎么就这么糊涂!你好自为之吧。”
包总知道,不仅酒厂完了,自己也完了。
“我还有最后的机会!”包总咬牙切齿低吼,然后拨通一个很久没有打的老手机号码,当年就是那个人跟他暗中交易,一个得到酒厂,一个得到好处。
“你好,我是卫宏图。”
“卫、卫领导,是我,古江酒厂的小包。”
“嗯,有什么事?”卫宏图的声音和之前一样平淡,但包总却感受到无尽的压力。
“我要不是走投无路,绝对不会找您。那天我跟您外甥吃饭,他让我帮忙打压方大师的水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