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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住自己的下颚,咯咯地笑了,“呵呵,你这算是要改掉自己这个毛病了?”刚说完话叶子就打了个喷嚏。
“回房吧,明儿要早起的!”
叶子回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觉痴,那样的眉在皎洁的月色下柔和了许多,眸子里那初见时凛冽冰霜早已不见,只是带着关切的眸子映照出她的身影,她抿嘴笑了下,“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长得很好看的!”
淡淡的月光洒落在叶子鹅蛋型的小脸上,挺俏的鼻子更是可爱,那不经意的一笑竟然让觉痴心里有了咯噔的感觉,他佯装掩饰着心中这陌生而异样的感觉,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帮叶子念起了发上一根杂草。
“你该去睡了……”
叶子笑着跳了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上前扶着他,“那好吧,我先扶你回去……”刚说到这里,她高兴的眸子又迅速暗淡了,低声地说:“对不起,方丈不让你住我房里,我不能照顾你了……”
他轻轻地敲了下她的头,“我有房间。也不习惯和别人同卧!”
“呵呵,那好,明儿用过晚饭我就来找你!”
“嗯……”
带着山野纯真的风,游走在寺里的每个角落,吹去那石板上的尘土,那浅绿色的青苔更显得娇小可爱,一高一矮的身影,相互搀扶的走在大悲寺后院的石板路上……
想到明儿就可以跟着若苦学习厨艺,叶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硬是睡不着,一会儿把腿立着,一会儿又开心的滚一下,折腾了很久才渐渐的入睡,梦里看到了一片花海,绯红的绚丽,香甜飘过万水千山。
还没等到山林中鸟儿的苏醒,叶子就已经睁开了双眼,直直的伸了个懒腰,想到接下来要到若苦那里去,立马从床上蹿了下来。
她是兴奋的,这一次她又一次给自己证明,只要决定做的事无论如何总是会成功的,一遍想着,一遍快速的给自己穿衣,嘴里还喃喃自语,“今儿大师会让我做什么呢?呵呵,会先教我怎么做那些素炒吗?还是会让我直接跟着他就开始学习素席?”
想到这里,心里那是一个欢腾和兴奋,胡乱的束了发,简单的看了下自己的穿戴,确定没什么问题,推开了房门,踏着清晨的山雾撒欢地跑去找若苦。
喘着气跑到若苦禅房门口时,见若苦已经在那里等她了,他的身旁还摆放了一付扁担和两只木桶。
她忙山前行礼道:“大师,我来了,那个今天我要学什么?”
若苦的回答很简单,却是叫她意外。
“去挑水……”
她来之前也想过,若苦会传授她厨艺的基本功,但却没有料到是要让她去挑水,虽然心里疑惑,但是她也没有去问,只是知道大师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忙点头回答,“嗯,我就去挑……”
刚走出了几步,她有回头问若苦,“大师我要挑多少担水呢?”
“你挑到我这里来,我说停你就停!”
“哦,我知道了,那我这就去挑。”
叶子担起扁担就朝着寺外跑去,留下身后的若苦,看着她急急忙忙的身影微微摇头,“终是性子急躁了些……”
清晨的山雾还有些大,可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叶子担着水桶哐哐跑着的脚步,脚下像是生了风,噔噔的走在石梯上,心里却是想着赶紧把水挑来,好跟着若苦学厨艺。
山腰处有一条小溪,清澈而见底,能看见那早上出来觅食的鱼儿,看的叶子心里痒痒的,“呵呵,饶了你们,现在我是学素席,不能吃荤的,等以后下山了,定是要来烤你们的……”
她装了满满两捅水,有些沉,但是从小跟着师父的她对于这样的两捅水还能承受,身材单薄的她,挑着水摇晃地走在山间的石梯上,一梯梯的爬着,渐渐的感觉气有些紧,汗水也顺着瘦削的脸蛋滴落,好容易到了寺门口,她笑着抹了汗,“呵呵,这不就可以了吗,大师,叶子给你挑水来咯……”
当若苦看到她挑来的水时,连看都没看,只问她是在那里挑的,她笑着回答说:“是在山腰的小溪里挑的。”
“你倒掉它,先去斋堂用斋,一会儿你重新挑吧……”
“啊……不是吧,大师不是你说的叫我挑水么?这水不行吗?”刚从山腰上来的她,脚下都有些虚浮了,听见若苦叫她把水倒掉,仿佛整个人都要垮掉了。
“倒掉吧……”若苦再次告诉她,让她雀跃的心顿时低落,甚至能听到啪嗒的声音,于是来自心里的疑惑和来自身体的疲倦将她席卷着包围,几乎是用拖的倒掉了满满的两捅水。
去斋堂时她看见了觉痴,本来失落的心这时候好了些,觉痴也看见了她,朝着她走来。
“今日如何?”
“非常不好!”她带着哭腔的回答他。
“怎么了?”
“我挑的水,大师不满意!”于是她将事情的经过给觉痴说了一次。
待她说完后,觉痴沉默了下,随即告诉她,“不要慌乱,这是方丈在考验你的耐性,好好的按照他说的做就可以了。”
“啊,不是吧,还考验?”叶子诧异。
“考验对于一个人来说也是锻炼!”
他的这句话倒是让叶子茅塞顿开,刚刚还阴雨密布的脸,这时候已经是眉开眼笑了。
“呵呵,知道了,有你真好,你总是想的比我透彻!”
他看着她笑了,心里总是有痒痒的东西爬过……
自从听了觉痴的话以后,叶子每日便耐着性子的挑水,日子就在她脚下的石梯中滑过,转眼就是一年,这一年,她什么都没学到,只是不停的挑着水,直到一天,她的身体有了奇怪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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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罂粟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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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爱与恨的纠葛。
一场如罂粟般灿烂的爱情。
然罂粟却是毒药的源头;美丽而致命,一旦迷上了她,开始会很快乐,后来就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幕恩怨纠缠的人生悲喜,一段罂粟般妖艳绚烂的刀锋之舞。只是,那美丽的花朵,是甜蜜的邂逅,还是致命的吻触?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三十六章 叶子初成长
每天当林间的鸟儿还没醒来,叶子就已经挑着水桶到山腰的小溪处去挑水了,这日她仍旧和往常一样,虽然自己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若苦那么爱叫她挑水,但是自从听了觉痴的话,她就已经坦然地接受了若苦这样奇怪的要求,每日都早早的起来去山里打水。
虽然这一年里,她没有学到什么有关厨艺方面的东西,但是却在若苦那里听了许多有关佛理的事,心境也不像刚来时那么急躁了,反而有时候当觉痴在山里打坐时,她还会静静的坐在一旁等他,静下心去体会山野中的乐趣。
这一日,她又挑着水桶出去了,但今天她却从早上起来就觉得身体很奇怪,有些懒懒的,不太想动,而且小腹还不时的有些坠胀的感觉,她路上还想着是不是自己昨儿吃东西吃坏了肚子,还寻思着等会儿寻些蒜来吃着解毒。
当她来到溪边,看着还泛着白雾的溪水,顿时觉得四周的空气也变得湿润而干净,忙绾起衣袖打水洗脸。
冰冰凉凉的感觉很是舒服,她索性脱了鞋子准本下水洗脚,正当这时候,她看见了朝她走来觉痴,忙笑着说:“呵呵,今儿这么早,你不去早课吗?”
“不了,我来帮你挑水……”
这觉痴自打伤势好了以后,只要是有空闲时间就是帮叶子挑水,这可是帮了叶子的大忙,每天这样挑水,对于本就单薄的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呵呵,好啊,等我洗漱了,我们就挑回去。”
觉痴看着她只是笑着,不再说话,在一旁静静的等着她。
当她走进冰冷的溪水中时,忽的,一股刺痛涌上了小腹,疼的她倒抽了一口气,“嘶……疼啊……”
“怎么了?脚割破了?”觉痴一脸担忧的样子的。
她捂着小腹,连说话也变得没有了力气,“不知道……就是肚子忽的就疼了,怕是昨儿吃错了东西吧!”
“那你上来吧,不要待水里了,我们这就回去,请师父给你些药吧!”他向她伸出了手,紧紧的拉住她。
一年的时间,这双手已经不像他们初遇时那般的单薄,虽然仍旧是十分的修长,但是却更加的厚实,褪去了孩子气的手掌,拉住叶子的手,让她感受到缓缓流动的暖意。
上了岸那小腹的刺痛就更加的剧烈,连她的脸色也变得煞白,看的觉痴焦急的不知道改如何是好。忙蹲着背对着她说:“上来,我背你回去!”
此刻的叶子已经疼的说不话来,只是咬着牙强忍着,看着他宽阔的背不再犹豫,虚弱的爬了上去。
路上,觉痴一刻也不敢停歇,他只要一想到叶子那苍白的脸色,心就揪在了一块儿,那样的感觉说不清楚,比关心更多,像是心疼,却比心疼还要多。
趴在背上的叶子感觉小腹的疼痛愈来愈强烈,像是有一团东西在那里翻搅,总是想要寻找着宣泄的出口,腰际也传来了肿胀的感觉,难受的感觉简直是无法形容,像是在小腹里藏匿了很久的浊物,在融化,在寻找着出口,那汩汩的感觉,忽的像是冲开了她私密的地方,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际缓缓的滑落。
“哎呀……”
觉痴停了下来,“你怎么了?”
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有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忙示意觉痴将她放了下来。
却在双脚落地时,看到觉痴白色的僧袍上是一片鲜红,吓的她浑身直冒冷汗,紧张的拉着觉痴问,“你怎么了,你衣服上有血!”
觉痴回过身来看着她,也是一脸惊诧,“不是我的血,是你的,你看!”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才发现那血是从自己的腿际渗出来的,褐色的衣袍上是一片深红色,浸染着,正看着,身体里又是一股温热像是泉眼的水,汩汩的溢了出来,哒哒的滴在了石梯上,看着分外惊心!
“叶子你哪里受伤了?”
这一刻,叶子的想到了离开云水山庄时,师父给她的那封信,两个字在她的脑子里浮现,“葵水!”
想到这里,整个脸就觉得有火在烧,说话也开始吞吞吐吐了,对着一脸关切的目光的觉痴说:“呃……没有受伤……没有……”
听她说话吞吞吐吐的觉痴更是觉得事情严重,忙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你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忙弹开,捂着刚被他摸过的额头,只觉得那里像是被火燎了,“没事了,刚刚是我流鼻血了,是我的鼻血!”她知道这个理由真的很烂,但是她确实是找不出其它的理由了。
“鼻血!”觉痴看着她,见她脸色刚才还是煞白,这时候又红的很不自然,更是奇怪,接着说:“你哪里有流鼻血?”
“是流了,刚我没察觉,把鼻血抹在你袍子上了!”
“可你的裤子……”觉痴看着她的下身。
叶子像是一只惊弓之鸟,倏地蹲了下去,用手捂着带血的袍子,“呃……不是的,这个是我刚弄的,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现在没事了。”
“可你刚刚说你的肚子疼啊?”
“不疼了,是我头疼,弄糊涂了!”
她的话让觉痴听的一塌糊涂,担忧先看着她,“你今儿怎么了,有什么事和我说!”他顿了下,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是觉远他欺负了他?”
想到这里,一股慑人的气势从觉痴的身上渗透出来,带着压抑的感觉,让叶子恍惚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像是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觉痴你怎么了?”她问他。
“告诉我,是觉远他欺负你?”他神色紧张,却透露着冰川的凛冽。
叶子忙摇头,“啊啊啊,不是啊,和他没有关系,我这几天都没遇见他呢!”
听她这样说,他算是放下了心来,随即又是一脸的担切,“可你为何今儿会这样?”
刚转移的话题又被他扯了回来,叶子的脸是白一阵的红一阵,变化莫测的叫人无奈,她看了看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低头又看到了衣衫上的血渍,腿间好似又有葵水出来,浓稠的,温热的,让她心里感到烦躁,对着觉痴忙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了,我肚子疼,我回去了……”
还没说完话,她就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