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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一旁的坤宇几人问道:“人呢?”
几人也是一脸茫然,“刚刚不还在这里吗?怎么眨眼就消失了……”
再说叶子看到云礼谦了,心中的那份高兴与激动实在是没法用什么笔墨能足以渲染,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刚出大门就看见那一席的白衣是卓然独立,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人像是被光环笼罩,那分特有的潇洒与从容是他从小就拥有的,没有做作,都是自然的流露,洋槐树下,落叶飘飘,榆钱似的,纷纷扬扬,掠过他的发。滑过他的肩,她挠着头,傻傻地笑了……
他转头看着她。明媚的眸子荡漾着初春清新地温暖,满脸都是灿烂的笑容。“呵呵呵,我的好兄弟,可是见面了……”
“啊啊啊,云哥,可想死我了!”他奔跑着跑向云礼谦。一个跃起,紧紧地抱住了云礼谦,因为身材娇小,生生的挂在了他地身上,两人此刻的姿势……呃……暧昧!
久别的重逢让她兴奋地忘了自己和云礼谦之间的顾及,记忆的潮水向她涌来,那一串串回荡在山间地欢声笑语就在脑海里盘旋,可是,兴奋归兴奋她却忘了自己和他已经与当年不一样了。一路看..尤其是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云礼谦仍由她挂在自己的身上,嘴上却是说:“你小子一天到晚怕是吃的太精了,看你长的这可怜的样子。跟猴似的,也不好好练练身子。胸口都不够结实……竟是软耙耙的肉!”
“啊啊啊……”
叶子听他说话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暗呼不好。接着就如弹弓似地从他身上弹了开来,双脚沾地。那是一个趔趄,倒退了几步,若不是云礼谦即时拉住她,估计她就要和黑色的土地做一次亲密的接触了。
“小心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地?”他一脸斥责的看着她,眼底却是浓浓地笑意。
他地手宽大而厚实透着让人踏实的暖意,叶子心里实在是高兴,她真地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高兴之余忙问道:“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啊,你不是在飞剑山庄吗?怎么上京城来了?”
云礼谦看着高兴的脸都红了的叶子,心中也是畅快,拉着她就走,“我们坐下好好说!”
“去哪里啊?”
“这么多年没见,可是想你的紧,我们见面还不得要好好喝一杯,我们上酒坊去,其它的我等会儿慢慢地和你说!“
“慢着,你等等……”叶子挣脱了他的手,揉着发红的手腕,斜睨着他,佯装埋怨的说:“你丫的就是野蛮,我可先说清楚了,喝酒可以,可是……你得付酒钱呢!”
云礼谦敲了她的头,“你这德行……刚认识你就这样,现在还没改!”
叶子挠头,笑的那是个灿烂,“呵呵,说明我节俭……”
云礼谦立即爆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拉了她一把,“走吧,我给酒钱!”
云礼谦对京城不熟悉,叶子想到是他给酒钱,心里就寻思着带他去明月轩好了,一是认识老板,没准能打个折,二是,估计一会儿张满福会回来,她就在那里等着好听消息。
明月轩离比赛的地方不远,人一路上说笑着,很快就到了,店里的伙计见是叶子忙上前紧张的问:“叶师父今儿的比赛如何?”
“呃,不知道!”
伙计:“那您怎么回来了呢?”
“不说那个,一会儿张大哥回来,告诉他我在楼上就成,你现在赶紧给我个雅间,这可是我兄弟呢!”
那伙计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他,代表明月轩的是她,谁知道竟然连比赛的结果她都不知道,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了,呆呆的站着还想着,直到叶子敲了他的头,他才反应过来。
“干什么呢,还等着我给你做饭吃啊?”
“呃,叶师父你们跟小的来……”
云礼谦看着叶子还是如当年一般调皮,心中也是无限感慨,原来是以为大家长大了,很多事情都是会变的,却不想,叶子还是那个他记忆中的叶子,什么都没变,唯一要说变得就是她长的更加的柔媚了,可一个男人长这样……
一想到这里,云礼谦就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叶子吩咐小二去准备酒菜,转头过来就见云礼谦那奇怪的眼神,“你干嘛这样看我啊?”
“唔……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怎么这么些年,感觉你像是没长个子似的,越发的像个女人家了。”
叶子刚觉得口渴,一边喝水,一边听他说,一口水还没吞下就听见他这样说,只听噗的一声,那琥珀色的茶水就喷了云礼谦一脸。
“咳咳……哈哈哈,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那样说我啊!”
她一边笑,一边咳嗽着,而对面的云礼谦却是一脸的无奈,还用手抹了下眼角的残茶。
叶子笑归笑,还是递给了他帕子,他擦了脸上的茶水,白了她一眼,“和你在一起,你就从没安过好心,以前哪次我们出去你不变着法儿的捉弄我?”
刚说完话,小二就端着酒菜进来了,几样精致的小菜,配上了这个季节喝的桂花酿,看着就是舒坦,叶子为他斟上了一杯酒。
“好了,不说这个了,是我不好,来,我给你敬杯酒嘛,先喝了这一杯,等下你告诉我,刚刚在比赛那地方,那么多人,你是怎么把说话声音传进我耳朵里?”
“行,那咱哥俩喝了这杯酒!”
两人都仰头饮尽,云礼谦畅快的呼了一口气,笑着说:“唉,真是好,从我行冠礼时,我就想着和你能喝上一杯了,可是那时候却不能下山,只有心里挂念着你,寻思着等以后能出山了上大悲寺找你去!”
“冠礼?”叶子因为自己是女子的身份,所以也不清楚男子成年时行的是什么礼,她只是知道自己若是成年那是该行齐笄之礼的,只是可惜自己没有爹娘,那个也就成了一个心里偷偷的奢望了,当听他这么说,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云礼谦知道她的身世,想到自己刚刚说那话,以为是触及了叶子的伤心事,忙岔开了话,“嗯,我也没有行那什么礼呢,只是我师父就是告诉我成年了,要有所作为,不辜负了大好男儿的好时光,你的生辰我可是记得的,有给你准备礼物呢!”
听到有礼物,她的眼忽的就亮了,闪闪的,期待的问他,“哇,还有礼物给我,是什么啊?”
“呵呵,这会儿可没带在身上,要会客栈里才能拿到!”
“哦,那你住那儿?”
“客来好客栈!”
“呵呵,等会儿我送你过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汗死真的有给我准备!”
云礼谦笑着摇头,给她斟上了酒,“行了,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喝酒呢!”
两人又是一口饮尽,叶子也酣畅的呼了口气,接着问他:“对了,你给我说说,你怎么到京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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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当局者还得迷
云礼谦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吃了一口清爽的琉璃黄瓜,说了句:“我还是喜欢吃你做的野菜。”
叶子用手撑着下巴,乐呵呵地说:“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做的,我叶子什么时候叫云哥你失望过啊?”
“呵呵,对,当年你一道翡翠白玉拔丝蝈可是出尽了风头,那会儿我对你还真是佩服的紧呢!”说罢,云礼谦还很是夸张的对着她貌似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去去,不要打岔,赶紧说,你怎么上这里来了?”
“说复杂了也不好说,简单的说,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
啪,只见叶子将筷子拍在了桌上,白了他一眼,语气故做生硬,“说不说随便你……”
“呵呵,你也会生气的么,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说就是了。
“其实这次我是随师父到京城的,前些日子师父准许我回家探视爹爹,我就顺道去了大悲寺找你,可是去了后才听他们那里的师父说你已经走了很久了,我以为你会云水山庄了,便赶着回去了,谁知道回去竟然没有见到你,当时我怕你师父担心也就没在家提这件事!”
听了他说的话,叶子嗫了一口酒,一脸庆幸的样子,“幸好你没有问我师父,要不然他一定会很失望的……”
“你师父你有什么好失望的,今儿你在比赛场上的表现难道还能丢了你师父的脸?”
回想起当初和觉痴从大悲寺跑出来的原因,叶子地神色暗淡了下去,低着头看着盘子里的菜,手上的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语气变得无力而失望,“不提了,还没学成就下山了……”
若是叶子蹦跳着叫嚣。他倒是觉得没什么,可若是当美食当前。她失去了眼中那抹探究的神色,那就真地是事情大条了,云礼谦忙抓住了她还在拨弄菜的手,一脸关切的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给我说!”
叶子看着他。16心里就像是找到了能够靠岸的港湾,眼眶一红,憋在心里的话就像是连珠炮似地吐了出来……
她将那日觉痴为了她,杀了觉远的事一字不漏地说给了他听,当然她还是没有胆量告诉云礼谦她女儿家的身份,当初是师父让自己保密,可现在已经没有在师父身边了,她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来和他解释了,思前想后。她觉得还是瞒着他好。
一番话云礼谦听得惊心动魄,当看到叶子眼底那么深刻的恐惧时,他觉得心中那股怒火仿佛就要将整个人烧起来。猛的拍了桌子。
“哼,想不到。大悲寺如此千年古刹。竟没想到出了这号人!”
“这事儿我就告诉了你,你可就把它烂在心里了吧。不然以后官府追究来了,抓了我不要紧,可要是抓了觉痴那我这良心就过不去了。若是你泄露的,我这辈子就再也不当你是兄弟了。”
云礼谦拍了下她的肩头,“你放心吧,当年在云水山庄,我就当你是兄弟了,这次不说那叫觉痴的兄弟杀了他,要是我当时在场的话也不叫他死地痛快!”
叶子听了心里感动不已,暗暗想着:“还是我的云哥好,从来都是个守诺言的人,当年我们地约定,他是一天都没有忘啊……”刚想到这里,脑海里闪过了一丝光亮,像是寻觅到了什么。
她拉住了云礼谦的手,“慢着,云哥你说你上大悲寺去,那里地人只是告诉你我走了,没有说我是畏罪潜逃么?”
“没有啊,当日我去了那大悲寺,问了个叫若虚地师傅,他告诉我说你已经下山有些天了,我问他你去了哪里,他却只是说一切随缘,和我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我当时还纳闷,这看似个德高望重地僧人,怎么竟然是个脑子出了毛病的人呢,难道是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了?”
叶子一脸的惊讶,“那个你问的是觉痴的师傅,他可是方丈的师弟呢!”
云礼谦喝了口酒,随意的夹了点菜,吃进了嘴里,“哦,是吗,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呵呵,你丫的,平时,你不是挺懂礼节是的么,怎么连大悲寺的高僧你也说啊?”
“去,懂礼节和这个有关系吗?”
叶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呵呵,也是,不过,若是按照你这么说,那就是寺庙的人不知道我和觉痴杀了觉远?”
咚的一声,叶子的头被云礼谦用力的敲了下,“你还真是笨,你哪里有杀觉远?那不是觉痴做的么?”
“可那是因为我的,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才不是那么没义气的人呢!”
“……当年你也不是常在强权下低头的么……”
叶子:“……那是……当年……”
二人一起沉默,心里都在琢磨着这件事儿,最后倒是云礼谦说了,“我估计,那觉远的死段不会让官府知道的。”
叶子扬眉,一脸的疑惑,“你为什么这样说?”
云礼谦毕竟是个局外人,所谓当局者迷也就是这个理了,他细细的想了事情的前后,最后总结道:“我看你们那事儿该是寺里的方丈给掩了。”
“为何?”
“你想啊,那叫觉远的事儿,要是查起来,定是要查你们杀了他的原因,可这原因不就是能让大悲寺千年的清誉毁于一旦么?”
当初她和觉痴也都是慌了神,想的也没有这么的周全,现在听他细细分析来后,想想也真的是这个道理,原本这心中阴暗的角落立即被阳光所照耀,她从凳子上弹跳了起来,在雅间里来来回回地走着。
“这么说,这么说……我们和觉痴可以不跑了,我们可以回寺里去了?”她一脸的激动,期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