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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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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极度困难,士兵极度厌战,罢工抗议不断,很快将相继爆发二月革命、十月革命。到那时候,俄国自顾不暇,根本没有能力顾及数千公里外的那条鼻涕虫,孙元起麾下的坦克也正好成军,可以放心大胆地横扫塞北叛军!

没想到外蒙叛军连这些日子都不愿等,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孙元起的底线。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眼看五天期限已过,民国二年2月1日凌晨,孙元起果断对晋、陕、甘、新四省下达惩膺行动命令,决定对四省边境五百公里内的外蒙军队展开毁灭式打击。

第三九九章系马高楼垂柳边(八)

晋、陕、甘三省参战各部都是孙元起的嫡系,执行命令如臂使指,早在数日前孙元起下达战备令后,他们便紧急动员做好一切战前准备,可谓枕戈待旦。接到行动命令,前锋部队立即挥兵北上,直指各省与外蒙交界的驻兵重镇。

对于新疆的杨增新部,孙元起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虽然杨增新也加入了新中国党,对自己毕恭毕敬,事事请示汇报,但这些都是表象,两人关系其实非常一般。因为他之所以积极投靠,不是孙元起有多大的人格魅力,而是新疆周边局势决定的。

新疆省南面是高与天齐的青藏高原,那里的藏人大多对供奉喇嘛、积善成佛更感兴趣,对于汉人称不上好感,但也不算坏。但各地的活佛喇嘛明显不希望有汉人蹲在自己头上,甚至部分贵族还对几个世纪以前强盛的吐蕃国心怀憧憬,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重现辉煌。不过现在看来他们也就只能想想了,去年年初孙元起派麾下精兵两路入藏,显然是打算将这块高寒之地收入囊中。

东边是黄金路段的甘肃。自汉唐以来,狭长的陇西走廊一直是新疆与中原之间的交通通道,无论是丝绸之路,还是汉唐经营西域,甚至左文襄公平定西北回乱,都从这里路过。如今支撑新疆大局的还是左文襄公平叛时留在天山南北的湘军老底子,在他们心中,陇西走廊就是回家之路。而现在,这条咽喉要道被程子寅的甘肃陆军第一师牢牢把守,没有孙元起首肯,只怕新疆的一兵一卒就难以安然通过。

北面是荒漠戈壁的外蒙。虽然黄金家族的血脉已经稀薄,藏传佛教又磨去了他们仅存的血性,但恢复蒙古帝国的痴梦就如同遗传性癫痫,隔三差五总要闹腾上一阵子。而且他们放羊牧马、饮奶食肉、逐水草而居的习俗,也明显把自己与汉人区分开来。如今他们在沙俄支持下又开始周期性的抽风,究竟是害到别人还是嚼断自己的舌头。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而西面,则是贪得无厌的沙俄。这帮白皮多毛的罗刹鬼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从康熙爷跟他们签订《尼布楚条约》以来,中国被它割走多少土地,杀害多少百姓!尽管他们已经占据中国数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可依然不满足,还想继续鲸吞虎噬。现在又捧出哲布尊丹巴这尊傀儡,怂恿外蒙闹独立。谁不知道他们背后的狼子野心?

周边不是藏人、蒙人就是毛子,辖下还有各色回子,入疆为官已有五六个年头的杨增新深知眼下新疆虽然看上去还算平稳,屁股下面却是个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口,没准哪天就把自己烧成灰烬。要想救命,就必须得有强有力的中原政府作为自己的后盾。而且读圣贤书出身的杨增新笃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觉得新疆万一真有什么闪失,关键时候还是近在咫尺的陕甘汉人最靠得住。故而杨增新权衡再三,最终决定倒向孙元起。——至于为什么不是袁世凯?县官不如现管啊!

当然,杨增新对于孙元起也只是“倒向”而已,说白了就是“明知不是伴,事急切相随”。所以别指望能有多大的忠心。好在杨增新这个人虽然专权独断、不甚开明,但在国家主权上却很有原则,对沙俄、外蒙从不假以颜色,对省内分裂势力也坚决打击。此外,他也很有手腕,对各族实行羁縻与牵制政策,先分而治之,后统而治之。把新疆经营得很是稳固。

正是有鉴于此,孙元起才没有派兵入疆一同西北,反而命甘督张世膺、陕督赵景行对杨增新大开方便之门,以便于杨增新维持自身的实力,确保新疆的稳定局面。

此次外蒙匪军丹柏江村率队千余人迫近布尔干河,杨增新遵照指示派阿尔泰办事长官帕勒塔率部隔河监视,同时在距离布尔干河不到五百公里的古城修筑简易机场。并允许西北空军第二大队派人驻扎机场负责维修加油、通信联络等事务。这些已经算是杨增新能够给予支持的极限。至于派兵参战,连孙元起都觉得要求有些过分了。

尽管如此,驻扎在新疆与外蒙接壤地区的外蒙匪军丹柏江村部却是最先遭到攻击的。

2月1日早上八点钟左右,初升的太阳刚刚驱尽稀薄的雾气。西北空军第二大队两架最新型的轰炸机满载航空炸弹从安西州转场至古城。在稍事检修之后,肥硕的飞机再次冲天而起,飞向数百公里外的外蒙匪军营地。

此时布尔干河畔的外蒙匪军营地才刚刚醒来。这些军人在一两个月前还是在草原上打滚撒欢的蒙古汉子,对于他们来说,最热爱的活动是骑马飞奔、射击打猎,又或者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然后乘着酒醉光着膀子比赛摔跤。这些天他们既要留心提防河对面的敌人,还要亲自动手构筑防御工事,这些都不是他们所擅长的。更要命的是不能随心所欲地骑马射猎,也不能纵情喝酒,甚至吃饭时连肉也没几块,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残酷的折磨。而且从目前来看,隔河僵持还要持续下去,折磨似乎没有尽头,他们只好通过睡点懒觉来磨洋工。

管带的呵斥声、马匹的嘶鸣声、枪械的移动声、壶碗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整个营地都是乱糟糟的。有些人还在床上酣睡,有些人睡意朦胧地起身,出了蒙古包随便找个地方开始出恭,也有人打着哈欠寻找填饱肚子的食物,红通通的马粪火上奶茶已经散发出醇厚的香味。

就在这时,西南方的天际传来低沉的“嗡嗡”声。若是放在几天前,这群蒙古汉子必定睁大眼睛瞧个究竟,只可惜这几天侦查飞机天天光临,除了吵点似乎也无甚要紧,大家看得多了也就慢慢麻木了:顶多就当它是个大点的风筝。

不过今天的声音比以往更大,连河对岸的敌军都有很多人抬起头望向蔚蓝的天空,只见三个黑点在视野中慢慢变大:最前面的那个是众人这几日天天见的侦察机,而后面两个圆鼓鼓的大家伙谁也没见过。如果说侦察机瘦小得如同蚊子,那么相比起来,后面的两架轰炸机就像是吃饱了的大知了。

等那两只大知了飞到近前,几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因为它实在太大了:仅机长就将近20米,翼展更是长达40米,即便是飞翔在数百米的高空,也能让人感觉到它骇人的气势!

飞到外蒙军营上空,侦察机立即开始爬高,围绕着军营开始盘旋。两架轰炸机似乎欺负外蒙军没有防空经验,也没防空武器,甚至降低到四五百米的高度。在确定合适的轰炸位置后,投弹员迅速拉开拉杆,500公斤重的航空燃烧弹从挂载装置中脱出直扑地面。炸弹是如此的沉重,以至于在炸弹脱离的瞬间,轰炸机都是一趔趄,然后升高了数十米。

“嚯!”

看见一个庞然大物从空中坠落,地面上的观众发出整齐划一的惊叹声。几秒之后,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蒙古汉子才发现那个大家伙是冲着自己来的,赶紧四散躲避。

按照经典物理学计算,在忽略空气阻力的情况下,炸弹从500米的高空做自由落体运动,10秒钟后接触地面。

根据相关科学测算,在平坦的地面500公斤TNT炸药的杀伤半径是卧姿50米,站姿200米。

百米短跑的最新世界记录是牙买加人博尔特创造的,他在柏林世锦赛上仅用9秒58便跑完了全程。

这组数据证明,很多人的躲避只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就在这群叛军狼奔豕突之时,航空燃烧弹在营地中间剧烈爆炸。这种由中国兵器科学研究院最新研制的500公斤航空燃烧弹,中央是装满TNT炸药,外面一层是黄磷,最外面则是凝固汽油。当燃烧弹撞击地面时,引信会首先引爆药管,爆炸气体将黄磷和凝固汽油一同抛向弹着点四周。黄磷在空气中自燃,点燃四处飞溅的凝固汽油碎块。凝固汽油能够粘着于衣物、帐篷、皮肤等可燃物表面,并持续剧烈燃烧若干分钟,足以让沾染者死伤惨重。而且凝固汽油燃烧时会产生大量的有毒气体,能使其周围人员中毒或因缺氧而窒息,达到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的目的。

航空燃烧弹在数十米爆炸半径内形成一片火海,此时正值风干物燥的冬季,暴虐的火焰迅速吞噬了周围所有的可燃物,包括人体、马匹。惊惶的恐叫声、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弹药的殉爆声,一直传到河对面的新疆驻军营地。

站在高处的阿尔泰办事长官帕勒塔,亲眼看见一个浑身是火的士兵冲出营地,试图跑到布尔干河的冰面上扑灭身上的火焰。可他即便在冰面上打滚,火焰依然熊熊燃烧,几分钟后,他变成一段暗黑色的焦炭,余烬的烟气似乎越过宽阔的布尔干河,直扑帕勒塔的嘴鼻,仿佛就是昨天烤全羊的味道,这让他忍不住呕吐起来。

第三九九章系马高楼垂柳边(九)

但这只是开始。

两架轰炸机紧接着又扔下了七枚燃烧弹,这才扬长而去,只留下侦察机在原地继续侦查。整个外蒙匪军营地火焰四起,黑烟直冲云霄,烟火之间到处都是挣扎呼救的憧憧人影,殉爆的子弹炸药则像除夕夜的烟花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但爆炸声再大,依然遮掩不住那些凄厉的惨叫声。

有一枚燃烧弹稍稍有些偏离营地,误落在布尔干河畔。河面的坚冰经历了整个冬天,厚达三四尺,居然被燃烧弹融化形成了一个直径数十米的深潭,很多人都想用水扑灭身上的烈火,于是奋不顾身地扑进了冰冷沁骨的布尔干河,谁知在冷热交侵之下,他们死得更快。

河对岸阿尔泰巡防营的所有官兵都默默站在河边,凝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人发出半点声响。尽管不远处就是烈焰熊熊,不时有风将热气席卷而来,但每个人都从心底里泛出无尽的寒意,只冷得他们面色苍白、手足坚硬、浑身发抖,许多人情不自禁开始向自己的神灵祷告:“长生天保佑!”

“我的胡大啊!”

“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如来佛祖、列祖列宗在上,保佑小的平安!”

大火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熄灭,帕勒塔硬起胆子带着部众越过了布尔干河。在路过燃烧弹形成的深潭时,可以看见深潭的水面密密麻麻飘满黑炭似的人体,却没有一个发出呼救响动,想来都已经死去很久。

外蒙军的营地经过燃烧弹的洗礼再也看不出半分原先的模样,毡包、帐篷、壕沟、工事都已经荡然无存,那些喧闹的蒙古汉子现在也永远地安静下来,以前骑马纵横、射猎摔跤的强健身躯要么葬身火海化为灰烬,要么被烧得肠穿肚烂、面目全非。

一路走来,八个巨大的弹坑可以历历数出,弹坑周围数十米内的一切都被熏成黑色。被烧焦的人体依然袅袅冒出烟气,不时有内脏受热崩出洒落一地。不少人被烧得体无完肤,却还没有即时死去,在地上辗转呻吟、厉声惨叫,只求速死。这时帮他补上一刀给个痛快,不是残忍,而是无上的慈悲!

巡防营官兵的呕吐声也是此起彼伏。这些胆敢跟过来的士卒大半都在剿匪平叛中见过血。现在还能吐得天翻地覆,足见场面惨烈程度。

丹柏江村带过来的一千多人,经此一役能够完好无损的不过两三百人,勉强落个囫囵身子的大概也还有两三百人,其他人都已魂归泉壤。残存的士兵失魂落魄地站在不远处,对于迫近的巡防营士兵毫无反应。一个个目光呆滞,牢牢盯着黑色的营地遗迹。

如果新疆以后与孙元起作对,自己是不是也难逃这一下场?想到此处,帕勒塔情不自禁浑身打了个寒战。

两架轰炸机上的投弹员浑然不知自己在无意之中犯下了多大的杀孽。他们返回安西州机场稍事休息,在补充完炸弹燃料之后再次起飞,直奔外蒙西部重镇科布多城。

对于中国人来说,科布多城应该是个难以忘却的城市。

科布多。又作“和卜多”,雍正八年(1730)始筑科布多城(今蒙古国科布多省省会),因其濒临科布多河而得名。乾隆二十六年(1761)置科布多参赞大臣,统辖杜尔伯特部及阿尔泰山一带诸部落。此后,科布多参赞大臣管辖的地域也被称为“科布多”,辖地面积大约40万平方公里。

宣统三年(1911)武昌起义发生后,哲布尊丹巴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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