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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若樱甚少穿粉红、桃红一类颜色鲜艳的衣服,乍一见感觉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粉色令她的肌肤娇嫩可人,黛眉如远山,双眸如两泓秋水,盈盈生辉,欲说还休。精美的头链流光溢彩,额间繁星般璀璨的宝石轻轻晃动,具有一种神秘的异域风情,越发衬得她贵气而娇美。
四卫见他那样,都忍不住掩面轻笑,旋即从萧冠泓身边走了出去。
若樱未免他太丢脸,赶紧拉他进来,嫌弃地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又不是第一次看见,有必要像丢了魂一样吗?”
萧冠泓醒是醒了,却又开始担心另一个问题了:“等会好多人来看你,你就穿这样?”这不是让他更寝食难安吗?除了担心安全还得担心让人挖墙角。
若樱完全不了解他心里想些什么,泰然自若地道:“怎么?不好看吗?感觉这样穿很自在。”说着,她随手撩了撩头发。
她的长发在萧冠泓的眼前飘荡,带着迷人的芬芳,衬着国色天香的容颜,萧冠泓如何把持的住,立刻抱住人就要吻上去。若樱太了解他的性子了,也许刚开始他是真的只想亲一亲,但亲着他就会想要更多,最后必是抱着要求欢,不然他是不会消停的,
于是她急忙伸手挡住他,嗔道:“你不要发疯,我还要去看我娘怎样了。”
她的话犹如寒冬腊月的一盆凉水,瞬间将萧冠泓的欲望生生浇下去了。他眼里暗光一闪即逝,突然道:“凤夫人你晚点去看不迟,当务之急咱们去审审鬼域的人怎么样?”
若樱还未来得及开口,门外却传来喧哗声。萧冠泓知道是探望若樱的人来了,只好泄气地道:“他们都来了,晚上说给你听。”
来看望人的虽多,但都是长话短说,倒也轻松,可当看到高雅芙携着卫璃的手进来时,若樱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整个人如坐针毡。
高雅芙脸色如常,她的脸色反倒如点了胭脂,本就穿了粉红色,这下更是容光照人,惹得高雅芙艳羡不止,伸手摸了她的脸蛋一把:“啧啧,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这就脸如春晓色如花了,我身为女子都招架不住,咱们的萧王爷怕是魂也被勾了,魄也被摄了。”
卫璃跟着笑起来,若樱也非善茬,一把拍开她吃豆腐的手,意味深长地道:“十五那天,我似乎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子追在你后头,后来将你扛走了,不知结果如何啊?”
“啊!才没有,你这个小蹄子混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高雅芙脸一红,立刻过来搔若樱的胳肢窝。
她说的是撕嘴,若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却不料她竟然是挠胳肢窝,若樱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挠个正着。两个人都笑着扑倒在锦被推就的软榻上,互相打闹起来。
少顷,她们气喘吁吁的被卫璃扶了起来。若樱拐了高雅芙一拐子,一本正经地道:“你和卢二哥倒底怎么样?咱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事还可以帮你拿个主意,没什么好瞒着的。”
高雅芙不知道若樱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许是她真的看到了也不一定。高雅芙的心里也是乱如麻,那天虽说是卢曲皋强了她,开头她也挣扎过,但过后就说不清楚了。
前夫在枕席之间一向是和风细雨,不紧不慢的,她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感觉自己应该是喜欢的。后来苟生有了小妾,两人之间几乎没再有过鱼水之欢。而后被休离,被追杀,又滑胎,她的人生经过了一番天翻地覆的改变,早没有了这方面的心思。
可卢曲皋是完全不同于苟生的男人,在床上真个犹如拼命一般,她被他入捣的死去活来,胡乱吟叫的同时,也感到一种从来未有的充实感,如果抛掉羞耻心,甚至可以说享受,就是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强烈感觉。
那晚卢曲皋像疯了一样,总是想方设法的将她的大腿分的大开,不知疲倦的折腾了她半宿,她何时被男人这样服侍过,受用不住,迷迷糊糊就睡着了,醒来却发觉自己睡在卢曲皋怀里,两只手还搂着人家……
这种姿势让她连甩卢曲皋耳光的底气都没有,你说强的,可你为嘛像八爪鱼般搂着人家?
关健是,醒了就回家吧!姓卢的却又搂着她颠鸾倒凤,大弄了一回。
这次她彻头彻尾清醒着,身体软如绵,心里想反抗,手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被捣弄到紧要处,她得了趣儿,水声滋滋,竟像个荡妇一般没口子的叫了起来,惹得姓卢欲兴更浓,越发下死力气的入她,直弄得她欲仙欲死。
最后她和卢曲皋又在床上呆了一天。过后,她两天没能起床,腿心处又红又肿,比初次被苟生破瓜严重多了,疼的她直想哭,身上酸痛的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高雅芙脸上的神情复杂的无以言表,心里愁肠百结,脸却是红的如泼了血,小声地道:“他来提亲,父母答应了。”
实际上,事情远没有她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卢曲皋早有计划,得了她的身子却并未放她回来,自己跑回府央求祖母和父母来高府求亲。
卢国公听他说了事情的始末,气了个半死,拿起鞭子对着他是劈头盖脸一顿好抽。好在因为过节,全家人都在府中,卢太夫人带着全家人为他求情,总算让卢国公消了气,请了媒人,带了孽子去向老友求亲。
高家找女儿找的心急如焚,高尚书夫妻只差上吊了。
女儿本就是被休离之人,偏还失踪,这不是雪上加霜么!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什么惨事都可能发生,他们起初还怕报了官会影响高雅芙的闺誉,不敢声张,后来见实在找不到了,正要去报官,没想到卢国公带着媒人和儿子来求亲。
高尚书弄清原由,那个气啊,肺都气炸了,当场将卢曲皋一顿好打。可是打也打过了,女儿也是他的人了,这亲事不订也得订了。何况卢曲皋怎么挨打也不松口,拒不说出将高雅芙藏在哪,除非亲事订下来他才肯交人。
卫璃和若樱闻言,都替她高兴:“那很好啊,这是好事,喜事,你做啥还瞒着。”
“唉,若是没有以前的事,我也……”高雅芙忧愁的低下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谁知道卢曲皋会不会是下一个苟生呢?以前她是清白之身嫁人都未能获得幸福,这次能吗?
卫璃拉起高雅芙的手,微笑着道:“卢家二哥人很好,我们都相信他会给你幸福,姐姐你人生的美,又有才华,当初可是有名的才女,为什么要自卑呢?”
她转过头,感激地看向若樱,继续道:“你们想想我以前,就是因为自卑,懦弱又明小怕事,让母亲和弟妹跟着受苦,如今我努力改变自己,生活也就跟着发生了变化。”她回过头来,直视着高雅芙:“所以,好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什么都得靠自己,姐姐你当初不是还教过我,要我拿点厉害出来给那些亲戚瞧瞧,你也拿点手段出来,过好自己的日子,给那个西呈的负心汉瞧瞧。”
若樱笑着对高雅芙道:“帮你总结一下,你上一次失败是因为你众叛亲离,认识你的人都不同意你嫁,你偏对着干,所以失败了,这次嘛!大家鼎力支持,人多力量大,你放心好了!再不济,卢二哥若是对不起你,高尚书和你哥哥带兵打不到西呈,未必不能打到卢家去?”
一席话说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晚上,萧冠泓听若樱提起此事,好笑之余,似突然想起什么,饶有兴致的问道:“那她打算什么时候嫁啊?我若是她就快点嫁。”
若樱一怔,取笑道:“你就只能图下辈子吧,这辈子是没什么指望了。”
萧冠泓笑骂:“贫嘴,你忘了扫把星的妹妹要来了吗?”经过这次的事件后,萧冠泓深深相信了若樱的话,打心眼里认定纳兰明桑是扫把星。
若樱恍然大悟:“是哦!我把这事给忘了,她不会大摇大摆的把那个苟生带来吧?那她可真是自寻死路,当初她命人追杀雅芙,害得雅芙差点丢命不说,还小产了,雅芙恨她恨得要死,我可是对雅芙许过诺的——男的阉了,女的先扔到青楼,日后再把她宰了。”
她乌溜溜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眨动着,暗自盘算怎么实施这些计划。
萧冠泓闻言,额头冷汗直冒,忙不迭地夹紧双腿,把想表现的兄弟企图压下去,劝道:“男的我帮你阉吧,怪脏的,女的高尚书肯定想替女儿报仇的,你抓了就送给高尚书,让高大小姐自己动手,岂不爽快?”
“有道理!”若樱连连点头:“我最喜欢惩治这种负心汉了和坏女人了,好期待他们能快点来啊!”她边说边急不可耐的搓搓手,突然间又想起什么,抬眸瞪着萧冠泓,威胁道:“日后你若对不起我,照样阉了你。”
说着,她意有所指的瞅了瞅萧冠泓的腿间,用两根葱白一样的纤纤玉指比了个剪刀的动作,嘴里模拟着声音:“咔嚓!”
萧冠泓浑身不禁一颤,老二似乎都感受到剪刀的寒意,心道,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忙不迭的捉住她的小手,跟着递上降表:“只要你不抛充我,我对王爷您绝对忠贞不二。”
若樱斜睨着,抬起尖尖的下巴,倨傲地点点头:“先看表现吧!好了再说。”
萧冠泓打蛇随棍上,马上抱紧她,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处,让她感受那自己是如何的兴奋,诞着脸道:“求表现!”
“……”若樱瞪着他。
萧冠泓不依不饶:“你不给个机会,我如何表现呢?来吧,给个机会呗!”
若樱对他很无奈,正想从了他。不料雨卫在门外禀报:“王爷,凤王,被抓来的那几个人招了。”
萧冠泓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咒骂连连,娘的!迟不招,早不招,正好老子要春宵一刻你来招!他正要到美处,眼看就抵达天堂了,临了被人扯住后腿,心里不可谓不窝火。遂朝门外低吼:“让他们去死!”
若樱正倚在他怀里,连忙伸掌捂住他的嘴,对着外面道:“我和萧王爷马上过去。”
萧冠泓闻言,凤眸一瞪就想反抗,若樱连忙哄他:“我们不是来日方长么,先解决正事要紧。”
……
被抓来的有七个人,五官都长得非常立体,高鼻深目,目光深遂,不太似中原人氏。远山他们用严刑拷打了半晌,这些人都拒不张嘴。还是明月灵机一动,想起那个假阿旺,马上唤人把阿旺请来。
那七个人一见到阿旺,顿时变了脸色。阿旺也不做声,面无表情,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高大的身材宛如山间的一棵青松,给人以深沉的压力。其中一个终于开口了,他用怪异的腔调道:“族长,族长也被抓来了吗?”
阿旺一怔,明月等人跟着是一怔。因为这个人说话的腔调怪是怪了点,却和阿旺的说话的腔调有点像。阿旺说话起初也怪腔怪调,后来他有意改了过来,变得怪味儿没那么重了。
但这个人既然这么喊,就表示和阿旺生的很像的那个家伙是族长。
明月等人还感到狐疑的就是,既然是族长,为什么阿旺长得跟中原人一样?仅是身材略高大了一些。而这七个人却好似西域人氏。
不过这个问题可以容后再谈,当务之急是让这七个人开口。明月当堂就抽出宝剑搁在阿旺的肩膀上,对着他们喝道:“再不说就把你们族长杀了。”说罢,举着剑就比划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不要,不要!”那七个人慌了,忙道:“不要杀族长。”
“说不说?”明月大吼一声,跟着用剑在阿旺的脖子上似拉据一般的来回比划,一不小心,划出一个小血口。
“我们说,我们说,你放了我们族长。”那七个人见阿旺脖子上冒出了血珠,不但脸吓白了,还全都赫了一跳,立即争相招认。
明月不好意思的像阿旺吐了吐舌头,转过脸对着犯人又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若樱看着那些供词,问一旁的阿旺:“阿旺,你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阿旺似有些烦恼,静默了片刻,但他着实没想起什么,只好无奈的摇头:“没有,就觉得他们的嗓音很熟悉,我想,我以前也是这么说话吧!”
萧冠泓看了那七个人打转回来,对若樱道:“他们尊称阿旺为族长,却和阿旺不像族人,倒和耀师傅生得蛮像,都是西域人氏的相貌。”
若樱微颌首,念着供词:“努尔买买提,买买提?”她睁大眼睛看着远山。
远山挠了挠耳朵,镇定地解释道:“就一个叫买买提,其他人取的都是中原名字,从他们几个的供词来看,他们的祖先原是中原人氏,家族很庞大,不知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把整个家族都迁徙到西域,并在那里发展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