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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顾自坐在自己身边的乡医,原本有些生气的翼安反倒没有那么生气了,她淡淡的说道:“乡医为何在此,本王睡了多久了?”
“老子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要不是老子,你还不知道在阎罗殿的第几层呢,至于你睡了多久”说道这里,乡医闭上了嘴,伸出三个指头,然后看着翼安说道:“你猜”
翼安看着满口粗话的乡医以及她伸出的三根手指很是无语,毕竟和乡医相处过一段时间,好歹还是知道她的一些脾气,想了想自己的身体状况,再结合自己醒来后看到听到的一切,便将就着她说道:“三年?”
听到翼安的回答,原本还有些得意的乡医瞬间凝住了表情,顿了下,瘪了瘪嘴,郁闷的说道:“你怎么猜到的,谁告诉你的”。
正当翼安张嘴要回答的时候,她又挥了挥手,满不在乎的说道:“算了,算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是个人都能猜出来,我还是给你活动活动筋骨吧,不然你可就只有一直躺着了”说道最后她的语气当中已经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了。
乡医一边为翼安揉捏四肢,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真是的,每次遇到你,身上总是好几个孔,真是暴殄天物,你说你好好的王爷不做,到处去挨打很好玩吗,你看吧你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像个活死人,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你的份,人活成你这样还真是失败。。。。。。”
“我说,我还有知觉呢”翼安一脸黑线的看着自顾自说的开心的某人。
“啊,以前说习惯了,我忘了,你现在醒了啊,”乡医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不过,好可惜,你现在醒了也是个废人,武功尽失不说,你这小身板还不如一个健康的普通人”乡医继续发挥自己的毒舌功能,嘴里不在意的说着翼安的身体状况。
“啊,这样啊”翼安淡淡的点了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你。。。你这是什么见鬼的表情,你不是应该一脸惊讶外带受伤绝望的表情吗,一点都不好玩”乡医一脸无趣的说道,“不过,你肯定不知道一个事儿”乡医贼兮兮的说道。
“什么?”翼安很是配合的问到。
“你被软禁了”乡医像是宣布什么重大事件一样,不等翼安反应,便自顾自的说道:“你看看,从你醒过来,除了送吃的穿的,你还见了除我以外的人吗,没有吧,我告诉你,我刚开始看到你的时候,你身上还有内力,你猜猜后来怎么又没有了呢”
“你下了药”翼安淡定的回答道。
“屁,怎么是老子下的药,明明就是慕容皇帝那家伙干的,关老子什么事,你居然怀疑到老子头上,你是不是睡三年,脑子睡傻了”乡医从床上跳起来,大吼大叫道。
“是吗,那你会解吗”翼安无视她的震怒,平静的问道。
“不会,那是散功散,又不是化功散,你以为老子是神啊”说道最后自己都觉得没办法说下去了,医术永远是她的弱点,她一直认为自己就算不敢称天下第一,但是天下第二总可以吧,但是现实是在翼安身上她的医术连连受挫,简直让她无脸见家中的祖祖辈辈啊。
“可以告诉我翼国的情况吗”翼安看着沮丧的乡医,轻轻的问到,此时的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家人和那些生死之交。
“啊。。。这个。。。那个。。。你还是问慕容皇帝吧,我。。。我一直在外流浪,不。。不是很清楚”乡医有些心虚的说道,事实上,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告诉翼安,想到这里,她很是同情的看着这个可怜蛋,父亲造反,将自家母亲弄成了活死人,然后姐姐又把父亲给弄的不知所踪,还真是要多惨有多惨啊。
翼安满头黑线的看着满脸红晕的乡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你说你不知道你紧张个什么,还结巴,还满脸羞红,真是此地无银啊。
“我。。。我先走了,我叫慕容皇帝来找你”乡医看着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翼安,很是不自在的逃了。
待乡医走后,翼安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翼国到底出了什么事,当初的情况慕容览易避而不谈,现在的情况乡医避而不谈,是什么事让他们这么为难,翼安越发的想知道了。
乡医走后不久,一直守在外面的宫人便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翼安的身体并不适合食物,之前除了浸泡药浴就是用各种汤维持,现在她刚刚醒来,食物还是会对身体造成不适,故乡医给她安排的还是各种流质食物。
用过膳后翼安一直在等慕容览易,想要问问他翼国的情况,并不是她不愿意问这些下人,而是他们在她这里就是个哑巴,只会听不会说,然而她等了很多天都没有见到慕容览易,一直到封妃大典那天。
这些天对慕容览易来说那种煎熬不亚于翼安昏睡的时候,他很想见到清醒时的翼安,很想听她清冷的声音,很想看她那淡漠的脸上流露出其他表情,然而他不敢,他不敢冒险,所以他只能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渴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的去看看她,摸摸她,然而这不过是望梅止渴,哪里又能真的一尝他的心愿,所以他让钦天监改了日子,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让翼安真正成为他的贵妃,成为锁凰宫真正的唯一的主人。
经过几天的调养,翼安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虽然不能走太久,但已经是很好的状态了,在接到慕容览易的圣旨的时候,翼安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她可以感到慕容览易在躲着她,所以她等这个光明正大的机会很久了。
封妃大典本身是很繁琐的,但是由于翼安的身体并不能承受,所以除了祭天祭祖以及接受朝中宫中各朝臣命妇的拜见,其他的都已经省了过去,这是翼安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华丽璀璨的红色长袍将翼安原本苍白的脸色映出了几分血色,给原本清冷淡漠的小脸增加了几分艳色,看着这样的翼安,众人的表情各异,当年参加三国大会的人眼中都有了然,而慕容览易的后宫却是酸气冲天,这个三年前出现的不速之客,不仅抢走了那独一无二的地位,还抢走了她们唯一的夫君,看着那大红长袍,众人很有默契的看了看皇后的脸色,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大家还是自动脑补了皇后想要咬死皇贵妃的场面,毕竟那是皇后才可以穿的颜色,即便皇贵妃地位超然,但也越不过皇后去,不是吗,所以面对此情此景,如果皇后不想咬死皇贵妃,那她们就一定是真爱了。
封妃大典结束后,宫中出现了一股寻皇贵妃热潮,然而这股热潮还没有刮向锁凰宫时,就被他们的皇帝陛下给压制了下来,以皇贵妃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所有来锁凰宫的访客,同样的也拒绝了皇后有可能的责难,而这一切翼安都淡定的表示自己不知道,没有听说过,现在她只关心一件事,也只想知道一件事。
“我不指望你放我走,但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当年的事和我翼国的情况”翼安站在慕容览易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到,她早已想清楚了,以目前的状况和慕容览易的表现,她想要离开乾国似乎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不行。
不知道是翼安态度的转变还是慕容览易自己想通了,现在的慕容览易在翼安的面前又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妖孽魅惑,此时的他正斜倚在锁凰宫偏殿书房中的椅子上,看着凝眉对自己说话的翼安,伸出手想要将她拉入怀中,却被翼安避了过去,他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对翼安说道:“安安,不要这么严肃吗,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离得那么远好伤我的心,坐过来,我慢慢的给你说,好不好”。
最后的话看似询问,实际上表达的却是‘你不坐过来我就不说’的意思,翼安皱了皱眉眉,想想慕容览易的话,最后妥协了,走到他身边坐了下去,慕容览易看到她乖乖的坐过来,伸出手臂将她圈入怀中,下巴在她的小脑袋上蹭了蹭,发出满足的喟叹,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对翼安说起了那段往事。
“独孤名受制于独孤家家训,在翼国布置了很多年,最后在感到时机成熟时,将自己的两个女儿调离了翼国,用药让翼国女皇陷入了沉睡,软禁了当今皇太后,开始了自己的夺位之旅,他将事情想得很好,他这样做既可以夺得翼国皇位,又可以不然自己的亲人爱人受伤,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妹妹这个合格的独孤家人手段会那么的残忍,不仅将药换了,让女皇成了活死人,还和乾国联手害死了他的女儿,然后他在悲伤绝望之下,放弃了到手的皇位,亲手斩杀了自己的妹妹,带着活死人女皇离开了,然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当年攻城的人是你吧,你把自己撇得这么开还为那个人说好话,其实你们才是同盟吧”翼安蜷缩在慕容览易的怀中,忍者心里的疼痛,看似若无其事的说着。
“安安,不管当年真相是什么,你要知道我都是不愿你受伤的”慕容览易眯着眼抱紧了手中的女子。
“呵呵,说的真是好听呢”翼安嘲讽的说道,感觉抱着自己的手更紧,她再度开口说道:“那我皇姐呢,还有。。。还有当初和我一起在斓国的人,他们。。。他们怎么样了”翼安垂着眼睑掩住眼里的神色,她很紧张,她不想再听到任何不好的事情了,她怕只剩她一个人,那样她可能会选择和前世一样的路。
“你皇姐很好,当初在鹤国国主的帮助下她很快就攻回了翼国帝都,将独孤家的余孽一网打尽,然后还带着人四处征战,给翼国增加了不少土地,至于那几个人”说道这里慕容览易有些开不了口了,当初那惨烈的一幕有出现在眼前,他不想告诉她,因为害怕她会恨他,毕竟那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他们怎么样了”听到皇姐还活着翼安放下了心,但是在听到慕容览易说道林睿他们时犹豫的口气让她很是不安。
“韩玉颜收了很重的伤,但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林睿。。林睿他。。他殉城了”慕容览易小心翼翼的说道,他不敢说其实林睿是为她而死。
“殉城。。。。殉城。。。怎么可能,他答应过我的。。。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能”翼安的身子轻轻的发着抖,嘴里不停的呢喃着,“好痛,好痛,我好痛”
“安安,安安,你怎么了,快,来人,传孟医女”,感觉到怀中人的异常,慕容览易惊慌的松开翼安,将她面对他,整看着她紧紧抓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那种痛到极致的感觉让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第一个故事快完结了,翼安的结局早已注定,这个故事的结局同样如此
☆、翼国来客
乡医来的时候翼安已经昏了过去,把脉之后,乡医皱着眉说道:“没有什么大碍,原本的伤口并没有什么影响”
“那安安怎么会出现那种情况”慕容览易看着乡医,眼里满满的都是怀疑。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老子怎么知道,肯定是她自己的原因,不是老子的错”乡医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完全不顾慕容览易的黑脸。
“你是什么狗屁乡医,连这点小病都看不了,你。。。你给吾滚出去”慕容览易黑着脸对乡医低吼着。
“你叫老子走,老子就走啊,老子还就不走了,你以为这个病秧子为什么能活到现在,要不是老子,你。。你只能去阎罗殿找她”乡医也不干示弱的吼道。
“陛下,娘娘好像醒了”慕容览易的贴身侍人看着吵起来的两人弱弱的开口道。
听见侍人的话,慕容览易来不及对无礼的乡医做什么,急急的看向床上的人儿,看着静静的盯着床顶的人儿,慕容览易的心里有些痛,还有点酸酸瑟瑟的,于是说出口的话便带着那么一些醋味:“安安,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也像这样难过”。
翼安没有理他,事实上她的思绪还停留在自己晕过去那瞬间,那熟悉的疼痛感,心脏像要逃出胸腔的那种剧烈的心悸感,无一不在说明一个事实,那个伴随她前世很多年的病痛,这一世依然没有放过她,那么是不是说这一世她的生命也不会太长,说不定还会比前世更短,毕竟前世自己那得过且过的心态在很大一定程度延长了她的寿命,如果不是后来生无可恋,她也不会那么快的衰败下去,可是这一世不一样,这一世牵挂太多而她也不能像前世一样做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