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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这晓月楼的规矩,但凡是进了姑娘厢房的都是要另外加银子的,这媚娘如此一番也就是为了自己能多得几个钱,可王富贵此刻是欲火难熬,忙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银票,吼道:“给你妈妈,就说这是爷爷我今儿买你的钱,可别叫她以后怠慢了你。”
媚娘和其她两女看见银票均是眼前一亮,顺势将银票放进了肚兜之中,更是媚到骨子里的去撩拨王富贵几人。
欲火焚身的王富贵揽着媚娘的水蛇腰,脚下蹒跚的朝那媚娘的厢房走去……
进去房里,王富贵已经是欲火难捱了,那媚娘才转身去给他倒酒,在看他时,他已经是浑身赤裸,一口饮尽那杯中酒,粗暴的将媚娘打横抱上了床,木床顿时发出了嘎嘎的声响,却更叫他心痒难耐,一把撕开了媚娘的衣裳,那胸前雪白的浑圆,更是叫他血脉喷张,笑的好似嘴角都要溢出了口水。
“我的小娘子,今儿可不要乖你哥哥动作猛了,实在是你这身子太诱人,赶紧分开腿来让哥哥我进去吧……”
“媚娘的好哥哥,可要疼惜啊……”
王富贵此刻一心就想要好好的将这媚娘揉搓一番,却在分身抵住那媚娘的腿间时,忽的感觉脖子处一凉,紧接着有些刺痛,转过头来顿时僵住了,那挺勃的分身立即惊吓的耷拉了下去……
只见来人头束素色发带,剑眉怒张,眼中冷光凛冽,面若玉却透露着骇人的杀气,双唇紧闭,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看着他,而那脖子处寒冷的剑身也出自这人之手。
“感……感问,壮士有何指教,王某衣兜里尚有1000银票,还请收下,若是嫌少,王某即刻叫家丁回家去取来……”
“闭嘴!”
这来人正是被惹怒的玉无君,他得知了王富贵今夜在晓春楼寻欢,趁着夜色摸索了来,却看见此人正在干那促之事,想起叶子正是命在旦夕,而始作俑者却正在逍遥快活,心中更是气氛不矣,无声的将剑放在了王富贵的脖子上,此刻见那厮,如此窝囊的求饶,那厌恶之感更是强烈。
听得玉无君叫他闭嘴,王富贵顿时很是趣的闭上了嘴,那媚娘本被王富贵揉搓的正酣畅,却不想感觉腿间的坚挺霎时间萎蘼了,忙睁开了眼来看,却看见一个媚到了极致的公子,正冷眼的看着自己身上之人,顿时吓的说不出话,只是颤抖的蜷缩在床角。
只见玉无君对她说:“若是不声张,饶你不死!”
那王富贵和她无亲无挂的,现在只要能保命,当然是听玉无君的吩咐了。
玉无君也不和王富贵多说话,只是冷声道:“叶子身中的毒如何来解?”
王富贵眼咕噜的转了一下,结巴地说:“壮士,你可冤枉小的,那叶子师父中毒与我何干啊?”
玉无君哪里有闲工夫和他说这个?手中寒剑往上一削去,王富贵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地上掉了一只血淋淋的耳朵,下一刻耳根处火辣辣的疼,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耳朵被削掉了一只,虽是痛的险些要晕了过去,可面对那脖子上的剑却丝毫不敢出声,只有颤抖的咬牙憋住。
“我再说一次,这毒的解药在哪里?”
第一百零三章 悔不该
俗话说的好,这经一事长一智,王富贵是明白眼前这人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寒剑无情,性命攸关,自己的掩饰是多于的,,忙求饶道:“爷爷啊,我是不知道那叶师傅是您的朋友啊,都是我财迷了心窍才干出那等卑鄙之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要多少钱,您尽管开
玉无君眯了下眼,细长的眸中迸射出清冷的精光,那蜷缩在床角的媚娘,先前觉得玉无君不会伤她时,随即就被那精雕玉琢般的容貌所吸引,心里不由想到:“想我媚娘在风月场这么些年,却不曾见过这般容貌气势的公子,可真是叫奴家心里痒啊……”
心中才刚升起媚态时,却被那迸射出的精光,狠狠地吓了一跳,心口猛的一紧,顿时收起了色心,浑身毛孔是冷汗直冒……
“这便是说书先生道的杀气么!”
只见玉无君手中的寒剑又逼近了王富贵几分,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刃滑落,那脖子上的刺痛让王富贵心中一个激灵。
“今日怕是在劫难逃!只是这晓月楼处何人能来救我啊……”
那冰冷的利剑就抵着脖子,耳根处仍火辣辣的痛的有些麻木了,他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交出解药!”
这解药两个字让王富贵如坠深渊,天可怜见,当初就只拿了毒药,哪里来的什么解药,这时候却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贪图那一木匣子的金条。
“大……大……大侠,饶命啊,不是小的不给您解药。小的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哪里能有解药呢?”
玉无君冷然地看着他,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只是觉得这个人冷,冷的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一个嗜血地魔!
嚓
那王富贵的另外一只耳朵又被削掉了,粘稠地血液染红了他的半边身子,一旁的媚娘吓得用被子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失声叫了出来,而招致杀身之祸。
而那王富贵却被玉无君眸中威慑地目光紧紧锁住。内心的恐惧已经让他忘了去体会疼痛,喉咙发出因为惊吓的咯咯声,混身哆嗦,下一刻已经被玉无君拎着头发硬生生的拖到了地上,一撮发连带着头皮就那么的被撤了下来,再也忍不住痛了,正要张口痛呼时,却看见那剑尖直指口中,意识到。。。这声音若是呼出,怕是口中舌头也是不保!
地面的冰冷抵不上他心中因为恐惧而升起的寒意,内心只有祈求着满天神佛能够保佑自己。管他缺胳膊少腿,只要保住性命就好!
“谁叫你去下毒的!”
他知道玉无君问的是什么。忙虚弱而结巴地说:“昨夜……醉月……楼地老板前来找我。说我只要将毒下了,就给我一匣子金条。还说以后京城里无论如何都有我金祥瑞的一席之地,……怪我财迷心窍竟然伤到爷的朋友……”
也不等他说完,玉无君眼中闪过一丝冷毅,执剑地手一挥,那王富贵就觉得脖子处一阵冰凉,心里叫道:“完了……”
只见那王富贵的脑袋被生生地割掉,咚地掉在地上,鲜血喷涌而出,吓得那媚娘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紧紧地捏着被子,浑身不停的颤抖,死亡离自己竟是如此地近。
清冷的夜风忽的吹灭了房内的烛火,淡淡的月色照进房间,此刻的玉无君就像是来自地域的修罗,眸光一扫,看了那媚娘一眼,冷笑地说:“今日的事,你可会说不出去?”
“大爷饶命,今夜之事奴家定不会泄露半句……”
“嗯……”
玉无君手持着滴着鲜血的剑,朝着窗口走去,媚娘顿时如虚脱一般的松懈了袭来,却在下一刻见眼前寒光一闪,脖子处霎时刺痛,身子顿时便如风中飘落的枯叶,倒了下去,一头青丝散乱,双眼凸睁,被自己的鲜血染红,死的甚是诡异,到死还想着:“他不是不杀我了么?”
玉无君越过窗棂时,轻扯了嘴角,“风尘女子的话岂能相信!”
秋风扫过,厢房里一片死寂,已不见了玉无君的身影,只有月色下那抹如鬼魅的身影闪过……
有时候太容易得到的横财必定会带来灭顶的横祸!
清晨的阳光透过水绿的纱窗照进了叶子睡的屋里,浑身像是被碾轧过一般,每一处都是酸痛不已,喉咙里干涩的发痒,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
哐的一声门被人推开了,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叶子你怎么了?”
循着声音看去,却是模糊一片。
“云哥,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看不清你?”
叶子的心像是落进了万丈深渊,凉了个透,眼前的模糊让她感到从没有过的害怕,伸出手没有目标的抓着。
云礼谦被叶子此刻的举动吓着了,他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安慰道:“没事的,你只是昏迷了太久不适应这强光罢了,过几天就好了……”话说时心里却没有底。
她抓住了云礼谦的手,才稍微感觉到踏实,可内心的恐慌却让她浑身发抖。
“我……我中毒了?”
“是的……”
昨日的一切在脑海里回放着,当想到那铁柱扣住碗沿的手指时,心里一惊。
“天啊,我怎么会那么大意,那金祥瑞可是京城的老字号面店了,他怎么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叶子你想到了什么?”
“唉!”她满是懊恼的拍了自己的头,“枉我在寺中修行那么久,竟然如此沉不住气,顺爷一直在提示我,可我……可我却经不起激,如果当时自己能容忍些……”
看着叶子不停的责备自己,云礼谦心中的愧疚就越是深重,抓着叶子拍打自己的手,满是自责地说:“不怪你,怪你云哥,当时我竟然没有看到这些,是我大意了,是云哥对不起你!”
叶子还想说话,却忽的干咳起来,云礼谦忙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拍着她的背关切地说:“你不要说话了,喝杯茶吧!”
叶子喝了一口茶,还没等咽下,听了他说的话,手中的茶杯立即跌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叶子浑身在颤抖,说话声变得虚弱不堪。
云礼谦以为她被水呛到了,忙说:“是茶,你慢些喝……”
倏的,叶子蹒跚的下了床,虚弱的身子跌跌撞撞的,一下子撞翻了木桌,茶壶杯子摔碎了一地,脚踩在碎片上,地上一片猩红……
“不、不、……这不是真的……”
她忽然掩面大哭,悲声大吼:“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梦!”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云礼谦还没来得及拉住她,就见她已经推翻了桌椅,踩在了瓦片之上,听闻她的悲呼,忙上前扶着她。
“叶子你怎么了?”
而她却如发了狂,歇斯底里的吼着,“怎么会?不可能?我不信!”
接着,她紧紧的抓住云礼谦的衣袖,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云哥,快,快,带我去厨房!”
云礼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多问,忙打横的抱起她,冲一般的朝着客栈的厨房奔去。
一进厨房,他也不管其他人奇怪的目光,就听叶子吩咐。
“云哥把酱油给我!”
他去拿酱油,那厨房的掌勺立即前来制止,“干什……”还没等话说完,却看见他眼中那摄人的目光,带着凛冽的杀气,将要说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心里明白,“这是个狠角色,聪明的还是躲一边去……”
只见云礼谦将酱油递给叶子,她也不管那么多,咕咚地喝了一口,又噗地吐了出来,眼中是一片惊恐。
“醋……”
又是噗的吐了出来。
“辣酱……”
“花椒……”
叶子像是疯了似的将厨房里的调料、香料,一一尝了个遍,当吐出嘴里的生姜时,只觉胸口忽的一堵,用力的挣了一下,喉咙里只感觉一阵腥甜,哇的一声竟然吐了一口血出来。
“你怎么了?”云礼谦搂住倒下的叶子,内心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只听见她昏迷前,口中虚弱却是绝望地说了句:“我尝不出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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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绝望的梦想
叶子昏迷前,眼中的绝望撕扯着云礼谦,急匆匆的抱着昏迷的她跑向师父的房间。
“师父,徒儿求你了,你再想想办法来救救她吧,现在她不仅是看不清了,连厨师最重要的味觉也没有了,要是您不救她,我真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怎样。”
温水寒看着云礼谦眸中的期盼和祈求,只有叹息着摇头,“云儿,若是师父有法子当然是会救你这朋友的,可这是残毒在她体内造成后遗症,这毒本就阴狠,她没有失去所有知觉就已经是幸运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温水寒的话浇灭了云礼谦心中唯一期盼的火苗,看着怀中的叶子,那紧皱的眉头,那不时痛楚的呓语,让他对自己更是自责不已。
温水寒扶起了他,拍着他的肩说,“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了,现在好生的调养她的身子,若是她身体好的话,再配上我开给她的清毒的药,那残留的毒该是能拔出的”
“真的?那要多久叶子的毒才能被清除?”
温水寒的这句话无疑又是给了云礼谦一线希望,他双眼发亮的问他。
“这个……就要看她的身体状况了,若是乐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