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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如此待她?他怎么能这么做!这只镯子是她过门时老福晋赐给她的,说是祖上留下的传家宝,世世代代直传给嫡亲福晋,原本她还以为是只孤环,没想到另一只早就给了别的女人。在他心中,那个低贱汉女就是他的福晋,而她呢,只不过是一个能保他地位稳定的工具。她给他娘家背景作为在朝野上的依靠,他给她高高在上无比尊荣的福晋之位,他们之间简直就是一场交易!
她知道这是交易,她一直都知道这是交易,原本她还认为自己会是最好的商人,可他就这么不经意的偷走了她的心,让她日日夜夜只求他多看一眼。刚一成亲他就把她一人丢在府中,任她多难才能挑起这个家;他一回来就去见他的心上人,直到他要利用她时才想起派人来接她;他从未给她什么礼物,却叫人暗地里往宫里给她送去钱财已做打点之用。这些她统统都可以忍受,为了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她劝自己千万要忍住,她知道像他这样的男子此生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能住在他心中便要知足了。
没想到,没想呀!她独自承受了那么多,到头来只是方便了别人!他们是最亲密的陌生人,也注定此生她只能徘徊在他心门之外。
刘灵枢从锦盒中拿起镯子,映着烛火镯子体内新月状的花纹熠熠生辉。
“你对我不忍,便不要怪我对你不义,我刘灵枢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107 受他制约
两日之后,回部库尔班和卓带着礼物和一大队人马入京,场面甚是排场,宫中做好万全准备迎接。
月牙儿自打上次被静和公主砸伤了额角便一直在房里休息,伤到没什么大碍,就是有时胃里难受的紧。
月牙儿终于在床上躺不住了,好在苏麻拉姑也不在,自己可以偷空溜出去了,顺便把东西给倚晴送过去。月牙儿起身穿好衣服,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额角包扎伤口的白布异常刺眼,月牙儿索性把头发梳下一些好掩住它。月牙儿收拾妥当,抱着匣子去了辛者库。
路上有大批的宫女太监来来往往行色匆匆,月牙儿为了不引人注意便垂着头顺着墙根走,现在每个人都有一大堆的差事,是没人会注意到她的。
月牙儿来到辛者库,踮脚仰头寻着倚晴的身影,但找来找去却毫无结果。正在这时,管事太监眼尖的看见了月牙儿,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这不是慈宁宫的月牙儿,你来找倚晴?”管事太监瞄了一眼月牙儿怀中的匣子,满脸的歼笑。
“还请公公让奴婢见倚晴一面,奴婢有要事找她。”月牙儿笑笑,忙着弯腰行礼。
这时管事太监忽然伸手扶住了月牙儿,一双肥手有意无意的碰了她怀中匣子一下。月牙儿吓得两忙把匣子护在怀中,再抬起头来看管事太监时脸上不免有些戒备。
“哎哟哟,月牙儿姑娘给杂家行礼,杂家可万万不敢当呀!倚晴现在被调去御膳房帮忙了,这可是皇上身边的小康子亲自来传的旨意。”管事公公的话酸的要命,白了月牙儿一眼后,便是打月牙儿怀中匣子的主意了。
“谢过公公了。”月牙儿喜上眉梢,知道那日与皇上说的话见了成效,便抱着怀中匣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到嘴的好处飞了,管事公公看着月牙儿的背影,恶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口水,骂骂咧咧的催促别的奴才继续干活了。
月牙儿越跑越远快活,越跑越开心,倚晴去了御膳房,那里可比在辛者库要好上千倍百倍了。月牙儿越跑越快,全然不知到一双深邃眸子紧紧盯着她,直到她消失在甬道尽头……
不难找,月牙儿找到倚晴时她正在洗菜,倚晴看到月牙儿来很是高兴,现在御膳房正缺人手倚晴不能离开,月牙儿便蹲下一边帮着倚晴摘菜一边与她说话。
“你怎么来了?你的头是怎么了?”倚晴眼尖的看到月牙儿额上的伤,湿着双手相碰却不敢碰。
“小事,咱们别管它了,还是说说你吧,皇上什么时候把你调离御膳房的?”月牙儿兴奋的小脸发红,倚晴若是能与皇上有个好结果,便是件天大的好事了。
倚晴皱眉,满脸的不解。“这与皇上有什么关系?管事公公说是御膳房人手不足才调……”倚晴话说了一半忽然止住,也对,若不是他,辛者库有那么多人为何独独挑了她?她一心想要逃离,不料却处处受他制约。
☆、108 有了身孕
月牙儿看着倚晴脸上的暗淡,想着她这次是多嘴惹倚晴不快了。月牙儿从怀中拿出小匣子塞到她怀中,神秘兮兮的对她眨眨眼。
“不管是谁你终是从辛者库逃离了出来呀,可喜可贺,这便是我送与你的贺礼了。”月牙儿说的俏皮,惹得倚晴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知道匣子中的是些什么,也明白她的用意。
正在这时,宫外送肉的屠户推着一扇猪从侧门进来,能进到这里得过几道检查才行。推车的屠户折腾了半天像是累了,便把车停在院子中,正巧放在倚晴和月牙儿身边。
“呕!”月牙儿捂嘴干呕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几日一闻到怪味就难受的紧。
“怎么了?”倚晴担心的轻拍月牙儿的背,可她却越呕越厉害。为了不招惹管事姑姑的责骂,倚晴灵机一动拉着月牙儿的手往自己住处走去。
倚晴的住处不比从前那个单独的小院落,这里是个四人同住的小房间,也没有单独的床榻,是四个人睡在一张床榻上的。
倚晴拉着月牙儿坐在榻上,自己从床头的矮桌上为她倒了杯水。“瞧你那副矫情劲,一看你就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倚晴笑着打趣月牙儿,小手轻拍她的背。
“哪有?说来也是奇怪,我这两天早上起床胃都难受的要命,一闻到怪味就想吐,你说是不是额角上伤的缘故?”月牙儿接过水轻抿了一口,等待胃里恶心感消褪。
倚晴原本轻抚月牙儿后背的手忽然停住,满脸疑虑的盯着月牙儿。“想吐?除了想吐你还觉得哪里不对劲?”
月牙儿被她吓了一跳,老老实实的想着这些天自己不对劲的地方。“除了有时想吐外就觉得特别乏,闭上眼就能睡着。”
倚晴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月牙儿,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有了身孕!”她的天呐!她日防夜防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好姐妹身上!多尔博不是很疼月牙儿吗,他不是一怒为红颜吗,为何还不知道保护这个傻丫头?
月牙儿听罢,脸上笑意全无,一双小手不自觉的覆上小腹。她,有了他的孩子?
“真的?我……真的有了身孕?”月牙儿完全懵了,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她简直手足无措。
“我也不敢确定,但在宫中除我之外你不能与第二个人说你这些日子身子的异常,我让我爹爹想法子偷偷给你找个大夫来,在那之前,你要乖乖呆着才是。”倚晴说的极为认真,以至于月牙儿还来不及思考便连连点头。
“月牙儿,你闯大祸了知道吗!”倚晴急的差点哭了出来,在宫中宫人珠胎暗结、淫 秽宫闱都是大罪,即使太皇太后知道孩子是多尔博的,那也不允许有损皇室颜面受损的事情发生。贝勒爷与宫女私通导致宫女有了身孕,这个笑话足足可以娱乐皇城百姓茶余饭后时光了。所以,月牙儿这次是结结实实的闯了大祸。
☆、109 确定下来
“也许……也许他知道了会马上带我离开。”月牙儿小手在平坦小腹上来回摩挲,眼中不自觉地开始憧憬,她知道他不是无情之人,为了孩子,就算只是为了孩子他也会立刻把她接出宫的吧。
“这件事迟早是要跟他说的,只是我们还没有确定,等大夫来号过脉确定是了,你就立马给他写信,我让爹爹托人给送出宫去。”倚晴知道这件事情决不能草率对待,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她们能做的就是等待了。
月牙儿愣愣的点头,她怕受到责罚,可相比之下也不能淹没她即为人母的狂喜,从此之后在这个世上她就有了一个牵肠挂肚之人,想想都让人觉得甜蜜。
倚晴嘱咐了月牙儿一大串话后两人牵着手离开,怕管事姑姑责骂倚晴不敢让月牙儿继续呆在御膳房了,假装生气才把黏黏糊糊不肯离开的月牙儿赶了回去。
月牙儿一路上像丢了魂似的,只觉得脚下踩着棉花一样回了慈宁宫自己的住处。
月牙儿一回来就看见到几个陌生的太监宫女站在门外,月牙儿开门就去看见苏麻拉姑这时没有陪同太皇太后,反而坐在她房中等着她。
“姑姑。”月牙儿行礼说道,袖口里的小手握成拳,看这幅阵势怕是她又闯了什么祸事吧?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怎么又出去了?现在宫中上上下下都在忙库尔班和卓的事,万一你又闯了什么祸,我可怎么跟皇上和贝勒爷交待?”苏麻拉姑说着起身走到月牙儿身边,拉过她的小手一起坐了下来。
“月牙儿去看倚晴了。”月牙儿垂头说的委屈,她喜欢面前这个慈祥的像娘一样的女人,但是她知道她先是太皇太后的亲信随后才是她的姑姑的,所以她还不能把自己有孕的事情对她说。
“哎,皇上只是跟倚晴闹小别扭,你先管好自己再说!”苏麻拉姑把桌上的一只枣红色大漆匣子推倒月牙儿面前,打开匣子里面躺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
“这是库尔班和卓送给静和公主的见面礼,任凭哪个奴才送过去她都威胁要立刻扔出来,说是只有你送过去她才会收下。”
月牙儿眨眨眼,小手下意识的覆上额头,她的伤还没好,静和公主就想要再送她一个了?
“太皇太后也知道你委屈了,可这和亲必定是国家大事,忍一忍,太皇太后会给你计一功的。况且皇上这次派了几个有功夫的公公陪着你,没事的。”苏麻拉姑从她眸子中看出了犹豫和害怕,她急忙把话说完,想着能让她安心。
“好,月牙儿知道了。”月牙儿轻轻叹了口气,既然人家静和公主都发话了,她这个小小奴婢岂有不听之理?况且皇上还派人跟着,她这回便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要义不容辞了。
苏麻拉姑起身,笑着拍拍月牙儿的肩膀,嘱咐了几句话后便急匆匆的赶去大殿伺候太皇太后了。
没多久月牙儿便捧着匣子来到洞庭阁,洞庭阁照样是房门紧闭,奴才们站了一院子。
☆、110 大胆奴婢
月牙儿手捧匣子站的直直的,额角上的伤还疼的厉害。她看到过这匣子中的和田玉有多大块,想着若是这么大的玉冲她砸过来的话,她就可以直接上天堂见娘亲了。想归想,她还是要办完差事的。
“奴婢给和硕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月牙儿俯身行礼,说完后门内毫无动静,月牙儿鼓足勇气继续往下说着。“奴婢奉太皇太后和皇上的旨意前来送上库尔班和卓献给公主的见面礼。”
就在大家伙儿屏住呼吸暗地里窥探房门内动静的时候,门吱呦一声打开,静和公主满面欢喜的看着月牙儿,伸出白嫩小手对她摆摆。
“过来吧,把东西送进来。”
月牙儿被静和公主的反常弄的有些莫名其妙,看看旁边其他人都没有敢抬头与她对视的。
“奴婢遵命。”月牙儿迈着步子慢慢走了过去,奇怪的是静和公主竟然也不嫌弃月牙儿墨迹,只是一脸微笑的看着她缓缓走来,像是看着即将掉入陷阱中的猎物一般。
这段距离月牙儿像是走了一整天,她前脚迈见洞庭阁,静和公主后脚便把门关了上来。她一把抢过月牙儿怀中匣子,不屑的把它丢在圆桌上。
月牙儿感觉的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可她竟然无计可施。静和公主双眸紧紧盯着月牙儿的脸颊,在她身边来回走动打量着。
“好你个小奴婢,姿色不错。”静和说着,伸手勾起月牙儿的小巴,两人对视。
“你知不知道大难临头了,本公主把你叫来可是想救你一命。”静和的话含糊不清,月牙儿拢眉,实在是想不出她话中的含义。
静和公主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她的双眸中闪出算计。“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自己清楚。”
月牙儿越发的不解静和公主为何会说出这些话,只是强忍着不求饶。
静和公主看她半天毫无反应,觉得无趣便使劲甩开了月牙儿,月牙儿跪在地上揉着发疼的下巴,头垂到了地上。
“大胆奴婢,你可知淫 乱宫闱该当何罪?”静和公主的性子被她磨去了大半,冷着一张脸说道。
月牙儿先是一愣,首先想到的便是她与多尔博见面被人给瞧见了,可这种事很难拿出凭据,她咬牙不承认旁人便拿她没了办法。
“奴婢不知公主所说何意。”
“何意?肚子里有了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