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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爷道,是真的。
她又问,他是何人?
祖爷道,此人乃是酒中之剑仙。
她又问,酒中之剑仙,是仙人吗?
祖爷道,是。
她又问,他很厉害?
祖爷道,他很厉害。
她又问,是祖爷厉害,还是他厉害?
祖爷沉默了一会儿道,应该是祖爷厉害。
那一年,她才四岁,懵懵懂懂的。
苏子鱼想起这些,心无比的震惊,惊骇地看着中年大叔。酒肆中有着杏花酒,这名有些落魄的中年大叔乃是酒人,有些符合酒中之剑仙的形象,好久一会儿才回神,道:“你就是当年的那一个人?”
“那一个人?”中年大叔疑惑地问着。
“闯书院的那一个?”苏子鱼紧紧地盯着大叔的一举一动,想从他的表情神态上看出什么来。
“我怎么会闯书院,只是远远见过一次书院而已,而且我这点能耐怎么可能闯书院,况且夫子的名头,世人何人不知?大叔是去过中土的。”中年大叔摇摇头,极力否认。
“真的不是?”
苏子鱼疑惑不定地道,其实她心中也不太相信,如果真的是那人的话,她有点无法想象。或许,那是唯一能够与祖爷同等的存在。
但是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来历的,而且圣手书生萧让称他为萧大先生。即使他不是那一个人,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而且厉害到自己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是了,小子,大叔看你还是去中土的书院求学算了,那里可是你儒家的圣地,上什么梁山呢,浪费时间。”中年大叔没有理会苏子鱼,突然对着李图道。
李图一直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也知道这名姓苏的白衣女子很不简单,只是不知道他们所说的书院,是不是被为天下第一书院的“圣书院”,似乎自己的老师也去了中土,于是问着:“大叔,你所说的书院,是天下第一书院?”
“不错。”
中年大叔点点头,接着笑着道:“小子,如果你成为了夫子的弟子,那可不简单了,整个天下任你横了。上一次成为夫子的弟子,似乎是东土大唐的,叫什么来的……颜什么?太久了,记不清了。”
中年大叔在皱着眉头想着。
“颜真卿。”苏子鱼看了一眼中年大叔道。
“颜真卿——”
李图惊愕了,一脸震惊地看着苏子鱼,想不到他竟然是天下第一书院,夫子的弟子。
颜真卿是何人?
颜真卿,乃是千年前,东土大唐帝国的一代书圣。
风靡天下的“颜体”,就是由他所开创,其字结体宽博而气势恢弘,骨力遒劲而气概凛然。点如坠石,画如夏云,钩如屈金,戈如发弩,纵横有象,低昂有志。
据野史记载,书圣曾经在滚滚江河上写字,字飘三千里而不散,整条江河都飘满了大字,世人闻之争拥相观,纷纷下河捞字。
“千年前,他不是死了么?”李图奇怪地问着。
“谁说他死了,人家活得好好地呢。千年前,他才刚刚拜夫子为师。是了,好像夫子的收徒时间也快到了,小子赶紧成为大学士,然后去中土的那一座书院,成为夫子的弟子,然后整个天下都是你的啦。”中年大叔笑着道,拍着李图的肩膀。
“千年前,他才刚刚拜夫子为师……”李图有些震惊,那个时候,他早已经成为了一代书圣,开创出了风靡天下的“颜体”,竟然才拜夫子为师。
那么夫子是何人?
梁山上的萧让虽然称为圣手书生,棋书双绝,皆已成圣,但与一代书圣颜真卿根本无法比。也就是说,他还没有资格成为夫子的弟子。
想想就有点惊骇,李图不由再次看着苏子鱼,怪不得她如此厉害,原来是夫子的后生晚辈。
苏子鱼看了看李图,则是摇了摇头,道:“除了那一个人,根本就没有人有资格可以成为夫子的弟子,而且大家都看好他。”
“咦,是哪一个人?”中年大叔倒是有些奇怪了,毕竟有资格成为夫子的弟子,绝不会简单之人。
大家都看好,那就是肯定了他的实力、天赋、资质等。
“楼兰王子,天下间最为出色的年青人,也是我见过最为出色的人。”苏子鱼淡淡地道,有点佩服。
“楼兰王子……”
李图心中默念了一下,或许自己有机会去中土,可以去见识一下。
“此人的出色,你是无法想象的,不要去和他相比,否则你只会绝望。”苏子鱼对着李图告诫道,很认真。
“真的如此厉害?”李图好奇地问着,自己脑海中的书与剑似乎也不简单,如果吃透了……
“他九岁就成为了大学士……而且,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所以,不要去和他相比,否则只会绝望。”苏子鱼再次告诫着。
嘶——
李图真的被震惊到了,九岁的大学士,而且这对他来说还是一件很平常的事,竟然如此恐怖!
“小子,成为了大学士,立即去中土的那一座书院,把那个楼兰王子踩在脚下……”中年大叔咧嘴着,完全把楼兰王子当成了白痴,或许是把李图当成了白痴。
李图满头的黑线,真想翻一个白眼,让他踩楼兰王子,还不如叫他砸了梁山还要轻松一些,接着一惊,道:“小不点,你在干什么呢?”
此时,小狐狸正在大口大口地灌地杏花酒,喝得迷糊糊地,满脸的醉意,在地上打着醉拳,东摇西摆的,还咿呀咿呀地大叫起来,而乌鸦则是在一旁,一脸的怪笑。
很明显,是乌鸦在侃教着小狐狸喝酒。
突然,小狐狸化作一道白光,窜向乌鸦死死地抱住了它,小嘴猛啃着,啃得一嘴的鸟毛。
“我X,这只小狐狸怎么这么凶残,什么都想咬……快放开本座。”乌鸦呆住了,猛力挣扎着,却是被小狐狸的小爪子死死地抓住不放,小嘴啃得更凶了,似乎是看见烤肉了般。(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第一公子
“咿呀——”
小狐狸死死抱着乌鸦,小嘴猛啃,一嘴的鸟毛。
乌鸦真的呆住了,猛力挣扎着,这只小狐狸居然能够啃脱它的羽毛,这是什么情况?对着李图大喊着:“小子,快点来救本座……实在是太凶残了。”
“小不点干什么呢?快回来。”李图灵识一扫之下,也有点呆住了,立即阻止。小狐狸这是干什么,难道是饿坏了,要吃鸟肉?
听到了李图的声音,小狐狸停了下来,扭过头迷糊糊地看着李图,小脸满是醉意,嘴边还挂着一根鸟毛,咿呀咿呀地叫着。
乌鸦趁着这个松懈的机会,立即从小狐狸的爪子中挣脱,飞上鸟架上,十分气愤地道:“太凶残了,实在是太凶残了……这个凶残的家伙,小子你**来的?十足一只小凶兽。”
看到乌鸦飞走了,小狐狸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小爪子对着鸟架上的乌鸦咿呀咿呀地叫起来,露出了雪白锋利的小牙齿,一幅要吃了乌鸦的样子。
而且,也立即化作一道白光,向乌鸦扑去,滚落在地上。
“我#¥%#。。。。。。又来了……本座怒了,要吐一口火烤了你……”乌鸦无比的气怒,不断地挣扎着,却被小狐狸死死地抱住,咬得更凶了。
“救命啊——”乌鸦十分的狼狈。
“嘿嘿……有意思,这只小狐狸不简单啊,把乌鸦吃得死死的,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中年大叔在旁边笑呵呵地道,一幅看热闹的样子。
“小狐狸咬它,对,把它的毛都咬了。”胭脂小丫头在一边拍掌称快,双眼冒绿光,顿时让乌鸦三丈怒火晋升为千丈。
“嗷——”
“本座怒了……血流万里啊,万里啊!想当年,本座气吞万里如虎,盖世不可敌,弹指间……”
小狐狸一脸的醉意,猛啃着,乌鸦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声愤怒的狼嚎,巴掌大小般的躯体立即化为三丈大小,浑身的黑毛闪烁着金属光泽,给人如同铁石般的坚硬的感觉。
浑身散发着一股彪悍无比的气息,给人震撼十足感。
小狐狸挂在乌鸦的背脊上,不由怔了怔,小爪子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着,迷糊糊地,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突然变大?
看到三丈大小,无比的彪悍的乌鸦,苏子鱼怔了怔,目光透了垂纱细细地打量着,起初她只以为乌鸦是一只小妖,并没有多大的关注。似乎,这只被忽略掉的乌鸦也不简单,只是并没有看出什么来。
“嗷——本座气吞万里如虎……”乌鸦仰天一声狼嚎。
“变什么身……”李图走过去,一巴掌拍下,乌鸦又变成了平常乌鸦般大小,对着一脸迷糊糊地小狐狸道:“小不点回来,搞什么呢。”
小狐狸疑惑地看着又变小的乌鸦,歪歪扭扭地向李图走去,爬上了肩膀。
“小子,你是这样对待本座的吗?不知道本座怒了吗……”乌鸦双目冷视地李图,非常的不满,但又有点无可奈何。
旁边的中年大叔疑惑地看了一眼李图,继而回到了掌柜台后,看着地上乱掉着的空酒坛,道:“小子,你的小狐狸又喝掉了五坛杏花酒,好酒量啊,记着帐先。嗯,慢慢还……”
李图闻言楞了一下,满头的黑线。
“小不点,来,姐姐抱你。”胭脂小丫头对着小狐狸道,一幅想抱的样子。
小狐狸满脸的醉意,小爪子揉了揉眼睛,打起了呵欠,趴在李图的肩膀上睡觉了,没有理会小丫头。而小丫头顿时不高兴了,小嘴道了一句“谁稀罕!”,继而坐在桌子前。
一场闹剧停了下来。
苏子鱼看着掌柜台后落魄的中年大叔,心中依然有些怀疑,怀疑他就是当年闯书院的那一个人,然后又有些不死心地对着李图道:“李公子,云梦山上的事真不能说?”
“其实……只要不触及一些顾忌,还是可以说一些的,小子说来听听。”中年大叔懒洋洋地道。
李图沉默了,中年大叔说的也在理,只要自己不说关于葬帝之地这些,应该会没事,一会儿后道:“苏姑娘,你想要知道什么,可以说的在下尽可说。”
“气死本座了……”乌鸦非常不悦,发现所有人都无视了它的存在。
听到了乌鸦的声音,小狐狸突然睁开了眼睛,对着它挥挥爪子,露了露雪白锋利的牙齿,一幅我要吃你的样子。
看到小狐狸的模样,乌鸦简直是被气炸了,太嚣张、太气人了,想想本座当年……
“李公子,可知鬼谷子是何人?”苏子鱼问着,她怀疑此人有可能是八十一圣之一。
“是与大帝同等的存在。”李图道,其实他也不知道鬼谷子的来历。
……
落曰时分。
杏花村外,走来了一名青衣背剑少女。
“杏花村中,有着一间卖着杏花酒的酒肆,这座酒肆只有有缘人才能看得见,才能喝得那杏花酒……”
清乐再次踏入了杏花村,看着漫天的杏花飘零,心情有些复杂。当她跑完了八百里水泊后,又回到了杏花村,还听到了有关于酒肆的传言。在走过了那一座破旧的牌楼时,脑海中无意识地浮现出了一句: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然后看了看那一株老杏树,有些疑惑。
“杏花村中真的有如此一座酒肆?”清乐不太清楚,但隐隐知道这可能是真的,因为她相信师祖。
可是又一次找遍了全村,依然没有看到酒肆。
“难道我不是那一个有缘人?”
清乐有些气馁在水泊边坐了下来,蓦然间,感觉到之前自己遇到的那名落魄的中年男子有些不简单,口中轻念着:“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酒肆与那人有关?
酒肆中,苏子鱼已经离开,胭脂小丫头也离开了。
虽然外面一片暮色,有些晕暗,但酒肆中却还如白天般,一点都没有变。
小狐狸懒洋洋地趴在李图的肩头上睡觉,虽然睡着了,但小爪子还抓得紧紧的。李图有些无聊,在随意地拔弄着琴弦。
中年大叔依靠着门框静静地坐在门口处,看着落曰,看着飘零杏花,叹了一口气道:“白忙一场了,天才一个都没有出现。”
接着,眯着眼睛看到水泊边的那一个身影,小声道:“这个丫头,磨练一翻,或许还可成材。”
“想成为国士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
李图怔了一下,停下拔弄琴弦,道:“大叔可有指教?”
“指教倒是说不上,大叔不会弹琴……可是听过国士的琴声?”
“听过。”李图点了点头,微微有些疑惑。
“那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大叔问着。
“第一感觉?”李图皱了皱眉头在回想着,自己第一次听国士的琴声乃是四余年前,在檀香府的琴楼上,乃是风流年国士所弹奏。
弹奏时,一个个的鸟儿从虚空中生出,有黄鹂,有画眉,有山雀,有杜鹃,有百灵…
似乎是一种生命的气息。
李图怔了怔,似乎有些明白了中年大叔的意思。
……
梁山上,苏子鱼从云海中,一步一步走上到悬崖绝壁上,道:“萧先生,可知道那人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