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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冠泓思索了一会儿,胸有成竹的道:“静观其变,如果他们有心将秘密公布出来,便去请师傅,如果他们有意隐瞒此事,我们便先不慌着抖出来,知人知面不知心,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他们俩个尽量不露声色的交谈,而纳兰明桑此时不知为何走到幕容喾的身边,也正同慕容喾说着什么。
玄清帝早回到龙案之后在龙椅上端坐着,见他们四人都不再关注碑石,反而都一脸若有所思,而两位大臣因不明其意,只是一左一右的跟在自己身旁,便忽然道:“朕今日要说一件大事,因其甚是匪夷所思,所以一直犹豫着要不要道出实情,但朕经过深思熟虑,觉得这件事与落月山谷的那些怪人大有干系,再来,诸位既然皆是朕信得过之人,便没有什么好隐瞒了,希望诸位听到后,能各抒己见,早点解决那些怪人之谜,免得他们出谷为患,也好早日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的生活。”
见玄清帝说的如些慎重其事,且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不管是他们四人,还是镇国公和高尚书都赶紧打起精神来聆听。
……
再次从赤凤候府回来到馆内,已是上灯的时辰了,师傅和阿旺还不曾回来。
若樱本以为自己的爹娘也如玄清帝般知道天耀国之事,谁知一问三不知,赤焰和凤歌根本摸头不知脑,仅仅知道凤族的先祖便是南方火凤国的女王陛下。
反倒是四卫突然提及,她们上一代的四卫曾说过,有关女王陛下的事只有凤族族长知晓。
若樱恍然大悟,又让四卫去请了凤舞来。
果然,凤舞娓娓将天耀国的往事陈述了一番,虽不如师傅将前因后果说的那么详细和合情合理,但也粗略相同。想来凤舞是没有看到羊皮卷轴之故,师傅却是将自己知道的和羊皮卷轴结合起来,所以才让人如身临其境一般,对帝后恩怨知之甚详。
综合这些人所述,两人总算将天耀国后来发生的事了解了个大概。
却说天耀帝用毒药控制着皇后,逼迫皇后利用自己的惊天奇才,和奇异的医术为他制造出一批战无不胜的军队来,只是结果不尽人意,皇后在山洞里用特殊的器具培养的那些人,虽和真的婴儿一般无二,可寿命却出奇的短,没等长大成人就夭折了,就连皇后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
皇后琢磨着事已至此,虽是被天耀帝逼上梁山,但就当潜心研究自己的医术好了,看看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于是她忘记一切,只管沉迷于自己的研究,整日将那些培养出来的婴儿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百般想像着下一次会培养出更漂亮英俊的孩子。
于是就有了山洞里的那些厚厚的手札和羊皮卷轴了,那些都记载着皇后的心得,还有就是一些绘图。
而其中四王的绘像,却是皇后自行想像所画,她想像中收养的这四个孤儿长大后就该是副模样——女孩长大后有着倾世之姿,国色天香,而男孩便是俊的天怒人怨,神愤鬼恨。
这时候,天耀帝收罗了一个人才,这个人不但会苗疆神秘的巫蛊之术,并会炼制一些丹药,而且他大言不惭地声称,自己的丹药有延年益寿之功效,假以时日,他定可以炼制出长生不老药。
天耀帝胆大包大,心肠狠毒无情,行事张狂的没边儿,可以说没什么事令他害怕,唯有一件事让他深深恐惧,那就是每一个帝王都害怕的事——死亡!死了可没法享受这大好河山和美女。
自古以来,举凡想长寿的帝王就没有一个不想获得长生不老丹,天耀帝亦不能免俗。于是此人被天耀帝奉为天耀国的国师。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四王的先祖对于这个人都无记载,所以谁也不知他姓甚名谁,只知是个会血蛊之术的道士。
撇开天耀帝别的方面不谈,单就个人而言,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固然对道士的巫蛊之术不太感光趣,但对于道士的血蛊之术却饶有兴致。他想到了将血蛊之术运用到皇后所培养的那些婴儿身上。
如果成功,用不了多少年,他将会拥有一批如僵尸一样的军队——杀敌凶狠,不怕痛,只会勇往直前,永不后退,并且身上最后一滴血不流光他们不会死亡。这个想法让天耀帝兴奋莫名,并且立即逼皇后付诸于行动。
同一时候,四小王爷也在渐渐长大,虽然他们深受天耀帝的宠爱,但天耀帝疑心甚重,一直用毒药控制着他们。这四个人不满天耀帝已久,且一直想救出皇后。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得知皇后被天耀帝囚在一个山谷,便打算推翻荒淫无道的天耀帝,此举获得了那些一起长大的孤儿的支持。
四王本来在军中就极有号召力,扯了旗子就造反,众志成城之下,天耀帝自是不堪一击。纵然他有精良的军队,恐怖的炸药和连弩,但都敌不过人海战术。再加上皇后帮他培养的军队还只是个梦想,人数少的可怜且还未长大,都是些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天耀帝溃不成军就顺理成章了。
四王造反成功,救出了皇后,天耀帝拒不交出解药自杀身亡,助纣为虐的道士也被杀死。
俗话说,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四王拥护皇后为帝,可皇后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已是强弩之末。
皇后临死之前将天耀国一划为四,令四人各守一方,并命他们将落月山的山谷封存起来,因为那些中了血蛊的孩子神智都脱离正常人,聪明依旧,可是变得见人就杀,残暴成性,跟个疯子没差多少了。
而且皇后命令他们将那些炸药和火器,还有弓弩等等,只要是他们夫妇发明的东西尽数毁灭,这些东西虽好,却是个双刃剑,落在坏人手里只会兴风作浪,将天下弄得动荡不安,民不聊生。
但皇后还是不忍自己呕心沥血的研究化为乌有,遂将自己毕生的医术札记传给了学医的两个孤儿,令他们自己琢磨,如果琢磨透了就是天意,如果琢磨不透也是天意,这两个孤儿同样是学医的那群孩子中最有天份,成就最高的,一直为皇后所看好。
在皇后的手稿中,四王和伙伴们才明白天耀帝和皇后是从异世而来,本就不是他们这个朝代的人,那个异世与他们的朝代大不相同,好些东西他们是闻所未闻,只觉得是匪夷所思,连想像都无从想像。
在那里,像马车一样的载人工具都是从天上飞的,如神仙世界一般。而天耀帝夫妇却是当世的一对杰出的科学家,尤其是皇后的研究方向居然是复制人,整日做的事就是提取血液,分离出白细胞,进行克隆人的工作。
四王并不明白克隆人是什么意思,但复制的意思略懂一些。
在皇后原来生活的那个社会,牛、鼠、猪乃至猴这些动物早被克隆成功,所在人都相信,不久的将来,科学家会用人类的一个细胞复制出与提供细胞者一模一样的人来。
可是,克隆人与被克隆人之间的关系,有悖于传统的血缘确定亲缘的伦理方式,人们为此惶惑不安。所有这些,都使得克隆人无法在传统伦理道德里,找到合适的安身之地,皇后的研究工作在当世受到了人们的强烈反对。
可反对克隆的喧嚣声没有抵过科学家的执着追求,皇后做梦都想培养出克隆人。
同样是地龙翻身,天耀帝和皇后,连同他们的房车一起穿越到了古代的蛮荒之地,这个房车如同一间小型工作室,器械齐全,关于复制人的东西是应有尽有。
皇后夫妇落到蛮荒之地丝毫不惧,只差欣喜若狂——因为在当代克隆人不被人们接受,处处受阻,穿到古代可以大展拳脚啊!想怎么研究就怎么研究,想来也无人干涉。于是就有了后来的天耀国,还有后来发生的这些事。
四王和伙伴们将皇后好生安葬,随后把落月山山谷封存。他们虽然中了天耀帝的毒药,但医术顶尖的伙伴却炼制出可以克制出毒药的药丸,纵然不能完全解毒,但可以抵抗毒性,延续生命。
只是他们在毁灭帝后发明之物时发生了分岐,有人觉得这些东西只要利用得当,可以使太下永享太平,保家卫国,而且帝后发明的东西许多是跟战火无关的,多是些日常用品,为什么要毁掉?这岂不是因噎废食?
经过一番激烈的辩驳争吵,权衡再三,最后他们一致决定,找一个世人都找不到的隐蔽地方,将这些物品悉数封存起来,如同落月山一样,既不用痛心的毁掉,也坚决不使用,两厢平衡。
纵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但他们四人心里大抵是舍不得的,每个人都留了一两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做纪念。随后用熬出的特殊草药,令婢女在火凤王的后腰绘了一副地图,有了这副图,便可以找到封存那些物品的地方。火凤王后腰的图绘好后就完全看不见了,只有用特别的药汁抹上才会重现。
因道家男女双修术中双修的女性都被称为“鼎器”,所以这副地图被误传成“鼎图”。自那以后,每代的火凤王在生下来不久,便会被绘上这副地图,长到十六岁,就可以用特殊的药汁抹上,然后便会重现地图原貌。
为了了保守秘密,四王以生命立下了血誓:四个人谁都不许泄露此事,同样也不能来寻找此地,背叛血誓者死无葬身之地,还有,只要有一人背叛了血誓,那么帝后为他们所创造的,以示身份显赫,尊祟无比的图腾和异发便会消失。
没有了图腾和异发,就表明他们就失去了当四王的资格,这个血誓不可谓不重也,绝对不是儿戏。
“若若,照这么说,当年一定有人背叛了血誓!会是谁呢?”萧冠泓微拧着眉头分析完,忍不住来了一句总结,可是却没有人回应他。抬眼一看,却见若樱懒洋洋的斜躺在软榻上,一手托腮,半阖着眸子在养神。
萧冠泓眼往房中一扫,看见桌上搁着一盘水灵灵的紫葡萄,心里一动,马上眉一挑,向侍立在一旁的雨卫使了个眼色。雨卫含笑着将萧冠泓推到软榻边,顺便端来葡萄塞在他手中,继而抿着唇退了出去。
萧冠泓发现若樱依旧一动未动,好像没有发现自己就在她身边。便微微一笑,将盘子搁在腿上,开始动手剥葡萄皮。剥了一粒,手上都染上嫩嫩的葡萄汁了,随后便喂到若樱的嘴边。
若樱正半闭着眼下假寐,嘴边乍一下有个凉凉的东西,急忙睁开眼,却发现是萧冠泓剥的一料葡萄,连忙张嘴含住,重新闭上眼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萧冠泓还在跟下一粒的葡萄皮奋战,某人却接连着“唔唔”了两声。萧冠泓低着头,不明所以的问:“怎么啦?葡萄不好吃吗?早上你不是挺喜欢的?”
说罢,侧过头斜斜的瞥了若樱一眼。但下一刻,他却忍俊不禁的低笑起来。若樱正微翘着精致的下颚,半眯着风情万种的美眸,向着自己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颤动的舌尖上还有一粒葡萄籽。
看着那可爱而又小巧的舌尖,萧冠泓深遂的眸光一暗,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重了几分,心也跟着颤动起来。
若樱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撩人,含糊不清的又“唔唔”了两声,她躺的太舒服,连起身吐个葡萄籽都不愿,就指望着萧冠泓动手帮她把籽拿开,可见这人真是懒成什么样子了。
萧冠泓扬唇邪魅的笑,面对这种热情的邀约如何把持得住,随手把腿上的盘子往榻边的小几上一放,立刻倾过身去,一口含住她的舌尖。
若樱遭到偷袭,立刻便抗议起来,小嘴里唔的更大声了,她不过是懒得起身,难道就要大意失荆州了吗?
萧冠泓单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掐住她的细腰,不许她动弹。将葡萄籽吸在自己嘴里,倏地放开她的舌尖,随后自己的舌头轻轻一弹,那料小籽便不知何处去了。
紧接着,他又俯身吻住她嫣红欲滴的小嘴,仿佛那是是最上等的蜜糖一般甜滋滋的,他怎麽也吃不厌,每一次看着她花瓣似的小嘴,他都会忍不住想要把这两片樱唇纳入嘴中,占为己有,不让任何人有觊觎的机会。
他身体快速起了反应,某个地方在活活的跳动着,这令他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灵活的舌尖越发不停地舔舐挑逗,暧昧的让人脸红。
若樱只觉得胸前的气息都快被他吸光了,趁着他喘息换气的功夫,娇喘吁吁的抱怨:“才吃一个葡萄呢!早知你不安好心,我就死活不张嘴,太不划算了。”
随着她的喘息,她完美的曲线也跟着一起一伏的,晃出惊心动魄的极致魅惑。
萧冠泓呼吸一沉,腾身便上了软榻,吃吃低笑道:“懒人,你的不划算,就表示我赚到了,再说是你勾我的,就当让你吃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