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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没绑坏。”萧冠泓庆幸地感叹。那酥胸散发着一种令人感到干渴的震憾力,还是那般完美如初,遂放下心来。
“你放开我!”若樱背在身后的手不住在他的大掌中扭动,却不料她身体的动作使得胸前晃动的更欢了,波涛汹涌,乱花渐欲迷人眼。
萧冠泓听而不闻,喉节一上一下的滑动着,越来越口干舌燥了,气息也有些急促起来,径直盯着那晃个不停的地方看,心里却变态得觉得若樱其实这样动动甚好,能让他大饱眼福。
若樱离开他快三个月了,他满处的寻她,又改朝换代那么多事要忙,再加上他没有别的女人,一直素到现在,身体早就饥渴的像六月大太阳下干涸龟裂的土地了,张着冒青烟的大嘴只等雨水滋润。
他手心早就发痒了,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轻轻抚摸了一下,下一刻就贪婪地握了个满手,感觉手感依旧那美好,令人丢魂失魄。
若樱不禁哆嗦了一下,强忍着他有力的搓弄,依他往日里的表现,怕他不管不顾的又要折腾开来,可如今不是寻常日子,国丧期间人人都不得行男女燕好之事,忙低声地道:“如今不是国丧期间吗?你敢……”
见他痛苦的蹙紧好看的眉头,似乎有些许犹豫,若樱又抓紧时机道:“你听我说呀,我没有要跑,你既然都到这里来了,我还能跑到哪儿去?你不是也说给我下了降头吗?……我真是有事儿,天麻麻亮就出来了,这会儿都多久了还未回去,可不得叫人起疑心吗?”
“嗯?”萧冠泓却只个了个耳朵给她,沉吟了片刻,漫不经心的道:“无妨,你如今还在将养身子,咱们不在国丧期间弄出个小包子就行……”
“你说什么混帐话!”若樱真心觉得这人不能以常理度之,他脑子里见天琢磨着些什么玩意儿?
这当口萧冠泓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胸口,先前没仔细端详,这会过细一打量,却发现那些布条在她娇嫩的身体上勒出了一圈一圈的红痕,连他手中握着的也有几丝红痕。
他一时连高涨的欲望都消退了几分,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不住的抚摸那些痕迹,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看看你,真舍得下手,常日里对我狠也就罢了,对什么对自己也那么狠,我平时都舍不得弄伤它们,你倒好,要是留下伤痕,看我跟你急……”
若樱极不淑女的对天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她与他讲话永远都是驴唇不对马嘴?为什么他们关注的重点永远都不一样?
他好意思说,她都不好意思听!每每他兴奋的时候,又是手掐又是嘴啃,伤痕只比这多不会比这少,过尤而无不及,什么时候见他不舍得折腾它们了?她自己身上的东西她还没有所有权了?
哦!对,想起他说过这些都是他的……
有时她会有一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萧冠泓之所以不放过她,究其主要原因好像是特别喜欢她的身体,尤其是他手中现在抚弄的这对东西,他对它们爱不释手,就连睡觉也是一手各踞一只。
思及此,若樱脸上有些别扭了,他不会是跟小婴儿一样,把她当成有奶喝的奶娘了吧?
正在她天马行空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中,萧冠泓却搂着她来到浴房,一把将她丢到浴桶里。
浴桶里的水是热热的,若樱还未来得及啊一声,他就拿起搓澡用的丝瓜瓤,极不温柔的搓洗着若樱的脸蛋。
“疼,轻点轻点……”若樱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了,连忙伸手去抢他手上的丝瓜瓤,谁用这个洗脸啊?偶尔也只是会搓个背而已。
再见到他,若樱觉得他是越变越野蛮了,动作也丝毫不温柔,老是弄疼她,且这人以前极其讲究,是不屑于用丝瓜瓤这种民间用品的。
“哼!就是要你疼,长长记性,你绑着……”萧冠泓说着跨进浴桶,伸手拨弄了她的挺翘一下,依旧不解气地恶狠狠道:“你绑着它们时就没想到疼,把锅底灰抹脸上你也不怕把脸毁了。”
边说边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几下扒拉干净,扔出桶外,接着就去剥若樱那被他撕的衣不敝体的衣裳。
若樱真心怕了他,横竖是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她着实懒怠白费那功夫挣扎了,但总得跟他讲讲条件,尽力挣取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至少不能被他关着,行动自由是必须的。
寻摸他喜欢人顺毛,便拿好话哄他:“我这也是被逼无奈,我有事情要办,难不成你喜欢我穿女装在外面行走?”
说话间萧冠泓早把她剥成了一根水灵灵的嫩葱,然后把日思夜想的娇柔身躯搂进了自己的怀中,搓揉抚弄,无所不用其极。
她是那么美好,长的腿,细的腰,丰满的臀和胸,熟悉的皮肤相磨擦的酥麻感觉让他身体止不住的轻颤,一种异样的快感一阵接一阵的流遍他全身,只等冲锋的信号一发就要去博命征战。但若樱这话却让他手中的动作停顿住。
若樱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萧冠泓就怕她一人在外行走,因容貌生的过份美丽标致而太显眼招摇,到时吸引一大堆狂蜂浪蝶来竟相追逐。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穿男装扮丑,这样一想,他心里舒服多了,总算这人还残留几分良心,没红杏出墙寻摸着给他戴绿帽。
若樱悄悄觑了他缓和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对方向了,立马放软语气追加砝码:“我只是人家的一个养女,也不知亲生父母是谁,为什么丢弃我……”
说到这她感萧冠泓的手臂又将她搂紧了几份,另一只手轻轻顺了顺她的背部,似乎在给她无声的安慰,且她身下的异物也老实的按捺不动了。于是就捡着那不紧要的事说了一遍。
关于她身上的秘密她没说,倒不是她不想告诉他,只是这事她也只是听冯氏说的,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而是以“我身上似乎有什么贵重值钱的东西,是他们想谋夺的”一言代过。
她心里清如明镜,这些事既使不说,以萧冠泓的手段总归是会调察清楚。但他调查出来和自己主动说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所以她才选择后者,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向萧冠泓表明一种坦诚的态度。
萧冠泓垂着眼帘,按下蠢蠢欲动的物事,静静的听她说完,然后在水中圈紧她,把形状完美的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一时无声。
他的内心远没有表面这样平静如水,而是很激动,甚至可以说是感动,复杂的感情,和霎时萦绕心上的情愫让他难以言喻。
他心里虽然无比渴望跟她颠鸾倒凤,云雨一番,但比起她娓娓道来的那些话,他愿意压抑自己,用她喜欢的方式来靠近她。
这是若樱第一次对他说起身世,第一次向他敞开了一丝心扉,也代表她愿意信任他了,愿意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今日才刚抵达嘉平城,一路匆匆忙忙,的确还没有去调查若樱的家世。
俄尔,他低醇而又感性的声音在若樱的头顶传来:“既是这样,为啥瞒着我?怕我不能保护你?……你尽管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他们那样待你,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们……还有今天那个白无常,跑到天涯海角我一样会找到他。”温缓感人的声音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杀气腾腾。
“别说这些!”若樱伸出素手掩住他的唇,眼眶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热发红,心里有温暖安全的感觉在悄悄滋生蔓延。
她动了动唇,欲言有止,最后还是说了:“可是我身上的东西若是很重要,可使人称王称帝,一统天下呢?难道你不想要?”
“嘁!”萧冠泓温柔地吻了吻她的手掌心,尔后轻哧一声,傲然地道:“称帝我现在就可以称,是老子不愿,一统天下只要努力一点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我没生就一颗雄图霸业之心,唉!真真是浪费了我这么好的人材!如今我富可敌国,权顷天下,实在没必要爬得太高吹冷风,受寂寞,到时一个不小心摔得太惨就得不偿失了!”
他的话令若樱委实哭笑不得,总觉得无论是别人觉得多么棘手,多么难以达成的目标,怎么一跑他身上和嘴里就变得那么不正经,那么轻轻松松就能办到呢?
看他那连捧带吹的得瑟样,不可一世,嚣张而又张扬,只差叫自己“来夸我吧来夸我吧!”
若樱抿了抿唇,心里其实很想笑,但她端着:“所以我得早点回去,免得打草惊蛇令他们起了疑心。”
“将他们全杀了,把关于你身世的东西抢到手不就好了,何必大费周张跑回去,再说,你说的我心里怪害怕的,不想放你回去面对那些人。”
“你别杀戮太重了,人在做,老天在看!他们虽待我不好,总归是把我养大,就算是有别有用心也犯不着这样对他们,我回去是有原因的,等我弄清楚了自会告诉你,但你要相信我。”
“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了?就是太相信你了才被你骗的那么惨!只要你不成日里招蜂引蝶,勾得男人屁颠屁颠的跑王府提亲,做什么我都不会拦你,你要去找身世我陪你去找,你要出去游玩,可,我陪你,千山万水,咱们玩到哪就是哪!怎么快活怎么来,且有我陪着你,你大可挥金如土,或挥霍无度,完全不必担心坐吃山空,何乐而不为?”
萧冠泓美人在怀,且美人似乎是真的被捂热了,顿感这苦日子到头了,那些为她受过的苦楚也烟消云散了。
“谁招蜂引蝶了?谁勾得男人跑了?”若樱听他旧事重题,把自己说的像个淫妇,恨得牙痒痒,心说这男人真是小气的要死,遂横了他一眼:“你才招蜂引蝶呢?也不知是谁,韩家的,高家的,二小姐,王芳菲,哪些可不是我招来的。”
她就是随口反击一下,不料却听到潇冠泓淡淡地道:“都死了……”
若樱诧异的张大嘴巴,还想问一下事情的始末,不妨萧冠泓忍无可忍握了她的手去摸他,气息急促的道:“我都忍你好久了,火都烧屋顶了,你先救火。”
“等一下!”若樱面红耳赤的道:“我可以不逃,也可以跟着你,但有一条,如果王妃侧妃进门,或是像我们以前说的那样,你有了别的女人便放我走!”
“嗯嗯,知道!”萧冠泓爽快的答应,马上凑上来亲她的小嘴儿。
若樱连忙伸手抵住他靠近来的脸:“我说的可是正经事,不是跟你开玩笑,你如果只是表面答应,到时又出尔反尔,我就是死也要逃的。”
“啊呜!”萧冠泓不假思索地张嘴去咬她挡着自己脸的手,唬得若樱连忙把手放开。
他不耐烦的道:“都跟你说知道了!绝不食言而肥。”言罢急不可耐的吻住若樱花瓣似的唇,手也在她滑腻的娇躯上揉搓。
他想了好久了,日日想,夜夜思,这会儿总算能一尝夙愿了。
若樱被他修长大手上的薄茧抚触的全身发麻,嘴里不由的嘤吟一声,既想叫他到榻上去,又害怕他没完没了的厮缠,不知要折腾到何时?
还未等她想好,萧冠泓已迫不及待的把她的头搁在浴桶边缘,使得她仰面朝上,再把她的腿分开搁在浴桶两边,若樱半个身子浸在水里,身下大张,水在那处轻轻拂动,说不出难受的滋味,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不说,还感到羞的无法见人。此时还是大白天,到处都亮堂堂的,不由得想把腿拿下来。
“老实点!”萧冠泓跪在水中,俯下身亲住她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底下却一鼓作气的开始攻城了。
若樱害疼,啊的叫出声,不住的吸气,尽管有水的润滑,可她还是适应不了,且她毕竟三个月没被他折腾了,实在难挨,不由得挣扎了几下,却换来萧冠泓一攻到底的对待。
他今日过于急切,一点都不温柔,上阵就是剽悍勇猛的打法,直把若樱整治的轻泣不断,娇声求饶。想当然耳,萧冠泓怎么可能放过她,他就是那素了几百年的和尚,色中饿鬼一个。
也许是因为在水里行事,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若樱觉得略好过了一点,毕竟是经历过那物事的,就只是初初难挨。
到了盏茶功夫,她的身躯渐渐轻颤,变成浴桶里的水一样柔软温润了,把萧冠泓爽得不行,恨不得就此死去,又怕她的头颈搁的累了,遂抱她起来坐在身上。
她软软的任他托着,春水盈盈的眼中似乎含着泪光,轻咬着花瓣样的小嘴,唇色嫣红欲滴,不再求饶轻喊了。可她不说话,只拿那如泣如诉的眼睛看着你,令人想发狠折腾她,与她抵死缠绵的愿望更强烈了。
整个山庄静悄悄的,只有不时的鸟鸣,风声,树叶被风吹的哗啦啦声。一众侍卫小心翼翼的在山庄里走动巡视,如今王爷的身份贵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