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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如墨的青丝跳动不停,萧冠泓又一次提升了速度。
“不行了。”若樱向后软倒在他身上。
“还不够呢。”萧冠泓开始更为疯狂的折磨。
若樱可怜兮兮的道不要。萧冠泓忍不住得意地道,“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快把我绕断了,不过我想听你喊我,我喜欢听你喊我,这样说不定我会少弄一会,你也知道的,我刚出过火,这次一个不高兴就会很久的。”
若樱气喘吁吁,泪光点点,扭过头嘟着嘴道:“喊什么?”
萧冠泓立即将手伸入她的发中,扣住她的脑袋,俯下头重重的亲她,眼里满是深遂的欲望:“泓泓,相公,夫君,我都要听。”
若樱不乐意:“泓泓还行,没成亲叫什么相公,夫君。”
但下一刻她就傻眼了,遭到了萧冠泓暴风骤雨般的报复。萧冠泓气息急促地道:“不叫是吧?本就没几个月了,你还跟我呛声,想必是最近腿伤未愈,让你骨气大涨了。”
若樱受不了,她被颠的头都要晕了,立刻哭丧着脸没口子的乱喊:“泓泓行吗?相公,夫君,夫君。”
“再叫。”
“相公,夫君,泓泓,夫君,夫君,嘤。”
“继续。”
若樱香汗淋滴,也不知是水还是汗,气都喘不过来,只能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应和他。
“不够,说,你是不是我的?你只喜欢我一个?”
“夫君……夫君……我是你的,我只喜欢你一个。”若樱发了疯似的喊着,她早就迷迷糊糊的,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一切仅凭本能。
对于她的乖顺和臣服,萧冠泓却相当满意,又比预期得到更多的甜言蜜语,让他很是兴奋,更是使出深身的解数弄个不停。
若樱的长发魅惑地散落在肩上,他将头埋入她的黑发间,爱死了这种缠绵缱绻的销魂滋味,极度依恋地道:“若若,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木桶里的水剧烈动荡着,不住拍打着桶身。
若樱被萧冠泓狠弄了许久,水都变凉了。她被入得心神涣散,双眼朦胧,腰肢早已酸软,只能无力的躺在萧冠泓怀中任他施为。
终于云收雨歇,萧冠泓搂着若樱在水中喘息了一会,享受了一番欲仙欲死后的余韵。怕她着凉,又见她软绵绵的似提不起一丝力气,便抱着她跃出木桶落到轮椅子,弄了干布将两人身上的水珠抹尽。
须臾,两人已躺进了香软的锦被中。
萧冠泓见若樱好似睡着了一般,知她累惨了,心下有一点点愧疚,刚才帮她擦身子时看过,她的花房都肿了又怕她生气,便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入嘴里亲吻:“若若,不生气。”
若樱困极了,觉得他好吵:“闭嘴。”
萧冠泓邪佞地笑着:“你亲我就可以堵住我的嘴。”
若樱阖着眼睛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嘴都肿了,你怎麽就没个够呢?”
萧冠泓一看,她的樱唇果然嘟着,心疼不已,马上不敢再闹了。他伸出双臂环住若樱,吻了吻她的发,满足地闭上了眼。若樱的酥胸和他紧紧相贴,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美妙。
……
时光过得飞快,春节也在忙忙碌碌、热热闹闹中过去了,马上就到了正月十五。
因若樱的火凤王府还未建好,所以小年前她就回到了赤凤候府。尽管萧冠泓百般不舍,尽管他狷狂的视礼教为无物,可也不得不为着若樱的闺誉着想。
对于他俩,官方的说法诸位是早就知道了。
民间的说法——萧王爷是火凤王的救命恩人,火凤王为报恩去照顾他,两人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不,是萧王爷对火凤王一见钟情,而火凤王感萧王爷大恩,遂决定以身相许。不过好事多磨,因萧王爷在服丧期间,暂不能婚娶。非要等萧王爷除完孝,两人才能完婚。
但幸运的是,车遇国的新皇帝懂得从权变通,令萧王爷的三年孝期改为一年,这其实无可非议,若真要等上三年,萧王爷的子嗣会越得越晚——同龄人的孩子都打酱油了,他的儿子还不知在哪里摸鸡屎,便是火凤王也要等成老姑娘。
这样一来,萧冠泓便有些度日如年了,也不能见天往赤凤候府跑。但好在有天耀国和落月山的事做由头,白日几乎两人都在一起,最差也会见个面,暂解了他的相思之苦。也不是没有好事,他的腿在十五前终于被柳生宣布能下地了。
只是老生重谈,他的腿虽能下地稍作走动,但还不能做剧烈的动作,怎么也得等上百来天才会完全复原。对于这样的结果,萧冠泓依旧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是愉悦的。
依他的往常的脾气,老早就自己私自下地了,横竖又不太疼,有什么干系?但因为有了若若,他对生活充满了渴望和希望,对自己的身体也倍加爱护和珍惜起来——他身强体健才能护若樱周全,才能护住他们的孩子和家。虽然他自信的以为自己坐轮椅一样能护妻儿,但谁不喜欢完美?何况这完美能令若樱更加幸福,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若樱十六岁生日在际,坐轮椅给她庆芳辰未免太扫兴了。总而言之,对于他能下地,大多数人都甚是高兴,明月等人更是趁着过节,大肆放鞭炮庆祝,庆祝王爷从此脱离苦海。
不过这期间也发生了许多事。首先就是杨若凤终于扬眉吐气的住进了赤凤候府,改为赤若凤。
不名所以的百姓哗然不已,议论纷纷。对于这件事首当其冲的就是凤歌,众人都以为她会反对杨若凤进府,但事实令人大跌下巴,凤歌不但贤慧温柔的赞成此事,还将杨若凤记到自己名下,让她摆脱庶女的身份,一跃而成了候府的嫡出大小姐。
对于这件事若鸾激烈的反对,险些要以死相胁了,可依旧没能改变结果。
若樱也很憋闷,明明她才是大小姐好不好?一下就变成二小姐,这“二”字多难听啊?二货二货,不是跟二百五连在一起就,就是跟男人的老二连在一起,就没个出彩的时候。
再就是落月山的事。天耀麒和老爷子会面后,两人带着阿旺一直在囚禁皇后的山谷里做调查。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居然有个地下通道是通往落月山的大山谷的,显而易见,那二百个怪人就是皇后手记中的复制人。他们好像是受了谁的指示,打开一个极隐蔽的机关,自那个地下通道跑到了囚皇后的山洞。
这个机关便是当初老爷子都未能查出,可见有多巧妙了。这二百个复制人跑来皇后的山洞似乎在等人,经过上次若樱和纳兰明桑割下了几个人头,还有萧冠泓的霹雳弹,二百人死了数十个。他们见没有等到人,都暴躁不已,拿起刀剑便向自己身上砍,弄得满地都是残肢断体,血流成河。
天耀麒也未料到他们这是做什么,因血流尽,他们中间死了许多人。可依旧没有人来。
无意中发现了秘密的地下通道,老爷子当初诧异这些怪人吃的是什么,喝的是什么就有点眉目了,一定还有别的通道!而且有人在养着这些怪人。养着这些怪人做甚?是为继承皇后的遗志,继续研究克隆人?还是别有用心?
由这个问题,若樱等人立刻就想到四王中曾出现了一个背叛者,也许不是当年的四王,而是他们的后代中出现了一个背誓着,导致他们身份标志的东西消失。这下子,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再加上那块“四王聚首,一匡天下”的石碑,使得本就复杂的事情弄得更是扑朔迷离。但不管从哪方面想,似乎都不是预示着好事,最少表明有人想一统天下。
玄清帝左思右想,觉得上述的这些事情太过诡异,不能掉以轻心,遂召了几个心腹大臣商议此事。经过几天几夜的暝思苦想,几位肱骨大臣一致认为此事以一国之力不能解决,必须向另外两国求援才好。
首先,北玄虽说占了两王,但另外两王却在车遇和西呈,而且只有北玄发生了像落月山这样的事,是不是预示着什么?再则凤王马上十六了,如果有心怀叵测的人想将四王当年的封存之地出来,必定是先要得到凤王身上的地图,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样一来,凤王就是被人觊觎的对像。
还有那个养了一谷怪人的人也不能令人小觑,不说别的,这些怪人少说也有六七百以上,光吃喝就得得花费不少银钱,寻常人上哪找这多银子?还有怪人身上的那些武器,这简直跟养军队没差。
最主要的是,就算将落月山的怪人全处死,可也不能保证别处没有,如不找出幕后之人,终究是个隐患,让人如芒刺在背,寝食难安,就怕他有朝一日或是卷土重来,或是又如法炮制出一批怪人。
北玄帝权衡再三,决定采纳大臣的意见。不管怎么样,这人想统一天下总不会只想统一北玄吧?另两国也逃不脱干系,大家算是一条绳子上地蚂蚱,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另两国的国君倒也爽快,车遇国的皇帝下旨命腾王立刻赶来北玄,西呈因成王世子就在北玄,无须多费周折,便只派了世子之妹——郡主纳兰慧前来帮衬哥哥。
如今只等宇文腾抵达北玄,若樱等人倒清闲下来了。
因十五还没过,春节也就没完,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别人过年都是东奔西走拜年,宴客,若樱也很喜欢过年的气氛。但她位高,来给她请安拜年的人络驿不绝,凤族的,爹那边赤姓家族的,朝中大臣的。
初次遇到这种情况,新鲜之余免不了有些手忙脚乱,她忙得是不亦乐乎,还要不停的打赏,封红包,外面的姑且不说,府中的下人过年也是免不了要打赏一番。好在她是个王爷,玄清帝对她的赏赐很封厚,再加上凤族王室遗留的丰厚钱财,足够她挥霍好几辈子了。
偏偏萧冠泓还担心她银钱上捉襟见衬,早早的让管事帮她准备好一应礼物,和无数的大小红包,以及各式各样的金锞子、银锞子之类打赏给小孩子的玩意,一并悉数交给四卫,让她们帮着若樱打点和提醒。
若樱也不矫情,该回礼的就回礼,赏起红包来也丝毫不手软,几十箱子的金银锞子都赏完了,一下子将声望又提升了一个档次,便是在府中下人中都获得了一个好名声。
既然回到了候府,一家人就免不了在一起用膳。
不过,若樱纵然回了候府,却也很少在府中用膳。按道理,师傅也应和她一起回来,但天耀麒却道以后跟她去王府住,现在就暂时住在萧冠泓那里,正好和老爷子做个伴。
但今日是无宵节,家家户户都聚在一起吃汤圆,寓意团团圆圆、圆圆满满。赤凤候府也不例外,府里满院张灯结彩的,宽敞的膳厅里,一家人围着大圆桌安静的用着膳,丫鬟仆妇都跟着侍候着。
若樱心不在焉的慢慢吃着,只是为了应个景,心却早野到外面的大街上了。
正月十五也称上元节,北玄历来有上元灯会,在这天,便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也可以出来夜游观灯,何况若樱这种整天抛头露面的女王爷,更是要去凑热闹了。再说,萧冠泓早早就约了她去看灯会,等会就要过来接她了。
蓦然,“啪!”的一声响,赤若凤将玉箸重重的拍在桌上,对着若樱尖声道:“你是故意气我吗?刚头在外面。明知道我打赏的是一个小角子,你一出手就又是几个金锞子,就算你是个王爷,可我也是你的姐姐,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好让人瞧不起我?”
满桌子的人一愣,都愕然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过年过节的闹个什么劲。
这世上的事就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若樱拿着萧冠泓的银子当散财童子,挥金如土,博了个大方有钱的好名声,而赤若凤呢,却在府中下人中落了个吝啬的小气鬼名。
赤若凤固然成了大小姐,却依旧不改敛财的本性。赤焰怕她银钱不够花,不知暗中贴补了多少,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她自个都是个见到好东西就抢的,怎可能出手大方的打赏下人,没变成个一毛不拨的铁公鸡,那些下人就该偷笑了。
再说赤焰的钱再多也不能全紧着她花,还有赤凤候府要养,哪比得了萧冠泓富可敌国的财富,便是拨根腿毛也可抵赤焰的身家。而且他也没什么家小拖累,就若樱一个要他养,自是大把大把的使银子让若樱充门面。
为此,赤若凤对若樱又羡又妒,外加恨,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她。她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早把若樱警告她的言辞忘到九霄云外,再加上她现在是候府大小姐,身份和体面都在这里,她就不相信若樱敢随便动她,所以动不动就对若樱明刺暗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