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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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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明桑呼吸一沉,面对众人充满期翼的目光,沉吟了半晌,终于道:“想必大家应该听说过墨家机关术,我麾下有一谋士对墨家机关术略知点皮毛,他猜测这可能是用机关术做出来的木马和木牛……不过是做成了人形,所以才能都生成一个相貌……”

    对于墨家机关术在场之人皆听说过,只是道听途说,并未亲眼所见,此时听纳兰明桑这么一说,倒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可这不是木马和木牛啊!还能流血,能聪明的改变战略战术,似乎也有指挥之人,并不是单个的个体,只是思想略为单一了点,就是对杀人有反映。

    思及此,若樱忍不住小声嘀咕:“我倒觉得他们比较像是女娲娘娘捏出来的人,按照自己的意思捏的,只让他们想自己所想,……”

    “你还可以在不切实际点!”纳兰明桑总算找着了报仇的机会,对若樱大肆奚落:“你干嘛不说是你用泥巴捏的?扯上女娲娘娘做甚?”

    若樱对他怒目而视,却也知道自己说的委实不像话,难得的没有立即反驳。老头子却在一旁沉思了一会,在开口说出的话竟然是觉得若樱的话有几份道理:“樱樱你是说捏人的时候就按自己想要的人来捏,你只想让他杀人,所以你就只把他捏成杀人的机器?”

    若樱汗颜,忙纠正他的说话:“老爷子,我是说女娲娘娘捏人,不是说我捏人……”

    “扑哧!”萧冠泓听着这一老一少两人荒诞不经有话,忍不住低笑起来:“你们可以说的再离谱点,真以为玩泥巴呢?”

    其他人也觉得的颇为好笑,分明是有血有肉的人,被他们说的跟泥巴捏的。若樱被笑的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赶紧转话题:“这些以后再议,不是说要找那二百个人?咱们速速行动吧!越快越好,不然真被他们摸出了谷,山下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慕容喾忙将带来的几百人手分布开来,以山谷为中心散开四下搜寻,一有异样立刻放信号,千万不要跟那些怪人硬碰硬。

    若樱道:“我们这群人也分开了搜寻,谁有异样立刻通知大家去施以援手,不要仗着自己一身功夫与他们对打,捞不着半点好处的,徒累人而已。”

    老头子补充道:“老头子知道一个简单的手势能令他们暂时安静下来,你们且学学,虽不能令他们安静太久,但在危难时挺管用,我上次就是试着用这个手势阻止了那些弓箭手。”

    众人一听,立刻来了兴趣,纷纷跟着老头子学那个简单的手势,有若樱和萧冠泓这个现成的例子在,他们可不敢马虎。

    旋即若樱和萧冠泓带着侍卫向东方去搜寻;慕容喾带着自己的侍卫向北方而去;纳兰明桑则带着他的精兵向西而去;老爷子和阿旺带着人向南方而去。

    ……

    再说慕容喾和若樱等人领皇上口谕飞快的离开后,宁王也要去皇宫向皇兄回话,便先行一步,独留下了杨若凤。当然还有赤焰和凤歌等人也没走。

    赤焰本还想向杨若凤细细询问,但凤歌在一旁温柔小意的相陪,表现的是一副以丈夫为天的模样,只是她嘴里不停地道:“候爷,咱们家去吧,鸾儿和妾身感觉身子都不大好呢!再呆下去恐就病倒了。”

    若鸾虽是满腹心事,但她并没有绝望,之所以痛哭不止,是因为慕容喾竟然罔顾十几年的情份,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一个女儿家的颜面踩在脚下,并狠狠碾压进尘土中。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俗话说君无戏言,既然皇上和皇后有了此意,纵然赐婚圣旨被慕容喾夺回,慕容喾跟姐姐也是完全不可能了的,所以她大可不必担心喾哥哥被姐姐夺走。

    只是一想到慕容喾的无情,她还是免不了泪水滂沱,顷刻之间如雨下。

    赤焰见若鸾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与凤歌的想法不谋而和,还是觉得先带女儿回家,再拿话语细细开导,便对杨若凤道:“姑娘,今日实在不凑巧,本候有事要先回府,但姑娘你既是山庆州人氏,本候有一故人和你是同乡,那改日就还有事询问姑娘,望姑娘不吝告知。”

    杨若凤早知道面前这人是一位候爷,此时一听,哪有不应之理,忙乖巧地笑道:“候爷有任何问题尽管来问小女,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盼对候爷能有一点帮助。”

    凤歌这时偷觑了杨若凤一眼,见她一脸讨巧的甜美笑容,那肖似自己妹妹的容貌仿佛就是妹妹在自己眼前一般,她的眼睛内一片阴霾,脸色一瞬间如结了冰一样,带上了一股子狠厉。

    恰好杨若凤不经意的抬头,发现那个有些眼熟的贵夫人正一脸仇视的盯紧自己,本是娇媚的双眼内有阴寒的光芒不停的闪烁,杨若凤被唬了一跳,心道,我没有得罪过这位夫人啊?为什么这夫人满面带煞的看着自己?

    赤焰和凤歌将若鸾送到精致的马车上,命丫鬟和仆妇好生侍候着小姐,随后夫妇二人坐上了自己的豪华大马车。

    甫一上马车,凤歌脸上的温柔婉约的表情便装不住了。她并没有立时发作,只是一脸平静的将脸扭到车窗的位置,似全神贯注的在打量外面的景色。

    赤焰心事重重,剑眉拧得紧紧的,脸上的神情更是复杂的无以言表。自是没有关注到妻子有何异样,反倒觉得车内安静的气氛更容易让自己想清一些事情。

    凤歌慢慢的运了一会儿气,终于就那口恶气吞下肚了,她转过脸来,默默注视着完全是心不在焉的丈夫半晌,良久,她轻启朱唇,声音是格外的温柔:“候爷在想什么呢?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可是在想鸾儿的事要怎么办?”

    赤焰一怔,他方才神游天外,压根没想到若鸾的事,这会子听得凤歌的提醒,不免就想到了圣旨被劫这种颜面无光的事,心中火气从生,微有恼意的道:“太子殿下的手段也太狠辣了,今日这事幸好知道的人不多,不然以后谁还会把我们赤凤候府放在眼里,平日看着殿下温和可亲,哪晓得也是个不好相与的,弄得我今日颜面顿失。”

    凤歌见丈夫的心神被拉了过来,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望着他的眼神柔的都可以滴出水来了,语气越发的幽怨和轻柔:“唉,也不知若樱给太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是一副非她不娶的模样!若这事不是发生在鸾儿身上,我定是觉得与有荣焉,可偏生就这么巧,弄成了两姐妹争一夫的难堪局面,这种丑事若被传扬出去,定是纷纷扬扬的,你我都不用做人了。”

    赤焰闻言,心里一动,触动陈年往事,不由有些怔然,半晌没有言语。

    凤歌不着痕迹的扫过赤焰的脸色,见他沉默无声,便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无比温柔的拉起赤焰的大手,轻轻摩挲着,意有所指地道:“候爷,你还有赤铭呢?你说这事要是传出去,赤铭还那么小,以后可要怎么面对世人异样的眼神,难不成让他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

正文 122 巨大的碑石

    赤焰闻言,星眸如电一样的射向妻子,目光中有着怀疑,还有一丝心虚,更多的是不敢置信和左右为难。感觉自己的手被凤歌轻轻摩挲着,那软软的轻抚中似带着一丝祈求的意味。他不由得垂下眼帘,慢慢自凤歌手中抽回自己的大手,淡淡地道:“知道了。”

    凤歌手中一空,想要再次抓住赤焰的手,可是赤焰已经装着毫不在意的去端起车中小矮几上的茶盏。凤哥觑了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无奈地缩回自己的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心照不宣的两夫妻都未再开口,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却仿佛陌生人一般各自端坐一隅,豪华的马车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回到赤凤候府后,凤歌让丫鬟仆妇将若鸾送到凤临阁,因心中有事,她便没有去陪女儿,而是陪着赤凤回到主院。

    丫鬟侍候着两人重新梳流一番。

    张嬷嬷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不算太老的脸上流露出一份喜意,她对候爷行过礼,便不慌不忙的拿着梳篾去帮凤歌篾着头发,一边篾着,一边用一只手轻碰了碰凤歌的肩头。

    凤歌伸手抿鬓角的动作一愣,但她很快清醒过来,明媚的眸子里漫上阴寒和煞气,但一闪即逝。

    她沉默着,极缓慢极缓慢的继续伸手抚着自己鸦黑而又光亮的青丝,隔了半晌,突然转头看着一旁坐着喝茶的赤焰,脸上的表情显得忧心忡忡,苦恼至极地道:“候爷,本想陪着你,可张嬷嬷说鸾儿还伤心不止,唉,谁人都可以放得下,唯独我这个做娘的不能撒手不管啊!”

    赤焰心疼女儿,但他是旁观者清,观太子那雷厉风行的手段,鸾儿的心愿怕是要落空,不想女儿过后更伤心,他端着茶杯沉吟了一下,对凤歌道:“那你快去瞧瞧鸾儿吧!只是你还须多劝劝她,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便不是自己的,莫要太过执拗,伤己伤人。”

    “唉!”凤歌长长的叹息了一气,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道:“世人谁不知这理呢!只可惜能参透的人却是寥寥无几,你我凡夫俗子,总想着凭一己之力将一切牢牢抓在手中,不可谓不是作茧自缚。”

    言毕,她起身拂了拂裙子,压裙子的环佩叮当作响,随后由丫鬟扶着向外走去,在踏出屋子的一刹那,凤歌蓦然回首,对着明显神思不属的赤焰道:“候爷似有满腹心事,还是找人开解开解吧,我晚上要陪着鸾儿,无法顾及候爷,还请候爷原谅则个,自己去寻个自在处。”

    话一说完,也不等赤焰有所表示,她便被丫鬟仆妇簇拥着款款向院子里走去。

    离了主院,凤歌步履放缓,显见心情很平稳。见周围都是些心腹之人,她的眼神闪了闪,还是谨慎起见的挥挥手,远远的谴开丫鬟仆妇,经过桃儿不知死活的威胁她,现在不管是谁凤歌都防着一手。

    做完这些,她才面不改色的问张嬷嬷:“真个就这么巧?”

    张嬷嬷扶着凤歌手臂的手加重了一些力量,清了清嗓子,和颜悦色的笑道:“回夫人,可不就这么巧嘛!难怪那些说书的都说是无巧不成书,老奴受夫人所托,日日关注此事,自是不敢大意,原也以为还得等上一段日子,不想这六月天的债,还得快,大概是事先晓得夫人和候爷不在府中,所以约好了今日前来。”

    凤歌的嘴角也泛起一朵笑花,明亮的眼里却含上了几份幸灾乐祸和恶意,不怀好意地道:“往常本夫人的眼睛是不是被蛤蜊肉给糊住了,不然怎会以为她是个忠心耿耿的?处处给她体面,让她在府中抖尽了姨娘的威风,不料竟是个狗坐轿子,不识抬举的东西!她敢欺主?就让她尝尝背主欺主的下场!”

    后面几句几乎是从凤歌的齿缝里发出来,带着无尽的恨意。

    张嬷嬷一直是凤歌身边最得力的人,小时候奶过她,对凤歌有一种护犊子的心理,再加上张嬷嬷一家大小仰仗着凤歌在这金都里过得是风生水起,自然是向着凤歌,同仇敌忾的道:“夫人且放心,先消消气,她敢在府中兴风作浪,自是留她不得,恶人自有恶人磨,老奴安排的天衣无缝,包她这次再无翻身的余地。”

    凤歌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下,语气也平静下来:“她若一直老老实实的忠心待我,自是有她的好日子过,不想她体面的日子过久了,心也养大了,仗着服侍过我,居然想用一些小把柄拿捏我,挟天子以令诸侯?凭她也配!也不称称她自个有几斤几两!”

    张嬷嬷脸色一阴,也恨声道:“这起子狐媚惑主的下贱东西,早该打死了作数,不分尊卑,不分上下,不知好歹,夫人不必心软,自有老奴替您料理!她不是馋着候爷吗?老奴就当做做好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送她几个男人让她一气馋个够!”

    ……

    却说赤焰在凤歌走后,谴了仆人出去,独自在静谥的房间内静坐。今日见了杨若凤,又听得她是山庆州人氏,不由得被勾起了往事。

    赤焰当年能与身份是凤女的凤歌订亲,心里也是很高兴的,因为他的父母那几年相继去世,留下身为独子的他苦苦支撑着家业。偏他是武将之后,不事经营之道,却一直找不到建功立业的机会,有志难伸,家业不继,正值颓废之际,被凤歌的父母看中,定做凤女的夫婿,可谓之是天上掉陷饼的好事。

    凤歌不但身份尊贵,且生得美貌过人,这不奇怪,每一代的凤女皆是美人,凤歌也不例外。赤焰对这桩婚事从里到外都透着满意。不料,见过凤歌的妹妹凤飞飞后,赤焰才知道凤飞飞比其姐生得更为美貌,且才情出众,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日子一长,赤焰逐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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