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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崔家少爷与我是好友,这一次我们两家协手去江南,可是突然遇到叛乱,虽然小的从小练过一段武艺,可是无奈寡不敌众,崔家少爷遭到杀害。小的只救下崔家小少爷,可是崔家娘子也被掳去。因此小的,想求石大人恩准,让小的参加平灭邪教的军队,那怕叫小的捐出所有家产,小的也愿意。”
“为什么?”石坚更是不解,人也死了,参军报仇?找谁报去?而且遭害的也不是崔家一户商家。
“石大人,那个崔家少爷自小与小的,情同手足。这次他落难,小的惭愧不己。虽然邪教人数众多,小的也不知道是谁杀害崔家少爷的,可小的想崔家娘子或者侥幸活着,小的想把她找到。这是对崔少爷的后事负责,也是为了小崔少爷的幸福着想。”
石坚看着他,硬是站在街中心,愣了好一会儿,现在还有这义薄云天的好汉子。不过山东人讲义气,这是有名的,但这也太讲义气了吧。他看着这大汉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然,如果从耶律焘蓉、赵蓉或者张元这些妖人眼里,你也别想看出什么。这个大汉眼睛里明亮清澈,闪着担扰,同时也带着一点真诚。
看到石坚不说话,这个李义先以为石坚不愿意,他再次跪下头来,嘣!嘣!真响。石坚连忙将他阻住,让他再起来,却看到他头上冒出几个血包,是真跪头。
但石坚也不想瞒他,说道:“这位李壮士,你的心情是好的,本官很欣赏,可是你知道吗?就是让你破例参了军,也不一定到你们遇事的地点,更不会让你单独行动,去寻找崔家娘子,如果都象你认为那样,这个军队没了纪律,也打不好仗了。”
不但军队不让士兵随便走动,就是后勤的伙夫,都要有纪律,不让随便走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不然当年孙武演兵,连吴王的两个妃子都斩杀了。就是自发的协助赶来的百姓,也要统一指挥。因此欣赏归欣赏,但实情必须要说,那怕他失望。 李义先说道:“石大人,小的虽然是出身于商人家庭,可小的自幼学练武艺,身手算是很好的。”
石坚一笑说道:“李壮士,打仗身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脑袋。如果全部按照身手算,在我朝大军有多少将士身手比本官好?”
或者让那个甩大肠子的宋明月来担任总指挥,然后全部跟他甩肠子,石坚想到这里,摇了摇头。石坚又说道:“而且你是独子吧?”
“石大人怎么知道?”李义先睁大眼睛问道。
石坚这倒不是通过前段时间审核商人等级,从资料上看到的。这些资料也只是注明了某某做了什么好事或者坏事,让他们做一个依据,并不是这些商人的档案。当然,除了极个别的人,那就是进入一等与五等的某些人,做了特别瞩目的事,梅道嘉才让探子重新查探。石坚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他刚才听到李义先说过一句话,小的捐出所有家产。如果不是独子,必须要分家,或者分配财产,他有什么资格捐出全部家产。这些家产都是以股份形势存在的,想割舍也割舍不出来。
石坚没有回答,他转过头来,对帝风月低语了几句,他是要帝风月将这个李义先带到梅府。让他对梅道嘉说出这个崔氏娘子的外形,以后多注意一下,有消息向李义先通知一声。省得他盲目行动。至于到军营,做什么?弄得不好,都有可能因为擅自行动,被军法处置,军法如山,这不是因为他个人利益,就欲所欲为的地方。
就是这样,石坚已经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不过这种人石坚也颇为赞赏。石坚还对他说道:“本官还希望你不要擅自行动,我不知道你家中有没有什么亲人,同样如果你再出事,那么那位崔家少爷在九泉之下,也同样不会瞑目。只要本官知道消息,到时候自然将她解救出来。”
现在江南叛乱地方,并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宋朝在防止叛党逃跑,叛党同样也防止宋朝探子进入。特别是李织用了那种近乎均田均富的政策,很是赢得了许多生活在底层百姓的民心。如果一行陌生人突然闯入,立即就会有人汇报。就是机速房的探子,也还是一些精明的人,一看势头不对,埋伏下来,与他们融入一体,这才得到一些消息。
这个大汉只是说多谢。然后跟。着帝风月走了。石坚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并没有说服他。这也没有办法,或者象某一个伟人所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石坚来到家中,看到耶律焘蓉居然从床上起来,他。向凤奴问道:“你们家小姐病好了?”
“没有,小姐要找你这个,”后面坏人两个字终于没有。说出。至少现在他对自己家小姐很好,连带着对自己都很客气,好象也不算太坏。只是小姐吃错了那门药,变成这个样子就算了,可只认这个坏人一个人。
石坚回过头,对耶律焘蓉说:“乖,回去休息,等你身。体好了,再起来,我会多陪你。”
耶律焘蓉不说。话,只是拉着他的衣袖,眼中出现乞求的神色。其实这是一件好事,至少现在她会做简单的思考,而且眼睛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木然,开始出现其他一些眼神。(许多人关心耶律焘蓉的神智,别急,第八卷有出大戏要唱。这是我当然写大纲时就想好的,现在写起来很得意。再说一下有大大说,一流的构思,二流的文笔,我是新人,愿谅一下,下本书经过几百万字煅练就会好了)
石坚无奈,只好亲自将她扶回房中,让她休息。连晚饭也在耶律焘蓉房里开的,石坚还亲自替她喂饭。红鸢在一旁连叫石坚偏心。石坚对她说:“现在耶律焘蓉是病人,照顾一下吧。”
他心里在说,同样因为你无子,我不也是在照顾你,几乎将货全部交给你。这是特事特办。
现在红鸢眼看都三十岁了,还没有动静,这性子儿就有些偏激,连赵蓉现在都让着她,说她再没有动静,都会得失心疯。
然后石坚就在耶律焘蓉房里办公,期间还慰问了一下赵堇,也要临近生产期了,还有李慧,也没有怎么康复,还是病怏怏的,只是因为她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心里特高兴,因此精神气儿特好。
而且小石皞虽然长得好,但很安静,听话,连赵蓉都很喜欢。这人逢喜事精神爽,因此李慧身体儿也渐渐好起来。
石坚在一边办公,耶律焘蓉就在床上,倚着枕头看着石坚。那样子看起来很和谐。不过这两人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耶律焘蓉苏醒了,要么石坚被耶律焘蓉河蟹了,要么耶律焘蓉被石坚河蟹了。想要和谐,很难。但至少眼前这样子让其他人看了很感动。赵蓉做了一个手势,让大家回房休息。
月亮渐渐变得明亮起来,这已经是四月上旬的末尾,明月开始圆了起来。房间里很安静,偶尔有灯花跳动,暴出一串明亮。石坚只是处理了一会儿公文,就开始休息了。这几天太累,洗脚上床。
被褥里正暖和着,现在通过交流,显然耶律焘蓉对他不是很畏惧,但看到石坚钻了进来,脸上忽然生起了一层红意。咦?石坚揉了揉眼睛,真的红了?
他高兴地抱着耶律焘蓉,问道:“你有没有记起以前发生的事情?”
耶律焘蓉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多。”
“好多什么?”
“好多画,象马儿在跑,一想,这里,”耶律焘蓉指着脑袋说道:“很痛。”
“那就不用想。”石坚很高兴,这说明她不是在脑海里已经将过去真正忘记,只是因为刺激,所以才出现强迫性的失忆,这种失忆是可以医救的。他高兴地在耶律焘蓉嘴唇上吻了几下。
“好奇怪哦。”耶律焘蓉等他嘴唇离开才说道。
“奇怪什么?”
“你的嘴味道不好闻,可你吃我这里,”耶律焘蓉指着嘴唇,石坚差一点晕倒,这几天劳累,心火重,嘴里是有一点味,可不能说出来吧。还有也不能用吃来形容,那是亲吻。耶律焘蓉继续说道:“可是我感到很高兴。”
耶律焘蓉穿着一件软绸睡裙,身上的柔软紧紧地挨着石坚。石坚听到她说很高兴,突然灵机一动。他说道:“你等等,等下我做什么事,不要反对。”
“好。”
石坚将她睡裙轻轻脱下来,然后用嘴唇吻上去,一路游走。
耶律焘蓉说道:“好奇怪,象火在烧。”
石坚邪邪一笑,当然象火在烧。然后轻轻地进入,可是耶律焘蓉发出一声惊惧地喊声。石坚身体停止了行动,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低声说道:“不要叫,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然后看着耶律焘蓉,他希望自己这句话她能明白,过了半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者不知道她有没有想明白伤害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然后她点了一下头。
石坚这也不是好色,他家中现在的美娇娘很多,不一定非要在耶律焘蓉身上发泄,他这是想通过心病还要心来医的办法解决问题。当然是自己**了她,让她受到刺激,失忆的,因此现在让她享受到**的那一面,让她感到欢愉,这样她心中没有阴影,才能恢复得很快。至少让她明白丑东西并不丑,而且会让她快乐。
月亮渐渐升到高空,四月初,也许南方的桃花都凋落了,可东京的花儿还开得正烈,一种淡淡地花香从窗户,随着微风送了进来。这一次石坚没有再孟浪,动作很轻柔。灯花跳动了数次,耶律焘蓉的脸上颜色更是红润,终于开始象猫儿发春时,发出低低的呻吟,最后一声高吭的声音传出。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可是这时,耶律焘蓉做了一个潜意识的动作,她猛地咬住了石坚的肩膀,这一下咬得够狠,都让石坚的肩膀被他咬出血来。石坚痛苦地捂着肩膀,幽怨地望着耶律焘蓉,为什么我总是成了容易受伤的男人?
反正这两人在一起,不是这个受伤就是那个爱伤,总得有一个人在受伤。
但这一晚的XXOO治疗大法,效果很显著;第二天早上,凤奴进来看望耶律焘蓉,耶律焘蓉看着凤奴,迟疑了好半天才说道:“你叫凤奴?是我的丫环。”
而且还是用契丹语说的,凤奴喜极而泣,抱着耶律焘蓉的身体号淘大哭,说:“小姐,你终于认出我了。”
可是一会儿她又失望起来,耶律焘蓉扯着头发说:“我好头痛。”
石坚对凤奴说道:“凤奴,不要急,这事得慢慢来,放心,我会最后给你一个好好的小姐的。”
说着,再次将她扶下,亲自喂早饭给耶律焘蓉吃,还用温柔地语气安慰她,才将她开始痛苦暴燥的情绪安抚下去。
石坚这才离开家中,明天丁杪、风中卿、崔灭狼他们就要离开京城,带兵南下,还有案件未了,政务繁杂。因此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其实其他官员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次大家都象上了发条的马达一样,都开足了火力,拼命在工作。不工作不行,否则完成不了。另外还有石坚在后面盯着,不听他说过,不作为。这也是石坚第一次将这词语带到这世界来。就是你没有罪过,可在工作上不认真,推卸拖拉,也等于是罪过。
最主要还有一个原因,这一次让石坚清理了一下,许多官职腾了出来,在下位的想往上爬一点,在上位,也想将这些职务兼着。因此都在努力地表现。恐怕自大宋建国以来,这几天宋朝的中央官员效率是最高的。
然而到这下午,又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那就是一队禁军突然失踪,随着他们失踪的还有三门火炮,以及数发炮弹。老程琳听了差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妈的,这还有完没完。
但这不是小事,这可在京城,如果让敌人将这大炮架在某处高地,向皇宫轰上几下,那就有戏唱了。这也说明了禁军中的余孽并没有清扫干净,那个王爷还没有甘心认输。于是大理寺与开封府衙,以及皇城司等各个刑侦情报机构开始派出人对京城搜查。到了第二天还是没有结果。
石坚听了,也明白,他们就是得到了火炮想带到城里的几率太小。这可不是小东西,好几百斤重,而且体积大,那有那么容易带进城,如果宋朝士兵败坏到这地步,他就是想救也没有办法救了。这多半是带到郊外某处地方隐藏起来。但他也没有放松警戒,如果万一让他们真的将这大炮混进城来,自己还没有找出来。最后事发,那么他这个宰相也犯下过失罪。
因此他继续督促各部搜查。其实他对此事也并没有太大的反感。敌人的狗急跳墙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在这上面是好事。一是进一步暴露了禁军的腐败,让他有了动手整顿裁员的借口。还有,对于这个王爷的存在,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一直藏得很深,没有查出来罢了。
丁杪他们终于离开京城,赵祯刘娥以及一干部大臣全部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