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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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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看来,我非走官道不可了,你先回房歇着吧,明天还要赶路。”

    “公子,放心,仇寅在此发誓定保你到虎啸国。”

    “恩,谢谢,你歇着吧。”

    看来皇上不打算轻易放过我,只是为什么呢?皇上也才见过我两面,而且那时我的美貌已被那疹子和斑点掩盖了,论才气,我也半点都没敢表现出来,再说,我的才气要和传闻中的海棠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皇上没道理这么执著啊。

    难道是他,逸王爷,也没可能,他要揭穿我,没必要等到一个多月后,他应该当时就揭穿我,而且他应该是在太子面前揭穿我,而不是皇上啊,因为皇上一开始就有意立我,我落选是因为太子,如果我推测得没错的话,不应该是他。

    那到底会是谁呢?能在皇上面前说话,并且有一定分量,而且能让皇上有哪个动力去说服太子。难道是章丞相,那也说不过去,他为什么要先让海棠走之后,在又去告密呢?而且从我看来,他应该还是对海棠有着爱的。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在我离府的四日后才立我为妃?为什么不公告天下?真的只是为了可以不让我有防备,从而更快的找到我吗?而且我们一路这么耽搁下来,按照道理他们应该已经追上了我,为什么没有呢?难到有人暗中帮着我?

    思绪越来越混乱,怎么也理不清,看来今夜又是个不眠夜……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甚至我已经闻到了那暴风雨的气息,而我似乎是离那风暴中心越来越近,逃出京城怎么反而更没了底,还是这一路实在太顺利了,顺利到让人觉得太过刻意,可是我也实在想不出接下来会怎么样?

    皇上的心里在想什么呢?太子又在想什么?
第4章
    炎炎旭日已经升起,这秋老虎的闷热,让人心情更加烦闷,一夜未合眼,我也想不出个始末来,也理不清这紊乱,我到底该怎样呢?

    菱儿已经利落的打了水,进来看我已起身,还一阵诧异,平常她不叫我,我是决不可能自己醒来的,打点好我的发髻和衣束后,用过早膳,我叫菱儿,去把仇寅和沈伯叫了过来。

    “沈伯,你现在就去选辆轻便破旧的马车回来,记得要选些脚程快的马。”沈伯走后,我又吩咐了菱儿去买些上好的胭脂水粉和准备两个人四天的干粮来,只剩下我和仇寅,我才把我想了一夜的计划说了出来,

    “仇寅,用过午膳后,你用原来的那辆马车带菱儿往南走,你要一幅非常谨慎的保护菱儿的容貌的样子,绝不能让他人窥视了去。等过个四日后,如果你们躲过了皇上的人马,就到虎啸国的边城――夔城的最大的客栈来找我和沈伯,我们会在那停留十日,之后在寻片安静的村落隐居。如果你们不幸被皇上找到,就说中途中了马贼的埋伏,我们失散了,大家失了音讯,但是之前已约好在南边的一个小城会合,所以你们才往南走。你都记住了吗?如果我和沈伯一不小心落入皇上的手中,你和菱儿就回丞相府,相信我爹不会亏待了你们去。”

    “是,公子,请公子一路珍重,十日内我必定会带着菱姑娘和你在夔城会合。”

    “恩,那你去整理行李吧。”我的头又开始痛了,看来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我都躲不过这偏头痛,就像人躲不过命运的安排一样,既然上天要如此待我,那我也只好放手去搏了。

    我让菱儿上了我在丞相府时的女妆,并梳了我惯用的淑女髻,让她穿了我的衣束,故意在下楼时,一不小心让人看到了她的半张脸,但愿这些追兵会中计。我又让沈伯去店小二那,买了一套旧衣服,并用泥和碳将自己的脖子,手和脸涂黑,将自己装扮成一个乡野孩子,和沈伯一路以祖孙相称,继续向西行。

    在官道上我们并未遇上了官兵,倒是在出龙国的最后一个城门时,遇到了一批官兵的盘问,不过也还是被我们蒙混了过去,那时也未细想为何会如此顺利,只道是老天总算是帮了我一回。

    终于出了龙国,只要我进了夔城,那么我就算是逃出了龙国皇帝的手心,只是我会不会是逃出了虎口又把自己送入了狼腹呢?邵长蘅,我能利用他来保全我吗?这一路上听了不少他的事迹,越到了西边,他的故事就听得越多,一个敌军将领,却受到龙国百姓如此的称赞,他必定是个在心仁厚的人,我能指望他吗?

    而且我应该以什么理由进虎啸国才能不引人注目,又安全呢?我该如何自保,在虎啸国我面对不止容颜为我带来麻烦,还有我这身份,就不知他们是否已听说了我是龙国未来的太子妃。

    好不容易到了夔城,才知道,要进这城门定得有经商的通关证,夔城这条路好像就此已行不通,就好象你以为你已得救,却在最后关头松了手掉入悬崖,事到如今,硬闯是肯定行不通,只好想其他的帮法。

    于是便叫沈伯,赶了马车先离开这进城的队伍,到荒郊找了户人家,沐浴,换上红妆,叫沈伯也穿上绫萝绸缎,并且在自己的发髻上插了名贵的白脂玉钗,珍珠一步摇,在手上戴上了羊脂玉镯,腰间配上了上等蓝田玉,这已经是我带出府最值钱的饰物了。

    出了内间,那户人家的小孩见了沐浴后的我,直喊仙女下凡了,不敢靠近我,后来大人小孩居然都跪拜,并尊称我为仙人,沈伯直道,“这乡野人家没见过大场面,小姐莫给吓了。”

    让沈伯给锭银子,并给自己蒙了脸才敢离开,向城门而去。

    赶到城门时,已近黄昏,看来在城门关闭前,我是定要进了去,要不然只会夜长梦多,无故添出更多麻烦来。看沈伯被他们训斥,我赶紧下了车走上前,道:

    “大胆,我乃邵将军的未婚妻,出游和家人走散,才沦落于此,听闻邵郎镇守在夔城,来投这亲,难不成这样我还要劳什子的通关证。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是你们担待得起的吗?”说话间,我故意让自己显得义愤填膺,受了委屈般,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进了城再做打算。

    “我乃邵老夫人的侄女,我爹是当朝丞相,我难不成还是那些身份不清白的细作不成,既然你们也是职责所在,大可派人将我一路送到将军府,到时候,真相自可分晓。”

    那守卫的几个人,似乎也觉得我的话有道理,只要他们能相信我是邵将军的未婚妻,那就好办多了,正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时,其中一个守城兵,突然跑着离开,估计是去请了上级的令,看来我得救了,终于松了口气,留下的一个带头摸样的人,叫我在一边静候,稍后便会有人来接了我去将军府。

    等候间,我见队伍的中有两个穿了盔甲牵着马的军将,既然邵家军是镇守在边关,那么军营必在城外不远之处,他们一个是浓眉虎眼,一幅生人勿近的样子,他应该是下属或者是随从,哪个在等待中怡然自得的人少年是谁的,他的皮肤黝黑,但是眼睛炯炯有神,一看便是将相之才,还穿了盔甲,应该是练兵回来,不住在军营,却回夔城,又跟着个随从摸样的虎将在身边,最重要的是他最多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样子,糟了,真的是屋漏偏逢雨夜,他必定是那少年将军邵长蘅了。

    不知刚刚他是否听到了我的狂言,我只求那去请令的小兵在邵长蘅上来前赶了回来,只要我进了城就可以从长计议,还有三,四辆马车,便是邵长蘅了,这紧要关头,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那小兵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看来我只能再赌一次人性,于是我硬挤出了几滴泪,尽量让自己露出梨花带雨般的美人落难风情,走向那少年将军,并哭道:

    “邵郎!”,只先抱了他痛哭,旁边那虎将似乎已经出剑了,难道我真的逃不开命运,今日注定我死在夔城,不过至少我已出了龙国,我死而无撼了,至少我已经有一次逃开了命运的安排,于是闭了双眼,等着剑刺下来。

    “邵安,住手,是自己人,你还不快把剑给收了起来。”邵长蘅说完,又转向我道,

    “表妹,这一路委屈你了,我们到了将军府再细谈。”

    “是,邵郎。”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有邵长蘅护着,我在夔城这十日,看来是可以好好的歇息,理清思绪。

    就这样歪打正着地进了夔城,去将军府的路上,我都不敢把头从马车窗伸出去,尽管我是现代女子,但这样在大庭广众下,自称是某将军的未婚妻,还被那个将军碰个正着,也让我羞于再见人了。

    到了将军府,邵长蘅命人送茶到大厅来之后,便谴退了众人,甚至那名为邵安的部下,都退了下去,看来他是在等我的解释了。

    “刚才多亏了邵将军成全,请受小女子一拜!”说完我便跪了下来。

    “深秋地凉,姑娘快快请起,莫伤了身,只是在下似乎并不认识姑娘,姑娘何以自称是在下的未婚妻呢?”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上前来扶了我起来。

    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进来分别为我们上了茶后,问何时用膳,邵长蘅只说了,先搁着,便打发了那丫鬟。

    我见人走远了,于是把遮在面上的丝帕扯了下来,在他那原本平静无波的眼中我看到,惊艳,不可置信,到后来的恍然大悟,

    “想必,姑娘是龙国右丞相的掌上明珠章姑娘,只是不知姑娘为何会沦落至此呢?”

    看来他并不知道太子妃一事,终于定了定心,这就好办很多了,只要给我十日,十日后我便可离开这里。

    “我本带了四名家丁,出来游玩,不料中途遇到贼人,才走散,一路到了夔城,本想碰碰运气看能否寻着失散的家丁和丫鬟,谁知到了城门才知,这入城还得有通关证,海棠才出此下策,借了邵将军的未婚妻之名,还忘邵将军见谅。”

    “那章姑娘不妨先在将军府住下,在下一定会把姑娘的失散的家丁和丫鬟找了回来。”

    看来这个邵长蘅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将领,却有着这赤子般的心和那纯净有如明空的眼睛,难怪连龙国的百姓也对他如此崇敬,更何况还是个少年将军呢。

    “那就有劳邵将军了,将军可直呼我海棠,海棠虽为女儿家,却不想在这豪迈的大漠故做女儿态。”

    “那海棠姑娘,也无须时刻邵将军的称呼在下,直呼长蘅便可。”在他那黝黑的脸上我似乎看到了红霞,但愿是我多心了。

    用完晚膳,吩咐了沈伯每日去夔城最大的客栈打探仇寅和菱儿的消息后,我便随了丫鬟,去那为我准备的客房,心想最多住个十日,却不料,这个别院,一住便是半年。
第5章
    转眼我在将军府已住了半个月,还是没有仇寅的消息,我心想也许他们此时已被皇上发现,而在回京城途中,我该不该等下去。

    大漠的深秋,已经开始转凉,幸而我早已料到,带了秋衣和冬袍,这边关的将军府自然比不过京城的丞相府,但是这府邸里的景致倒还收拾得大方得体。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书,管家领了一群人进来,每人手都拿了盆红艳的西府海棠,那管家道,

    “章姑娘,这西府海棠是府外一自称是姑娘故友的人所送,放下这些花后,人便没了踪影,不知姑娘打算如何处理这西府海棠呢?”

    “有劳邵管家了,都摆在这别院吧。”送我西府海棠,又是故友?难道原来的海棠在这边城也有故友,没道理,海棠应该是自小长在江南,之后随章丞相一路迁职到了京城,不可能来过这大漠,况且也没听章丞相提过。

    四海应无蜀海棠,一时开处一城香。

    一般的海棠花无香味,只有西府海棠既香且艳,是海棠中的上品,盛产于蜀(四川一带)。其花未开时,花蕾红艳,似胭脂点点,开后则渐变粉红,有如晓天明霞。西府海棠花形较大,四至七朵成簇朵朵向上。

    整个京城只有右丞相府的海棠院才有这西府海棠,曾有人移了回去栽种,屡屡不成,不是枯死便是开不出花。

    这个所谓的故友如果来自京城又是如何得知这西府海棠以及我的行踪?故友?

    我就这么坐着,看了一下午的海棠,却还是想不出是何人。天色已暗了下来,不知邵长蘅是否已练完兵,一转身,却见他痴看着坐在海棠花丛中的我,

    “辛夷先开半委地,海棠独立方倾城。谁家更有黄金屋,深锁东风贮阿娇。”

    听了这赤裸裸的求亲,我的脸不禁红到耳根底去,就见他走过来,摘了簇娇艳欲滴的海棠花,笨拙的插在我的发间,我知道这在古代已算得上是夫妻闺房之乐的一种,这突然间的亲密让我的心慢跳了半拍。

    一个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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