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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儿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浅儿……”
云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禁的挑眉,本想着他若是说出喜欢女子的自己就准备与家中的老娘摊牌,可是他的答案如此模糊,还是再等等吧。
“怎么了?”孤独慰以为她在为自己是“男子”的事情烦恼,担扰她会胡思乱想,使劲的脑中找出安慰人的话,“浅儿是在担心天下人会用另类的眼光看待我们么,只要我们彼此相爱,不必管什么世俗目光,因为,浅儿在我的心中比什么都要重要!”
云浅自然不会怕别人说,只是烦恼着怎么解这一层身份,“并不是这样,连你这个皇帝都不怕了,身为人臣的我又怎会在乎这些!”
孤独慰欣喜的低眸,不想云浅诱人的唇抵了上来,两人的唇瞬间相接印。
孤独慰微微一愣,这可是头一回云浅主动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心中狂喜!捧住云浅的头,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突然如其来的吻。
当晚,云浅一身血迹未清理干净就被洛双的命令匆匆“招”了回府,当洛双看到云浅身上的伤时,不由得脸色冷沉,究竟是谁把她的“儿子”伤在这样。
云浅的一身伤由洛双亲自清理干净。
换回一身干净衣裳后,洛双又替云浅把内伤治愈了一番,一连串动作下来,洛双的脸色阴沉得令人室息。
“是谁将你伤成这样?”探寻到云浅身上无数道不同内劲打伤的内伤,挑眉问道。
“怎么,娘亲这回要你‘儿子’讨回公道么!”云浅动了动手上被孤独慰包扎得十分完好的手臂,倜傥了老娘一句。
“是他们,忍了五年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么!”洛双正坐身姿冷哼道,这一点性子与云浅到是有些相像。
【帝王宠臣第四页】
“爹不是去了边境,怎么娘才收到消息?”云浅好奇。
“你爹什么都没说,估计是我们两都被他给瞒住了,先别提这个……”洛双看了眼窗外的雪夜,灵眸微眯,冷声道,“你应允孤独慰做皇后了?”
云浅被这话惊愕住,“他又做什么事了?”
“你少给老娘装聋作哑,若不是你应下孤独慰,为何今天他就派人来告诉我要娶你为后?这事明日就要大告天下了,你别说,你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你是不是被他发现了什么,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发疯大告天下说要娶你为后?”又凝神凝鬼了,眼寒如芒。
但是,云浅彻底被这话给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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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半年后再娶
【帝王宠臣76第一页】
“什么意思?”云浅一天都与那群人撕杀在一起,自然是没听闻孤独慰要传下来的话,所以,她现在可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洛双诧异的看了云浅几眼,“你不知道这件事?你整日跟在他身边竟然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不合常理。
云浅翻白眼,她又没跟在孤独慰的身后转,他们也不常见面,他是皇帝,而她是闲臣,自然不能整日跟在他的身后烦这烦那了。
“你还没有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真的要以男子的身份娶自己进宫?云浅挑挑眉,不敢想像若是这个时候把自己弄进宫会给圣皇朝惹来什么麻烦。
两国大军都来压境了,他还有这等闲情来搞这些事情,虽说自己并不反感这种事情,但是她却不赞同他这样的做法。
洛双看云浅那表情已经明白这都是孤独慰一手计划的,云浅并不知情,不禁的叹息了声,“他也着急了吧,我的女儿长成这样,听说,卢国太子为了你与术国合谋想要攻陷圣皇朝,他就是害怕失去你……”
云浅心头一跳,想起西楼陌的话,心中不安感越发强烈。
“得到我威胁圣皇朝?西楼陌是不是太过可笑了?”云浅冷笑了声,这样的事情也只有西楼陌才想得出来。
洛双眼神怪异的看了下云浅,语气淡然道,“浅儿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连身为男儿身的你把全天下人的心都骗取了竟然不自知……”
“这都是娘亲您的功劳!”搞出这么多事情还在那里装无辜。
洛双微微挑唇笑了下,“这不是为了你娘亲的幸福着想么,‘儿子’你就委屈一下了!”洛双根本就没有想过云浅这样做会弄来多少的麻烦事。
看着娘亲那没副人样的表情,云浅大感有这样的娘亲真是她今世的失败,“半年……”云浅道出一个时间。
“什么半年?”
“半年的时间,半年之内不管你有没有搞定老家中的两老,我这一层纱都要揭下来,别得寸进尺,这是我最大的底线……”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半年的时间会不会太少了些?”洛双皱眉,不赞同云浅的决定。
“我说过,这是我的底线!”半年的时间里,应该把术国与卢国的大军摆平了,云浅是这么希望的,只是事情如何进展还在看天意,还要看人心如何想。
若是三国谁也不让着谁,那么接下来就是天下大乱了,谁也逃不开。
“你爹这段时间都要到境北去守边境,以那个人现在的能力,这天下迟早都会大乱,你也该准备一下往后的路,过两天我也要离开圣城了,你身上的伤没有好,别乱跑了……”洛双语重心长的道。
云浅轻轻点头,“娘要去助爹一臂之力?这样好么?毕竟你们曾经都是师兄姐妹,如果觉得难以面对,可以让年轻一辈的去。”以贺寄风以及那三将也就够了吧。
“迟早都要面对,都过了二十多年了,也该有个了结了。”洛双拍了拍云浅的肩头,感叹道。
最后云浅想想也是,这样的他们也该有个结束了,这样拖下去就会越严重,“我知道了,如果事情有变,爹和娘要多照顾好自己……”这个时候,云浅并不想他们有任何事情。
“孤独慰比孤天决聪明多了,选择他也是你的幸!”说着洛双坐在床边,替云浅把面具解了下来,一张惊天泣鬼神的天颜呈露出来,有那一片刻,看着这张脸,洛双不知道云浅像谁。有时候真怀疑这孩子是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长成这样,也不是她的错。想起那些男人为了自个的女儿如此疯狂,不禁叹息,静静的为云浅解下绑住墨发的细带,木梳在发间轻轻的滑动。
云浅舒服的靠在床木后,任由着洛双动手。
“若是你觉得戴这东西麻烦,就没必要戴了,我的女儿长得像天神般美,怎可将这样的容颜遮在人后!”有这样出色的女儿,她这个做娘的也是十分高兴!
“娘这是让我出去害人么!”云浅苦笑道。
“我的女儿长得如此出色,怎么说成是害人了!”这女儿出去不知羡慕死多少人,多少人想有这样的女儿都不能,洛双做为天下第一美人的娘自然是自豪万分。
云浅抚上这张脸,待洛双将墨发弄好,便拾起早已清洗干净的白色面具扣上,“还是要这样习惯!”
“唉!”有女儿不能拿出去炫耀,只能当“儿子”来养的感觉好不好受啊。
“娘可以跟我说说你们以前的事情么……”似乎感受到洛双的失落,云浅连忙把洛双的注意力拉过来。
洛双替云浅把面具理了理顺,转侧过身来,同云浅坐在床缘边,思绪突然拉得老远。想起那三个人的感情纠葛,心中感慨万分,幸好她爱上的人是云飞而不是孤天决,虽说自己与孤天决最早认识,但是自己自知知道那样的男人不适合自己。
“你想听什么!”出奇的,今天的洛双格外的惆怅,说话都有些唉声叹气的。
“娘与是爹是怎么认识的?”云浅自然是不会先挑敏感的来问,那三人的感情纠葛自己早已在云飞口中得了*不离十了。
想起往事的种种,洛双的唇飞扬起来,脸颊也如少女般绯红一片,开始轻声说着她与云飞的种种经过,“当时啊……”
母女两熄着灯,躺在同一张床上,低声细语,诉说前尘往事!
屋外,白雪茫茫,在黑夜里如同散开的点点星光!
【帝王宠臣第二页】
听着洛双的细语,云浅逐渐进入睡眠状态,也许是今天打了一场架,又受了重伤的原因,感觉全身酸痛的身体象得到催眠一样舒服,就连洛双有些候轻轻的问起她的问题也根本懒得回答,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微亮,雪花飘了一夜。
云浅嘀咕着不知道这里按什么计算时间,看这个模样,应该已经快到六七点的样子吧。她才刚醒,浑身上下还沉浸在让人舒服的放松状态,眼睛也只是半睁着。全身的痛楚经过一夜的睡眠也好了许多,这大冷天的,还真是赖床的好时期,但是今天云浅出奇的起得早,身边的洛双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自己的房屋去了。
今天不容云浅多想,马上弹跳下床,穿戴整齐,拿出孤独慰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官服,穿了上去,连带里边的白衣都没有脱去就直接套上了官服!在这种天气里,多穿一件衣物也没什么问题的,云浅就算是穿上两件衣物也不显得有任何的胖,反而更衬托出她的瘦来。
满意的束束腰身,摘下面具,弄了个清冷的水冲了冲毫无精神的脸,今天她没有通知府上的下人她要上早朝,下人们虽然起得早,但都没有得到少爷的通知,自然不敢一大早进来打扰云浅睡觉。
云浅一身清爽的开门迎上风雪,这个冬天又像往年一样冷冻,云浅拿起立在一旁的油伞撑开,赶着昏黑的路出了府门。
小厮与丫环见了都有些惊讶下,这少爷可是许久都没有上朝了,怎么今日倒是变得勤快了?而且还穿上了官服?少爷不是一向都只穿白衣么,往年上朝都是一身便装去,今日是什么日子竟然让少爷穿上官服?
身后的下人们连忙送上热腾腾早点,招呼着云浅先吃了早点再走,云浅只是摆了摆手,早点都没有用就直接踏出府门了,马车都没有一辆就徒步行在深雪里,向着皇宫去了。
撑着油伞,脚踏着雪积,踏着轻盈的步伐,思绪不禁回到昨夜里洛双所说的话。紫金殿原来真的是为自己所建,而且,今日孤独慰要就班布天下,贴出皇榜说要娶她为男后……
想到那个词,云浅的唇角抽了几抽。好好的皇后不去做,她有必要去做什么男后么。所以,在孤独慰没有用错词之前要阻止他的步伐。
云浅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的脚步刚踏出俯门时,李公公就命人出宫贴出皇榜了,云浅的脚步始终慢了一步。
冬日的天色显得十分黑,所以,在这种天气里,整个大道上行人并不是很多,都是一些赶集的生意人摆出他们的摊货,偶有一两辆马车经过她的身边,也是与她一样,进宫上朝。云浅此刻撑着油伞与着官服,又是背影向后,上来的人自然是没有认出是她来。
看着掠过自己身旁的官员们,云浅却轻松的踏着小雪花走向宫门。
天已亮,云浅终于还是赶在上朝前入了宫门。
守门的人看到云浅时,不由得大愣出神,这样的着官服的她别有一番风味,不比那一身白衣差到那里去,看得人直瞪眼。
今天什么日子,一向不喜上朝的大人竟然着一身官服出现在的宫门。
路过上来的官员见云浅一身官服束身,不禁大愕频频侧头瞄着她,这天下第一美人难得出现在这样的早朝里,他们这些期盼看到大人的人自然是伸长了脖子来看。
看着众位官臣这般,云浅无奈的抽了抽鼻子,抖动了下油伞上的小积雪。
自己来上朝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又不是没有上过早朝,虽说次数用一个巴掌都能数得出来,每一次听着无聊的奏声,就直打磕睡,索性的,就中途离席了,孤独慰没说什么,她最后连早朝都懒得上了。
所以,整个圣皇朝最不正经的官员就是她了,小小的兵部侍郎把手头上的工作都交到了老爹手上,自己却落个清闲官员摆着好看。
“大人?”张仲抱着一本奏,顶着小雪小跑了过来,看来,这家伙又在兵部睡了。
“张大人!”云浅礼貌的回礼。
“大人今天怎么?”张仲指了指云浅的一身,若不是看到那一张雪白面具,还真的认不出来这位就是往日的云浅。
这一身官服穿着起来还真的有一番风味,更显得云浅一身英气霸露,神情气爽,这官服还适合她穿。
“怎么,身为小小的兵部侍郎的我难道没有上早朝的资格?”云浅见他们一个个大惊小怪的,不由得耸耸肩道。
“不是……只是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大人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