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整个山庄静悄悄的,只有不时的鸟鸣,风声,树叶被风吹的哗啦啦声。一众侍卫小心翼翼的在山庄里走动巡视,如今王爷的身份贵不可言,又在别国的境内,自然不能马虎大意。
他们都是些常年跟着王爷的心腹之人,当然晓得王爷把夫人抓回来了。小别胜新婚!以王爷往常耐战的程度,估摸着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他们到了用膳的时辰也不去通传,几个人轮番换值自顾自的用了饭食。
至于那些像影子一样的暗卫,从王爷打了手势便尽可能的离的远了些,偶尔从房间里流露出的一些喘息和呻吟依旧让他们脸红。
饕餮盛宴之后,萧冠泓抱着若樱瘫倒在床上,感觉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为了把这三个月的亏空找回来,今日他不知换了多少花样,却依然不想善罢甘休,若不是顾及到若樱的身子,他还停不下来。若樱却是半昏半迷的软在他怀中。
萧冠泓的身体疲累极了,却是异常愉悦舒适,觉得今日是这几个月来最幸福和舒服的一天,心知时辰不早了,可他不愿提醒若樱,贪恋着跟她相处的每一刻时光,反而抱着她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须臾,外面一声清脆的鸟鸣,若樱从昏睡中倏地醒过神来,心中毕竟藏着事,容易惊醒。
甫一动,她的脸上一苦,皱起了眉头,真心觉得自己要命丧于此了,浑身酸疼,身下也疼,肚子饿了咕咕叫,要命的是她一睁眼,竟然发现日影早已西斜,暮色渐浓。
顾不得这疼那疼了,吓得慌忙要坐起来,却发觉腰上横着一条坚硬如铁的手臂,霸道的用着力不许她起来。
“再睡会!”萧冠泓把头搁在她肩窝,赖皮的不许她起身。
“不行啊!快让我起来,都快天黑了,阿旺一定急死了。”若樱这会儿不知怎的想起偷情的冯氏,顿有些心虚,觉着自己跟她似乎有一点那么像,都一天不归家了,别人或许是假关心,阿旺一定是真担心。
“阿旺?……是你说的在路上捡的……”
“嗯嗯,快啦,你别只顾缠着我说话,快帮我找衣服来啊?”若樱心下焦急,便拿长腿在被窝不住里踢他。
“都备妥了,就在那!”萧冠泓怕她急出个好歹,总算肯放她起来了。下床帮她拿了衣料过来,刚放在她的手中,若樱还未来得及抓紧,他却又突然一把夺了过去。
“哎!”若樱瞪大眼睛惊讶的望着他,不解其意。
萧冠泓坐在床沿,身上仅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手中抓紧给若樱的衣物,乌黑的头发散在他俊美绝伦的脸侧,眼帘微垂,一脸黯然的不言不语,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题外话------
亲,冒泡啦冒泡啦,换个气……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是你求我我才说的
萧冠泓坐在床沿,身上仅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手中抓紧给若樱的衣物,乌黑的头发散在他俊美绝伦的脸侧,眼帘微垂,一脸黯然的不言不语,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若樱心急如焚,却不知他的毛又哪儿不顺了,摸头不知脑,于是悄悄伸手去拽他手中的衣物,企图趁他一个不防备把衣服偷到手,同时小声的询问:“喂!你又闹什么别扭啊?是哪里不舒服?”
他的手攥的太紧了,若樱没他力气大,拽不过来,只好泄气的放弃了,心想还是得弄清原因,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去,“王爷大人,你又怎么啦?说句话啊?”
萧冠泓依旧神色黯然的沉默不语,但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表示他确示是听见了,只是固执的不想回答,也不放开手中的衣物。
“唉哟!”若樱只差给这尊菩萨叩头了,心说他怎么就这么别扭啊?因一件衣服受制于人,这都叫她说不出口:“王爷,您老哪儿不舒服?说出来我给您顺顺毛,求您了还不行吗?”
萧冠泓突然动了,他一把抓着若樱的小手,紧紧按在自己火热跳动的胸口,漆黑幽深的眸带着点无辜和痛苦直视着若樱,无比认真的道:“是你求我我才说的,我心里不舒服,怎么办?”
“……”这下换若樱无语了。
萧冠泓见她久久不说话,脸色冷了下来,默默地放开她的柔荑,低头一言不发的把衣服收拢在怀里。
若樱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看样子若是他心气儿不顺,便不打算给衣服她,就拿手抚了抚他的脸。见他微微一怔的抬起头,冷脸上似有些讶然,便浅浅一笑:“你去把我先前那套衣物拿来,我送一样东西给你。”
“嗯!”萧冠泓一听她要送东西给他,沉闷的心情立刻变得欢呼雀跃起来,像个孩子似的望着若樱粲然一笑,如春花瞬间绽放,如冰雪消融,令明珠黯然,日月都要为之失色,若樱亦有些动容。
撕得稀巴烂的衣服和绣袋都被他拿来了,他巴巴的盯着若樱的举动,就怕她又骗他。谁叫她素行不良,他是被骗怕了的孩子。
若樱从绣袋中掏出一块玉玦,正是那块红玉黑色麒麟兽纹玦,递到他手中,以少有的郑重口吻道:“我知你不缺这些,但这是我师傅之物,对我来说意义非同小可,现在我把这个送给你,若是我找到师傅,就拿我自己佩带之物和你换回来……倘若是找不到师傅,你就一直替我保管着,好不好?”
“那我要你佩带之物,最好是贴着肉的,这个你自己保管,我就稀罕你的东西……”萧冠泓嘴上这么说着,却看都不看那玉玦,飞快的把玉玦收起来,那模样仿佛若樱下一刻就会反悔一样。
“哪来那么多话?还挑挑拣拣?不要我就收回。”若樱是相当看不惯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赖嘴脸,一边穿衣一边瞪他。
“要要要!有总比没有好!我这人很想得开的。”某人莞尔一笑,忙狗腿的来帮忙,趁机在她身上吃了几块嫩豆腐,讨好的道:“我让人备下许多吃食,都是你平日喜欢的,你多少用点,然后我送你回去,很快,决计不累着你。”
“也好!”若樱今日委实又饿又累,再加上久不与他成事,被他放开手脚,翻来覆去的捣弄折腾,这会儿身上又酸又疼,便没有矫情地反对。
“嗯!真乖!”萧冠泓非常开心,好看的嘴角一直向上弯着,半点都不追究若樱逃跑之事了。
对,他就是个这么没出息的男人!没皮没脸的,只要若樱对稍稍笑一笑,肯放下身哄哄他,他就觉得天也蓝了,花也香了,水也甜了,幸福得不得了的样子,纵是若樱把他卖了,他也会心甘情愿的帮她数银子,反正最后他总是会丢下买主,屁颠屁颠地回到她身边!
有时他不免有些鄙视自己,不是口口声声说再抓住她务必要摆出凶狠模样的吗?怎么还是一副奴才相?半点长劲也没有?可是,谁又能明白他颗脆弱的琉璃心呢?
若樱不在他身边的这几个月,朝思暮想、度日如年、食之无味、长夜漫漫、夜不能寐,等等这些词皆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倒是那句“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比较贴合。
身边没了她,他的心空荡荡的,总有一种没有了着落的感觉,一想起那人就揪心抓肺的难受,说不出的难受!会让你坐卧不宁,犹如万蚊噬心!
有她的地方,既使身处废墟也如天堂!没她的地方,就是金碧辉煌如皇宫,他同样弃之如敝履,因为那里没有她,犹如地狱一般。若不是父皇的死让他伤感,若不是要忙的事太多,他根本一天都撑不去!
自小到大,他从不曾经历过如此强烈的感觉,仿佛这生要是不能与她在一起,不能找到他,他的人生就基本到头了,他也不清楚这是不是世人所说的“喜欢”或者是“爱”。但她之于他就是沙漠里的绿洲;荒漠里的甘泉源;黑暗中的曙光,冰天雪地中的热碳……
他把跟了自己多年的几位慕僚留在车遇国,让他们和宇文腾还有罗国公,以及文武百官打理朝中的一众事宜,说的好听点就是辅佐兴隆帝处理国事,一安排妥这些事,便迫不及待的找了过来。
如今再见面的情况比起他想像中的要好太多,至少若樱平安无事,安然无恙,未发生什么让他抱憾终身的事。她也没嫁人,也没让他成绿壳王八(咳!这孩子成日里就担心这事儿,念念不忘),更不曾甫一见他就刀剑相向,拿他当不世仇人恨之!
总而言之,因为他本身对若樱的期望低到尘埃了,所以比尘埃稍好一点的境遇就足以让他很满足,何况今日两人的相处分明是置身于美好的天堂,犹如最美妙的梦一般,简直是意外之喜重重嘛,这也就不怪他心花怒放,神采飞扬!
当然,他意气风华,神采奕奕的面容到了与若樱分手时就戛然而止。
望着若樱就要独自离去,莫名的一股寂寞滋味袭上心头,还未分开就开始想念了!这种感觉极其不好受,他心头酸涩不已,只觉难分难舍,漂亮的凤眸带着点无辜和委屈,巴巴的瞅着若樱欲言又止,一脸黯然销魂之色,哀怨的神情如丧考妣。
“若樱……”可不可以不要走?
“你快回去吧!这可不是在车遇国。”若樱在离山庄很远的地方就与他分手了,努力忍着不去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又非石头做的,一个俊美无俦,犹如谪仙一般的男子,用这么深情款款,动人的能融化你的眼神凝视你,任是她无情也觉得那男子分外的动人啊!
一直到她走出好远,身后那双眼睛一直追随着她,直到转过几道弯,背后才感觉不到那道依依难舍的灼热视线。
若樱回到碧月山庄,已是暮色将至,却在山庄门口碰到了翘首盼望着她南宫辰和阿旺。
两人看到她,都是一喜,紧接着皆是放松的舒了一口气。然后,阿旺默默的退回山庄,玉树临风的南宫辰却向她走来。
“若樱!你没事吧?”南宫辰清俊儒雅的脸上全是见到她的喜悦之情。
自打那日邀她去参加祖母的寿辰,两人微有争执,过后若樱便不肯再见他,摆明了要与他拉开距离,把他们之间那段感情纠葛变成彻彻头彻尾的往事。可是,那段感情对他来说是弥足珍贵的,他怎能忍心让那段美好的过往从此风流云散。
若樱对着南宫辰浅浅一笑,笑容浅淡而又疏离,随之飘散在悠扬的晚风中,淡淡地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她真是有些累了,感觉很疲倦,只想回屋躺在床上好好歇息。
南宫辰脸上的喜悦慢慢消弥,翘起的嘴角慢慢拉平,随后抿紧。他是敏感又直觉准确的男子,自幼天姿过人,聪明绝伦,怎能看不出若樱是在勉强应付。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到底问题出在哪儿?曾经青梅竹马的恋人眼看着就要形同陌路,这是他绝对不想要的结果,也绝不甘心和若樱从此见面只能问候一句:好久不见,你好吗?
若婴见南宫辰径直沉默不语,便叹了一口气道:“南宫,我有话对你说,未免爹娘担心,我先进去向爹娘问个安,烦你稍等。”该说的总要说,该来的总要来,上次本该对他把话说透,却被秦若柔打断,一直拖到今日。
南宫辰心头忽然涌起一丝强烈不安的感觉,有一种重罪犯人等候官老爷下令是判“斩立决”还是“收监”的极度忐忑,看着若樱婀娜多姿的背影款款步进了山庄,他几乎有一种张口喊住她的冲动。
接下来的等待,是何其漫长!这种等待,对南宫辰无异于是一种难耐的煎熬!
……
若樱进得山庄,还未走到秦氏夫妇的院落,远远便看到秦若柔气势汹汹地向她这个方向奔来。她在心底暗暗一晒,真是百试不爽哇,有南宫辰的地方必然就秦若柔的找碴。
“若樱,你站住。”秦若柔见若樱像是没见到她一样继续往前行,气的大叫起来。
“何事?如果不重要,就烦你等我,我还得向爹娘问个安。”若樱转身看着她,神态自是一派从容。
秦若柔就见不得若樱现在这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以前她是最见不得若樱过人的容色,视其为自己和南宫辰之间的最大障碍,但那时的若樱却是沉默的,孤寂的,只会默默站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如果她们无事去找她的碴,她也是一声不吭,多是默默忍受。
可不知打何时起,若樱逐渐变得强硬强势起来,对着她们的挑衅虽不反抗,但她会粉脸挂霜,冷冷的看着你,那种眼神冷得你浑身起鸡皮疙瘩,而她的态度却是视你为无理取闹,那种感觉,显而易见是她不屑于理你,却并不是怕你!
直到成王世子的手下来选拔人手,若樱在那人面前露了一手高强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