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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证据哇!不过话又说回来,姬如风去世了快半载她才怀上楚昊,估摸着是脑残才会这么诬蔑她。
萧冠泓面无表情地望着儿子的眼睛,沉默无语,半天之后方对老王爷道:“外公,可能是先祖们有跟昊儿一样的眼睛吧,不足为奇。”
老王爷又不认识姬如风,况且他认为这种问题无关紧要,横竖是他曾孙就是了,没有哪一处不是极好的,大手一挥:“莫管这些,这桃花眼比你的凤眸漂亮多了,老夫喜欢,我们昊儿生的就是俊,只是曾祖父又担心你长大后要迷死多少女孩子啊!愁人,真愁人,给你娶几房媳妇才好呢?”
他嘴里说着愁银,脸上却完全一副与有荣蔫的表情,还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和炫耀,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
他老人家担心的可真长远,屁大点的孩子就能想到娶媳妇了。若樱嘴角抽了抽,抚额叹息。
彼时新帝也在,特别喜欢楚昊白白胖胖的模样,尤其是楚昊那双眼睛最得他心,见老王爷说愁人,正中他下怀。他已六岁了,平日里被罗太妃养的娇,声音还有些奶声奶气:“老爱卿不用担心,昊儿生得白白nennen,很可爱啦,既然娶媳妇很愁银,就让他嫁给朕好了。”
噗!罗国公伫立在一旁,闻言登时慌了神,他是伴驾来看楚昊的,未料到陛下会这样说,忙提醒道:“陛下金口玉言,切切不可乱说,昊昊和陛下一样是男儿身,只能娶媳妇,而且陛下是昊昊的小叔,是长辈。”
萧煌似懂非懂,皱着眉头思考片刻,立即恍然大悟:“朕知道了,昊昊和朕一样有小鸡鸡。”话音未落,他求证似的去掀楚昊的破裆裤。
那会儿楚昊没裹毯子,正四平八稳的躺在窗边的榻上供人围观,萧煜人小,便也被抱在榻上坐着。
他人小手快,楚昊穿着的小罗裤是破裆的,屁股上只裹着一块尿片遮丑,众人阻拦不及,还真给他掀开了。
他楞楞地看着楚昊竖的高高的小雀雀,随后指给众人看,一副“我说就是这样吧”的语气兴奋地道:“看,虽然比朕的小,但也是小鸡鸡是吧!”
楚嬷嬷老有经验了,瞅到小主子的小雀雀竖起,便知大事不妙了,只可惜鞭长莫及,她还来不及伸手,楚昊已经憋足了力气开始发射了——一泡热热的童子尿尽数淋到萧煜的头上,然后流到他脸上,脖子里……
萧煜顿时懵了,但他是个聪明的娃,很快便清醒过来,其它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只是飞快的将眼睛和嘴巴闭紧。
“……”众人怔忡不语,皆是一脸苦大仇深,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是好,这可是尿浇皇上啦,要判个什么罪?但琢磨来琢磨去,似乎都脱离不了要被杀头。
就这迟疑的功夫,楚昊已经痛痛快快的尿完了。尿完了他舒服了,难免要动动肉肉的小胳膊和小腿。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萧煜身上。岂不知他才多大一点儿,虽然饭量大,但力气委实不够,这一脚自然是不痛不痒,根本憾动不了萧煜半分,他觉得颇好玩,便接二连三的又补上了好几脚……
真是无知者无畏!萧冠泓看得冷汗直冒,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心道,好小子,你淋了皇上一头一脸的尿不算,还暴踹皇上,你是想造反啦还是怎的?你老子可都没这么做!他连忙小心翼翼地抱起正踹得不亦乐乎的儿子,火速交给张着双臂的楚嬷嬷。
楚嬷嬷一脸镇定地抱紧小主子,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若无其事地道:“小主子饿了,老奴带他去找乳娘。”话落,人已落荒而逃,转瞬不见踪影。
萧煜顶着一头童子尿纹丝不动的坐在榻上,没哭没闹,一言不发。
“皇上!……”若樱一脸无地自容,愧疚不已,连忙用帕子帮皇上擦脸上的童子尿,心虚气短地道:“皇上,都怪妾身教子无方,请皇上降罪。”
“哎,是啊,都怪老臣太过纵容他了,如皇上降罪,请降罪老臣。”醒过神来的楚老王爷也忙不迭的请罪,一脸的诚惶诚恐。
罗国公和萧冠泓的感情不一般,况且为人很会打圆场,急忙在事态未变严重之前劝解:“陛下,您是昊儿的长辈,而且童子尿极是难能可贵,别人求都求不到,小婴儿不会说话,一般顶顶喜欢谁才会冲他撒尿,由此可见陛下是天底下最有福泽的人了,就不要怪罪他了。”
萧煜闻言,皱着小眉头沉吟片刻,末了大人样的一挥手,很大气的道:“算了,谁叫朕是他叔叔呢,下次再这样,朕就打他的屁股。”别看他年纪小,人家当皇帝也有两年之久了,某些方面气势十足。
说罢,他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看若樱,继而举起袖子闻了闻,嫌弃地道:“这小混蛋的尿臭死了,熏得朕头晕,凤王妃带朕去香汤沐浴。”
萧煜见过若樱不少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亦不能免俗,所以心里甚是喜欢这个美貌无匹的女子。他小孩子心性,不想令自己喜欢的人为难,纵然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也解开裤子尿楚昊一顿,但终究还是做罢。
“谢过皇上,皇上洪福齐天。”
这还有什么说的呢!知道儿子化险为夷,若樱便莞尔一笑,领着一群侍女服侍皇上沐浴去了。
……
晚上,内室明珠高挂,屏风叠影,罗帐逶地。
精致的描金雕花大床上,软罗轻纱帐幔内,萧冠泓伸臂将若樱抱在怀中,大手无意识的摩沙着她的香肩,眼帘微垂,沉默不语。
若樱慵懒地靠在他怀中,纤纤玉手把玩着一串精美的水晶手链,脑子里却在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
本来她在坐月子,也给萧冠泓另安排了寝房,奈何他不愿意,且振振有词:你分娩的前一刻两人都睡在一张床,没道理生了娃却还要分床。
她和楚嬷嬷舌灿莲花都理论不过他,只好无可奈何的听之任之。好在萧冠泓极有分寸,即将楼着她睡觉也是安分守纪。
明珠的光辉透过轻薄的纱帐,柔和的洒在她如葱管般的手指上,有一种无可言说的美感,配着那莹光闪烁的手链,越发相得益彰,萧冠泓看得眼热,握住她的柔荑放到唇边轻咬:“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若樱回过神来,颇为懊恼地道:“还能想什么?左不过是为那小混蛋发愁,你说他才多大啊,就捅个通天的大窟窿,这要是长大了可还了得?”
萧冠泓静默片刻,一副讳莫如深地道:“凡事都有两面性,咱们反过来想一想,他连皇上都敢打,可见此子将来定是大有作为。”
若樱对这种虚无缥缈的猜测之词不屑一顾:“得瑟,你就吹吧,日后他闯了货,你哭都没地哭去。”
“嘁!”萧冠泓斜眼看她,一副睨世傲物的模样:“本王的种,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只要他敢闯,老子就任他靠。”
“别。”若樱忧心忡忡,未雨绸缪:“你这样岂不是要惯个绔纨子弟出来?应该是好好的敲打敲打他,不要让他小小年纪就学着仗势欺人。”
话说养儿方知父母恩,真乃金玉良言,不当父母不晓得,一旦有个孩子,你才发觉要操心的事情多了去了,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什么事都想帮他考虑的面面俱到,既便事事安排周详,你还总觉得会有什么遗漏了。
萧冠泓忍俊不禁低笑,语气甜蜜又温柔:“你刚头还说过他才多大啊,真是杞人忧天,看他那可爱样,你忍得下心来敲打他?不说别的,外公那关你觉得你过得了?”
俗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楚老王爷此人什么都好,唯独这护犊子的毛病无药可治。他觉得楚昊怎么看怎么顺眼,连踹小皇上都踹得那么潇洒。若樱为此头疼不已,却也能理解老人家的心情,谁遇上他那样的遭遇,都会把孩子看得重逾自己的生命。
若樱拿不出话来反驳萧冠泓,却突然间想起什么,不怀好意的道:“你说,昊儿的眼睛生得很像姬如风,是何缘故?”
萧冠泓闻言,思忖许久之后,忽然开口道:“许是天意,我们给昊儿起个小名,就叫他姬复如何?让姬如风的在天之灵多保估保佑他。”
若樱黯然失神,沉默须臾,低声吐出一个字:“好!”
萧冠泓知她心结,遂转移话题,凑上去亲了亲她:“娘子,不知为夫的苦日子啥时到头啊?天天吃素真是要人命,老这么忍着对身子不好啦,我真怀疑我那话儿都憋坏了。”说罢,极其愉悦地扯着一抹可恶的微笑。
若樱闻言也不在纠结了,伸出粉拳捶了他一记,小声地道:“明知故问!我身子不便,还早着呢,你厚颜无耻惯了,我就不相信你没问过柳生。”
萧冠泓不禁吃吃笑了几声,垂下眼皮瞧她,只见一张芙蓉粉面,桃花晕染的双颊,眼儿微眯,眸光似水,仿若含着万千春意,勾的萧冠泓淫心顿起,直觉身上火烧火燎的难过。
他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全身热血涌动,感觉身体某个地位不受控制地发生了变化。
想他这几个月来,可真真是做六根清净的和尚,以住的日子,哪次不是按着若樱深入浅出的弄个尽兴。
若樱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瞧,那热切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再想到从前两人的缠绵,顿觉脸红心跳,将脸埋进他怀中,不说话。
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浑然天成!萧冠泓看得心跳加速,搂紧了她,命令道:“不准躲,我要亲亲!”
若樱无语,这人还是这样霸道。
萧冠泓搂紧若樱柔弱无骨的娇躯,亲吻抚摸,无所不至,若樱柔顺的回应着,媚眼如丝,娇喘嘘嘘。
萧冠泓血脉贲张,修长的大手伸到若樱的亵衣上欲解衣服,若樱急忙伸出素手按住他的禄山之爪,喘息着摆头:“不行,你莫冲动。”
萧冠泓不住摩挲着她生产后已恢复如初的水蛇腰,搂着这样纤秾得体的尤物,乍然间想起那让人耳热心跳丰乳,还有那双修长的美腿,更是摄魂夺魄,一时把持不住,声音嘶哑道:“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绝不弄事,只看看摸摸聊以慰藉,你权当心疼心疼我罢!”
若樱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腻声撒娇:“还是不要冒险的好,我怕你到时忍不住。”说着用腿抵在他腿间轻轻蹭了蹭。
萧冠泓舒服的低哼,喘息低笑:“这几个月下来你还信不过我,我何曾越雷池一步?”
若樱状似想了想,眼中都是笑,然后凑在他耳边又嗲又媚地道:“看你怪可怜的,怕不是要爆炸了,那我就丢下脸皮,好生侍候你一回,权当是奖励你这几个月的表现。”
说着,她坐起身来,一只手慢慢伸到他的腰间,把他裤子扯开一半,他的身体早就暴怒不已了。
萧冠泓见她眼含媚色的看着自己的分身,自然是忍不住了,那物事便越发张牙舞爪。他唇角微弯,勾起一抹坏笑,黑色的眸子异彩潋滟。
若樱轻轻的一碰,萧冠泓控制不住,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抖。
若樱见状也不在忸怩,红着脸将萧冠泓的亵裤褪下。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打量此物,以往都是匆匆扫过一两眼,便脸红心跳的挪开目光,好似它会吃人一般。
此时倒觉得它也并不难看,握在手里生机勃勃的。因为若樱的轻抚,上头溢出几点清露。
若樱回想着他教过自己的样子,努力用五姑娘握住又动了几下,萧冠泓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眸色越来越暗,幽深的像是要把她淹没似的。
若樱心中一动,媚眼如丝的瞥了萧冠泓一眼,忽然俯身含住。
若樱从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萧冠泓除了她以外没有旁的女人,本身需求极强,每每兴起却又不能弄事,那时他满脸痛苦难过的表情尤其令若樱印像深刻。若樱也不是迂腐固执的女子,有时就想着,他能忍着熬着,并没做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其实也可以适当的让让步,做些令他快活的事。
好也罢歹也罢,两夫妻关起门来,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面子能值几个钱,比得上能解除他的痛苦,让他快乐高兴重要吗?一旦想开了,若樱再和他私下相处时就自然多了,枕席之间也不在拘泥于形式。
她求知欲旺盛,实在不会的就翻嫁妆箱子里的春宵秘戏图。
前人的智慧是无究的,她也是拾人牙慧,融会贯通之后在萧冠泓身上牛刀小试,自然是让他惊喜连连。
再说若樱的主动又让萧冠泓激动万分。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光滑水润的所在,顿时神魂颠倒,整个人仿佛腾云驾雾一般,畅快至极。
若樱做吞吞吐吐状,萧冠泓低声轻哼起来,控制不住地开始往若樱的口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