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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娥还派了重臣吕夷简和鲁宗道前去吊唁。
只是石坚接到这个消息,差点将手上的饭碗都丢了出去。现在看起来历史还在顺利的地发展,仁宗也改号为天圣。当初丁谓搞下寇准,钱惟演出的力气最大,后来丁谓得祸,在刘娥决定处死丁谓时,他还上窜下跳。终于把丁谓的几个儿子全部搞到两湾大陆。冯拯恶其为人。进谏道:“钱以妹妻刘美,实太后姻家。不可与政。”
刘娥有些不高兴。想拿石坚来比较。可想到石坚现在一没有与赵堇成婚。二论功劳钱惟演做了一辈子官也没有石坚这短短数年间做得多;三石坚现在回到和州也间接与她所逼有关。终于没有开口。罢钱惟演为保大节度使。知河阳。
召李维、晏殊、孙、宋绶、陈尧佐修《真宗实录》。本来修注这本书石坚是最适合地。而且论感情石坚对真宗地感情也最深。可刘娥心中有愧。想想还是作罢。
再召孙、冯元、李维和晏殊为帝侍讲。这几个人都在大儒。当初在定下这个名单时。刘娥还是第一个想到了石坚。到这时候她也在苦笑。其实连现在她也明白。这少年只想做一点实事。自己防什么防。于是她想到这少年推荐过地几个人。进张知白为枢密副史。蔡齐也得到重用。并且终于将小范同志调入京城。
再以薛奎为权知开封府。他为政严敏。击无所贷。人称为“薛出油”。仁宗听到后问他原因。他答道:“臣只知道击拿奸佞。何避此声名?”仁宗想到了连石坚办理那么大案件时。隐瞒了多少大臣。但一直对他信任。从此更加敬重薛奎。
这时候还发生了许多大事。寇准终于带病进京。但是他病得很重。俗语说人将死也。其言也善。可用到刘娥身上。却是看到寇准即将要死了。也想起了他地许多功劳。对他抚恤有加。在他临死时。刘娥问他朝中何有可用。寇准答道:“非为己喜。非为己悲。以天下为己任。有几人?”
刘娥默然不语。她知道寇准这句话第一指石坚。第二指范仲淹。过了半天她才说道:“可是哀家本来以为石爱卿性格柔和。但他犯起倔来。比爱卿你与范希文还要厉害。现在他挂着守孝地名份。哀家如何请。”
寇准知道宫中常说他是老倔,范仲淹是小倔,他还常以为得意。于是说道:“单论讲情理。天下无人可比石家少年,可是他才华太高,所做事情太大。不要说太后与大臣们,就是他自己也是顾忌重重,怕招人忌。而且他性格淡疏,不喜荣辱,于是只好借口回乡避去风头。因此先帝才说不要谏他,后来怕坏了规矩,才改口的。”
虽然他远贬了,后来回到京城,还是听到一些内幕。刘娥想到真宗临死前那些嘱咐。真宗是有这想法。现在她才感到为什么少年在先帝驾崩前哀号不止,这不单是感情,而是知遇之恩。她长叹道:“哀家错了。”
寇准又说:“臣将死,不过有一言还是要说出来,我朝想要重现汉唐风光,非不得不用少年。老臣都认为只要朝廷对石不移不产生怀疑之心,都能使我朝远胜汉唐。可惜老臣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不过太后就让他守完孝吧。本来这少年性子疏轻,可为了与奸人相斗,虽然他有力。可心却憔悴。”
刘娥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意思,那几个月,其中地凶险,连她在皇宫里也是胆战心惊。以那少年的性子,自是不喜,不过不得不为之。特别是他在元俨府中,坐在椅子上却是满脸的倦容,那种憔悴的样子到现在她还记得。她再次点头。
寇准又说:“其实想那少年回朝不难,只要太后用朝中诸事召唤。比用什么高官厚禄都管用。说到这里。他再次用尽最后一口力气说道:“我朝想好,只有召这石坚。不信你可以派探子问辽人和党项人,他们最想我朝那个人死。”
然后闭上双目,至死他对自家没有一句嘱咐,太后大悲。为之废朝一日。同时李沆、王旦、李继隆、寇准配享真宗庙庭。天下人闻听此事,都大哭不止,寇准贤相之名已经深入人心,可他一生坎坷颠簸,流离失所,半生都用在跑路上,虽然死后终成正名,可天下人都为他感到惋惜。不过刘娥此举却为她在民间增添了不少印象分。
随后冯拯再次病死。召王钦若为相。但是现在朝中官员已经非是往日,特别是在石坚有意无意之间,许多正直官员得到任用,这些人大多看不起他,对他的谏议多进行驳斥,叫他感到难堪。
但想对于这些大事件来说,顶多石坚为了寇准身死感到惋惜,而却有一件小事引起了他地注意。蜀民因为钱重,私造券,称为交子,图便。薛田与张谷若议:“废交子不用,留易非便,可以请官办,禁民间私造。”于是从请,开始在四川置办交子。
当然相比于这些事来,辽国叛乱,才真正狠狠地将石坚雷倒。虽然他不是专学历史的,可也知道历史上的圣宗还有好几年好活。因此他对现在的历史变得不自信起来。当得知元昊出兵延州之事,他也不敢冒然上书,让朝廷立即出兵防止三川口之战地悲剧发生。
当他接到朝廷的邸报,得到了元昊对李士彬父子进行骚扰,他才确定大事将要发生。只是因为朝廷不慎重,这份邸报到他手中已经过了好多天。
于是他让崔灭狼和丁杪到延州献策,另外派帝风月来信到朝廷叫朝廷加强戒备,并且立即调兵支援延州。同时他还有另一层用意,丁杪和崔灭狼都学了一身好本事,也让他们到前线立下战功,总比呆在自己身边强。
现在崔灭狼和丁杪进了城,可受到了热烈地欢迎。连这个刚直得近乎愚昧的范雍也不例外。他倒不是认为石坚真是天上星宿下凡,无所不能,他读过许多书,对鬼神的态度是敬而不迷。但现在这两个少年前来,说是带着石坚的计谋而来,不管是真是假。这可是救命稻草。
丁杪还有些羞涩,崔灭狼可是跟在石坚身后什么大人物都见过了。他嘻嘻哈哈地与各位长官打过招呼。然后看到朱历身后两个长相奇特的少年,至于另外一个勇士狄青因为长得太俊俏,让他自动忽略。他笑嘻嘻地对朱耻说:“这位是朱小将军吧,我听我家少爷说你很勇敢,本领也好。不如这样,吃过晚饭我们比划一下。”
当然朱耻也听说过崔灭狼的名声。这不是崔灭狼做了多少大事,而是跟在石坚身后鸡犬升天升天,现在石坚从小到大什么事,身边有什么人,特别是崔灭狼卖艺葬师让石坚收留下来,也是作为故事在民间流传。而且也将崔灭狼的本事夸大了。
朱历这个老愣头青一听,好啊,这不也叫实战吗?他说道:“还有这位少年郎如何称呼?”
崔灭狼一听立即介绍说:“他啊。叫丁杪,是我们府上老管家地小少爷,本事也不小。”
听到他是丁圃的小儿子。连范雍也变得脸色郑重起来。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这个丁圃跟在石坚身后忠心耿耿,虽然只是一个仆人,可谁敢把他当仆人看?
“好,吃过晚饭,你们和我两个小崽子,还有这个狄壮士比较一下。”朱历说道,不过他嘴也乐得合不拢。虽然现在局面很危险,可看到这些少年。也让他生起长江前浪推后浪,而且一浪比一浪高地感觉。这让他很高兴。
不过崔灭看到狄青那个文秀的样子,嘴不由撇了撇,在他心目中的英雄应当象这个朱耻长得豹眼粗眉,身材魁梧就象少爷写地《三国》里张三爷一样,真不行象那个红脸关公也行。
朱历知道他的心情,才开始他看到狄青样子,他也不相信。可后来他不但箭术好,当党项人冲上城头。他将头发一披,然后呼喝连连,手中一把大刀所向无靡,不但将党项人震住了,连自己两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儿子也吓倒了。
他说道:“崔小英雄,这位狄壮士可厉害着呢。今天他在城头用箭射杀二十九名党项人,亲手格杀二十七名党项人。要论格杀地数量,可以说是今天我朝士兵中地第一。连我两个不成气地儿子也不如。”
乖乖冬冬,合计五十六人。崔灭狼和丁杪马上望着狄青的眼光就不一样了。崔灭狼一把拉住他说:“狄壮士。不。狄小英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地偶像了。我决定了。以后就跟你混。”
狄青酷酷地说:“什么叫偶像?”
崔灭狼抓抓头说:“这是我们家少爷发明的新名词,意思就是很祟拜地人。”
狄青又酷酷地说:“那你就错了,你们家少爷才是我的偶像。”
“那当然,我们家少爷是什么人。不过不要比他,受打击啊。”崔灭狼长叹一声,装作无奈壮。引起大家哄笑。
这时候听他们在胡扯八道,范雍可着急了,他问道:“这位崔英雄,那个石大人带来的计策呢?”
崔灭狼从怀中掏出两封书信,一封交与范雍,一封交与朱历。
范雍连忙拆开,那个动作比朱历还要利索。可是他打开书信一看却呆了,原来石坚在信上写出,这次李士彬必败,然后元昊会带领大队攻找延州城。可元昊攻延州城是假,围点打援是真。并且料到范雍一定会向庆州求援。石坚又指出求援可以,但不可让他们急行军,以防在路上遇伏,以疲劳之躯应对强敌。而且石坚还画了一幅地图,重点就标明了在三川口这个地方,元昊可能埋伏大军。
范雍有点似信非信,他问道:“这封信是你家少爷什么时候写地?”
崔灭狼算了一下,说道:“都有近半个月了,写好信后,少爷不惜利用职权动用了八百里加急的快马。所以我们才能在这时间里赶来。”
范雍一听就呆了,这也太邪乎了。半个月前,元昊还在与李士彬玩假败战呢。再想想这个少年接到消息时,恐怕时间还早,这时候他就料到李士彬必败?难道他还真成了诸葛亮不成?就是诸葛亮也是那个少年神话了,历史诸葛亮也没有这本事。
他将信将疑地问道:“可是党项人大军确实到了城下。”崔灭狼一听他不相信。就急了,说:“我说你怎犯糊涂,他们现在是吓吓你们,逼你求援。然后再伏击,只要将这一带我朝军队全部奸灭,那他还不是想要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他们是在城下。可是他们是人,是能动的,不能偷偷调走?”
这时候朱历也在一旁说道:“范大人,下官也看到他们今天攻势不烈。你要相信石大人。”
范雍对军事一窍不通,不相信不行啊。不过他还在嘴里念叨:“奇怪,他怎么半个月就算到这一结果地?难道还真是天上星宿下凡?”
然后他又写了一封信,叫刘石二人保持军队速度的同时还要保持体力,同时防止在三川口遇伏。
这时候朱历也打开了石坚写给他的信。看完后,他立即大喝一声:“儿郎们。跟我到西城上。”竟然连饭也不吃了,更将让这五个少年比试地事情忘记。
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跟着他来到西城的城头。看到朱历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用那个望远镜一直在看着党项人的大营。
看到他们来了,朱历向崔灭狼和丁杪问道:“怕不怕?”
崔灭狼撇了撇嘴说:“怕什么!我跟少爷后面多少次出生入死,也没有一个怕字。不过要是我们少爷在这里,我才真正放心。以他地智慧,打这仗还不是玩着的。”
听到他大炮直放,也没有人反驳,和石坚比智慧,这城头上还没有一个人敢想过。
一会儿。晚饭也送来了。没办法,延州城的几个大佬全在城头看朱历,朱历却在看党项人地大营。士兵只好将晚饭送上城头。
这时候朱历又下了一道命令,让所有士兵抓紧时间休息。范雍现在成了一个摆设,幸好老头子愚是愚,但不顽固,也不生气。他还以为让士兵休息好养足精神,明天防止党项人再次攻城。
很快进入了四更,朱历还在城头上抱着那个望远镜在看。这时候范老头子都哈欠连连。有时候他都忍不住要打盹了。只是崔灭狼和丁杪才进入军营,还十分地兴奋,好奇地一会儿看看朱历,一会儿在城头上走动。
这也是一天最寂静的时候,只有虫儿在墙角啾啾地鸣叫,崔灭狼和丁杪也看到城下不远处的党项人大营很安静,只是隐隐地看见几个士兵在来回地走动。终于连他们也感觉到有些乏了。他们转过头来看着朱历,可这时他们发现了朱历那凶恶地相貌笑意越来越盛。他们知道朱历不会无地放矢的,他这样做肯定与少爷那封信有关。终于朱历下令了。着所有士兵立即起床。悄悄将武器拿好,准备听候命令。凡发出巨声者。斩!
一会儿士兵集合好,朱历说道:“好儿郎们,怕不怕?”
“不怕!”士兵答道。
至于是真地不怕还是假的不怕,只有天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