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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妃已死,生还者珠儿一个。”
窗边的人侧了头,冷冷一哼:“手脚倒是快,有没有查清楚是谁做的?”
“虞妃估计是自缢,锦慈宫的人是锁魂令者清理掉的,动作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黑衣人寒了声,在提到锁魂令者时眉宇不自觉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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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天将之宴
他勾唇,稍显女气的脸上是漂亮的笑,东凤城回身对地上的人冷漠出口:“既然他们要斗,让他们斗个痛快,虞妃一死虞子目等于失去了左臂,对左相那老家伙也会逼得更紧,宓天将也回来了,我看他们这出戏会在什么时候开幕。”
风拂一愣,稍抬了眼,窗边的少年出落的越来越像先帝当年的影子了,心思也越来越深,那双眼睛已经少了一份戾气,多了一份深沉,只怕过不了几年这宫中又会多一位冷漠的帝王了。
风拂不语,轻轻颔首,身影一动消失在了原地。
宓天将回来了,他也必定要宴请那位大将才行,后天就是登基仪式,明晚可就热闹了。让他上了心的倒是那个云锁,一个小小的婢女她怎敢接了这烫手的山芋?
太后那边恐怕是要有所行动了,虞妃不管是不是自缢,只要她已经死了,死后的文章何等容易,死无对证,这些年在宫中虞妃也树立了不少人缘,朝廷宫中也有不少簇拥者,而这大部分人都是倒戈虞子目的,上官明璐怎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官明璐首先颁了懿旨道明虞妃这些年在宫中犯下的种种罪行,后以一条刺杀天子的罪名让虞妃死后都翻不了身。火烧东宫的那把火本就来的奇怪,上官明璐拿到的证据一切矛头指向了虞妃,人证物证皆在,让朝堂中一些有歧异的官臣顿时哑了口。
虞子目虽心中有火,可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尽力把这些证据销毁。他本就是从右相门下出生,右相死后留下的簇拥者此时皆站在了虞子目一边,上官明璐虽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官场上黑白颠倒,死的也能给你说成活的,你有证据又如何?人都死了假的真的谁能分得清?谁能保证你的就是真的?
朝堂上几派人马斗得热火朝天,东凤城却是在一边观的起劲,而让他琢磨不清的却是九王爷的态度,每次上朝他都是含笑站于一边,从不参与底下的任何话题,有人问起他的意见都被他四两拨千斤的一带而过,久而久之朝中大臣怕的倒是这位总是笑呵呵的九王爷。
上官明璐暗中把后宫翻了个遍,也未找到珠儿那丫头,虞妃与自己斗了这么多年,谁手里不拿点对方的丑事弱点,虞妃一死她就派人到她宫中把不该出现的人给解决掉了,唯独漏了这个珠儿······
眸烟含怒,射出无数锋利的剑光,黄金指套深深刻进了骨肉中,她寒了声对站在眼前的一群黑衣人道:“锁魂令者难道都是一群废物吗?连个丫鬟都找不出来!”
黑衣人出列一个看上去是首领的人,大概是从来没有人如此辱骂过他们锁魂令者,眉宇不由拢成山丘:“太后娘娘,请注意你的用词!锁魂令者从不违背自己的承诺。”
上官明璐冷笑:“都两天了你们还没有找出来,怎么?还等着哀家来给你们赏赐?想要银子还是女人?”
“不要以为你是昭华国的太后我们就会一直受命于你!血木剑的持有者从来不会超过五年,太后,请你不要太自信!”锁魂令者中终于有人对这个太后看不下去了,还从来没有人如此看轻他们!
“是吗?锁魂令者难道就真的能锁住哀家的魂吗?哀家倒想看看!”
“你!”莽撞冲口而出的那人被首领拦在了身后,一个眼神便让此人住了嘴。
他弯腰恭敬的对上面的女人道:“今晚之前我们会把人带到。”转身之际,此人双目似无意的往屋梁上望去,却也未说什么。
上官明璐见那群人离去后,对正在沏茶的紫霄吩咐:“给哀家选套服饰,今晚的宴会可不能失了礼。”
紫霄手中茶杯一顿,点了点头喏声一应,上官明璐却是笑的欢乐:“紧张什么?哀家又不会把你弟弟吃了。”
手一抖,茶水自杯中洒出,她连忙拿了手绢在地上擦:“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行了。”太后蹙了眉,对地上的人有点不耐烦起来,“去把哀家的衣服拿来。”
御花园秋后的海棠殷红如残阳,黄色枫叶风一吹便落了满地,沿着荷花塘走上一圈,景色之美让人不得不感慨皇宫造物之神奇,也不知是挪用了什么水种把荷塘里的那些荷花栽种的如此美。
霓笙坐在角落中,头顶上落了一片枫叶也不自知,待得东燕启走来拍醒她的小脑袋,才回过神来,一把扑过去抱住九叔:“九叔,你怎么才来啊?笙儿都快闷死了。”
东燕启寻了她身边的位置坐下,抬首望了望园中的各路人马,不禁笑道:“怎么不找那些闺中女子聊聊天?”
她嘟嘴:“九叔你就笑我吧!明知道那些人避我如蛇蝎还叫我去和那些假惺惺的女人聊天。”
“还不是你自作自受!”他好笑的捏了捏她皱起的鼻翼,眉眼间的笑意柔和如春风,顷刻间让满院的闺中女子失了魂。
小丫头边得意边泛酸:“九叔,不要大庭广众之下笑的如此‘猥琐’。”
东燕启何等心思怎不知这小妮子在想什么?!顿时弯了唇笑的更加灿烂了,惹的霓笙黑了脸,气愤的转过身假装不理他!
东燕启正想哄她,院外传来小路子尖利的嗓音:“皇上驾到!”
尾音拖得很长,霓笙连头也没抬继续对着荷花塘撒气。东凤城也真是的,搞什么不好,搞场宴会,宴会也就算了,还宴请那个什么宓天将!
念起上次一面之缘的宓无花,眸子顿时暗了些,双拳紧了紧,红唇微微抿起。东燕启感觉到霓笙的情绪变化,伸手揽过她有些僵硬的身子,轻语在她耳边:“什么都别想,一切有我!”
她微诧,抬起头时他已经拥着自己给东凤城行了个君臣之礼,等回过神时东凤城已经来到眼前。
他冷着脸对跪了一地的人道:“起身吧!今日不是什么大日子,只是想在朕登基之前让大家聚聚,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拘束!”
天将之子如此无能(上)
霓笙听的凤城语气中的赌气,不解的抬头看向他,却见他别扭的撇开脸去。她有些狐疑的瞄了几眼他的侧脸,没看出啥来,倒觉得这小子近日又瘦了些,御膳房的厨子难道都被混蛋太后给收买了?
底下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声,跪着的大臣果真起了身,今日来的都是一些位高权重者,官居三品以上,平日里架子大了,再加上东凤城根基不稳,这些个元老也是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个新皇的。
“皇上,何必说些虚伪话?这朝中大臣几条心明着和颜悦色,暗地里不知道怎么个斗法呢!今日你让我等将士来参加如此文人之宴,不是让我等下不了台嘛!”说话者是个粗犷莽夫,秋末季节只着了短汗衫,头上扎了头巾,面方瞳大。
霓笙拿眼瞧去,这就是所谓的军中之人?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侧头看了看身边的九叔,唉,差别咋就这么大呢?同样是军中出来的人,为什么一个天一个地呢?
东燕启眉梢含笑,手指放在嘴上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拉着她悄悄退到最后面,前面人多,挡住了后面的视线,倒也是个避人之所。
她压低声音问:“九叔你不去杀杀那宓天将的威风?”
黑玉般的眼眸宛如上等的黑色琉璃珠,即便是傍晚也能绽放出夺人的光芒,他定定瞧了她一会,低沉了嗓音对她说:“笙儿,今日你肯来九叔知道你定是猜到了什么,今晚和明早是决定东凤城是否能坐上皇位的关键。九叔只问你一句,你真想帮他?”
霓笙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这张脸是她自小就钦慕的,从第一眼开始她就沉迷于他的美貌,她喜欢他,喜欢她的九叔,不仅是因为九叔长的美,更因为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宠溺,让她从小能体会到被人爱着的感觉!
咬了咬唇,她眼中是沉着的神色:“九叔,笙儿想帮东凤城,可是笙儿也想让九叔明白,无论何时,笙儿最想要的人还是九叔,最希望留在笙儿身边的人还是九叔!”
不知为何,她说出这些话竟然如此的顺溜,仿似这些话藏在心里很久,她是喜欢九叔的,甚至希望能永远呆在九叔身边。
白衣男子轻轻一笑,宛如风中飘散开的飞絮,美得心惊动魄,绯红色的唇线徐徐一扬,顿时让她漏了半拍心跳。
“小笨蛋。”紧抿的唇启开,只有这么三个字,却足以让她红了脸。
东霓笙心中懊恼,咋对自己的九叔脸红起来了?真是活该被太后笑话了,难道自己还真到了婚嫁的年龄?
等东凤城登基之日一过就是自己的及笄之礼了,十四岁的少女,若在平常人家早该谈婚论嫁了,可是她毕竟是昭华国臭名昭彰的东霓笙!
前头那个副将模样的人开了口,底下的一些大臣非但没有出来帮新皇缓解几句,反而皆沉默如金。
东凤城端坐上赤金龙椅上,面沉如水,不喜不怒,下面的官臣从侧面瞧去,正好瞧见他稍显阴柔的俊脸,皮肤白皙似雪,五官这些年更加深刻了,也越发的有女人气了。
从军营中出来的宓天将本就看不怪如此模样的男人,心中顿时来了火,一把把刚才说话的副将拉了下来坐下,粗着嗓子道:“军中都是些粗人,说话不中听,皇上若是觉得我们不够脂粉气就让臣等先回去。”
天将之子如此无能(下)
东凤城闻言只是轻轻皱了眉,还未待他出口,霓笙就已经一掌劈了过来,夹着火焰十足,东燕启安坐在石椅上,嘴角挂着浅笑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蜷缩在袖中的手已经拽紧了些。
“老匹夫,不要以为做个将军,打几场仗就可以骑到皇室人的头上来!”霓笙是来了真的,下手即快又狠,招招朝对方的死穴攻去。
底下的文臣一时退避到安全处,禁卫军听见响动纷纷朝这边而来,被东凤城一个眼神拦了回去。
虞子目心中一凛,瞥眼朝角落中的东燕启看去,却是瞧不出什么端倪来,心中虽不安可分布辨不清到底慌乱何处而来。
太后和左相赶到的时候,院中已经被相斗的两人打得鸡飞狗跳了,霓笙本不是好说话的主,那些个眼高手低的老臣不是被她‘不小心’甩了巴掌,就是被她‘不小心’掀了乌纱帽,渐渐的宓天将也看出这丫头意不在输赢,倒像是要给他们这些臣子一个下马威。
好个大胆又聪明的丫头!不禁吐口问道:“来者何人?”
她挥去一掌,一个腾跃稳落在上官明璐跟前的菊花栏上,邪肆的笑容夹了恶作剧般的戏谑:“三王府东霓笙是也!”
宓天将微微一愣,是三王府那个无恶不作的郡主?听说先帝生前对她可是极为疼爱,为了她宁可放弃虏获九王爷唯一的机会。
左相站了出来,几近沧桑的老脸上威严十足:“把这当成什么地方了?是你们该动手的地方吗?”
霓笙弯了腰,正好与他视线相平,笑的一脸谄媚:“左相爷爷,笙儿见不怪这些粗人,说话跟个公鸭子似的。笙儿虽然从小不怎么爱学习,可是最起码的礼仪殊荣还是知道的,你说呢左相爷爷?!”
左相似被这丫头哽了话,鹰般狠厉的双眸直视着眼前这个笑的甜美的丫头。上官明璐状似无意顺手一把拂去衣衫上的灰尘,动作虽缓慢可是来势却不轻。
霓笙只觉迎面罩来一股强大的内劲气息,心下一惊,跳跃着想离去,可还是被那股内劲伤了内伤,胸口一闷,正要跌倒时身后微风拂过,腰间一紧,耳边响起熟悉的温柔嗓音:“笙儿从小被我惯坏了,太后娘娘毋需介怀。”
乍听之下这话是在道歉,可隐隐总觉得是在像对方示威。上官明璐不见痕迹的抹去心头的不快,从这两人身边走过,相擦而过时,瞥了眸望向几年未见的少年——眉目长开了,比以前更漂亮了,那双眼睛真真让人乱了心跳呢!
她露出一抹淡笑,长袖一甩,风中一股甜腻的香味传来,他闻之不禁面色一沉,双手一揽把霓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