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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博明白了些,这些人在事情暴露后是要逃离这里,那么现在他与月牙儿就变成了他们手中的人质,用来交换那些刺客的砝码。
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却毫无办法,多尔博强忍着肩膀传来的剧痛,咬牙坚持。刚才的搏斗已经挣裂了伤口,五年前的伤口实在太伤,就差那么一点便伤到心口,他捡回一条命来不假,条件便是日后不能再练武。多尔博看看身边一脸茫然地月牙儿,他得保护她,哪怕是拼了性命。
“好!”多尔博牵着月牙儿的小手两人走向马车,多尔博使劲攥了月牙儿的小手一下,意思是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让她乖乖呆着别动就好。
月牙儿乖巧的跟着多尔博上了马车,随后传来一阵巨响,月牙儿掀起车帘,只见他们出来的那条洞口被山上的的几块巨石封住,若不仔细查找几乎不能发现。
“他们要带我们去哪?”月牙儿害怕了,尤其是在那些人毁掉山洞之后,回去的路一下子变得遥不可及。
“不知道,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不会杀我们,但他们会拿我们去换回那些刺客。”多尔博额上已经冒出细汗,肩膀疼的厉害,像是要炸开一样。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哪里,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月牙儿发觉多尔博微颤的大手和苍白的脸,她急忙从怀中掏出帕子为他拭汗。
多尔博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腕子,再看清那条帕子后微微一笑,昏死了过去……
“多尔博,多尔博你醒醒啊!”月牙儿慌了,她恨他,却从未想过要他死。月牙儿使劲摇晃着昏倒在自己怀中的多尔博,但他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来人啊!快来人啊!”月牙儿放下昏倒在自己怀中的多尔博,从车厢踉跄的跑了出去,她要救他,他不能死的!
一道白光袭来,多尔博慢慢睁开双眼,想挪动下身子却发现哪哪都痛。
“啊……月牙儿?”多尔博迷迷糊糊看着眼前不停忙碌的身影,他叹了口气轻声唤出了她的名字。
“多尔博你醒了?你可终于醒过来了!”月牙儿喜上眉梢,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她端着一碗水走至多尔博身边。
“先来喝口水。”月牙儿把手送到多尔博口边,因他后背有伤,所以只能趴在榻上,此时的他早在两天前他昏迷后就被老者剥去了衣衫诊治,他一起身,盖在他后背的毡子便缓落到腰际,健硕的后背完全呈现在眼前,结结实实让月牙儿红了脸。
多尔博倒是没想那么多,他的喉咙确实快要冒烟了,他撑起上身也不用手去接,抬头三口两口便饮尽了月牙儿碗中的水。就是这样,月牙儿便连他胸前的景象也瞧了个一清二楚,脸颊更是红的不像话了。
☆、25 本王内急
“我再去给你倒碗水。”月牙儿连忙低头开口,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她知道他有伤,怕与他拉扯再弄伤了伤口,便乖巧的站在原地,只是双眼不敢看他。
“本王昏迷了几天?”多尔博笑笑,发现自己的衣衫正挂在帐篷里的衣架上,明白了她脸红的原因后更想着好好逗弄她一下。
“两天了。”
“这两天都是你日夜照顾本王?”多尔博坏心的把“日夜”说的大声,弄得月牙儿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
“嗯,还有给你医病的那位老者。”
“本王的衣服也是你脱的?”
“不是不是,是那位老者!”月牙儿急欲解释,可越是解释就越像是掩饰一般,让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月牙儿在看到多尔博脸上露出得逞的歼笑后,立刻明白这是他又在戏弄她了。月牙儿一转头,端在碗走至矮几旁,气鼓鼓的不去理他。
半晌后,他们一直没有再说话,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月牙儿一转头,顿时吓得张大嘴巴忘了说话。
“呵呵,本王就这么漂亮?快把嘴巴闭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多尔博不做寸缕的站在月牙儿面前,大大方方的欣赏她惊悚的表情。
“请王爷自重!”月牙儿转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可忽然想起他现在是病人,是不能随便下床的。“还请王爷快些回去休息,你是不能随便走动的。”月牙儿不去看他,低头对着茶具说道。
“本王也不想下床,可本王内急。”多尔博逞强的自己下床着衣,可才穿上了裤子便已经满身大汗,他需要一个人来帮忙,他知道若是能让她在这种情况下过来帮忙,那就得有一个让何时的理由。虽然他觉得这样有损颜面,但总比憋出内伤要好的多。
“蠢东西,还不过来给本王更衣?”多尔博瞧月牙儿呆坐在那里半天没动静,索性大吼了出来,吼得时候震痛了伤口,又害他出了一身冷汗。
月牙儿不情愿的起身,垂头闭着双眸来到多尔博面前,他足足比她高出了一个头还多,站在他面前她的双眼自然而然的盯着那副强壮的胸膛猛瞧。
“瞧够了没?瞧够了就快更本王更衣。”多尔博既好笑又好气的看着胸前的小女人,想着若不是现在自己内急,定要好好戏弄她一番。
月牙儿取来中衣,以前她也是这样为他更衣的,想到以前她就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他们之间的亲密,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可他却不是她一个人的,想到这里心中难免有些不平。
月牙儿开始为多尔博着衣,只是欠温柔的动作扯痛了他的伤口,害他连连倒吸凉气,但却始终没说什么。
月牙儿微微带有凉意的小手无意的碰触他的身体,随后便是一阵阵苏苏麻麻地感觉,多尔博闭眼享受,此时痛并快乐着。五年了,他不近女色,外面关于他的传闻从未断过,他是个正常男人,他只是不想而非不能。心仪女子在怀,他岂会无动于衷?
☆、26 逃不出去
多尔博低头亲吻月牙儿的小嘴,她早有防备,不着痕迹的偏头躲过。
“看样子克鲁伦把你调 教的不错,都学会欲擒故纵了。”
多尔博忍痛扯过衣衫,胡乱系好带子后大步向门口走去。月牙儿不再说些什么,跟在他身后也走了出去。这一出去才发现,他们身在一个宁静的小村落之中,茅草房篱笆院,小桥流水,落日炊烟,简直就是世 外 桃 源。
那些人见多尔博和月牙儿走出来,并未阻拦,多尔博与他们交谈几句后率先离开,月牙儿则站在原地等他回来。
“他们为何不拦我们,就不怕我们逃走?”月牙儿扶着多尔博往回走去,那些人像是他们不存在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这让月牙儿实在惊讶不已。
“这里四面环山,河水是从山顶流下来的,他们定是猜到咱们找不到出去的路才会这么放心。”多尔博这走了一趟,瞧明白了一些东西。这里地势易守难攻,难怪他们会不辞辛苦的躲在这里。他与月牙儿现在的处境好比笼中之鸟,总是知道必定是有路通往外面,也不一定能有机会找的到。
“那怎么办呀?”月牙儿着急了,使劲拽了拽多尔博的胳膊,害的他呲牙咧嘴的对她直嚷嚷。
“能怎么办?等你的和卓派十万大军前来救你吧!”多尔博推来月牙儿,转身进了帐子。
晚上,一名中年女子端着食物进门,是馒头和几样青菜,放下后对他们微微一笑马上离开了。
这几天,他们会按时送来食物,都是寻常农家的粗茶淡饭,他们白天会耕作劳动,完全不像是什么大歼大恶之人。月牙儿听不懂他们的话,见面与他们之间唯一沟通方式只有微笑了。
月牙儿把饭菜端到榻边,夹起青菜送到多尔博嘴边,多尔博瞧着那些清汤寡水的饭菜微微皱眉,可还是忍着怨气吞入腹中。月牙儿瞧着他那副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开来,他可知现在的神情像极了谢木斯。
“不吃了!再吃都得长羊毛了。”多尔博被月牙儿的笑弄得浑身不自在,耍脾气转头不去看她。
两人无语,各做各的事情。前几天多尔博受伤昏迷,月牙儿自然是守在他身边照料,现在他醒了,她是不能再与他共处一室了。
月牙儿起身往外走,想着若是能有哪位人家懂得她的意思收留她一晚,就是天大的好事了。不知怎么的,凭感觉她能发现这里的人都不坏,可好人为何要行刺皇上,这就叫人纳闷儿了。
多尔博趴在榻上,虽然不看她却也能猜出她想些什么。“本王对他们说你是本王的福晋,若你不呆在这儿,他们可是会怀疑的哦。”
“明明就不是,你这么说有什么企图?”月牙儿满脸通红,他的心她从没弄明白过。
多尔博猛的转头对上月牙儿,眸子染上愤怒。“企图?王妃冰雪聪明还看不出本王对你的企图?快些去告诉那些人,好让他们打着擒住了睿亲王和回部王妃的幌子去跟朝廷交换刺客,也好让宫中乃至街头巷尾都知道睿亲王和回部王妃因为私会而被擒获,到时候你与睿亲王的风流韵事就会被人加油添醋成为家喻户晓的饭后趣闻,那可就名垂青史了。”
☆、27 弃我而去
月牙儿听着多尔博的话,身子忽然打了个机灵,她是欠考虑,她不该责备他的。
可瞧他那副臭脾气,她还是选择不去与他辩解的好。月牙儿来到一旁的案几上,把袍子盖在身上,打算在这边将就一夜。月牙儿紧闭双眸趴在案几上,这几日为了照顾他合眼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才一小会儿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清晨柔和的光照进了帐子中,月牙儿迷迷糊糊的挨紧身边温暖的来源,想着案几怎么就变得这么舒适了?
一个不好的念头逼迫月牙儿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健硕的胸膛!月牙儿连忙把缠绕在他腰上的手臂拿了下来,正想起身,无奈发现她的一只脚竟然让他牢牢缠住动弹不了。
月牙儿不敢惊动多尔博,想趁他醒来之前离开,于是便伸手缓缓移至毡子中好去搬开他的腿。慌乱之中,月牙儿尽量不去碰触他的身体,就在她的手刚好移到多尔博下腹的时候,帐帘忽然被人掀开,前来送饭的那位女子毫不避嫌的走了进来,放下食物后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开。月牙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了一跳,身子一颤小手不偏不倚的按上他的那里!
“哇!”多尔博吃痛不下,闷哼一声,脸也憋得通红。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月牙儿连忙把手从毡子中拿出来,急欲解释却越描越黑。
“不是什么?若本王不是及时醒来,你难道还想对本王做些什么?”多尔博嘴角扯出邪笑,在她的碰触下,他的身体有火花在激荡。整整五年了,她依旧是祸害他的祸水。
“我只是想让你把腿拿开,你想多了。”月牙儿试了几次想把自己的脚拿出来,无奈他刻意为难,不让她逃离。
“你错了,本王想的多,能做的更多!”多尔博大手搂住月牙儿的后背,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人之间忽然有莫名的情愫流窜。
从再次相遇月牙儿便乱了阵脚,恨也罢怨也好,都及不上一个情字当头。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她第一个男人,更是让她尝尽情字甜苦的冤家。怎么做才是对,怎么做又是错,全在自己最看重的是什么。
“你若轻薄了我,便是给回部极大的羞辱,到时候会被人说成是贪恋美色的昏庸王爷,遭人唾弃。”月牙儿不再反抗,定定看着上面的他,四目相对之间,前尘往事浮现。
多尔博笑的温柔,抵上她光滑的额,鼻尖摩挲着她的。“本王愿倾尽所有,只为拥你在怀。本王总说你蠢,可现在才发觉最蠢的其实还是本王,深知你是个祸水,却还是忍不住想占为己有。”多尔博低头吻上她,缠绵至极。
前尘往事涌上心头,月牙儿心中苦涩,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她避开他的吻,泪湿的双眸像是要看到他的心里。“祸水再诱人时间久了也会倦怠,你都已经弃我而去,现在说这些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28 打扰好事
疑虑、困惑、愤怒叠加在一起,多尔博大手覆上月牙儿的小脸,让她的眸子无处闪躲。“本王从未弃你,你应该知道!”
又是同样的问题,反反复复纠缠不休。月牙儿不能怨他薄情,像他这样的男人就连上天都给足了让他薄情的资本,可她就是不明白,他为何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承认。
“若不是弃我,为何在得知我那种处境下还不回信,任我在宫中自生自灭……”五年了,虽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却只是让伤痛掩埋的更深,等待一日重出水面,依旧是蚀骨的痛啊。
“什么处境,又是什么信?快给本王说清楚!”他早该命人彻查此事,如不是那日无意中在景祺阁静太妃那里见到了锦盒,他还不会想到事情另有玄机。
月牙儿抿嘴默默流泪,样子委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