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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风说:“哪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别乱说话!说正事,你要是走了,弑神之枪怎么办?”
“啊?你也知道弑神之枪的事?”塞德王子问。
“不仅知道,我还对弑神之枪志在必得。”方天风说。
塞德王子说:“我这次来东江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帮忙寻找弑神之枪,既然连你都想要,那我们安神教没有机会了,我更要提前回国。不过,你要小心天神总教。”
方天风说:“我一直防备,这点你放心。”
塞德王子思索着,很快说:“对了,你们东江是不是新出了一个圣女?今天你来之前,我和安神教的大主祭通话的时候说起过她,他想让我在那个圣女布道的时候,带着所有人去,为总教的人……应该怎么说?壮声势,帮助总教。”
方天风没想到天神总教想在接下来的大型布道会找宋洁的麻烦,问:“你具体说一下,总教对圣女是什么态度?”
塞德王子说:“总教已经跟新教、正教和其他所有天神诸教谈好,趁着圣女召开大型布道会的时候联手施压,逼圣女去总教接受圣女册封仪式。”
方天风说:“圣女是我的人,你实话实说,宗教对圣女的态度到底怎么样?”塞德毕竟是一国王储,在这方面一定比他知道的多。
塞德王子不由自主竖起大拇指:“连圣女你都敢搞,真厉害。据我所知,总教对圣女的态度还有争论,但教皇没表态。据我估计,他们要等圣女到达总教后再做决定,如果圣女对总教有用,就会承认圣女的地位。”
方天风接话说:“如果危害总教,他们会毫不犹豫动手吧!”
第774章独闯教廷
塞德王子一摊手,说:“应该是这样。”
方天风说:“那我只要让他们带不走圣女就好了。”
“那天带不走,以后也能带走,总教别的没有,人和时间都很多。”塞德王子说。
“东江也别的没有,就是危险很多,我相信总教的人总有一天会怕。要是他们的信仰虔诚到不怕任何危险的程度,到时候我就去总教的总部走一趟,看看他们到底为什么不怕!”
塞德王子突然露出充满期待的笑容,轻声说:“真希望可以亲眼看到你独闯教廷,那个场面一定会很壮观,不知道教皇那个老家伙看到你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说完,塞德王子面色微微一变,问:“你对总教了解得多深?”
方天风盯着塞德王子,片刻之后说:“我需要先把弑神之枪据为己有,才能判断总教的力量。”
塞德王子略感诧异,说:“永远不要小看天神总教,他们历经两千多年而依旧拥有强大的力量,必然有特别的地方。如果你想保护圣女,千万不要让她去。”
“我明白了。”方天风的声音有些冷。
安娜一会儿看看塞德王子,一会儿看看方天风,不能完全理解两个人的话,目光里充满好奇。
不多时,塞德王子收到陈岳威的电话,说他就在楼下,马上来拜访。
陈岳威来到总统套房后,第一件事就是代表省委省政府向塞德王子道歉,并说一定会加强防护力量。
陈岳威本以为会迎来塞德王子的愤怒,但塞德王子不仅没有批评安保力量,反而高度赞扬华国和东江警方以及方天风。
塞德王子的话让陈岳威松了口气,偷偷看一眼方天风表示赞许,他清楚肯定是方天风的功劳。
最后,塞德王子说:“陈书记,我很满意这一切,唯独有一个人让我非常愤怒。”
陈岳威沉声问:“谁?”
“一个姓游的副厅长。他来到这里后,什么都没做,反而只会骂服务员,甚至还强闯我的房间,幸亏我的保镖把他拦下,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游副厅长?”陈岳威若有所思地看了方天风一眼,副厅级的官员已经足够纳入他的视线,他知道方天风跟那个游副厅长交恶,同时很快猜到游副厅长骂服务员的目的。
陈岳威点头说:“我再一次向您道歉,您放心,我们东江省委一定会严惩党员队伍中的害群之马,给您一个交代,给所有抗击恐佈分子的英雄一个交代!”
塞德王子立刻满面笑容,主动伸手相握,感谢陈岳威。
陈岳威则彻底放下心,只要塞德王子不追究,而这次事件没有自己人死亡,那他就不用担责任,但毕竟事情闹的很大,肯定要找人来承担,而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
方天风看了一眼陈岳威的气运,想看看他会不会受此事影响,却发现他的气运里竟然多出半透明的灾气,而他的官气流动也有减缓的趋势,但幅度很细微,这灾气跟今天的事情无关。
方天风仔细推算一番,发觉陈岳威的灾气爆发时间是下个月九号到十一号左右,而宋洁的大型布道会恰恰确定在十号召开。
陈岳威可是被一号大首长看重的人,自身气运极强,同时还有大族长的气运相助,普通的灾气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陈岳威身上,可见未来发生的灾难不一般。
甚至比这次刺杀塞德王子都更严重。
虽然目前那灾气对陈岳威影响有限,但官场的事不好说,一步错就可能被人抓住机会,导致升迁减慢一步,从此步步慢,最终可能因为年龄问题无法问鼎最高之一。
方天风认识的**也有好几个,但真正跟他关系深的只有陈岳威一个,两个人虽然没有称兄道弟,也没有结党,但却相互帮了很多忙,很有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
等陈岳威告辞后,方天风迈出一步,说:“我送送陈书记。”
周围的人都看出方天风有话跟陈岳威说,于是远远地跟在两个人后面。
两个人走了几步,方天风问:“陈书记,您五月份有没有重大的活动?比如五月九号到十一号那几天。”
陈岳威和那些**一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了片刻后,慢慢说:“五月九号京城有个会议,大概要十一号才能回来。”
方天风听陈岳威说话立刻想起本届二号大首长在政府工作报告会上的发言,念稿子的时候非常慢,甚至慢得有点别扭,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可见他们那些人多么注重言辞。
方天风不由得暗叹陈岳威果然气运强大,怪不得灾气不能影响他,原来灾气爆发的时候他并不在东江,对他的影响因此降到最低。
方天风说:“那个会议应该跟李定国大族长有关吧?”
“你消息很灵通嘛。”陈岳威微笑着说。
方天风心想有一号大族长的气运相助,真是太幸运了。
方天风说:“那些天应该会发生一些事情,您有个心里准备。”
陈岳威不像别人一样刨根问底,而是点点头,因为他知道如果事情紧急重要,方天风必然会说,方天风现在既然不明说,自然有不说的原因。
如果方天风有意炫耀什么,陈岳威自然会主动询问满足方天风。
陈岳威说:“你以后做事要小心,元家的孩子可不容易对付。我先走了,你不用送。”
等陈岳威离开,方天风仔细思量陈岳威这句话,明显有别的意思,但只能猜到有这么一层意思:元寒虽然不容易对付,但不是不能对付;只要“小心”不被抓到把柄,就可以出手。
等陈岳威走后,方天风继续留在玉江大酒店和塞德王子一起吃饭。
方天风一直在考虑问题,想推算陈岳威的灾气跟宋洁的大型布道会有没有关联,可目前找不到任何头绪,因为宋洁本身没有灾气。
当天下午,方天风收到消息,中。共东江省委发布公告,游副厅长在这起恐佈袭击中严重失职,造成严重的后果,极大损害了党和国家的声誉,在国内外产生了非常恶劣的影响,中。共东江省委做出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的决定,并由检察院提起公诉,追究其刑事责任。
方天风看完吴浩发来的消息,心想以后东江任何人想对他落井下石,都需要好好考虑后果,哪怕仅仅是试探性地针对一个服务员。
吃过午饭,方天风想走,可安娜小公主缠上了他,非要他留在这里,他只能无奈地一手搂着沙发上的安娜,一手低头看手机浏览新闻。
塞德王子遇袭的事被全面**,偶尔有人发外国网站的新闻,都很快被处理掉,这件事必然只能发新华社的通稿。
方天风很快看到一个大新闻。
警方近日破获了一起特大拐卖案,共有四个作案团伙,涉案人员利用网络贩卖婴儿,涉案人数超过1000人,解救婴儿近400人,而已经被贩卖的婴儿数量难以统计。
方天风看后目瞪口呆,他本以为自己去年打击的沿江镇前进村的拐卖团就已经够惊人的,可竟然有人比前进村的人贩子更疯狂。
方天风摇摇头,继续看新闻。
看到一半,沈欣打来电话。
“小风,沿江镇的福利院扩建出事了,你能不能来看看?”沈欣问。
方天风问:“怎么了?”
“咱们准备选址建造一个超大的综合型福利院的事你知道,可现在动工的时候,却出了问题,竟然跟一座在建的新教堂有冲突。那座教堂本来申请的建筑面积是一千平方米,结果竟然占了五千平方米,这就罢了,竟然把周围的空地也占用了,说是要有绿化,不能让我们建福利院。你说气人不气人。”
方天风心中恼火,问:“怎么会有这种事!你向政府反应了吗?”
“不仅我们反映了,以前就有居民反映,市政府找人来处理,结果教徒立刻聚集起来**,还说教堂是天神的领地,凡人不能改变。恶心,他们申请用地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说!”
“你稍等,我找人问问。”
“好,我等你消息。”
如果是普通的建筑问题,方天风不会恼火,可大型福利院建的越早,他的修为就能越早提升,非常关键。
方天风立刻打电话给蓝大主祭,把这件事说了一遍,问:“蓝大主祭,这件事归你们天神教管吗?”
蓝大主祭轻叹一声,说:“连天神总教后来都分成许多分教,形成了宽泛的天神诸教,咱们华国的天神教也不例外。从本质上来说,天神教就是一个类似协会的存在,不是执法机构,甚至只能算半个管理机构。对于那些愿意受政府和天神教管辖的,我们能管,但对于那些私下的分教,我们根本管不到。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不是我们天神教内部人员要建的教堂,很可能是某个不受我们约束的分教在建。”
方天风立刻想起来,宋洁的母亲就参加过天神分教的**,结果被信徒给害死。
第775章离别
东亚的天神诸教非常乱,因为西方人的东西终究不适合中国人。
无论是华国、扶桑还是棒国,虽然都打着天神诸教的名号,但本身教义都有所变化,比如棒国的许多天神分教经常会有教主自封为天神下凡之类的,在扶桑的教义也一样变化。
方天风在阅读有关天神教的典籍的时候,就看到过一个言论,说东亚诸国受华国文化影响很深,所以东亚各国骨子里都有一种“人定胜天”的思维,所以哪怕碰到西来的强势天神总教,也只是表面上敬天神,暗地里还是打着天神的幌子为自己谋取教权。
方天风甚至怀疑,如果信徒死后真能进入天国,那现在天国已经陷入战火,华国信徒们一定带领“反天神军”大战“保神党”。
但是,世界上总不缺少奇葩信徒,宋洁的母亲就是被奇葩害死的。
当年方天风杀了蒙主祭的儿子,蒙主祭想要报复方天风,故意保护杀宋洁母亲的凶手,哪怕那些信徒并不受天神教管辖,但蒙主祭最终连续遭受神罚,落得个身败名裂,成为被所有人唾弃的渎神者,至今卧床不起。
方天风问蓝大主祭:“你很有经验,你觉得那些信徒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蓝大主祭尴尬地轻咳一声说:“那些信徒应该没有什么目的,他们只是被蛊惑。根据我的经验,应该是那个分教的神职人员在运作,或者是真为了壮大他的教会,拉拢更多的信徒以图死后上神国,得到天神的青睐;或者是利欲熏心,建教堂是假,占地讹诈是真。当然,还可能是圈地盖别的附属楼卖钱,当年西湖市就发生过这种事。”
方天风说:“信天神教的都不要脸到这份儿上,你们天神早被这群混账气死了吧?”
“这话您不能在我面前说啊。”蓝大主祭更加尴尬。
“我的地盘都被抢了,还不让我说了?教皇前些天说过,教廷的教规不能违反法律,这群疯子怎么就不知道听一听?这群信教的还说教堂只有天神能管辖,那让天神下来签署用地合同啊?既然这么搞,干脆回到中世纪,所有人都交宗教税,犯了罪只要把家产捐给天神教就可以免罪,看看会什么样。”
蓝大主祭无奈地说:“这件事我们真不好插手。不如等政府做最后的决定吧。”
“你在搞笑吗?那群狗官僚碰到这种事除了息事宁人还能干什么?他们也就欺负各种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碰到有背景的有团伙的,他们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