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在那坚硬的树皮上。
虚叶吓的哭了,哽咽着说:“师伯,您不要生气了,还是赶紧去救救那位施主吧!”
他的话如醍醐灌顶,一下子让他清醒了不少。
“你带路,我这就去……”
若虚的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他希望是这个叫虚叶的小和尚撒了谎,他希望看到的是觉远被人冤枉了,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又告诉他,他的心本就不在寺里……
虚叶在前面带路,一路上不敢有半点的停歇,朝着那片树林跑去,而若虚的脚下却是步伐凌乱,那是心乱的如麻线,神,也丢了。当看到地上那俱已经冰冷的尸体时,若虚感觉自己平日里那神圣的净地瞬间就坍塌了,觉远那衣衫的凌乱,还有那半裸露的下身,一切都已经明了。
虚叶却被眼前的一切吓到了,抖索着走了过去,伸出了手,又立即收了回来,闭了下眼,心一横,就把手伸到了觉远的鼻间。
“啊啊……,师伯……他……他……他死……死了……”强烈的恐惧和震惊让他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此时的若虚却浑身无力的呆站着,豆大的汗水从那印着九个香印的额头上滑落,一言不发,怔住了。
隔了一下,他又忽的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死的好,死了干净了,毁我佛门净地,当是受如此的惩罚他带着癫狂的笑声让虚叶心里冒出了一股寒意,他在想:“他会为了掩饰他徒弟的罪孽而杀了我吗?”
但是这样一个念头滑过,他就已经是无力的跪坐到了地上,“这就是五行皆空的佛门?”他的心在迟疑……
若虚却是在大笑以后,觉得心里的郁结像是忽的散了开来,他心里明白,当年接受这个觉远就是一个错误,但世俗的佛门又如何能逃开在位者的束缚?
“罢了……罢了……有因就有果,天理循环,这是他的劫孽。”
想通了这一点,他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回想着整件事后,立即大叫一声:“不妙!”
虚叶见他神情反复,他的一声吼,吓的他跌坐在地上,颤巍巍地问:“什……么……不……不好?”“你说的那位救你的施主,是不是给方丈打杂的那位?”
“嗯,是的!”
“以你所见,你觉得觉远这孽障可是他能制服的?”
看他说话正常了,虚叶那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赶紧站起身来,“我见那位施主身材瘦弱且单薄,若是要制服觉远师兄,怕,不是易事!”
第四十六章 佛门,清净?
若虚心里一惊心里暗叫不好,看了下地上觉远的尸体,想到这件事的后果,这事要上报了官府,那有关觉远的事定是会暴露,事关重大,他自己也无法做出一个好的决定,忙对虚叶说:“你现在回寺里去,请方丈过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请他一个人赶紧过来!”
“嗯,是……是师伯,我这就去!”
虚叶刚走几步,若虚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虚叶回头望着他,若苦神色异常的凝重,看着虚叶甚至带着威胁。
“这件事,大悲寺里只能有你、我和方丈知道,你可明白,若是让他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明白吗?”
其实他就算不说,凭虚叶一个九岁大的孩子,哪里还敢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再听了他的嘱咐后更是半点也不敢对别人泄露。
“师伯你放心,这件事也是因为我而起,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伸张此事的。”
若苦正在禅房里打坐时,见神色仓惶的小沙弥急冲冲的跑来、
“你有何事?如此惊慌?”
这跑来的沙弥就是虚叶,见他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地对他说:“方丈,若虚师伯说在山里等您,吩咐弟子来告诉你。”
若苦见虚叶神色异常,而若虚又是叫单独叫他去,心里不由的一沉,暗忖,“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方丈您赶紧动身吧,师伯说叫你单独过去。不要带其他人去,赶紧吧!”
看看虚叶着急的样子,他不敢停留。也没有问虚叶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起身就跟着虚叶走了。
一路急行。他的心里隐隐的感觉到事情地不简单,到了那里看见了一脸郁色的若虚。
“师弟,你如此着急的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当若虚看到赶来地若苦,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满脸地惭愧。
“师兄我无颜见你了!”
他赶紧上前扶起若虚,“师弟你这是为何?好好的,怎么说这样的话?”
“唉……”他重重的叹息,“师兄你来看看。一路看..”
刚刚虚叶离去时,若虚怕别人瞧见觉远的尸体,就将那尸体拖到了浓密地草丛里,这时见若苦到了,忙扒开杂草,那脑浆迸裂的觉远就出现在了若苦的眼前。
“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晓是这若苦也是大风大浪见过的。初见觉远尸体时也是一惊,但随即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看这若虚等他的回答。
那若虚长叹一声:“冤孽啊……”随即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给了若苦听。
他听完若虚说的一切后。转头来看这虚叶,那九岁大的孩子这时候浑身又抑制不住的哆嗦。看着他猛点头。
“嗯。事情就是这样地,还请方丈明示这件事情如何来处理。”
他走上前。安慰的拍了下虚叶的肩膀,“吓坏了吧?”
本以为若苦会厉色地质问他,谁知道竟是这样来安慰他,虚叶那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没……没吓着,就是,那位施主为了虚叶而受到连累了……”
“嗯,这件事,你不要和其他人说起,我和你师伯自会处理,你先回吧,看你觉痴师兄人在何处,其它地事你就不用管了,今日之事,以后休要先别人提起!”
他语调平和,却有着不容质疑地沉着,那虚叶听了后忙点头,快速的往寺里方向跑去。
待虚叶跑远了,他才回身回来看着若虚,“师弟,今日这事你无需自责,你没有对寺里其他人提起这做地很好。”
“唉……师兄,这事是怪我素日里对弟子管教不严才会发生这样的荒唐事,以后还凭师兄你处置。
“你有何罪?当年觉痴要代替那位来这里出家时,你也是极力反对的,如今事情出了,你们还是好好想个对策才好!”
若虚眼中凛冽一闪而过,想当年他和若苦还未出家时,也是血性的汉子,今日说白了,也不过是区区一条人命,这大悲寺上千名弟子少了一个也不足为奇,关键是,若是那位问了起来,这要如何交代。
两人沉默着……
“师兄,依我看,这官是报不得的,虽说你我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名誉也不过是世间五像,对于你我来说根本不屑一顾,但这事一但流入民间,那大悲寺的多年来的基业就毁于一旦了,若是要这事不流传出去,那么觉远这孽障的尸首,就不能存在!”
“师弟你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幸好你让那个孩子没有伸张,这事儿若是散播开了,那后果就不是你我能想象的了,那现在我们还是先处理掉这孽障的尸首,其它的以后再做打算。
二人决定后,就搬动了觉远的尸首,倒也是省事,这林子外就是一出悬崖,二人将那觉远的尸首利落的抛了下去,崖太高,只见白茫茫的一片,正是应了那句话,赤条条,空空也……从此这世上少了一个祸害。
这边刚弄完了觉远的尸首,那虚叶就气喘嘘嘘的跑了回来。
“方丈、师伯,我寻遍了寺庙都不见了觉痴师兄的踪影!”
若苦和若虚对视,心里都是一惊。
“看来这觉远的死定是和他有关的,他们二人估计已经逃走了……”若虚叹息着。
若苦手合十,“阿弥陀佛,世间万事都逃不开因果的轮回,他和她本就不属于这里,是时候了,该走了……”
“可觉痴那孩子的身份……”
“师弟休要再提,他的掌纹你我是看过的,这里本就不属于他,自有他该去的地方了,终有一天他是会回来的,这觉远就算是这次不死,可有他,他必亡!”
三人静静的站在林间,若苦与若虚相视对望,九岁的虚叶茫然的看着,心里矛盾的纠葛,“佛曰:戒妄语,可今日……”
清冷的山风淡淡的掠过,那虚叶只觉得后被发冷,可风过无痕,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
再说叶子和觉痴二人决定了要去京城,没有任何停歇的赶着路,路上,她的脚有伤都是觉痴背着她走,一路走来,却也不见觉痴面有倦色,不知道是她单薄了还是觉痴壮了……
下山时,二人经过一户农家,许是运气好,那农家院落里晒着衣物,觉痴上前察看,竟是套村妇和农夫的衣裤,两人见四下无人,有些心虚的偷了衣服换了身上的僧服。
叶子见觉痴换了农夫的衣物甚是觉得怪异,总觉得四不像的感觉,上下的大量了一番才发觉那是因为觉痴是光头的缘故、
“呵呵,我说看着你怎么这么奇怪呢,你这头上少了庄家,穿着这衣服就是奇怪。”说罢,她扯了一块僧服上的布帮觉痴把头包了起来。
她的指尖无意的掠过觉痴的面颊,在他的心里划开了波痕……
“嗯,这样就看着就好多了,只是你的模样却是不适合这村夫的衣物呢!”
“那适合什么?”
“我看倒是适合穿个有钱人的衣服,可惜,我们俩现在是身无分文……哈哈哈……”
她无心的笑着,却不知道自己这女儿装的打扮,看的他痴了,以前的她总是束起了一头的青丝,现在为了扮回女儿身,她拿了觉痴送她的檀木筷绾了髻,剩下了一些披散在后背,那锦缎般的发泄了开来,让觉痴回想着曾经那发丝滑过指间的柔腻,像是有淡淡的清香在鼻间散了开来,挥不去,只留在心头。
他的心有些颤,“这筷子你随身都带着?”
她仗义的拍了他的肩,“那是,这可是你送我的生辰礼物,哪里会随便乱放的!”
叶子说的话让他听了心里觉得酥酥痒痒的,说不明白,倒不真切,忍不住的发呆。
她见他不语,忙用手在他的眼前晃悠,“呃,觉痴你怎么了?是背着我太累了吗?”
他的眸子里有东西在流动,深深的,看不清楚,却叫她心里一颤,“这就是书上写的皓若星辰么?”
“嗯!,没什么,来我背你,我们继续上路,等下了山,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息”“好的,那我们赶紧上路。”
两人无话又开始行路,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离官道也不远了,只要穿过一片林子就上了官道。
也不知道是夜色的缘故还是叶子今日受了惊吓的缘故,总之,当他们进入那林子时,她就觉得背后老是有人在注视着。
“觉痴,你觉不觉得这林子里有些奇怪?”
第四十七章 神秘刺客
她的话让正在行走的觉痴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又变得清亮而凛冽,眉头有些微皱,像是出来寻找猎物的豹子,静静的捕捉着空气中的异样。
沉默着,很安静,四周只有树叶唰唰的声音,他又动了,脚下的步伐变得急促,只是朝着前方奔去。
在他背上感到忽然颠簸的叶子,心立即就紧张了起来,扶着他肩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你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觉痴没有回答她,但是行动却告诉了他,那急促的脚步,虽不凌乱,但是却透露着有危险逼近。
叶子只是觉得后背有凉凉的东西冒出,是冷汗……那是出于对于危险的敏锐的触感,后背总是被人紧紧的锁住,这样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肩头说:“你放我下来吧,我的脚没事了。”
“不要说话!”他说的斩钉截铁。
而树叶相互击打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更是让人感觉心惊,可越是那样,她就越是觉得他们是被人跟踪了,而且带着危险的味道。
“不是吧,我们今天够倒霉了,还要遇上什么事儿啊?”她的心里暗自叫苦。心中好似有面鼓,不停的敲击着,频率越来越快,紧张而恐惧的感觉如无形的网,铺天盖地的将她包裹住,想是觉痴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和害怕,忙柔声地说了句:“有我,别怕!”
叶子伏在他的背上,一脸的沮丧,悄声说:“有你能怎么样?你一个和尚。没有半点武功,若是我们遇上了官府的人或是山贼,你说我们能抵抗地住吗?”
他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冒出。一路看中文网首发.可那不是害怕时冒地冷汗,那是因为背着她疾行而出的。对于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