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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国师-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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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惊觉自己不应该在此地如此称呼秦始皇,但是已经说出口了,挽救也没用,就只能继续装淡定脸,走到楼下去,等待始皇下来之后,再一同用早膳。

老板准备了丰盛的早膳,虽然这在吃过千年后美食的徐福眼中并不算什么,不过老板的态度可见一斑了。

“徐先生这便要走了?”老板脸上还露出了几分不舍来,就好像徐福在他这里多留一阵子,便能沾些神仙气似的。

“嗯。”徐福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老板叹道:“日后徐先生若是还来,定要再到我这客栈中来。”

“嗯。”徐福又随口应了一声,他并不觉得自己以后还会来蜀地,答应一声倒也不会如何。

说话间嬴政便也换了一身衣袍,从楼上下来了。

明明与往日并无区别,但徐福见着嬴政以后,便不自觉地打量他高大的身形,和他冷峻的面容。徐福面上淡定不已,但心中已经尴尬至极了。别别扭扭地吃完早膳,一行人又从镇上启程,继续朝着咸阳而去。

上了马车,嬴政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些书简,问徐福:“可要看竹简解乏?”

徐福正觉尴尬,听嬴政出言,便立即接过了竹简,翻开一看,徐福就觉得有些惊异了。

这些书简或许是在镇上搜集来的,他没料到这个时候,在这样小的地方,竟然也会有类似故事书的存在,那竹简之上刻有不少逸闻,看来倒也有趣。

不知不觉,徐福便遗忘了身边还有一个秦始皇。

他自然也不知,嬴政手中并未执书简,那他是如何解乏的?自然是盯着徐福便可解乏了。

徐福入迷地看了会儿竹简,很快便看到了最后一个故事。

也是当地一则逸闻。

有一美男,颇受女子青睐,当地女子开放,主动向他示好,美男拒之,言未能遇到喜爱的人。数日之后,当地来了一教书先生,那先生博闻广识,比起冷漠不易亲近的美男,倒是更受当地女子欢迎了。只是这先生也是谁也不喜欢。便有女子猜测,他是否在外地已有发妻。

徐福看到这里,暗中道,说不定只是择偶要求太高,或是同他一样,想要一个人过一辈子罢了。

徐福低头又往下看去。

那美男一日偶然听到教书先生教导学生,所出之言句句精湛,且颇合他意,美男起了结交之心,便邀教书先生至府中论学,两人逐渐引为知己。

徐福心道,不会又是一个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吧?

他匆匆往后看去,脸色却陡然变了。

嬴政一直盯着他,自然是注意到了徐福脸上骤变的表情,忙出声问道:“怎么了?”

徐福还有点蒙,他抬起头来,目光有一瞬间的恍惚。

两人目光相接,嬴政双眸深邃,眸中似乎还含着什么他瞧不懂的情绪。

徐福发觉自己有些不大好了,胸腔之中似乎有什么要蹦出来了一般。他的耳朵变得滚烫起来,满脑子都乱七八糟地挤着方才瞧到的东西。

若不是对面坐着的是秦始皇,他一定把手中竹简糊对方一脸。

这到底什么玩意儿啊!

第66章

徐福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合上竹简,还给了嬴政。

这是秦始皇的阴谋……

徐福看着嬴政的目光再度起了变化。

嬴政被他怪异的反应弄得有些不明所以。嬴政摊开竹简,目光从上面梭巡而过。并无怪异之处……他的目光突然顿住了。他也未曾想到随意搜寻来的逸闻古籍之中,隐藏着的并非逸闻,而是艳闻,个中描写极其香艳。嬴政再细细往下看去,突然发现那艳闻之中,两位主人公竟然皆为男子。

所以……这才是令徐福陡然变色的原因吗?

嬴政半分尴尬也无,并且心中反倒涌起了窗户纸终于被捅破般的快意。

他同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合上竹简,等待着徐福露出羞窘的表情来,虽然嬴政觉得,要从徐福的脸上瞥见羞窘二字,实在有些困难。只要能让徐福稍微开个窍,那就便是好的。

徐福一直都在暗自观察嬴政的面部表情,他见嬴政打开竹简,看过之后又若无其事地合上了,徐福心中的想法顿时更加迅猛地转动了起来。

这一定是秦始皇的阴谋!

他竟然给自己看这种东西,还厚着脸皮装作不知道!

徐福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越看越觉得秦始皇就是个断袖。

嬴政等了半天,等不到徐福半句询问,他心中也有些疑惑,按照徐福平日里坦荡不做半点掩藏的脾气,看见这样的玩意儿,难道不是会直接问出声来吗?

嬴政有些憋不住了,如此大好的机会,怎能让他放过?

“竹简之中,怎会描写如此之事?”嬴政面上透出几分惊讶来。他只当徐福并不知何为男风,于是便出声想要勾起徐福的兴致,然后自己再为他讲解一番,带徐福认识到不同与男女之间的情意。

嬴政哪里知道,徐福不仅知晓男风为何物,他甚至还认真思考过熊义做他身下受如何呢。

“方才可是不小心看见了?”见徐福半天不说话,嬴政只有继续出声问徐福。

徐福:“……”不就是你干的吗?装什么惊讶?

哪怕这是出独角戏,那也要演下去。

嬴政继续用关怀下臣的口吻道:“不必觉得惊讶介怀。男风在七国之中盛行,此道与男女之情并无差异。”从前嬴政可没想过,有一日他会对男风如此习以为常。

徐福越发肯定这就是秦始皇的阴谋。

听嬴政在那头自言自语许久,他才慢慢抬起头来,掀了掀眼皮,淡淡反问嬴政:“王上在说什么?我并未看见什么与男风有关的逸闻啊。”

嬴政满腹的话,就这么给堵回去了。

没看见?

没看见你刚才怎会如此大的反应?

但对上徐福那张脸,又见他面色冷淡,目光平静,仿佛之前那个显露出恍惚之态来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嬴政都快以为自己日思夜想过了分,方才出现幻觉了。

两人对视许久,偏偏徐福眼神坦荡,嬴政也只有收回目光,低低地笑道:“原来并未看见啊……”

徐福心中得意。

秦始皇的阴谋,他偏不上套。

嬴政突然又摊开那竹简,放至徐福跟前,“路途漫长,那不如再仔细瞧一瞧……”

徐福目瞪口呆。

秦始皇什么时候也有如此厚脸皮了?

徐福正踌躇着要不要再将那竹简捡起来的时候,车帘突然被掀起了,露出外面柏舟那张沉稳冰山脸来,十分贴心地问他们:“王上,可需在此地稍作休息?”

嬴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对上这样一张脸,什么兴致都被搅没了。

“王上……”徐福转头看着嬴政,恰到好处地透出点,我很想在此休息的意味来。

嬴政很嫌弃柏舟的多嘴,偏偏徐福也想要停下来休息,嬴政也只有顺从了。

“那便在此稍作休息吧。”

柏舟得了令,立刻停住马车,将命令传递下去,一行人靠在边上的大树下休息了起来。

徐福和嬴政二人从马车上下来,甘棠和另外两名侍从去寻水和果子,桑中还掏出了面饼来放在火堆上烘烤。徐福这段时日吃了不少干粮,如今看见面饼便觉得噎得慌,于是转过了头。

这一转头便恰好对上一双黑沉深邃的眼眸。

徐福未曾想到嬴政正盯着他,于是二人视线恰好相撞。

徐福收起目光,装作未曾与嬴政相撞般,却不知这样反倒有些像是欲盖弥彰了。徐福转头的一瞬,嬴政恰好瞥见他隐藏在发丝间的耳垂,微微泛着红。嬴政这才确定,方才他在马车上见到的那个微微恍惚的徐福,并非他的错觉。

“徐先生?”甘棠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徐福从思绪中抽离出来,这才注意到甘棠递了野果到自己面前来,徐福随手从中选了一个,塞到嘴边一咬,有点甜,还有点酸,味道并不算好。徐福吃了两口就忍不住又走神了。

那竹简定然是秦始皇处心积虑送到自己跟前来的,不用再做猜测了……

之前在王宫中,他身上的痕迹定然也是秦始皇留下来的。徐福暗自咬牙,他脖子并非鸭脖子,秦始皇下手倒是狠,将他的脖颈硬生生啃得火辣辣一片。

此仇不报,非君子!

不……不对,他如何报?难道他也趁着秦始皇熟睡之后,啃回来吗?

徐福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打了个激灵。如此可怕,谁人敢啃秦始皇的脖颈?是想变为秦始皇兵马俑中的手办之一吗?还是他的车裂腰斩团中之一?

歇息了一会儿嬴政便不想继续在此处坐着了,还是与徐福二人独处更合他心意。

“启程。”嬴政起身来吐出两个字。

其余人不敢再歇息,忙跟着起身,上马的上马,驾马车的驾马车。

徐福跟在嬴政身后上了马车。

他们方才下马车时,嬴政随手将那竹简搁在了徐福的位置之上,徐福一上马车,便又看见了那竹简,徐福愣了愣,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欲望来。那竹简之上香艳的描写,他才匆匆瞥了一眼,便随即合上了,其实他还有几分好奇……古代的香艳故事,是如何模样呢。

徐福脑中迅速闪过其中的只字片语,字字句句都透着令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徐福伸出了手,拿起了那竹简,然后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地,再次打开了竹简,就如同打开了通往异世界的大道一般,怀着不一样的心情再去看那则逸闻,徐福倒也觉得有趣起来了,而且还认真仔细地看了下去。

嬴政有些惊讶,他还以为徐福会避之不及呢,竟然又伸手拿起来了。

这是否说明,徐福已然开窍了?

嬴政心中稍稍有些躁动,但他知道此时还不能急,既然已经走到如此地步,想来距离心中目的,也并不远了。

原本坐在嬴政身旁看竹简,应当像是在教务主任身旁看小黄书一样,偏偏在知晓嬴政心思之后,徐福就觉得自己像是在流氓跟前看流氓故事,自己真够作死的!

哪有人看这等情节,不会面红耳赤的?

徐福虽然没有格外的面红耳赤,但他却逐渐发觉到自己变得口干舌燥起来了,胸腔之中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狭小的马车之中,他觉得自己似乎能嗅到从嬴政身上传来的雄性气息。

就在此时,也不知柏舟是如何驾车的,马车陡然颠簸了一下,徐福手中的竹简飞了出去,他整个人也跟着往前倒去,嬴政双眼中有亮光闪过,他伸手一把捞住了徐福的腰,入手柔软。

徐福懵了懵,有点措手不及。

嬴政有些蠢蠢欲动,手指忍不住搭在了徐福腰间的衣带上,手指轻轻一动,便可以将它拉开。

徐福却双手撑住边缘,直起了身子,并且迅速回到了位置上。

马车外的柏舟目瞪口呆地看着从里面滚出来摊开的竹简,那上面还刻着艳闻。

柏舟面皮微红,忙卷起竹简,掀起车帘,颇为尴尬地将竹简放在了徐福的脚边,“徐先生……小心些……”被他瞥见倒是还好,若是被旁人瞥见,那就可是个麻烦事了。

徐福:“……”他觉得自己有点无辜,虽然他看了上面的内容,但这玩意儿是秦始皇找来的,柏舟要看也是用看变态的目光看秦始皇才是。

徐福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也为了洗掉这瞬间的尴尬,于是张口朗声道:“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象曰,潜龙勿用,阳在下也……”

嬴政:“……”

要指望徐福的脸上露出羞窘之色来实在太难。

柏舟在外听着徐福的朗朗背书声,暗自叹了一声,徐先生何必故做掩藏呢?不是越描越黑么?

……

徐福并未能背诵上多久的易经,因为光是朗声背上一会儿,他便觉得口干舌燥得更厉害了,徐福只能憋屈地闭了嘴,转过头来对上嬴政的目光,淡淡道:“学过的东西要常回忆,方才突然忆起昔日所学,想着路途漫漫,便朗声背了一段。”

若是不解释一番,徐福觉得自己突然朗声背诵易经的行为,是挺神经病的。

嬴政笑看他,“那为何不继续背诵了?”

“口干了。”徐福正儿八经地答完,突然注意到嬴政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唇上,目光灼灼。徐福身上的鸡皮疙瘩几乎是瞬间就窜了起来。他脑中飞速地闪过那竹简上的桥段。

渴了,就用口水补嘛。

徐福连忙打住脑中的联想,看着嬴政的目光都带上了他自己浑然未觉的提防。

嬴政突然掀起车帘,道:“取水来。”

柏舟应声,叫桑中取了水来,嬴政将水递至徐福跟前来,徐福这回又有些尴尬了,原来是他多想了,秦始皇并无此意啊。

他接过来喝了几口,正要掀起车帘还给柏舟,却见嬴政突然劈手夺了过去,仰头接着他方才吻过的位置,亲吻上去,一饮而尽,动作好不潇洒。

徐福顿时觉得,自从那层窗户纸被隐隐捅破之后,秦始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骚气。

太有心机了……

徐福觉得他迟早得落入虎口。

嬴政将盛水的器皿递还给柏舟,又随手拿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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