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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罢都是一声叹息。
“当时我从大洋岛回来后,他们就做了两算,一是继续与契丹联手,看能不能侥幸成功。第二就是失败,因此将我的另一名小妾贺娱与李患转移出去。可惜这件事也没有下落,只有三个人经手,一是李织,二是李织身边的那个心腹宋齐。第三就是甘林。于是又出现了其他的故事。甘林对于李织的固执。很失望。但现在因为有了李意。
在这种失望的情绪下,他就产生另一种想法,李织并不是很重要,反而因为她的疯狂妨碍了天理教以后的正常发展。当然也不排除他们这些人在李织排挤之下,对李织产生了怨恨。可一个关健就是现在李织已经掌握了天理教的大权,他们说话没有人听。”
“于是他们就想除掉李织与她的一群心腹。重新将天理教来拨向他们认为的正确方向。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李织必须得死。正常方法;就走向朝廷举报,可连他们都不知道朝廷有什么样的官员被天理教收买,这样反过来还会将他们暴露出来。因此,他们绕了一个大圈子。这个甘林当初为了培养刺客,曾用化名在民间行走,与一些武人的关系很好。在没有揭开他的面目之前,许多武人对他很尊重。他下了一份请柬,邀请了一些武人来。将他们分成两拨,一群刺杀李织,一群劫狱,就是不成功,也会将我惊动。使我在一怒之下,立即出兵。将李织击杀!”
说到这里他看着众人的神色不解。解释道:“当然我还是要出兵的。只是那时候我在京城先是商会,后是协助朝廷整顿官吏,然后裁军。他也看不出来我什么时候才会进军江南。如果时间拖得太长,让更多的邪教重要人物撤走,不便他们控制邪教。因此想逼我早一点出兵。不给李织他们时间,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是”赵祯迟疑地说出了两个字。
石坚知道他要说什么,说道:“皇上,不要怀疑。对于普通人只是他们手中的道具,这一点不用我来解释。耳其他的人,既然不能听从他们这几人的指挥,何必管他们死活。其实南逃的那一批人,才是他们真正的心腹。”
石坚看到赵祯面色慎重起来。说道:“皇上不用担心,经过这两次叛乱,百姓已经知道了叛乱带来的坏处,这也是我一享用罚,一享用抚的道理。即使他们想再来闹事,规模也不会很大。而且北方。”
说到这里他略过。因为兴平公主还在一旁听着,但赵祯与元俨都会意。马上契丹自己都顾不来了。不与他们配合,他们想乱都不乱不起来。
“可是他还低估了李织身边的力量。很快这两拨人全部让李织一起歼灭。就是那个擎英也是李织故意留下来的。她当时直觉到有可能是甘林所为,但他在邪教中的地位颇高。没有证据她也不敢将他置之于死地。于是她将擎英关押,想诱惑甘林派人营救,然后找出证据,这也是那个刺客擎英侥幸存活的道理。”其实石坚很反对这种做法,如果靠行刺就能获得成功,他当初何必要费那么大的心血,直接将元昊与张元两人刺死,西夏不就土崩瓦解了吗?
“甘林真派了一些人想营救。因为只有将他放出来,才可以有证人证明他放出去的话是可信的。但是他也直觉到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因此一直迟疑没有行动。而同时他也放出一些风声,引出一些与前一两批武人有关系的江湖人士,来到钦州城。这也是那天我的护卫王朝营救时,形势那么复杂的原因。”
其实无论救出擎英,还是李楠,比,甘林“功不耳没”
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虽然危害不大,但这些人的存在还是如鱼蛟在喉,可知道他们去向的只有三人得知。一是李织,二是那个宋齐,但在围捕时被击毙了,三就是这个甘林,可也没有抓到。”
听到这里,李织以及天理教的经过才真正被勾戈xち出来全部。以前只是推测,也没有现在的细致。不过这也是石坚从各种人证的供词中才得出的。
石坚说道:“还有一条,也需要李织的口供,那就是那个王爷,这个王爷据李织的手下说过,他还来到江宁与她见过面。只是行踪很小心。他们没有看到。现在这个王爷的心理,那就是成功了固然好,如果失败了他不能露面,这样也不影响他这个太平王爷。因此,我会认为他会派人对李织袭杀。灭掉这个活口供。”
“那么一定要派人将牢房看好。”元俨郑重地说道。
“我已经下令了。”但石坚说到这里,他有些迟疑。因为就是他下令了,这个王爷经营多年,只要在京城,连大炮都能弄走,况且刺杀一个犯人,这让他感到很怀疑。而且京城的硕鼠就是整顿过一批,依然很多。或者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要糖衣炮弹的打击下,有几斤。
人能够抵挡得住?
这时,夜已深,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赵祯与元俨告辞。
第二天,石坚再次到中书办公。其实自从吕夷简回来后,手起笔落。基本上政事让他处理完毕。石坚看了看稀疏的卷宗,他不由一笑。一是吕夷简处理政事的能力确实让他敬佩,二是吕夷简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想再次树立他的权威。
争就争吧,只要不使坏主意,这种竞争,石坚还很欢迎。这也是一种良性的竞争。
但他还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去往契丹的几个使者全部选出来。这些人昨夭商议过了。一要年轻身体好,毕竟这一路很辛苦。二要机灵。不能暴露身份,最好肤色黑一点,如果一个面色白净的人夹杂在牧民中,肯定会引起契丹人的怀疑。三要忠烈,就是让契丹抓住了,得咬紧牙关,不能暴露此行的用意。四还要机灵,不要有很高的文化,但要嘴巴会说,就象苏仕国那样。
因此这几个人都是从低层官员中选出来的。那些部族也不知道宋朝的官职,更不会想到这样的官职是否会是对他们的一种侮辱。还有一门好处,那就是一旦成功,他们升迁有望,这一点对于这些常期生活在低层的官员是一个机会,也将触发他们的动力。
石坚告戒了他们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还要将他们通过机速房的那些回来的探子再次练一天,才可以上路。
接见完这批官员,石坚还要回范仲淹一封信。
这也是范仲淹网送来的,他在奏报上说,叛区的平叛接近尾声,因此三种大军先后抽调一些将士。杨文广不日就将离开建州,到达泉州港。从哪里启程,到交趾与占城两国。同时大批武器也运到了泉州港。只是现在的叛区出现了另一种的情况。
当时石坚临离开江宁时,就嘱咐过,所有的财产将归还原来的百姓。也就是说,以前李织搞的那套均田均产,取消了。唯独有一个方面。那就是以前受害的商人,还是按照五等行事。前三等那怕他们的家人全部杀光了,也要从他们嫡系中找出传人,继续他们的血脉以及财产。但第四等除了无可争议的嫡系亲人外,如果没有了也就算了。第五等的没了就没了,不是说过,国家不保护他们任何财产。
叛区为什么短短时日里壮大。他们的功劳也不小。然后就是没有资格划分等给的小商人农民小富户。这一类人受害面积更大,他们是构成大宋富人金字塔最稳妥的底层一类人。因此除了平时横行乡里的少数人外,其余的人一拳返还财产。
还有一点,那就是被朝廷没收的一些邪教商人的财产,全部按照等级赔偿给前三类商人,还有饶池二州迁出百姓留下的房产,也最大限度安排这类商人,还有表现好的受害百姓。
虽然做法繁琐,可是刺激百姓以后遵纪守法。接下来就是安抚。
不要问为什么,现在将财产划回。那是邪教戈的。会作数么?还有没有追究你们参加邪教的事就不错了。但石坚怕引起更大的矛盾,还是说到等到秋收后才重新划回去。
但范仲淹在信上说,许多百姓对这种做法抵制。还有一些五等商人以及他们的后人在闹事。想想也是,李织那样聪明的人,都放不下。况且这些百姓,他们拥有过,也耕耘过。现在叫他们退还?如何甘心?况且他们只是争财产,也不是造反。
石坚写道,朝廷法律松驰已久。如果诸葛亮例。法松民不畏法,故法严。蜀国乃治。非是暴秦,汉高祖不得不用松法来悦民意。如果让他们闹将下去,加上现在没有安定,将会有可能再次酿成风暴。因此必须对于闹事者领首的人一定要处罚,同池饶二州民例。
也就是要将他们迁移出去,来警告其余百姓。
不得不将他们镇压下去,使他们安定下来,以后再徐安抚。否则他们认为现在朝廷连他们造反都没有追究,固然大多数百姓感谢,可少数人胆子就大了起来。以后这地方稍有不平,就后引起后患。事实无论是王小波还是方腊,朝廷将他们平灭后数年内小规模叛乱就没有停息过。
写完这封信,立即用快马交到范仲淹手上,这件事不能拖。然后就是物资之事,这次的物资,涉及到的方面众多,如盐铁司、户部司、度支司,还有工部、兵部等部门。总之宋朝的制度就是牵制雍肿。
如果朝廷用,石坚可以事急从权。立即调动。但这是支援契丹各部。必须要与他们协商,然后申报赵祯,经过批准后才可以将物资调出来。
因此第一天他依然很忙碌。不过“口心讣心的是看到了两个人到了朝廷。是包拯。现在成xち瓦…御史里行。别看官好象变小了,可实权变大了。而且他在大洋岛的那个安好象在朝廷也没有人承认那个品级。
宋朝有一个很独立的机构,那就是御史台。在中央有御史台和谏院。在地方有路监司(转运司、提刑司、提举常平司等入别称“外台”
别问他们官职,其实他们的地位十分的显赫,与他们的品级无关。御史台与二府分持纪纲,在京百司xち自宰相以下xち悉隶御史台纠察,号称“霜台。宪台”也就是连宰相看你不顺眼,照样将你弹劾回家。历史上韩椅就这样把老好人张士逊干下去的,因此有人说台谏之权为宰相抗矣。当然这是一个特例,真正敢动宰相的御史不多。
史台官,御史中承、御史缺员xち须由天子亲擢。御史台成为直接对皇帝负责、与二府鼎立的皇帝“耳目之司”御史台长官名义上为御史大夫在宋未除人池就是没有让人担任过。实际台长为御史中承,副贰为侍御史知杂事(元丰正名后为侍御史入其下设三院冶院xち设侍御史一员殿院设殿中侍御史二员察院设监察御史六员xち或称“六察。”掌分察六部及百司之事。北宋前期xち以资浅者为殿中侍御史里行、监察御史里行,元丰正名xち罢“里行”本台除掌弹纠百司官吏违纪失律不如法事之外还掌受登闻检院所上申诉案件及参与决断天下疑狱大案。从总体上说御史台在宋代是维护皇帝专制统治的的力工具xち其政治影响甚大xち故有“宋之立国,元气在台谏”之说。
大黑子做这个官职,那是他的本职啊。石坚看着包拯直乐呵。让包拯莫明其妙。还有一个人就是余靖。这回了升官了,成了户部侍郎判盐铁副使。开始石坚也奇怪,可随即一想,看到了这一任命的用意。
盐铁司掌管七案。一曰兵案,掌衙司军将、大将、四排岸司兵卒之名籍。及库务月帐,吉凶仪制,官吏宿直,诸州衙吏、卡吏之迁补,本司官吏功过,三部胥吏之名帐及刑狱。造船、捕盗、卢逃绝户资产、禁钱。景德二年,并度支案为刑案。二曰胄案,掌修护河渠、给造军器之名物,及军器作坊、弓弩院诸务诸季料籍。三曰商税案,四曰都盐案。五曰茶案,六曰铁案,掌金、银、铜、铁、朱砂、白矾、绿矾、石炭、锡、鼓铸。七曰设案。掌旬设节料斋钱、餐钱、羊承、米面、薪炭、卑器等物。
特别是这商税案,现在朝廷对各种商人以及各地情况了解不一。
从一开始的苑视到现在石坚从他们手上一笔笔巨款往朝廷拿后,转变为慎重。可对商人了解情况的官员不多。就是他们本身或者有产业,也是让家人族人亲戚掌管,他们从不过问的。因此有时候很被动。可不能让石坚什么事都过手,他只是一个人。不是累不垮的神。因此将余靖调来。毕竟在大洋岛基本上与海客交道打得多。
还有富弼与庞籍、韩椅他们全部安排到了河北河东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现在三路百废俱兴,他们不到明年夏收结束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