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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国师-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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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倒是竭力维持着镇定,“母亲只是提及此人有几分才学。”扶苏说完,似乎也发觉到了自己说的话不太对劲,咬了咬唇,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徐福担心嬴政太过在意此类事件,从而心生怀疑,误怪了郑妃,忙出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原是如此啊。”

徐福清冷的嗓音犹如一道开关,瞬间就关掉了嬴政身上的低气压模式。

嬴政收起阴沉的神色,抬手拍了拍扶苏的肩,“寡人前几日命人送至你殿中的竹简,可曾看过了?”

扶苏以为逃过一劫,低头乖巧道:“看了一些,但是有许多扶苏看不明白。”

“过几日……寡人便令李斯来教你。”

嬴政平淡的一句话,却是叫扶苏暗自打了个哆嗦。

徐福也不由得看了嬴政一眼,他这是要试探扶苏?嬴政面上淡淡,什么情绪也看不出来,见扶苏不应声,他才出声道:“此人确有几分才学,教寡人的儿子,乃他之幸。”

果然始皇大度,对于人才向来爱惜。徐福心中暗道。

那头扶苏也点头道:“谢父王。”

嬴政命内侍将他带下去,等扶苏走到殿外去了,徐福却突然想起了一茬,拔腿不紧不慢地追了上去。

见徐福跟出来,扶苏有些诧异,“老师?”

徐福站在门口,身上的衣袍被风拂过,鼓动起来,像是翩然欲仙了般。扶苏不由得眯了眯眼,下一刻,却听徐福道:“知道广电总菊吗?”

“老师,什么菊?”扶苏怔了怔,小小的脸上掩不住的惊愕之色,全然不似作伪。

“无事。”徐福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扶苏公子走好。”

扶苏迷迷糊糊地跟着内侍走了。

徐福转过身来,却也陷入了迷糊之中。他猜得不对?他原以为扶苏应当同他一样也是穿越而来,但竟然连广电总菊都不知道,那一定不是从几千年后穿越来的。总不会那郑妃是穿越的吧?徐福觉得越发看不明白了。他重新走进殿内,见嬴政面色平静,还翻动着李斯送上来的竹简,翻动几次过后,嬴政才失去了兴致。

嬴政起身道:“与寡人用膳去。”

近几日嬴政都少有时间与徐福一同进食,原本从蜀地回来之后的时间,应当是最佳的时间,或许稍微花点力气,便能攻下徐福了。偏偏华阳太后病得如此不凑巧。难得今日那边没差人来报恶讯,嬴政这才有机会陪着徐福用饭食。

内侍摆膳时,徐福起身离开了一会儿。

饭食就摆在寝宫之中,嬴政坐在桌案前,原本正等着徐福回来,目光却触及到了不远处桌案上的一挪竹简。

嬴政将宫女唤到跟前来,问:“徐典事可喜欢这些书简?”他知晓徐福爱搜罗些古籍来看,于是便命人特意搜寻了一些,均是与蛊术、炼药、卜筮、观天等相关的古籍来,放在寝宫之中,随时为徐福准备着。尤其近日他事务繁忙,也不知徐福是否喜爱这些他特地搜罗来的书简。

应当是喜欢的吧……

嬴政心头闪现过了徐福翻开书简时满眼笑意,心中感动的画面……

宫女低头,小声道:“徐典事近日都未曾翻开来过。”

嬴政脑中的画面就如水月镜花般,登时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为何不曾翻开?”嬴政皱眉。

恰好此时徐福净了手和脸回来,听见嬴政这句话,不由问道:“王上在说何事?”

“那堆书简,为何不曾翻开?”嬴政指了指不远处的桌案。

他当然不会翻开了,若是一着不慎,又翻出个春宫戏来,那岂不是又落入了嬴政的圈套?徐福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却是道:“近日兴趣不深。”就此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嬴政却没漏过徐福脸上细微的表情。

半晌,嬴政哑然。

徐福不会以为他又在里面夹放了些男风艳闻吧?一腔心血就这样被徐福无视了,嬴政倒是没有半点可惜。徐福如今这样,那不是才越发证明,蜀地时发生的事,徐福都记忆犹新,一点也未忘却吗?

正巧此时饭食已经都摆好了,嬴政便也不再多问,二人安安静静地用着饭食,享受着难得宁静的时刻。

用过饭后,嬴政一边处理政务,一边时不时朝徐福的方向看去,而徐福硬是没有去翻动那些书简,嬴政偏过头来,便能看见徐福坐在窗边,侧脸冷漠的模样,也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而此时徐福正在很认真地思考,如今他已是典事之位,距离国师之位还有多远?何时又才能再升职呢?他总不能日日盼着,秦国再出个大祸事,然后他便上前去解决吧?

难道真的要睡了秦始皇,才能早日升职做国师吗?

徐福漫无目的地想着,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待嬴政处理完手头事务,起身过去,才发觉徐福的头偏转向窗户的方向,仅仅露出了小半张俊美的侧脸,再一看,双眼正闭着……原是睡着了。

嬴政心中哭笑不得,他原本还以为,哪怕是洒脱出尘如徐福,也偶会有为琐事苦恼的时候,正待上前来关怀体贴地表现一番。

宫女上前来,低声问:“可要唤醒徐典事?”

嬴政摆了摆手,弯下腰,将徐福轻松地抱了起来,随后便大步朝着床榻而去了。

那宫女看着这一幕,不自觉地红了红脸。

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就是莫名会令人觉得脸红呢。

嬴政将徐福放下后,便也沐浴更衣,迅速上了床榻,只是今日与往日不同,或许徐福心中真的在深思什么事情,连睡觉也放不下,所以他才会抛开往日的矜持,不自觉地伸出手脚,缠在了嬴政的身上。

肌肤接触的那一瞬,嬴政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温热的皮肤,触手滑腻,入了春以后,被子稍微厚重了些,徐福手腕有些润,大约是出了些汗,嬴政触到的时候,脑中不自觉地闪过了想要徐福出更多汗的想法。

如此想来,他也许久没有趁着徐福入睡后偷香了……

嬴政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殿外的月光从窗户漏进来,照亮嬴政的脸庞,他黑色的眼眸在黑夜中亮得惊人。

·

晨起后,徐福是在面皮炙热的感觉中醒来的。

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目光灼热地盯着他,似乎他再这样睡下去,就会被那过分灼热的目光烤个外焦里嫩了。

徐福唰地睁开了双眼,羽睫颤了颤,正对上嬴政那张脸,只是嬴政目光平淡,并无热切。方才只是自己的错觉?

嬴政从床榻上起来,马上有宫人上前为之更衣。

既然已经醒了,徐福也就跟着起了床,只是面向镜子穿衣时,徐福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肩上带了点儿红痕,他脑中敏感的神经立刻被触碰了一下,“等等。”徐福出声打断身后的宫人,他抬手将衣袍往下拉了拉。

身后的宫人忙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

……

从肩到胸膛,都有点点红痕,排布稀疏,远不如之前那次瞧上去可怖,若是换做以前,徐福肯定只当自己是被虫子咬了,但如今他哪里还有那么蠢?

这痕迹……

徐福骤然转头看向嬴政的方向。

嬴政此刻背对着他,身边的宫人正在往他腰上悬挂佩剑,待到嬴政转过身来,徐福的目光中立刻带上了些许质问,嬴政却还是面色平淡,一脸我接收不到你目光的表情。

徐福冷冷盯着他。

嬴政无辜看着他。

两个人之间仿佛展开了一场无形的较量,看谁先憋不住。

最后徐福憋屈地收回了目光,没事,他憋得住,会欲火焚身的那个人又不是他。

嬴政没想到徐福就这样放过了质问的机会,心中只能叹一声可惜,如果徐福捅开来,他肯定二话不说,便趁机将徐福摁在床上,再好生占个便宜了。

宫女送来了补汤,徐福匆匆喝过之后,便让内侍带自己出宫了,留下嬴政一人在宫殿中,还回味着方才徐福刚看向他时,那略带嗔怒的一眼。徐福的模样因为这个神情,瞬间变生动了不少。勾得人心中酥痒……

嬴政慢悠悠地用了早膳,放下心中的“馋意”,便也处理政务去了。

这头徐福坐着马车到了奉常寺外,难得一次来得格外的早,他敲开了奉常寺的大门,走进去后正思忖着不如回到屋中去休息休息,只是才走到半路,便见到了迎面而来的侯生。

侯生的模样看上去憔悴了一些,也不知整日里在做什么,就连那嘴角的唇纹和抬头纹都变得深了一些。

“徐典事。”

徐福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侯生在见到他后,似乎双眼亮了些。

侯生不疾不徐地走到他跟前来,“徐典事今日甚早啊……”

没想到侯生这么早便起了,徐福心中的羞愧也只是一闪而过。别人勤奋,但也不能挡住他享受舒适。

没等徐福应声,侯生便道:“我也已选定一人了,此乃我的批语。”说着侯生便从袖中抽出了一竹简来。

徐福有些惊讶,难道侯生之所以瞧上去会如此憔悴,便是因为不眠不休刻了这竹简吗?

徐福将竹简接过来,听侯生道:“过几日,我便带你去瞧一瞧此人。”

“好。”徐福点头,“那时,侯太卜应当也能看见我选中的那人了。”

侯生“嗯”了一声,顿觉与徐福无甚可聊,便绕过徐福先一步离开了。想一想也是,之前,他们还不太合得来,如今其间气氛虽然缓和了,但并不代表就能站在一起好好说话谈天了。

侯生走后,徐福便打开了竹简,他翻阅其中内容,惊奇地发现,侯生所选之人,命格似乎也不平凡啊。侯生断言此人会步步高升,行事越发厉害,能成大事。其中还详细写了许多分析之言。

只是和徐福相比起来,徐福直接在竹简中写,李斯将会位极人臣。

侯生便保守多了。

不知此人是谁?徐福心中还隐隐有些好奇。这咸阳城中,总不至于那么多的厉害人物吧?

只待几日之后了……

·

还未等到几日后,徐福便先等来了嬴政废除逐客令。

不多时,奉常寺中都听闻了昌平君大病的消息。

而之后昌平君更是被人抬到了殿上去,昌平君心中有些惶然,他如今已经不清楚嬴政究竟要做什么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昌平君也不得不承认,嬴政比他想象中要厉害多了,心机也越发地深沉了,令人望不见底。

众人望着座上越发俊美,却也越发冷酷的年轻秦王,心中为昌平君鞠了一把泪。

士兵撒开手,将虚弱的昌平君搁到了殿中央来。

嬴政的目光从他身上梭巡而过,失去了往日装出来的温和。

昌平君是真的病了。但嬴政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饶过他,敢轻易在太后面前说徐福的不是,想要徐福为他儿子陪葬?这个仇,先得算清楚了。徐福或许不会记得,但有他来记得。

“如今太后病重,日日都有宫人前来告知寡人,太后病危。若非昌平君当日失言,惹得太后气急攻心,太后又怎么如此衰弱?昌平君乃有才德之人,寡人并不愿如何惩治昌平君,如今昌平君虽病,但依寡人看,当务之急乃是洗脱自身之罪。昌平君便前往蜀地,处理罪人嫪毐与吕不韦家臣造反之事吧。”嬴政坐在高位之上,冷声道。

乍一听,会令人觉得王上十分宽和。

昌平君都将太后害得如此地步了,他还能因为欣赏昌平君身上的才能,从而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嬴政也并未就此抹杀昌平君昔日的功绩。这难道还不是明君吗?昌平君难道还不应该感恩戴德吗?

昌平君虽然发着高热,烧得糊里糊涂的,但他的脑子却并不愚钝。蜀地能将他儿子的命留在那里,就算他去了,也能活着回来,但谁知道会吃多少苦?如今他拖着病体,前去路上自然更为艰难。而且那吕不韦和嫪毐的家臣,虽然失了往日势力,如今在蜀地也只能龟缩一隅,但以前他与这二人便是仇敌,他去打发这些人,还不知这些人如何视他为眼中钉呢。

如此一想,前去蜀地,简直是危机重重。

但是嬴政太会作戏了!

如今他连半句拒绝都说不出口,哪怕他知道此行危机重重。瞧一瞧周围朝他投来的目光,都是谴责之意,而嬴政还轻而易举地赢得了众人的心。

这种明知被坑,却还不得不迈进去的滋味,令昌平君胸中挤满了郁气,抒发不得,头越发地浑噩了。

嬴政说完之后,也不等昌平君开口应答,便又命人将他如同抬尸体一样,又给抬出去了,被如此粗暴对待的昌平君,胸中自然又一次哽得慌,如此下来,病情再度加重。

这边嬴政坑着昌平君,那边便有一人寻上奉常寺来了。

徐福走到奉常寺门外,见到了那求见自己的人,熟悉得很,身形修长挺拔,气质温和,眉目俊逸含着书卷气。正是李斯。

目的不是已经达到,如今怎么还特地到奉常寺来寻他?徐福心中疑惑。

“李长史。”徐福叫了一声,“可是有事?”

李斯笑道:“不知徐典事府邸位于何处,担心碰不上徐典事,这便特地前来奉常寺寻徐典事。”

徐福心道,你的确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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