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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顷,萧冠泓便带了若樱去他们的内室。他在案头坐定,把若樱抱在腿上,然后便把头搁在她香馥馥的肩窝沉默着。
先前担心她碰到危险,所以顾不其它。这会儿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要问若樱,但却不知从何问起,也有些张不开嘴,因为在他心底,应该是若樱同他主动说明,特别是跟南宫辰的关系。
可在若樱心里,萧冠泓虽然待她极好,她也慢慢的在接受萧冠泓。但在经历和南宫辰的感情后,对男女感情她却抱有了一份怀疑和惶惑之心!
再说她认为萧冠泓肯定也不喜欢听她解释,毕竟他们俩人只是暂时的在一起,以后谁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或者说会有个什么结果。
尽管两人心中想的不尽相同,但若樱还是倚在他怀中,把今日发生的事件大致词的说了一下,末了小声的问道:“今日多亏你帮我把污名洗清了,谢谢啦!不过,我倒是听他们说是好多年的仇人来寻仇,是你们杜撰的还是真有其事啊?”
当时听到南宫冉虽小声,却是煞有介事的回禀给南宫安氏,提到了什么六十年前,她不禁一怔,还以为自己想错了,真是南宫家的仇人寻仇了。这样的事在江湖中屡见不鲜,不算甚稀奇。
“谢我做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人要这样害你,我自然不能撒手不管。”萧冠泓圈紧怀中香软的身子,修长的大手抓着伊人小手,轻轻摩挲着,时不时放到嘴边轻咬。
“说到寻仇,这件事倒不是杜撰,确有其事,南宫冉也就是南宫辰的曾祖父昔日为求财,血洗了人家四百多口,这种事罔顾人伦的惨事,但凡苦主家有一个人活着,哪怕只余有一口气也是要报仇的。只是这个人要凭自己的本事报仇,我不过是借这个名头闹上一闹,好让那老太婆转移一下注意力,不好总放在你身上。”
若樱微微一惊,这件事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没想到南宫世家实为武林正派,暗地里却做下此等血腥残暴之事,四百多个活生生的人变得血肉模糊,光想想都觉得残忍至极,一时不觉毛骨悚然。
转念一想,那南宫安氏跟自己之间一没有深仇大恨,二则无杀妻夺子之仇,只因为不想南宫辰娶她,纯粹是看不顺眼,就绞尽脑汁,挖空心思的想出这么阴损缺德的诡计来除掉自己,别的方面可见一斑了,也就没什么好奇怪他们会做下如些残忍之事了。
她沉默了半晌,不胜唏嘘的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惜了南宫冉和南宫辰,父债子还……但愿他能逃过此劫吧!”其实她知道这样说只不过是个愿望罢了,若是自己一家四百多口被人屠戮殆尽,那她也必如萧冠泓所说,只要是有一口气在也会让仇人家血债血偿!
萧冠泓听见若樱如此说,便知她跟南宫辰之间肯定是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了,如果她心中还有南宫辰,一定会急他之所急,疼他之所疼。
但他想若樱肯定是不知道南宫辰和尢玲珑的事,不然言语之中不会不露半点口风出来。当然他也不会笨的主动提及此事,虽说他设计陷害了南宫辰一把,听起来不甚光彩,也有失男子大丈夫的光明磊落,可他心中竟是全然不后悔。
反正对于情敌,不管是正面迎战还是暗里使绊子,他是无所不用其及,一计不成就再施一计,横竖让他中计就罢手,绝对不会讲什么君子之风。
他如今只关心一件事,若樱倒底何时跟他回车遇国去。故此他颇为气闷地道:“那你何时跟我回去?”
若樱斜睨着他如雕如琢精致绝伦的五官,故作在认真思考状,直到见他暗暗在磨牙,觉得也吊足了胃口,便嫣然一笑:“不出十日我定跟你走。”
檀木牌已到手,只是师傅依旧音讯全无,她在等上十天,如果师傅还不出现,那她便离开秦家,是永远的离开。
“真的?不骗我?”萧冠泓喜形于色,心情很是激荡,他以为还要跟她磨上几次,她才会不甘不愿的答应随他回去,不料她今日是这样的好说话,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依旧需要她肯定的回答。
“骗你作甚,既便不是跟你走我也是要离开的,看在你今日把南宫老太太吓了一跳的份上,就便宜你啦!”若樱只要一想到南宫府鸡犬不宁,鸡飞狗跳的情形,嘴角就会挂上幸灾乐祸的笑容,当然前提是不能想起南宫辰,想到南宫辰失魂落魄的模样,她还是有些愧疚和难过的。
“好吧!就便宜我吧!我最喜欢捡便宜了。”萧冠泓满足的叹息一声,忍不住倾身吻住她嘴角那朵笑花,缓缓的吮吻,再移到她饱满玉润的红唇。
他的吻坚定又狂热,一只手扣住若樱的后脑,霸道的不容人拒绝,若樱被他清新好闻而又火热的男人气息萦绕笼罩着,忍不住阖上了眸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萧冠泓把舌头伸到她的檀口中,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甜汁,又不停搔弄着她的舌尖。另一只空着的手熟练的拉开她的衣襟,隔着抹胸便迫不及待的抓住一只高耸抓揉起来。
这当口他心情激动,动作上难免没个轻重,揉搓的力气大了点,若樱的顶端又敏感又害疼,忍不住又轻哼了声,羽睫缓缓掀动,却正对上萧冠泓半睁半阖的迷人凤眸。
萧冠泓气息急促,一边享受着辰舌相交的快感,一边感受着手中那软软嫩嫩的美好触感,脑中则浮现了若樱泛着粉红,布满零星香汗的横阵玉体,还有她销魂蚀骨,动人心弦的娇泣和呻吟,全身的血液迅速直向下身奔去。可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半阖的眸子也缓缓睁开。
两人的脸儿紧紧相贴,一时间四目相对,犹如天雷勾动地火。
萧冠泓重重的咂吮着若樱的香舌,手不停得搓着她的酥胸,但他闪着炽热火花的眸子却紧紧盯着若樱的眼睛,不容她逃离。
他那充满了诱惑和欲望,以及急切渴望的眼神似要噬人一般,使得若樱一阵惊、一阵怕、一阵羞,一阵热,如玉的小脸立刻染上了妖媚动人的绯红。眸子中便溢满一层淡薄的水雾,夹杂着迷茫和脆弱,还有被慢慢挑起的春情荡漾着,如丝如缕,如泣如诉,叫人又怜又爱,却又让人变态的更想蹂躏和折腾她。
萧冠泓不错眼得盯着她的眼和她脸上动人的表情,手却俐落的解开她的抹胸,并一把拉下来,尔后他的唇舌慢慢的离开若樱嫣红却已被他吸肿的唇瓣。
他直着身体,喘着粗气,氤氲的眸光似海一样深遂,一眨不眨地盯着若樱沾染水光的唇瓣,有几缕黑色的发丝滑落,垂在他优美的侧脸上,为他极致的俊美中平添了一份潇洒不羁和邪魅。
若樱怕极了他这副欲吃人的表情,可身上却软软像一滩水一样,根本提不起力气,勉力用手拉着衣襟,想徒功无功的遮掩住暴露的胸乳。
但下一刻,萧冠泓却突兀的俯下身子,犹如一只凶猛的猎豹一样张嘴。惹得若樱有些恐惧的惊叫一声,“啊!”也不全然是恐惧,在这之中隐隐夹杂着一丝说不明的期待和撒娇之意。
他炙热鼻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胸脯,使得她的身体颤抖不停,犹如寒风中的树叶一样,脑子里昏昏然的,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离她而去,被凌乱的扔在地上。
“哗啦!噗通!”萧冠泓突然起身,一把将身旁桌案上的东西通通给扫到了地上,将如初生婴儿般光滑却无遮掩的若樱放上去。
“啊!好凉!”若樱的肌肤一触及凉凉的桌面,不禁轻声喊了出来,人也清醒了几分,挣扎着就要下来。
“不准下来,这样好美。”萧冠泓两手掐着她水蛇一样细腰的腰侧,不许她起身,漆黑光滑的桌面上一具美妙无双的玉体横阵,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着迷地看着那挺拔的山峰和绮丽的沟壑,这番美景让他激动得眼前发黑。
“你个混蛋!”若樱不断扭动着,无力的用双手推拒他,却根本憾不动他分毫,反而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媚态,越发引得萧冠泓越发血脉贲张。
他对她的挣扎置之不理,空出一只手三下五去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随后颀长的身子压近她,凑到她耳边蛊惑地说道:“每次都学不乖,这会子把力气用光了,过后快活的要死时又喊累!就是个不中用的。”
“讨厌!”若樱刚想瞪他,他却开始搓弄她起来。不一会她就被他摆弄的娇喘细细,绝色秀靥晕红,媚眼如丝,全是暧昧迷离。
紧接着他一个沉身。她还来不及啊一声呼疼,唇舌就被他狠狠攫住,娇喊声也被他悉数吞进嘴里。
或许是因为黑的桌面与粉白的玉肤的极端对比;或许是因为若樱在桌案上无处逃避躲藏;或许是因为今日为她的安危担足了心。他竟是一个不死不休的状态,剽悍狂野,大起大落的折腾不休。
而若樱早就香汗淋漓,吐气如兰,今日的她与常日有些不同,也许是换了地方;也许是与南宫辰做了个真正意义上的了断,自此以后再也不必受南宫家的那些闲气了;也许因为檀木牌终于回到她手中了。她竟然芳心猛跳,春情涌动,那种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觉,几乎让她全身都酥了。
她美丽而又妩媚的双眸如水,欲语还休,莺转燕啼的呻吟声更是如泣如诉,如梦似幻,却是引得萧冠泓欲兴愈发高涨,直巴不得就此死去才好。
……
几家欢乐几家愁。南宫府一大家子都愁!
说一说杜菲儿。
却说杜菲儿和秦枫干事干得正畅快,不妨被张佳佳捉了个现形。杜菲儿心中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你道她为何会这样。
一大清早,杜菲儿便来到张佳佳的院子,好巧不巧张佳佳为了图表现,七早八早就带着丫鬟去安氏的那里献殷情去了。
杜菲儿知道张佳佳为了压下若樱的风头,准备了好几套精美的首饰和衣裳,便进屋去看个分明。今日丫鬟婆子们都忙的团团转,张佳佳的院子里的仆妇都抽出去外面帮衬了,只有一个打瞌睡的老婆子守着院门。
杜菲儿见无人发现她进了院子,便有心想把张佳佳的衣服破坏一番,让她出个大丑,不料进得屋来,却发现窗台那放着一个漂亮的新盒子。
杜菲儿没有太在意,随手拿过来瞧瞧,不想上面还放着一张纸条。杜菲儿看左右无人,飞快地把纸条打开,一目十行的匆匆看了一遍,不经意的在纸条底端扫到署名,却是表哥。
纸条上的大意就是,这盒子里的香粉是表哥送给张佳佳的,让她撒在身上更显芬香迷人,能够力压群芳,末了并约张佳佳某某时辰到葳蕤园一见。
尽管字条上的字迹潦草,也不大像表哥的字迹,可杜菲儿妒火攻心,被愤怒蒙蔽了理智,几乎是没有深想就把盒子跟字条收为己用。她还打开那香粉,把香粉放到鼻端闻了闻,果然幽香迷人得紧。
故此,她到了时辰便把那香粉撒到了身上,然后到葳蕤园去等表哥。她想质问表哥为何不能一碗水端平?独独为张佳佳买香粉,还约她单独见面?
想她们初来南宫府,表哥对她们一视同仁,都是温柔体贴的对待,可自打若樱离开秦家不知去向之后,表哥便变了,对她们疏离冷谈,既不带她们出去玩,也不给买些小玩意哄她们开心了,只顾着去秦家等若樱的消息。好不容易表哥重新约了张佳佳,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定要找表哥问个分明。
她在葳蕤园只等了一会儿,便觉得心头春意浓浓,只想表哥快来抱住自己,所以当秦枫出现在她身后时,她想也没想就喊着表哥投入到秦枫的怀中了,偏生秦枫识情识趣得紧,也不推开她,反而更加抱紧了她。
当秦枫把杜菲儿抱住时,她就真的以是表哥了,然后就迷迷糊糊的跟秦枫脱了衣服在草地上干起事来。其间她只一开始疼了一下,后来就感觉甚是舒服爽快,脑里什么其它想法也没有,就是不停的跟身上的男子迎凑相干,弄得是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直到张佳佳撞破他们了,她才知道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回房后更是心乱如麻,放声大哭。
但是她哭过以后,冷静下来前思后想一番,就怀疑是张佳佳在害她,动机不外乎就是不想让自己嫁给表哥。这样一想,不免心头火起,依她来看,自己能容忍张佳佳一起嫁给表哥,张佳佳就该感拍额庆幸了,谁知她不知足,妄想除掉自己,一人独霸表哥!
休想!她杜菲儿难道是个好欺负的?会让她张佳佳如愿才有鬼!
再说一说尤玲珑。
彼时南宫辰在尤玲珑身上发泄完高涨的欲火后,真恨不得当场杀了自己。
尤玲珑的样子凄楚不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