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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她低低抗议:“我不……”
“不什么?”他的手伸向她大腿根处:“嗯?”
这……为何会这么像?
正进行复杂分辨,还要一边被他肆意挑拨每一处敏感位置的贝贝简直要晕过去了,喘着粗气:“将军,等……等一下……”
“我等的太久、太久了,贝贝。”他的呼吸拍打在她脸上,语气轻柔得贝贝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私密地带突然被他覆在掌心,贝贝身子猛颤,条件反射如最初子瑜碰她那般,抬脚就要去踹身上的人。
他熟练地握住她的脚踝,不由分说置身在她双腿中间,在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已经到达紧要关头:“别……”她忙说:“将军,奴家不清白。”
他扬扬好看的眉毛:“是么?我试试。”
这种表情,这样的动作……
不,她没有看错人,借着愈燃愈亮的烛火,贝贝定定地瞧着面前男子的脸,然后愣愣转过头去看床边的烛台。
烛火没有转动。
周围摆设没有摇晃。
桌子上的酒盏没有变化。
这回她想起来了……
23、大将军太恐怖 。。。
这回她想起来了……
“秦钰……子瑜……”贝贝嘴里呐呐的说着,声音迟缓,像是在分析给她自己听:“你是秦钰,是大将军秦钰……”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回想初次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双眼睛,还有将军府这些日子以来奇怪的种种。
见贝贝定定望着他不说话,秦钰显得有点慌张:“贝贝、贝贝?”
片刻后……
“子……秦钰!你、欺负我!!”暴吼。
秦钰掏了掏耳朵缓解被刺激过度的耳膜,抓住她乱挥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放开我!”贝贝像只被激怒的野猫,怒视他咬牙切齿:“你居然骗了我这么久,你个骗子!”说完抬脚狠狠踹开身上的男人,抓起床上凌乱的衣物随便往身上套上,握拳猛地向他胸膛飞去:“不要脸!你无赖!”
秦钰似乎并不想躲开,有意让她泄恨,生生受了她一拳,拭去嘴角溢出的鲜血,笑容在夜里看上去诡异妖冶,只管点头承认:“对,我无赖,我不要脸。”
“……”贝贝歇了一会儿继续:“你已经无药可救了,你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理你,再也不理你了!”跳下床去就要往外跑,撒起泼来一如当年。
处心居虑这么久的某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她离去。
被他牢牢固在怀里:“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要去哪里?”他一手按住她后脑,低头就想亲她,被贝贝一拳飞过去,后者灵活闪开,还是那魅惑人心的浅笑:“宝贝想谋杀亲夫?方才为夫已经吃了你一拳,还没打够?”
对自己无意识的力道有点吃惊,贝贝气血上涌不作理会:“谁要做你的夫人,和离罢!”
秦钰嘴角的淡笑缓缓消失,美眸凝视贝贝浅碧色的杏眸:“你已经嫁给我了,不要轻言分开。”
“那是你骗我的,你骗我嫁给你,这不算!”
秦钰指着床头上高悬的合鬓,揽过她的肩头半是开导半是诱哄:“宝贝乖,你看,你我已是结发夫妻,又岂能儿戏说离就离?”
贝贝别过头去不看他也不说话,任她再好的脾气也难以接受被人欺骗这么长时间,一时间早已经忘了什么生存之道规矩礼仪,展露出来的是她所不熟悉的自己,但她觉得最爽快自在的本性。
任性道:“我不管,和离或是休妻……你挑。”然后扁扁嘴就哭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骗我……见我笨好欺负是不是?”
秦钰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么大反应,放软了语调:“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原谅我好吗?”
“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呢,呜呜,我不听,再也不信你了。”贝贝一双眼睛通红,她这几天来纠结的彻夜失眠,为了就是嫁给大将军之后好来救他,全力以赴熟悉大周国乱七八糟的繁文缛节,结果,他竟然就是大将军……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想是这些日子对他的感情太深厚,或是他不早早告诉他就是大将军让她吃尽苦头被他威胁利诱还名节不保,总而言之她想不通,过不去这个屏障以及她欠他银子这件事情。
贝贝吸吸鼻子:“你走,我不要跟你一起睡!”
于是新婚的第一夜,新郎新娘分房而眠。
新郎官在思考当如何博得美人谅解。新娘子在思考他如此无赖,该不该相信她真欠他的银子。
大将军人生中二度失策,均是出在同一个女子身上。
第二天
下人们纷纷来给新夫人请安,因为秦钰的父母十几年前双双战死沙场,将军府里唯一的长辈只有他的师父师徒先生,也就是一直以来被贝贝误会成大将军的人。
所以贝贝不需要去给公婆奉茶,可说是最无所事事的新媳妇。
人太闲没事儿干又不愁吃不愁穿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正因如此,一个上午贝贝都在同一问题上徘徊纠结。
秦钰为什么要骗她,他一个大将军,身份地位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要费尽心机来骗她一个普通小老百姓呢?
贝贝反思昨夜太过激动的情绪,他是大将军,他动动手指就能要她的脑袋,按照生存法则自己是不应该那样放肆的。
问题没有想通,反思倒是反思过来了,贝贝决定找秦钰好好谈谈,心平气和好聚好散。
“贝贝!”管事儿大妈笑得合不拢嘴,老远就开始喊,一掌自己嘴巴:“哎哟,看我,该叫夫人了。”俯身行礼:“给夫人请安,呵呵~夫人昨晚睡得可好?”
贝贝扁扁嘴,抬头让她瞧她憔悴的脸蛋和那对黑眼圈:“大姐,您看看我这样子睡得好吗?”
“哟~”管事儿大妈笑得一脸暧昧:“真不愧是大将军,下手可……呵呵呵呵~”捂嘴继续笑。
“我想与大将军和离。”贝贝语不惊人死不休。
管事儿大妈的笑容僵在脸上,惊诧道:“我说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呀,当心让大将军听了去会生气!”抚了抚贝贝的手:“从今往后就由我来伺候您的起居,夫人有什么事儿尽管差遣就是,有什么心事儿也尽管跟我说!”
秦钰知道贝贝平时与管事大妈关系比较好,特意将她从绣坊调过来陪伴贝贝。
贝贝低垂着脑袋,无精打采:“我是说真的,秦钰他骗我,原来他就是子瑜,我还傻乎乎的答应与他成婚救他自己。”扁扁嘴想哭的样子:“大姐,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
“大将军的表字就是子瑜,莫非你先前不知道?”大妈疑惑,只知贝贝来了之后大将军便吩咐下人改口唤他主子……
大妈思索片刻顿时了然,原来如此!
贝贝鼓起腮帮盯着管事大妈:“您这是什么表情呀,你们都没说,我哪会知道……”
大妈挥手笑道:“这有啥,无非就是大将军怕你因为他身份高贵不敢接近,这才瞒着你跟你一块儿谈天说地,像大将军这样的好男儿天底下已经找不出几个来,夫人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被这么一说,贝贝觉得自己好像是过激了一些,这可是常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她在生个什么气呢?
“我是想珍惜,”贝贝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指了指胸口:“可是这里总恼火得紧,大姐,我不会是要死了吧……”成日被秦钰乱摸乱点,难道点坏了?
大妈语塞。
“夫人还没吃东西吧,来,这是你最爱吃的莲子粥,尝尝。”
大妈关切的神情体贴的动作让贝贝感动:“大姐,你人真好。”
大妈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呵呵~哪里的话,夫人不嫌弃我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我可高兴伺候您了呢。”
“大姐还是叫我贝贝吧,没准儿过些日子我就不是夫人了。”
大妈打断贝贝:“瞎说。大将军对你如何府中上下人尽皆知,莫说费心接近你对你好,忙里偷闲陪着你,就说这两年来大将军从不近女色,如今唯独钟情于你,这些已足够显示出大将军对你的深情厚爱了呀。”
管事儿大妈身负说客重任,一发挥连她自己都快被自己说服了,突然很有成就感,说的停都停不下来:“要说如今咱大周国的姑娘最想嫁的还是咱大将军,你瞧瞧大将军能文能武,人又生得俊美,你有这福气全靠与那小公主……”意识到说漏了嘴,大妈忙捂住嘴巴转移话题:“呃,夫人快吃吧,粥就快凉了,我给您乘一碗……”
“大姐,你刚才说什么?”一直发呆发愣的贝贝回神正好听见大妈先前最后那一句话:“小公主?”
糟了。大妈心中叫苦不迭,一时大意竟然把这事儿给说出来了,如今的贝贝已经贵为将军夫人,她怎么还能口无遮拦地提起那小公主?!
“夫人别问了,其实谁没个过去,大将军跟域外那位小公主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您才是正主儿。”
有关那位小公主的事情贝贝早前听大妈八卦过,大妈不提她已经将这事儿忘了,这么一说,贝贝突然就通了。
“大姐,我想通了,谢谢你!”她总算明白秦钰为何这么多千金小姐不要偏偏选她,那种深入狼窝潜意识被激发的危机感一下子被解除掉。
她就说嘛,怎么可能有这么优秀的男子一眼就看上了她,还以为她命格稀有他娶她过门是有所图谋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明白自己就是个替代品之后贝贝不再纠结了,她找到一个很适合形容他们两关系的成语——各取所需。
她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悍妇,她还要好好生活寻医为她治病,要返乡找到她的亲人,忤逆大将军,显然是不明智的做法。
大概人都是如此,在被欺骗经过某些人生中的大事之后就会变得成熟,贝贝觉得她太成熟了,居然悟出这么大的道理来,于是发动府中上下一起去划船庆祝,唯独没有通知秦钰。
当她知道子瑜是秦钰的表字,二人其实就是同一个人之后已经不敢再在他面前蹦跶,要知道秦钰在战场上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猛将,先皇在世之时他不过二十出头,竟能独自一人带兵以少胜多剿灭叛党夺回江山。
当然,这些事迹是管事大妈为了让贝贝知道她如今的夫君是多么伟大的人物才会一一道出让她知道的。
而恰恰相反,这样的秦钰让贝贝又惧又怕,连夜里睡觉都防着他会半夜偷偷爬上她的床,哪来的柔情可续啊!
今日风和日丽,离将军府不远的大道上出来游玩的行人颇多。将军夫人一出来,行人纷纷让道,贝贝感觉挺不好意思打扰人家观景,所以换了条人烟稀少的小道走。
此处正好是她那晚来过的地方,贝贝放缓步子从枫林道走过,想起那晚莫凡给她看的香包和他复杂的眼神,突然很想上丞相府一趟。
“大姐,我成婚那日丞相大人为何没来?”贝贝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夫人不知道吗?丞相大人在您跟大将军成婚的前一日已经请命去南方助地方官救灾了!”
贝贝点点头:“知道了。”
“不过当日丞相府上有人送来贺礼,被大将军接走了。”
“哦,是什么礼物,你可见过?”
大妈摇摇头:“没见过,只听丫头们说是只域外前皇族常用的玄铁炼丹炉,我当时还纳闷呢,丞相大人怎么会送这样的东西当贺礼。”
“玄铁练丹炉?”贝贝突然觉得头晕,有熟悉的场景从脑海中掠过,有人笑着对她说:“再捣鼓这些东西我就把你这只炼丹炉扔出去砸了!”
“你敢!”
“你试试。”
“哼,大不了我把它送给……”
“送给他?”
“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走开!”
然后又是那种霸道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男子疯狂地占有她,和前几次一样,她从最初的反抗到沉沦,拥紧他迎合他,身子颤抖,双唇被他吻得刺痛,亦爱亦恨,爱他恨他,虚幻中的她似乎分不清。
感到愈发困难的呼吸,贝贝晃着脑袋猛然清醒,“又做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