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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倾一世(战国穿)+番外 作者:松泉(晋江12.7.24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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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嗤笑了下,眼底掠过自嘲,所以他的门客才纷纷地离他而去投奔了孟尝君吧,人情冷暖。
  子姬抚额,每每与此人交流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从小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观念里压根就没有“自力更生”这个词吧?
  叹息一声说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以为当食客是白当的?纵然人家不强求你做什么,但是你自己呢,能一直这样心安理得下去?只怕将来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偿还呢,说不定还是自愿的。”
  縢训微微苦笑道:“孟尝君之贤确实无人能及,即使不想承认,可是这么长时间下来,耳闻目睹我心悦诚服。”
  子姬怔住,抓狂:为什么,为什么她耗尽心力的一番劝谏到头来却是鸡同鸭讲?彻底怒了,道:“贤个鬼呀贤,鸡鸣狗盗之雄你也拿来当偶像,你脑子坏掉了你?要找贤公子去找信陵君行不行,不过在此之前你先学会什么叫自力更生吧!”
  恨不得拿锤子狠狠地砸他的头。
  縢训哑然,瞅着她笑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也就今天不淑女的德行还像个人样儿。”
  子姬崩溃。
  
  




☆、猝不及防

  时间一天天过去,滕训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子姬劝了一次,又劝一次,这天看他在院子里无所事事地饮酒,忍不住三提前话。
  滕训似笑非笑的眼风扫过来,不咸不淡地说道:“是缺了你吃还是少了你穿,还是你觉得这样跟着我是没了你君夫人的身份?”
  仿若一盆凉水兜头浇来,子姬噎在当地。
  早春的黄昏,空气寒凉,暗香浮动,年轻的公子坐在院中,长袖垂地,眉目微熏,微微翘起的嘴角噙着一丝讥诮,就那样要笑不笑地看着她,出口的话像寒芒闪烁的剑锋。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不止一次地领教过他毒舌伤人的功力,可是从没有哪一次让她如此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处境。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不要忘了就连你的性命也是别人所救!
  突然之间羞愧难当,心灰意冷。
  她默默地垂下头去,唇角抿了抿,眼中的星芒像燃烧的过的灰烬,一点点冷寂下去。
  连回话都没有,她无声地转身离去。
  屋中的暮色更浓郁一些,她无声地跪坐在塌上,像被暮色消融。心中沉沉的堵着一堆棉絮,可是手脚却懒懒的毫无气力,她发呆了许久,连饭也没吃,便准备闭门睡觉。
  滕训抱臂看了她许久,此时才倚门笑道:“架子这么大,说一句连饭都不吃了?”
  毕竟是兄弟,他笑起来的时候面部的线条变得柔和,更有几分像“他”,可是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他”了。她心中剧痛,微微侧脸,眼圈泛红。
  好像每一口呼吸都变得极其艰难,她连勉强的笑也装不出来,声音静静的,回荡在被暮色笼罩的屋子内,更显得了去生气:“我……没有摆架子,公子提醒得对,是子姬越矩了,这样的处境,子姬委实没有资格对公子评头论足。”
  那好不容易萌生的活力,就那样一点一点地熄灭在他的面前,整个人又恢复了他们初来此地的状态,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滕训的眼神冷起来,心脏紧缩,不由自主地一把提起她,音调变寒:“警告你,以后再也不许跟本公子说这样的话!”
  她有些讶,有些蒙,樱唇微张,良久,自嘲地牵牵嘴角,顺从地点头。
  她的毫不反抗却激起他更大的怒气,一拳砸在墙上,连窗棂都在震颤,他咬着牙,眼睛充血。
  子姬一惊,想挣开他的手,却挣不开,空气中酒气弥漫,似乎有某种不安的因子四处流窜,子姬微慌,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子姬以后会掌握分寸,不会再提非分要求。”
  滕训手中更紧,几乎要捏碎她的衣服,提着她逼近自己的面孔,蓦然笑了,只是那笑落在她的眼中别样的寒凉阴狠:“如果是“他”呢,你就会毫无顾忌提出非分要求,而不摆出这副死样子?”
  子姬几欲窒息,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说道:“拜托,滕训,请你……”
  “说!”他狠狠地命令,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
  “我不知道,”她闭上眼睛,话语艰涩,“不要逼我,滕训,求你,别再逼我。”
  她掩住双眼,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硬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他一向都知道她的软肋在哪儿,可是当真粉碎了她那副冷淡疏离的面具,逼得她在他面前崩溃,心中却一点快意也没有。
  她迅速地擦着眼泪,紧咬的嘴唇有些红肿,暧昧的光线下,更显晶莹润泽,睫毛湿湿的,像雨中的小草,倒伏了一片。
  滕训的气息更炽。
  子姬用力推他:“放开,我要休息了。”
  滕训像着了魔,更用力地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带,在她耳旁低低道:“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他。”
  子姬皱眉:“滕训,你醉了!”
  滕训沉沉地笑:“是,不但醉了而且疯了,当我把你带出来的那一刻我就疯了,子姬,多长时间了,你知道我天天看着你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子姬浑身僵硬。
  滕训捏着她的下巴耐心地磨,热气吹拂在他的耳边,恣意而轻佻:“我就不相信,你会不想?”
  一句话捏碎了她怔忪的想象。
  纷涌而来的变故冲击得她脑子钝痛,此时也不禁又惊又慌,双手死命地推拒着他迫近的脸,怒道:“别忘了,我是你嫂子!”
  滕训笑得更肆无忌惮,捉住她的手指一根根舔舐轻咬,挑睫看着她,一字一句:“训喜欢的正是嫂子。”
  子姬心中一抖,朦胧的光线中,那双浸润着酒气的双目中,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子姬如坠冰窟,哆嗦了好久,才冷声道:“可是嫂子却不喜欢你。”
  下颌突然一紧,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睛微眯,声音冷淡:“不要试图挑衅我!”
  唇上突然一痛,他近乎粗暴的吻落了下来,子姬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不让自己哭出来,剧烈地挣扎着,却被他箍得更紧,凌虐得更用力。
  她闭上眼睛,满心悲凉,不再反抗。
  他吻了好久,带着酒味的粗重呼吸充盈在她的口鼻间,她扭过脸,浑身难受。他扳过她的脸,吻得更重,惩罚性地咬她的下颌,耳垂,脖子,辗转流连,无休无止。
  子姬闭目忍耐。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她的衣带,子姬下意识地双手按住,却被他一把拉起固定在墙上,另一只手用力一抽,但觉有什么突然飞起,翩然落地。
  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衣襟深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又揉又捏,而后向下,游进她的两腿之间。
  子姬反射性地夹得紧紧,滕训用力把自己的腿挤进去,炙热的吻移到她的胸前,手指拖出一缕湿意,伸到她面前,笑得暧昧:“还说不想,这是什么,嗯?”
  子姬的头嗡的一声,脸色涨红,眼睛充泪,身体再次挣扎,又哭又骂:“滚!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滕训吻住她,把她的呜咽尽数吞入口中,飞快地褪下她的长衣,一室的暮色中,她细嫩的香肩,散发着白皙柔腻的光芒。
  滕训发了狂,在那双肩上留下无数的吻痕和齿印,察觉道她的颤抖,更紧地贴住她,沙哑地轻唤:“看着我,琴,看着我。”
  子姬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料峭的寒意中,泪水和颤抖一起滚落。
  “琴,看着我。”他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丝丝缕缕;好似央求;恍惚就是那远去的温存,可是清醒的声音却无比残酷地撞击着她的神经: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他所悉心珍爱的妻子,最终沦为别人掠夺的对象。
  如果是掠夺者是你弟弟呢,救子姬一命弟弟呢,你可会原谅?
  紧紧压制的哽咽再也控制不住,不时漏出,滕训的吻转向她的眼睛,吸吮她的泪水,可是泪水越来越多,像滂沱的大雨;渐渐唤醒了一点他的神智。
  “琴?”他托着她的脸,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她、“睁开眼,看着我!”
  她睁眼看他,眸子潮湿幽凉,像秋雨蒙蒙的天空,散发着哀伤清冷的气息,有忍耐;有克制;有屈辱;全无一丝一毫情动的意味。
  “怎么,难道本公子的手段退步了,还是琴当真是块石头?”他又开始轻佻,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她,身下的大掌从她的衣襟下握住她的纤腰,让她密密地贴向自己,以自己的坚硬摩擦着她的柔软。
  “不要叫我琴!”她说,话语清晰,带着丝丝的颤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在他耳边回荡,“今晚之后,子姬再也不欠公子什么了。”
  他突然顿住,视线直直地探进她的眼睛深处,眸色幽深,眼神专注,无声无息。
  她把脖子微微仰起,一个祭献自己的姿势,嘴角扯出一丝嘲讽:“公子不就是想要子姬这具身体么,谋划了多久呢,也是,得不到“他”的君位,得到“他”的女人也是好的!”
  仿佛一道巨掌呼啸着破空而来,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一时之间,他耳中嗡鸣,浑身辣痛。
  所有旖旎的风光,所有甜蜜而又痛苦的渴望全被击成粉碎。她竟然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撕裂一切,嘲笑鄙夷,丑化践踏,竟然可以!
  黑暗中,他的身体紧绷得像离弦的箭,不由自主地呼啸呐喊悲泣,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睛赤红,表情扭曲,那一刻,他恨不能当场杀了她。
  “救一命还一命,总好过被人凌…辱。”她无所谓地一笑,闭上双眼,引颈待戮,安心受死。
  他手指发白,嘴唇泛灰,眼中一片赤光,一字一句地逼问:“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
  她轻嗤一声,不屑回答,暮色中;那具白润美丽得犹如月光的身体上狼藉遍布;吻痕咬痕指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无情而狠厉地鞭笞着他的神经。
  縢训如遭雷殛,踉跄地倒退一步,混乱地自语:“不!”。
  一步一步后退,“不!”突然转身,疯狂地冲出门去,门在他的身后无声地开合。
  夜风袭来,他泪流满面,仰天长啸,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很久很久,子姬默默地拉上自己衣服。
  一切都安静了,而世界彻底颠覆。
  谁也不会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她在黑暗中蜷缩成一团,抵御长夜的寒冷,各种细微的声响纷乱登场,像混乱纠痛的思绪。
  滕训一夜未归。
  天亮后子姬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依稀听见有人语嘈杂,她惊醒,仔细辩听,是滕训又醉了。
  她有些失神,无声地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起身,待有人送饭来,把门启开一条缝,静悄悄地接过,只在屋中自用。
  以后只怕两人再难以坦然相对了,她心中泛起重重苦涩,同在一个屋檐下,这种情景是何等磨人。
  一上午都静悄悄的,她穿着黑衣斗篷出门,衣长垂地,面孔半掩,像传说中的吸血鬼。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很久,最后在一处无人的土丘上静坐,斜阳慢慢西垂,漫天的红霞渐渐暗淡,空旷地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心中顿时浮起凄怆的感觉。
  她以为她会有足够的时间疗伤,而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另做打算。
  有嬉笑吵闹声传来,是荷锄归家的农人,子姬回过神,起身拍拍衣服,缓缓地往馆舍走。
  院子里很安静,她暗暗地松了口气,刚走进屋门,便听到意外的声响。
  她的目光缓缓地移过去,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带着迟疑和宿命的意味,而后,她便看到了那一幕,终生难忘的一幕。
  依然是满室的暮色,依然是剧烈纠缠的两个人,滕训衣襟半敞,面前的女子几乎全…裸,被他抵在墙上,似乎连姿势都没有变化。女子的双腿挂在他的腰间,随着他急速的动作,白生生的两条腿晃成一片白浪,强烈地刺激着观者的视觉神经。
  仿如魔法解除,所有的声响铺天盖地而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压抑的嘶吼,女人欢愉的呻吟,人体的撞击摩擦,女人无意识投来的湿漉漉的目光,一切的一切,都像一个荒诞离奇的噩梦。
  她仓皇退出,没命地奔逃,直到跑出去很远很远,才扶着一棵树慢慢地软倒下来,闭上眼睛剧烈地喘息。
  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脑子一阵一阵地眩晕,她按着自己的胸口,很久很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最先感到的,不是那一幕的刺激,而是刻骨的荒凉。夜色如巨大的幕帷覆盖了所有,触目所及,黑暗的延伸,无边无际。
  夜凉如水,渗入肺腑,偶尔夜鸟一叫,空无回音。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朦朦的月光升起,凄凄幽幽的,笼罩着四周,像一个荒寂的古战场。
  而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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