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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伊娃撅着嘴,说道:“格格,用不用奴婢打发她走?”
哈日珠拉想了想,说道:“她既然来了,就让她进来吧。”
伊娃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出门将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请了进来。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见了哈日珠拉,未及坐下,开口说道:“我这次来,是来向格格道歉的,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怀着身孕,脾气不太好,还请格格不要怪我。”
哈日珠拉不知道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直觉告诉她她不可能只是来道歉那么简单,不冷不淡的开口道:“福晋客气了,过去的事,我早就忘了。”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微微一笑,说道:“格格不怪我就好。”
哈日珠拉觉得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的笑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怎么个怪法。伊娃端了两碗奶茶上来,分别放在哈日珠拉和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面前,因为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怀着身孕,不宜饮茶,所以伊娃将待客的茶换成了奶茶。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端起碗,闻着乳白色的液体散发出来的奶香,手微微有一丝颤抖。
哈日珠拉不清楚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既然她不说话,她便也不开口,自顾自的喝着手中的奶茶。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将奶茶送到嘴边,浅尝了一口,悠悠的说道:“格格这儿的奶茶味道真好。”
哈日珠拉处于客气说道:“福晋如果想喝,我可以让伊娃煮一些送过去。”
“那怎么好意思呢?”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是用手帕擦了擦嘴,微微一笑,忽然,她脸色大变,伸手捂住肚子,似是极其痛苦。
哈日珠拉看见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痛苦的样子,急切的问道:“福晋,你怎么了?”
“我……我的肚子。”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用手捂着肚子,疼痛使她说话也变得费力。
哈日珠拉知道孕妇腹痛非同小可,对伊娃吩咐道:“伊娃,快去请太医。”
☆、第八十九章 我知道
伊娃也慌了,听了哈日珠拉的吩咐,急忙跑出去,喜珠扶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急切的问道:“福晋,您没事吧?”
哈日珠拉见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已经痛得直不起腰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想来是疼痛到了极点,对喜珠说道:“先把你家福晋扶到床上。”
喜珠早已经慌了神,听哈日珠拉提醒,才恍然回过神来,扶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走到床边,哈日珠拉挪开被子,帮助喜珠扶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平躺到床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伊娃就带着太医赶了回来,哲哲也随后赶来,进门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在寝宫里听到宫女来报,说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来找哈日珠拉聊天,忽然腹痛不止。宫中的大小福晋怀孕,太医每次请完脉都会去向她汇报,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的胎像一直稳固,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间腹痛,更弄不明白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为什么会来找哈日珠拉。
哈日珠拉离开床边,留出位置给太医诊治,走到哲哲身边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福晋刚才还好好的,忽然间就说肚子疼。”
哲哲“嗯”了一声,看向床上的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向太医问道:“怎么样?”
太医抬起搭在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胳膊上的手,站起身,躬身答道:“回大妃,福晋有滑胎的征兆,臣开几服药,至于胎儿能不能保住,臣就不敢说了。”
“什么?滑胎?”哲哲还只道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吃坏了东西,或者是胎像不稳,万万没想到会有滑胎的危险,看着太医问道:“你之前不是一直说福晋胎像稳固吗?怎么好好的会滑胎呢?”
太医略作沉吟了一会儿,答道:“臣从脉象上看,福晋应该是服用了堕胎药,幸亏福晋服的不多,胎儿也许还能保得住。”
哲哲锁眉,“堕胎药?宫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太医看向喜珠,问道:“福晋刚才可是吃了什么?”
喜珠想了想,答道:“福晋只喝了一口奶茶。”
伊娃抢上前,说道:“奶茶是我亲自煮的,不可能有问题。”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忍着痛抬起头,看向哲哲,说道:“我只喝了一口奶茶,就觉得腹痛难忍,一定是里面放了堕胎药。”她将目光移向哈日珠拉,咬着牙说道:“哈日珠拉,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害我?”
哈日珠拉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哲哲一把拉住她,冷着脸对札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说道:“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可不要乱说话。”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挣扎着坐起来,指着哲哲说道:“我乱说话?我看是大妃要包庇自己的侄女吧?”
“怎么回事?”皇太极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他听哲哲派去的宫女说出了事情,还以为是哈日珠拉怎么样了呢,后来才知道是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出事了。
众人向皇太极请了安,退到一边。皇太极刚走到床边,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就抓住他的胳膊,哭诉道:“大汗,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好心来找哈日珠拉格格聊天,谁知她竟在臣妾的奶茶里放了堕胎药。”
伊娃听她这样诬陷哈日珠拉,上前辩道:“你胡说,奶茶是我煮的,里面可是干干净净。”
皇太极凛然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看得她有一些不安,皇太极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说道:“你凭什么说是哈日珠拉下了堕胎药?”
皇太极的目光和声音让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感觉到浑身发冷,她抓着皇太极的手松了松,含着泪看向他,“臣妾就只喝了她的奶茶,难道除了她还会有别人吗?”
哈日珠拉站在哲哲身侧,冷冷的开口道:“福晋,我没有理由害你,更不可能去伤害你肚子里的孩子。”
太医看向哈日珠拉,询问道:“敢问格格,福晋喝过的奶茶还在吗?”
哈日珠拉瞥向桌子,向伊娃看了一眼,示意她将奶茶端过来。
伊娃走过去,将奶茶端到太医面前,太医伸手接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面色微变,对皇太极说道:“大汗,里面确实有堕胎药。”
伊娃说道:“不可能,这奶茶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经手,我敢保证我从来没碰过那种东西。”
哲哲捏了捏哈日珠拉的胳膊,问道:“哈日珠拉,这道理是怎么回事?”
哈日珠拉一时间也有些懵,她虽然不喜欢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但是从来没想过要害她,伊娃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接触过那杯奶茶的除了伊娃就只有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难不成她会自己害自己?
哈日珠拉看向哲哲,又看了看皇太极,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札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伸出手指指向哈日珠拉,带着愤恨说道:“现在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若不是你害我,还会有谁?你明明就是嫉妒我怀了孩子,害怕我会影响你将来的地位,想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
哲哲看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皱着眉说道:“你冷静一点儿,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冷笑一声,说道:“证据就摆在那儿,还有什么好查的?”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哲哲,“说不定大妃也是同谋,谁不知道你们姑侄一心想为大汗生一个儿子,却接连生了一堆女儿,我看你们是怕我这一胎生下儿子,影响你们姑侄在宫中的地位吧?”
“简直是胡说八道!”哲哲听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肆意揣测的话,气得别过头去。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抱住皇太极的胳膊,哭诉道:“大汗,她们好狠的心,不只要害臣妾,还要害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您可要为臣妾和肚子里的孩子做主啊。”
皇太极看了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一眼,抽出胳膊,对旁边的太监吩咐道:“送福晋回宫。”
“大汗!”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不明白皇太极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态度让她心里完全没有底。
皇太极对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说道:“你身体虚弱,回自己的寝宫安心休息吧。”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本还有话要说,触及到皇太极阴沉不定的眼神,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喜珠和另外一个宫女扶了扎鲁特博尔济吉特走出门,上了太监备好的轿子。
哲哲看向皇太极,说道:“大汗,你要相信哈日珠拉,她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皇太极看向哈日珠拉,与她看向他的目光碰着正着,她的目光还是像他初遇她时那般纯净。皇太极就那样与哈日珠拉对视着,说道:“我知道。”
那三个字虽是回答哲哲的,但更是说给哈日珠拉听的。得到他的答案,哈日珠拉牵起嘴角,对他一笑,只要有他的信任,任何的污蔑她都无所谓了。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喝了两幅太医开的药,胎儿总算是保住了,但这一次也把她折腾了半死。她将药碗递给喜珠,问道:“大汗是怎么处置哈日珠拉的?”
喜珠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说道:“大汗他,并没有处置哈日珠拉格格。”
“什么?”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虽然不是没有猜到这个可能性,可是听喜珠说出来,气闷、伤心、不甘,还是一起涌上她的心头,“大汗怎么说?”
喜珠答道:“大汗说会继续调查此事。”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攥紧拳头,恨恨的说道:“证据都摆在那儿,还有什么好调查的?大汗他分明就是在包庇哈日珠拉。”
她说完,猛地咳了几声,喜珠忙上前为她拍着胸口。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拉开喜珠的手,起身下了床。
“福晋,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边穿鞋边说道:“我要去见大汗,我不相信他就这么偏心。”
喜珠上前扶住扎鲁特博尔济吉特,劝道:“福晋,您的身体还没有,不能这么折腾的,要不奴婢去请大汗过来?”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苦笑一声,说道:“他还会过来吗?”她说完,推开喜珠,径自想外面走去。喜珠忙跟上去,出门前不忘向擦桌子的小宫女伊娜吩咐道:“一会儿别忘了把福晋的床单换一换。”
伊娜应了一声,继续忙手里的事情。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来到皇太极的书房,守在外面的安达里说皇太极正在处理政务,不见任何人。
喜珠扶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对她说道:“福晋,我们回去吧。”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站到书房门前,把喜珠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下来,“啪”的一声跪在地上。
“福晋!”安达里和喜珠都愣住了,喜珠更是有些着慌,她跪在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身边,说道:“福晋,您这是干什么?”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说道:“大汗今天如果不能给我一个说法,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她的语气透着坚决,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书房的门,像是要透过这扇门,看到里面的男人。
☆、第九十章 败露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自从入宫一直备受皇太极宠爱,在宫中又是众多福晋中地位极高的,安达里不敢怠慢,走近书房去向皇太极禀告。
一会儿的功夫,安达里从书房里退了出来,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恭敬的说道:“福晋,大汗现在有事要忙,请福晋先回去吧。”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看也不看安达里一眼,眼睛仍旧看着前面紧闭的房门,说道:“我就在这里等着大汗。”
喜珠劝道:“福晋,您好歹先起来呀。”她边说边伸手去啦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拂开她的手,说道:“我就跪在这里等。”她的语气透着果决,喜珠没有办法,只得陪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一同跪着。
安达里看着跪在地上的主仆二人,不再多做言语,继续守在书房外面。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足足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书房的门仍旧紧闭着,那个男人始终没有出来看她一眼,而时间已经接近正午,正是太阳正毒的时候,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额上早已渗出了汗珠,白皙如玉的脸蛋也被晒得通红,身体更是遥遥晃晃,喜珠在边上劝了好几次,她仍旧是一动也不动。
六月正午的太阳是灼人的,地上的青石板也被晒得滚烫,饶是如此,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的心仍是一片凉意,她没想到,她不惜赌上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没能动哈日珠拉分毫,而且,就连他的一丝关怀也没有得到,她不禁怀疑,书房里的那个男人与从前那个对她百般疼宠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为什么现在的他与从前判若两人?难道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