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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听到有人大喊:“这架飞机已经被我们接管!所有人双手抱头,靠在自己的座位上!任何人敢有异动,就地击毙!”
经济舱中立刻有女人尖叫,接着有孩子吓得大哭。
“砰!”
“杀人了!”
“砰!”
已经没有人再尖叫,一片寂静。
“两条人命就能让你们闭嘴,可见你们都很懂礼貌。捂着嘴就捂着吧,总比死了好。我们人很少,只有六个人,你们没看错,还有两个正在开飞机。不过,你们不要妄图反抗,因为我和开飞机的两个人手中都有一个引爆器,你们看到了吗?就是我手中这个跟旧式手机很像的东西,只要我一按这个按钮,货舱里面的诈弹就会轰地一声爆炸。”
“还有人怀疑我们手中的枪是假的吗?不要怀疑安检,因为在登机前,我们的武器就已经藏在机舱里。你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慢慢等待,至于最后会发生什么,我也不会确定。我现在太兴奋,所以话多了一些,各位见谅。”
就在这时,飞机突然开始转向,弯度之大让所有人都感觉出来。
“好戏开始上演了,大家请跟我一起回京城。靠窗的朋友可以继续欣赏京城优美的风光,最后每个人都会跟京城融为一体。对了,我是个好心人,你们现在可以想想自己的遗言和墓志铭,虽然你们的亲友不会收到。”
这个人的华国话并不标准,即使商务舱和经济舱之间隔着布帘,商务舱的人也听的清清楚楚。
方天风把安甜甜按在自己的位子上,给了她一个不要乱动的眼神。
与此同时,一个中年人从机舱前方走出来,只见他左手握着引爆器,右手持手枪。这个人有浓密的胡子,眼窝深陷,让人看一眼就联想到大名鼎鼎的恐佈头子本拉噔。
“所有人坐回去!”恐佈分子用枪指着方天风等人。
方天风立刻假装害怕地坐到另一张空座位上,其他站起来的人也老老实实坐好,客舱内的气氛无比凝重,有的人甚至呼吸困难。
在恐佈分子面前,无论是巨富、高官还是安国王储,没有人会仗着自己的地位身份做出特别的举动。在巨大的威胁面前,他们和普通人一样,静静地等着,死亡或生还。
只不过,安国王储偷偷看了一眼方天风,因为方天风刚说飞机要出事,就真出了大事。
方天风想起今天早上因为走的早,没有看安甜甜的气运,立刻看安甜甜的气运。
潜伏在安甜甜气运中的灾气之卵,已经孵化成完完整整的灾气烟柱!
这时候,安甜甜正静静的看着方天风,眼神无比复杂,有害怕,有担忧,有焦虑,但奇怪的是,还有希望,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宁静,仿佛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到来。
宁幽兰则显得异常镇定,并非是装出来的,而是她天生就有一种什么都不怕的气概,没有丝毫的慌张,只有不高兴。不过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慢慢等待。
方天风脸上浮现一抹苦笑。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本想逃出京城,最终却被恐佈分子劫机。如果飞机爆炸,我就算活下来也是留在京城,要是成功解决恐佈分子,飞机必然返航。关键是,我不会开飞机。”
方天风用体内刚刚积蓄的细微元气,控制杀气凶刃向前方飞去,飞过恐怖分子,向机头位置的机舱继续飞。
通过杀气凶刃,方天风看到两名空姐和一名空中保安已经被杀死,而两个飞行员一个被一刀割破喉咙,已经死亡,另一个飞行员的心脏插着一把刀,虽然没死但已经昏迷。
而在驾驶室,一个相貌特征和恐怖份子很像的人正在驾驶飞机。
方天风对飞机了解不多,但知道客机一般都是自动驾驶,看来是这个人用什么办法中断自动驾驶,改用手动驾驶。通过驾驶舱的玻璃可以看到,京城就在下方!
方天风清晰地看到故宫和著名的大广场。
飞机正在加速冲过去!
方天风深吸一口气,快速思索应对策略。
现在方天风正处于前有狼后有虎的尴尬困境,救人,自己会被抓,不救人,自己也逃不出去。
“现在我可以用杀气凶刃划破飞机跳下去,但最终会被京城气运压制,必然被抓然后处死。如果救人,让飞机着陆,别人可能活,但我仍然必死无疑。”
方天风心中暗叹一声,他从来不是圣人,但现在没有选择。
京城,大族长会议室内。
除了两位养病的大族长,八位大族长都在其中。现任八号大族长最为低调,他虽然是上一任一号大族长,但今年一直很少路面。
“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说说看。”一号大族长发话。
无人开口。
不要说这些站在华国最顶层的人物,就连普通人也知道,任何人要说出的建议,必将会被人记住,从而对自己形成巨大的影响。
这件事涉及到上百人的生命和国家的影响,任何一个建议或决策都要考虑后果。
就在这时,一号大族长的秘书匆忙走进来,正要对一号大族长说什么,大族长伸手一挥,说:“如果是关于这次劫机的事,说给大家听。”
“是。军方已经查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
“说!”
。。。
再次说明,某些敏感词会用同音字代替,并非错别字。
第616章从严从重处理!
一号大族长的秘书深吸一口气,说:“向老的孙子向知礼通过黑石集团雇佣五个杀手,谋杀云海市的五个女人,但五个杀手全部死亡。其中有一个杀手是著名雇佣军组织‘沙漠’的一个重要首领的弟弟。那个首领为了给弟弟报仇,同时他本来就跟国内某些势力勾结,于是策划这次劫机行动。劫机的所有人都是狂热的斜教分子,他们不会跟任何人谈判。”
“荒唐!”一号大族长猛地拍了桌子。
四号大族长更是气得面色发紫,当年向老就是跟他有利益之争,被他逼得提前退休。而跟“沙漠”有关系的国内某些势力,恰恰位于他分管的地区。
换言之,这件事有一半的责任得算到他头上。
四号大族长面沉似水,说:“雇凶杀人还不算,竟然勾结分。裂势力,必须严厉处理相关责任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十位大族长地位是平等的,但实际上一号最重,二号次之,其他人地位相近。但是,任何一位大族长如果发表激烈的言论,如果不是核心利益之争,其他大族长绝对不会出言反对,最多是相劝。
更何况四号大族长说“严厉”处理,这可比“严肃”或“严格”的口气更重,谁都能听出四号大族长的意思。
向家的后台是已经退休的大族长,在任的大族长不可能为了向家跟四号大族长起矛盾,更何况这件事并非一般重大,涉及到跟安国的战略、国内外敌对势力以及华国的脸面等三大方面。
一号大族长也很生气,因为他主管外事,就是他牵头把安国王储请来并筹建石油管道,以摆脱米国对马六甲海峡的控制。如果安国王储在华国死亡,安国的反应将无比强烈,安国的仇华势力将必然会趁机出手,打击华国这些年在安国扶植的势力。
一号大组长是把这件事当作自己的政绩的,因为如果能任期彻底解决跟安国的关系,就算不能青史留名,一旦提及华国和安国两国关系,未来必然会有他浓重的一笔。
一号大族长顺水推舟说:“这件事影响极其恶劣,一定从重从严处理。不过,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把损失减到最小。”
一个“严厉”,一个是“从重从严”,意味着两位大族长彻底定了调子,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反对,而且也没必要为了一个涉嫌勾结外部势力的向家反对。
五号大族长正想说向老已经被害,可一听一号大族长要讨论这件事,而且既然调子已经定下来,向家就已经无足轻重了,甚至就算向老活着,也会被解除“望族族长待遇”,于是准备缓一缓再提向老之死。
东江,云海市玉水县,葫芦湖的水厂边。
厉庸走出车门,用力吸了一口气,点点头说:“空气果然比别的地方好。”
厉庸后面的两辆车陆续有人下来,那些人是东江省水利厅的人,已经跟水厂的人打好招呼,检测葫芦湖的水质和环境。
厉庸正要向葫芦湖走,手机铃声响起。
“元少,一大早您怎么有空打电话?”厉庸面带谦恭的微笑,这让周围的人惊讶不已,厉庸可是互联网大佬,地位仅次于互联网三大巨头。
“方天风竟然杀了向老,现在全京城都已经知道。方天风完了。你不用客气,那个水厂是我们的了。”
“是吗?那太好了!不过是个开水厂的,竟然在王老的宴会跟我嚣张!您安排一下,等他入狱我跟他见一面,好好羞辱他!”厉庸就像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样格外舒畅。
厉庸的公司本来就靠虚假广告、劫持用户、山寨其他软件和非法打击对手等方面发财,是互联网最无耻的公司之一,他现在虽然稍微洗白,但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性格仍然不变。他在业界也是出了名的记仇,不少小公司因为不跟他们公司合作被搞得破产。
元寒说:“没问题。听说他还对许柔有企图,出钱让许柔合拍电影,我怎么会轻饶他。今年过年,冷家那个老不死的竟然当众说天底下比我好的男人满地都是,还特意对冷云说,方天风比我好一万倍。等方天风死刑前,我带着冷家那个老不死的和冷云去看他,我倒要看看那个老不死的说什么!”
“元少您消消气,方天风怎么能跟您比,您现在的重心放在金融开放上面,这种小事和快死的小人物,不值得您操心。”
“我倒是不想操心,可你也知道我们家树敌太多,有几个人竟然嘲笑我说被方天风戴了绿帽子,不然我也不会生气!我元寒的女人,谁也不准碰!”
“是是是,现在方天风完了,许柔和冷云肯定会回到您的怀抱。”
“不过你说的没错,既然他已经是半个死人,没必要计较。只是挺可惜的,我一直觉得他是个人物,尤其是这次的处理,果断很辣,深得我心。要是再拖下去,向老极有可能说动那位退休的大族长,把方天风搞得家破人亡。不过,现在不需要退休的大族长开口,其他人就会齐心协力解决方天风。好了,对那些水厂的管理层不要客气,对技术人员好一些,尽早拿下水厂。”
“您放心!”
厉庸愉悦地收起手机,重新打量水厂,在他心里,这座价值上百亿的水厂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京城,聂家。
聂夫人正在给高夫人打电话。
“小方的事你听说了吗?”
“唉,听说了。这孩子真是可惜了,向老是那么好杀的?不过也不能怪小方,我听我家那口子说,是向老先找人杀小方的亲戚朋友,小方才反击。我就说小方是好孩子,要是我家人被人雇凶杀人,我也得想办法报仇。”
“你……让我怎么说好。你也太喜欢小方了。小方死不死跟我没关系,可现在我女儿受牵连,我这个当妈的心里难受。现在外面有人传,说我瑶瑶已经跟小方私定终身,小方和我们聂家联合起来针对向家。我不用猜就知道是那几家人在传,就是不想让我们家老聂争大族长的位子。”
“你不用听他们乱嚼舌头根。小方就是被向家给害了,不怪他。你们家瑶瑶不会有事,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高夫人说。
“唉……”聂夫人唉声叹息。
结束通话,聂夫人看着身边的聂瑶,脸色铁青,说:“瑶瑶,晚上你跟妈出去走走,一定要让别人知道,是你主动拒绝方天风,你要说第一眼看到他就不像好人,跟他撇清关系。向家虽然不行了,但亲朋故旧不少,咱们聂家不是怕,是没必要得罪那些人。现在是你爸的关键时候,你可别犯倔!你这些年一直不嫁人,我依着你,但这件事没商量!”
聂瑶只是淡然一笑,说:“我坚持了这么多年,准备放弃坚持为聂家着想的时候,答应去跟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相亲。结果你一开始觉得他多好,现在反悔了。我本来就说不上喜欢他,不过他竟然敢为了自己的亲友杀上向家,我突然觉得,如果嫁给这种男人,我一定会很幸福。”
“你说什么胡话!你是诚心气我是不是?”聂夫人严肃地看着女儿。
“你愿意说什么我管不着,但我今天要去看看他。如果他真被判死刑,我会给他送行。”聂瑶的语气坚定。
“死丫头!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是这么犟?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你爸多被动!”
“我做了二十多年不让我爸被动的聂瑶,今天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天塌不了。如果我爸因为这件事就被动,那他没资格坐在现在的位子。”
这时候,戴着老花镜的聂族长走出来,似笑非笑道:“真是女大不中留,为了一个快死的小伙子,你就这么不考虑我的前程?”
聂瑶看着父亲温和的目光,低声说:“不是。他都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