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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杜度,努尔哈赤的第一个儿子褚英的长子,褚英死后,他掌管镶白旗,皇太极继承汗位之后,他的权力被削减。他和他的父亲褚英一样,勇气十足而欠缺谋略,努尔哈赤在位时还念在他是长孙而对他很是重用,但是他却并不太得皇太极喜欢,况且他父亲的死,和四大贝勒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当然褚英仗着自己是太子,丝毫不把他的几位叔叔和弟弟们放在眼里,更是害怕弟弟们功劳过大,威胁自己的位置,于是对代善、皇太极等人多方打压,对阿敏、莽古尔泰等人也是颐指气使,使得当时还不是四大贝勒的皇太极、代善、阿敏和莽古尔泰联合起来,扳倒了褚英。当然,四大贝勒在褚英被废的事情上究竟起到了多大的作用,其他人并不是很清楚,包括杜度,但是因为他父亲的原因还有他自身的性格的因素,他并不得皇太极喜欢,所以他一直觉得苦闷,认为自己的才能得不到施展,所以更加纵情酒色,肆意妄为,皇太极念在他是爱新觉罗家长子长孙的份上并未对他进行过多责罚,但也没有给过他更多的机会。
哈日珠拉并没有听过杜度的名字,只当做他是一个普通的将领。
杜度看了哈日珠拉一眼,扬起手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带走!”
他的手下将哈日珠拉绑在马上,欲用布袋将哈日珠拉藏起来,杜度见了,骂道:“干什么?也不就是玩个女人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有藏着掖着,怕别人知道不成?把那个袋子拿开。”
“是!”手下们对视一眼,将手上的袋子扔到一边,把哈日珠拉绑缚在马背上。
“喂!你这个混蛋,流氓,快放开我。”哈日珠拉的手被绳子绑得生疼,气急的大叫,杜度只是得意的看着她,一扬鞭,在马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
☆、第七十六章 女人如衣服
“萨哈廉,你可知罪?”中军帐中,皇太极怒视着下面的萨哈廉。
萨哈廉屈膝跪下,说道:“臣知罪,臣贻误军情,甘愿受罚。”
皇太极见萨哈廉没有半句解释,目光坚毅,心中更加生气,对外面的士兵喊道:“来人,萨哈廉擅离军营,玩忽职守,拖出去打三十军棍。”
多尔衮上前道:“大汗,现在战事正紧,军中正是用人之际,还请大汗看在萨哈廉往日功劳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
其他人也异口同声的求情道:“臣等请大汗开恩!”
皇太极抬起手,示意下面的人闭嘴,不容置喙的说道:“萨哈廉目无军纪,我若不罚他,岂不是其他人都要效仿?这仗还怎么打?”
皇太极目光凌厉的扫过众人,对立在两旁的士兵喝道:“还不快去执行?”
岳托还欲为萨哈廉求情,刚张开嘴,就被皇太极挡了回去,“谁若再为萨哈廉求情,一并受罚。”岳托只能硬生生的把口中的话咽了回去,想求情的豪格也只得禁了声。
负责杖责的士兵对萨哈廉心存敬畏,并没有下死手打,但是碍于皇太极的君威,也不敢下手太轻。
士兵刚扶着萨哈廉回到帐中,岳托就带了军医过来。
“我说三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外面都传说大汗整军出发时你却跑出去找你一个女人,起初我还不相信,现在才知道所言不假。你这是疯了吗?”
岳托走近帐子,还不及看萨哈廉的伤势,就劈头盖脸的一顿责备。
萨哈廉原本是趴在床上的,见岳托进来,轻微的侧过身子,听岳托说完,也不解释,只淡淡的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当时他只想着哈日珠拉的安危,完全把战事抛到了脑后,虽然受到责罚,但是他并不后悔,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又带着伤,他如何能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
岳托可不懂萨哈廉这细腻的心思,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说道:“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窍了,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放下正事不管?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大汗解释吧,这次你真的是把大汗气坏了,你也别怪他出手太狠。”
萨哈廉知道,皇太极这是爱之深,责之切,他与岳托在皇太极还是四贝勒的时候就跟着他,与皇太极关系一直亲厚。皇太极在登上汗位之后对他更是极为倚重,而他也确实从来没有让皇太极失望过,这次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皇太极自然会生气。
萨哈廉沉默了一会儿,对岳托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一个人?”
岳托像见鬼一样的看着萨哈廉,拧眉问道:“你让我去帮你找那个女人?”
萨哈廉点头,他心中始终放心不下哈日珠拉的安危。
“做梦!”岳托气急的站起来,指着萨哈廉说道:“就这个女人,居然让我大金堂堂的和硕贝勒为她扔下战事,我恨不得杀了她,你还想让我去找她!”
萨哈廉见岳托是真的生气了,他知道,他这个哥哥不愿意做的事情是怎么劝说都没有用的,看来只能自己私下派人出去寻找了。
岳托坐下来,好一会儿才想起萨哈廉的伤势,向军医问道:“他的伤怎么样?”
大夫停下上药的动作,恭谨的答道:“小人给贝勒爷上了最好的金疮药,不出三五日就会好了。”
岳托点点头,示意大夫继续上药。
萨哈廉趴在床上,问道:“杜度去追剿喀尔喀残部,应该快回来了吧?”
岳托冷哼一声,说道:“已经回来了。”
萨哈廉见到岳托的反应,疑惑道:“怎么了?杜度又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岳托说道:“倒是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是敌人一个也没追到,倒是掳了一个姑娘回来。”
萨哈廉无所谓的摇头道:“杜度身边是什么时候也少不了酒和女人的,不过他在打仗时总这个样子,实在说不过去。”
岳托往椅背上一靠,悠悠的说道:“你是不知道,他现在居然好上多尔衮那一口了。”
“怎么?他带回来的是个汉女吗?”
“好像是蒙古女人,但是长得很像汉女。”
“哦!”
萨哈廉猛的起身,用胳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侧身看着岳托,问道:“你说杜度带回来的是个长得很像汉女的蒙古姑娘?”
“对啊!”岳托被萨哈廉忽然间的动作和反应弄得一愣,茫然的点着头。
萨哈廉得到岳托肯定的回答,推开床边的大夫,顾不得屁股上的伤,穿上衣服就冲出了帐子。
“三弟!你要去哪儿?”
等岳托反应过来,想拉住萨哈廉已经来不及,忙跟了出来,却见萨哈廉匆忙的向杜度的帐子走去。
难道杜度带回来的女人就是萨哈廉疯狂寻找的那个人?
岳托一面想着一面跟了上去。
杜度回到帐子中,命人把哈日珠拉仍在床上,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哈日珠拉见帐子里只剩下她和杜度两个人,心中的恐慌到了极点,无奈她的手和脚都被绑着,一点儿办法也试不出来。
杜度看着哈日珠拉焦急无助的样子,心中的得意更甚。他像是面对一只待宰的小羊一样看着哈日珠拉,一步一步的走近。
“你别过来!”哈日珠拉的身体缩成一团,费力的后退着,可是她被绑缚的手脚每动一寸都非常困难。
杜度居高临下的看着哈日珠拉,像君王看着他的奴隶,猎人看着他的猎物。忽然,他猛地捏住哈日珠拉的下巴,狞笑着说道:“你以为你还能跑吗?识相的就乖乖的伺候爷,说不定爷高兴了还能让你舒服点儿。”
哈日珠拉向杜度的脸上啐了一口,骂道:“无耻!”
杜度别过脸去,他没有料到哈日珠拉这个时候了还敢反抗,扬手在哈日珠拉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杜度愤怒之下使了十足的力气,一巴掌下去,打得哈日珠拉嘴角渗出鲜血,耳朵也一阵轰鸣,但是她仍旧倔强的看着杜度。
“是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了。”杜度用最快的速度解开绑缚在哈日珠拉手脚上的绳子,在哈日珠拉刚要起身反抗的时候,大力的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跨上去,单膝压住她反抗的双腿,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
“你放开我!放开!”哈日珠拉被杜度压制着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无望的呼喊。
“放开你?没问题,等爷我玩够了自然会放了你。但是现在,你得听我的。哈哈哈!”杜度大笑着,俯身在哈日珠拉的脖子上印上一吻,随即用腾出来的手一把扯开哈日珠拉的上衣。
此刻的哈日珠拉觉得万分屈辱,恨不得立刻死去。而哈日珠拉越是痛苦,杜度越是兴奋。他刚想去解哈日珠拉的内衣,忽然一只收猛的从身后提起他的衣领,将他从床上拉了下去。杜度还没有看清来人是谁,一只拳头挥过来,将他掀翻在地,打得他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谁?是那个不要命的?”杜度原本正在兴头上,这样无故被人打了一顿,心里哪有不生气的。他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和冒着金星的眼睛,踉跄着站起身。看清打自己的人竟然是萨哈廉。
萨哈廉把杜度打倒在地,还想上去继续补上几拳,幸好被及时赶到的岳托拦了下来。
“萨哈廉,你要干什么?”杜度怎么也没想到打自己的人竟然是萨哈廉,他起身拽住萨哈廉的衣服就要挥拳头。岳托忙挡在两个人中间,“大家都是兄弟,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杜度嚷道:“是他上来就动手的,他这像是要好好说的样子吗?”他的视线越过岳托,对萨哈廉嚷道:“萨哈廉你是不是疯了,我杜度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说着欲挣开岳托的阻拦。
萨哈廉愤怒的看了杜度一眼,不再理会他,转身去看哈日珠拉,“海兰珠,你没事吧?”
杜度看了,愣了一会儿,随即开口骂道:“萨哈廉你和我动手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你要是喜欢直说呀,我做哥哥的可以送给你,只要你想要,十个八个都没问题,可是你凭什么上来就和我动手?”杜度怎么也没想到萨哈廉会因为一个女人和他动手,心里越想越气,奋力的想挣脱岳托的钳制,“岳托你放开我,我杜度没有这样的兄弟。”
皇太极正与多尔衮在帐中商讨作战对策,忽然有士兵进来报告,“大汗,杜度和萨哈廉两位贝勒在帐中打起来了。
“什么?”皇太极和多尔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士兵回道:“两位贝勒爷因为一个女人起了争执,动起手来了。”
皇太极生气的站起来,命令道:“去把他们两个给我叫进来。”
皇太极打量着鼻青脸肿的杜度和带着伤站立不稳的萨哈廉,边踱着步子边说道:“你们两个真是出息呀!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们就为了一个女人,自家兄弟竟打成这个样子!”
☆、第七十七章 相见
杜度仍旧怒气冲冲的看着萨哈廉,听见皇太极训斥,大声为自己辩解道:“臣只是想弄个女人来玩玩,萨哈廉要是喜欢直说就是了,我做哥哥的一定让给他,可是他冲进我帐子里二话不说,伸手就打。”杜度指着脸上的淤青,对身边的多尔衮、豪格等人说道:“你们看,看看我这脸。”
皇太极和众人皆知萨哈廉想来谦和,很少与人发生矛盾,更何况是动手打人了。
皇太极说道:“杜度,你行军之中强抢民女,原就不对,还有什么好说?”
杜度一时间没了应对,低下头沉默不语。
皇太极又看向萨哈廉,历声说道:“萨哈廉,你先是擅离职手,现在又对兄长大打出手,你说我应该如何罚你?”
萨哈廉沉声道:“臣任凭大汗责罚,但是臣恳请大汗放了那位姑娘。”
皇太极冷眼睨着萨哈廉,历声道:“萨哈廉,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几次三番为了一个女人违反军纪。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我堂堂大金的两大贝勒大打出手,让我手下的大将无视军纪。”皇太极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去把那个女人带上来!”
“是!”侍卫答应着退了出去。
众人都很好奇,能让一向不进女色的萨哈廉如此失控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哈日珠拉一听皇太极要见她,挣扎着不愿意进去,而侍卫碍于萨哈廉的面子,并不敢对哈日珠拉太过粗鲁。皇太极听着外面的声音,不耐烦的对身边的安达里说道:“你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安达里应声走出去,却是愣住了,他反身走近帐子,立在大殿上,神情极不自然。
皇太极问道:“发生什么是了?”
“大汗,……”安达里张了张嘴,却没能将刚才看到的情景说出口。
皇太极见安达里欲言又止,早已没了耐心,径自走出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