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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连睡也想着要他的命吧!”
金昊翎那温润的眸子顿时透射出一道寒光,“哼,且看她还能跋扈到何时!”
正说话间,却听见门外紫陌地说话声:“王爷,康总管前来找你。”
金昊翎看了下唐剑鸿,那唐师父立即就从退进了房中地暗阁,随即听到金昊翎对那门外的紫陌说:“嗯,叫他进来吧!”
康安一进屋来,看了眼睡着地觉痴忙很是关切地问道:“王爷,小王爷的病好些了吗?”
“嗯,也就是伤寒,多调理下就好了,你找本王有事?”
那康安听了他地问话,脸色立即就变得不安起来,吞吞吐吐地说:“刚刚王妃在屋里熏药时……”他抬眼看了下金昊翎住了口。
“王妃怎么了?”金昊翎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听到有关于徐氏不好的消息,他是真的怕极了失去那她!
康安见他着急了,忙一口气把话说完,“丫鬟们竟然发觉有人偷窥……”
原来,这徐氏每日快要到晌午时,就会在屋里只着贴身衣物在一个特制的药笼里熏药,这也是宫廷的秘方,也是那金昊羽对自己兄弟的特殊照顾,特例让宫中太医将这宫廷不传的秘方用在了徐氏身上,这也是徐氏身子在那么虚弱的情况下还能拖到现在的原因。
当听了康安的禀报以后,那金昊翎的一双剑目几乎能喷出火来,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拽住了康安的衣领,狠狠地说:“事关王妃名节,你若是胡说,本王就剥了你!”
康安被他拽紧了衣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只见那康安涨红了脸,一双细长的眼睛因为心中强烈的恐惧瞪得老大,瞳孔霎时间放大了许多。
“这事儿……除了王妃的小丫鬟知道,还有就是丁丑和我知道,就连王妃也不知晓!”
金昊翎的神色缓和了些,松开了他的衣领,冷声道:“是谁?”
康安忙上前轻声说道:“就是叶子那厮。”
金昊翎转过身来,刚刚眼中的戾气尽去,又恢复了那俊逸的神色,只是言语间透露着森冷,“带本王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叶子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这次逃走竟然会引出这么大的动静,等慢慢恢复知觉时,那脖子处便是一阵阵跳跳的疼,正要呻吟却被一盆水浇了个透。
“不要装了赶紧起来,等下王爷来了定是要剥你皮拆你骨!”
原本头还晕着的叶子,此刻立即清醒了,睁开眼一看,自己竟然被关在了柴房里,而对面就坐着丁丑,他此刻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哼,像你们这种外面的,就不该那么容易就进得王府来,瞧你本事不大,色心倒是大的惊人!”
这话一出,若比不上那夏日的炸雷,那就是耳朵出了毛病,胆小的真的就是屁滚尿流了,叶子看着那得意的丁丑,心里豁然明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听这丁丑的语气,自己倒是像是成了淫贼,只是让叶子想不通的是,她还能淫谁?
“是花翎?还是紫陌?还是喜儿?”,叶子现在也只有这样来调侃自己。
丁丑没有在叶子脸上看到他期待的神色,原以为叶子至少也会愤愤的为自己鸣冤,却不想她竟然那么平静,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
丁丑那如毒蛇般的三角眼带着阴狠的眯了一下,上前对着叶子的肚子就踢了一脚,“你别得意,从今儿以后倒是要叫你永远的消失!”
叶子肚子一阵火辣辣的痛,喉咙一甜竟吐了口血出来,一看自己竟然吐了血,叶子心里顿时凉了,“这是要我命呢!”
那丁丑蹲下身来,拽住了她的发髻,“哼,我倒是要看看胆敢偷看王妃的人,会是怎么样个死法!”
叶子心惊,“竟是污蔑我指染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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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无法辩驳
叶子有种要翻白眼的感觉,这罪名扣下来着实大,只是,没凭没证如何给她这么大个莫须有的罪?
被那丁丑踢了地方正是下肋处,本就火辣辣的疼,此刻连带着呼吸时都觉得疼,可她却在皱眉时很想笑,“指染王妃,亏那康安想得出来!”
这康安竟然也会沉不住气了,想是不给她留下任何余地,可她此刻却不是忌惮康安,她是怕,怕觉痴知道她要离去。
当叶子还在思索着如何不让觉痴知道自己要走的事儿,却看见柴房的门开了,昏暗的屋子顿时透射进耀眼的光芒,刺的眼睛生疼,叶子忙用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哼,你倒是还知道羞耻,见王爷来还懂得遮住脸面!”
叶子没有抬起头就能听出那是康安的声音,平日里那老好人的声音是听不见了,此刻听来让人觉得是好气又好笑。
她抬起头来,带着不屑瞟了一眼康安,紧接着便看着康王,眼中带着询问,沉声问道:“王爷你相信吗?”
康王紧闭着唇不说话,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两人对持着,谁的眼里也不会出现退让,那康安本是还想说话,却看见金昊翎抬起手制止他,一时间也只有闭口不语退至他身后。
“若是本王不信,那就是怀疑的管家,若是信了,你就得死!”这话从金昊翎口中沉稳的说了出来,不带半分的温度。
叶子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无凭无证,凭什么要给我治罪?”
金昊翎半眯了下眼,对于叶子此刻的态度像是有些赞赏。沉着、冷静、说话有调理,这些都是足够金昊翎有些赏识她地原因。
他沉声道:“康安,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来听听!”
说罢。他坐在柴房中的木椅上,刚刚皱起地眉略微的有些舒展。手有意无意地拨弄着腰际玉坠上的络子。
那康安此刻也琢磨不透金昊翎心里的想法,只好小心的将事情经过说了来听。
“回王爷话,据小丫鬟喜儿说,早上这厮曾托她找过王妃房里的花翎姑娘,后来那花翎姑娘在回廊那里和叶师傅说了一会儿话。到底是说什么就不清楚了,只是喜儿经过那里时看见花翎姑娘面有愁色,俨然一幅要哭地样子,后来也不知道是为何,王妃竟然召见了叶子,再后来王妃在屋里熏药时,小丫鬟片儿就见一个身影与叶子差不多的人从窗前闪过,当时王妃正着单衣熏药。”
一提及徐氏,金昊翎眼中就盛满了怒气。眸子也变得冷戾,扫了一眼地下的叶子,那目光宛若刀锋滑过。叫人顿觉心惊肉跳,倘若不是问心无愧。恐怕此刻的叶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康安维诺的站着看向金昊翎。只见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那康安忙开始了自己所谓的推理。
“也不知道这位叶师傅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竟然能胁迫花翎姑娘。以至于能让王妃召见他一个小小的厨子,想是这厮色胆包天贪恋王妃凤颜,便起了淫心,硬是叫花翎说服了王妃召见他,这样他就能见到王妃的凤颜,以满足这淫贼地欲望!”
叶子听了心中愤恨不已,高声骂道:“康安你这个卑鄙之徒竟然如此污蔑我!”
康安那狭长的双目闪烁着幽暗的光芒,像是那嗜血地野兽瞧见了软弱的羔羊,“哼,我污蔑你,那你倒是说说你一个厨子怎么会去找王妃地贴身丫鬟?而花翎姑娘又为何要面露哭色?”
“我……”叶子本是想说是去找花翎道别地,可脑海里却又转念一想,若是说去和花翎道别,那就免不得要说她们俩是如何认识的,而且她是以男子身份在这王府里,且不说问及与花翎是如何相识,单是自己男子身份,这就能叫她和花翎之间变得暧昧,甚至是害了花翎。
康安见她说不出话来,很是得意地说:“怎么,现在被道破了,是想着如何来脱解?”
刚刚对康安所说地一切还持着怀疑态度的金昊翎,见到此刻叶子的反应也皱起了眉头,手不由得紧紧的抓住了木椅的扶手,冷声问道:“你还有什么需要狡辩的?”
叶子此刻却已经快要被那康安逼疯了,若是说出了自己与花翎的关系那么就意味着花翎的清白和名誉就毁了,而且自己是女儿身的秘密也就随之暴露了,若是不说……那就是死!
想想,自己死倒是没什么,只是不想连累的花翎,而且当初自己也答应了花翎不将那件事情说出去,正想着就瞧见康安身后的丁丑看着她幸灾乐祸地笑了下,那笑容比被老鼠湿湿的尾巴从脚面拖过去还恶心,猛然间,心里有个想法。
“他们如何知道花翎和我之间的关系是我的软肋,他们又是如何得知我被王妃召见,而且也知道我今日要从王府里逃走?”
想到这里,叶子脊背觉得凉凉的,原来这一切,从她刚进府来那康安就开始布置了,每走一步,她就更是接近他部下的圈套,再细细看了那丁丑,那身形,忽地觉得眼熟,猛然心惊,叶子倒抽了一口气,丁丑的身形分明就是和那日想要侮辱花翎的男子一个身形!
这下子叶子明白了,心里也着实后悔,还没有进康王府时,那焦远山就提醒过她一定要小心地方康安,可自己却忽略了,现在被康安逼到了如此地步。
但叶子仍旧无畏地迎向金昊翎那厉色的双眼,“王爷,事情说到这份上了,草民也不解释了,死之前我要说,草民绝对没有想指染王妃的半分念头,现在不能说清楚是因为我与人有约定,所以请王爷见谅!”
康安冷哼,“哼,死到临头你还嘴硬,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找花翎姑娘过来和你对质?”
叶子忿忿地看着他,他这次又赢了,再次抵住了她的软肋,她明白,若是花翎过来了,一定会被逼得说出当日所发生的事情,可那样一来,花翎的一生就全毁了,她既然答应过花翎不将那件事告诉给任何人,那么即使死她也要守住秘密。
“不用对质了,你们想要我死杀了就成!”
金昊翎见状也紧皱了眉头,带着威胁的口吻:“难道管家还冤枉你了?”
叶子此刻是有口不能言,面对金昊翎的质问她只有选择沉默,而那康安立即说:“那我现在就去找花翎姑娘过来!”
“不用了,这件事不要惊动王妃那边,那花翎若是来了,王妃必是要问的,今日的事若是再有其它人知晓,本王绝不轻饶!”
康安和丁丑忙上前应诺,“是,奴才记下了。”
金昊翎再看向叶子时,那眼神凌厉地足以将她凌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那康安不等叶子说话,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双筷子,“王爷这是在王妃屋外拾到的。”
叶子先是不在意,却在细节看了后,厉声呼喝,“康安你个小人,竟偷我东西!”
(可怜的叶子阿,该死的康安,扁死康安,鱼不同情……嘿嘿,推荐,推荐票,收藏一个都不能少!)
第一百四十四章 败露
且说那康安手里拿的是什么,正是觉痴送给叶子的那双檀木筷,这双筷子叶子一直都是当做宝贝般的收着,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法,竟然找到了她的这双筷子。
此刻叶子真的是怒了,双眼死死瞪着康安,嘴里一字一句地说:“还给我!”
康安却不以为然,反而有些得意,挑眉问道:“那你意思是说,这是你的物件?”
叶子重复的说了遍:“还给我
康安笑了下,“啧啧……看来你还挺会装的,知道这抵赖不掉了,就来个以退为攻,你以为你笃定这筷子是你的,王爷就会怀疑这是有人陷害你么?呵呵……难道你的这点儿小把戏王爷会看不出来!”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金昊翎,说道:“王爷这件东西是在王妃屋外拾到的,而这筷子掉落的正上方就是窗棂,王爷觉得呢!”
直到此刻叶子也仍对金昊翎抱有希望,她还是相信他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康安的片面之词,可是她却忽略了一个问题这次事件针对的人是金昊翎最在乎的徐氏,也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此刻他正是盛怒之时,如何冷静的来推敲这其中的疑点?
只见金昊翎猛然站了起来,看着窗外有些阴沉的天空,连看都不看叶子一眼,低沉的说了句:“办的干净些,今后再不许提起,更不能让王妃知道叶子还没有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金昊翎就已经拂袖而去,剩下笑得一脸诡异的康安。
在这时候叶子终于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或许这一次真的就被这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