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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有爱三百两 作者:墨银(晋江vip2012-04-06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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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牵着傅九辛的手,一同上了车。
  柳青黛目送着马车缓缓驶出龙凤镇,也驶出她的世界。直到十年之后再度相遇,却已是人事皆非。
  夜风有些凉了,柳青黛被冷风一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自回忆中醒过神来。
  蝉蜕的消息说,明日他要和窦阿蔻成亲了。不知他对着窦阿蔻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殷殷之情。
  她犹记得那一日窦阿蔻病重,他要离去之时,将司幽国历代所传的玉牒交给她,嘱咐她若有意外,只要拿出这玉牒,便是陈伯也无可奈何。他是这样的信任她,将玉牒也交给她,只希望她能保窦阿蔻一个周全,可那个时候,她眼睁睁看着窦阿蔻被陈伯拖出去,玉牒在手里紧了又紧,将手心硌得生疼,几次要开口,几次要拿出这玉牒,喉咙却被什么哽住了。
  那堵住她心肺喉咙的东西,如今想来,是不知何时落下的嫉妒恶意的种子,生根发芽,终于在看到窦阿蔻奄奄一息的时候,开出了最触目惊心的花。
  原来感情这回事,不是谁先遇到就谁得先机,她从前那些自以为亲昵的年月,现在想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罢了。
  柳青黛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明日,她要往龙凤镇走一遭。纵使傅九辛不要她,但他总还得要回他司幽国的玉牒吧。
  她握紧了贴身藏的玉牒,凭着这个,她也要为自己再争一争。
  
  礼已成

  “九哥哥,你成亲,却不告诉我。”
  宾客间霎时一阵喧闹,一片的嗡嗡声。龙凤镇小,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茶余饭后能闲聊的谈资不多。
  现在来了个疑似要抢亲的姑娘,婆娘们都兴奋起来,嘬着牙等着看好戏;男人们看似在埋头吃饭,实则也支楞起了两只耳朵,心里羡慕这傅九辛艳福不浅。
  唐寻真大怒,这柳青黛前日不来明日不来,偏生挑这一天来,这不是找碴是什么?
  她早看出这柳青黛武功根基全无,一手按住鞭子,预备等她一有动作,就把她卷起来丢进河里头去。顾怀璧冲她微微摇头,以唇语道:“稍安,厉害的在后头。”
  唐寻真忍了又忍,愤愤地坐下了。
  “九哥哥。”柳青黛咬了咬唇,又唤了一声。
  唰一声,黑压压的一片人头立刻随着这声娇滴滴的呼喊转向了一身喜服的新郎官,几十双眼睛灼灼地盯着他,看这新郎官会如何应对。
  窦阿蔻自然也是听到了,她愣了一愣,弯了一半的腰僵住了,呆立在那里,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然感到傅九辛碰了碰她的手,说道:“阿蔻,发什么呆?拜过高堂,咱俩就礼成了。”
  窦阿蔻惊了:“可是柳青黛……”
  “我知道。”傅九辛淡淡道,“天大的事,也得等礼成了再说。”
  他又转向主持婚礼的司仪:“唱喏。”
  那司仪好歹也是见多识广的,见过婚礼上野男人抢新娘的,野女人抢新郎的,甚至还有野男人抢新郎官的……于是只不过愣了片刻,便立刻回了神,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仪式。
  窦进财坐在椅子上,脸色很不好看。
  他好容易愿意将窦阿蔻嫁给傅九辛,谁知道婚礼上会突然闯出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瞧那架势,似乎还和傅九辛有一腿?
  窦老爷很生气,他已经打算好了,若是这傅九辛真是那么不识相,被那女人一叫就叫走了,他立刻在在座宾客中挑个老实的男人,正好,新娘也在,宾客也在,喜酒也摆了,那一切照旧,只是换一个新郎罢了。
  可看到傅九辛还算是懂礼数,抛了那女人不理不睬,只专心与窦阿蔻一起,窦进财的面色也渐渐缓和下来,轻咳了一声,看着堂下跪着的那一双小儿女点头。
  众人本是等着看一场两女抢一男的好戏,见傅九辛连正眼也没看柳青黛一下,仍然在屋内,郑重地同窦阿蔻行礼,跪拜奉茶,每一个礼数都行得认真庄重,便也收了看热闹的心思,重又替他们欢喜起来。
  柳青黛独自立在暗处,倒像是被彻底遗忘的一个小丑,仿佛她的存在是一个最累赘的多余。
  她生生将下唇咬出了血,看着屋里一身吉服的两人,红烛熠熠,交融生辉,娇小的新娘站在新郎官身边,真是一对璧人。
  “礼——成——!”司仪一声高喊,寓意着两人终于结为了夫妻,宾客们一同起哄起来,笑闹着要两人洞房生娃,又起哄要傅九辛亲一个,一片喜乐融融。
  傅九辛脸上也是难得一见的笑意,他笑得这样开怀,还是柳青黛头一次见,至少,他从没对她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眼见着两人就要进洞房了,柳青黛提高了嗓门,喊道:“九哥哥!”
  这一声突兀的闯入,把热闹从中截断开来,登时一片寂静。
  傅九辛停住了脚,看着她道:“青黛可是来喝喜酒的?”
  “不是。我……九哥哥,可否借一步说话?”她殷殷地看着他,只希冀他能给她一个隐秘的机会,而不是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将她不堪的私欲暴露出来。
  “青黛,我已成婚,我身旁站着的是我的妻子,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抛下她。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柳青黛愣住了,她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向她的各色各样的目光。
  他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她还未宣战,早已落败。
  柳青黛难堪至极,她听见了宾客中有刻薄的妇人在讥笑,也有轻薄的男人在调笑,说着关于她的一些不能入耳的话。
  她扬一扬脸,再扬一扬,把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从怀里掏出玉牒,直视着傅九辛的眼睛:“九哥哥,这个你也不要了么?”
  摊开的手心里,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纹路奇特,莹白中带着一缕红,制成了一柄钥匙的形状。
  窦阿蔻自眼前垂下的红盖头里拼命翻眼睛,特想看看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她上下左右摇晃脑袋,终于挪到了一个适合的角度,看到了柳青黛手里的玉牒。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形状奇怪的玉牒必定是一样重要的东西,说不定,是被黄沙埋在地下的毫辉城迷宫的钥匙,这个东西,对傅九辛来说,一定是和身家性命一样的存在,它现在,却在柳青黛手里。
  窦阿蔻恐慌了,万一柳青黛拿这个玉牒来和她换阿辛,她换是不换呢?她窦家已经没落了,也没有那样的东西可以和玉牒相比,万一柳青黛拿着这个就把阿辛勾走了呢……
  她正在替自己悲观的未来尽情地意淫着,忽然听到身旁已经成为她丈夫的男人道:“我把玉牒交给你,本是想让你拿着它护阿蔻周全,既然它没有发挥作用,于我就无用了,随你处置吧。”
  柳青黛浑身一颤,这可是司幽国历代所传啊!他为了一个阿蔻,说不要就不要了?
  傅九辛目光落在她震惊的面容上,心里微叹。她还不知道她身后就跟着陈伯吧,陈伯找了这玉牒很久,却碍于玉牒在他身上不好动手,现在柳青黛这样做,等于是将自己暴露在陈伯的眼皮子底下,大约,她以后日子不会好过了吧。
  他初回龙凤镇,初次碰到柳青黛的时候,她为镇上恶霸纠缠,要娶她作第十八房小妾,柳青黛走投无路,他念在小时情谊,救了她,让她跟在自己身边。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他想,小时的柳青黛虽说不上单纯,但到底还是善良的,于是将窦阿蔻托付给了她,结果却让他那么的失望。人,终究还是会变的。
  傅九辛自认不是一个博爱的人,救了她一次,却不能救她一辈子,何况落到这个光景,她是自作孽。
  他垂眼想明白了,不带感情地对柳青黛下了逐客令:“青黛,回去吧。若是你愿意留下来喝一杯喜酒,我也欢迎。”
  柳青黛摇摇欲坠,一颗心冰凉透顶。她这一次来,原来是这样的自取其辱。
  她勉强冲傅九辛笑了笑,又看了他身边被他保护得很好的窦阿蔻一眼,惨淡道:“不了,那我这就回去了。”
  这一场众人以为要大闹一场的风波,就这样平淡地结束了。
  顾怀璧敏锐地感觉到,随着柳青黛的黯然离去,那一阵强烈的杀气也疏忽不见了。他放下心来,若是真和隐在暗处的那人交手,他也没有全然的把握。
  他冲唐寻真点点头,唐寻真也明白了,两人松了口气,暗香幸而傅九辛这回做得不错,没让他俩去收拾烂摊子。
  只是那块玉牒……他们刚才也都看得清清楚楚,那玉定关乎到毫辉城宝藏,不知傅九辛到时会如何处理。
  夜深了,宾客们一散而光,方才还热闹的小院子渐渐冷清下来,顾怀璧回头冲傅九辛暧昧一笑,搂着唐寻真走了;窦进财还想说些什么,被三姨娘几句软语迷魂汤一灌,也哄走了。
  屋里只剩了一对小儿女。窦阿蔻坐在床沿,还在想刚才柳青黛那事儿,冷不防面上一暖,她面前是先生的脸,正吻着她。
  轻若春风拂面,窦阿蔻还没有看到过这样温柔的傅九辛,他在情事上一向来热烈,像今天这样细致的绵密的吻,还是第一次。
  她推开傅九辛:“先生,我在想……”
  她越说越迷糊,感觉到身子有些软,她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了,知道自己已经情动,脑子里的事愈发想不清楚了。
  窦阿蔻生气了:“先生,我在和你说正事。”
  傅九辛埋首于她的胸前,一边挑拨她一边含糊不清地回:“嗯。”
  窦阿蔻想,她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没等她理清,茫然中两人已赤|裸相对,傅九辛俯在她身上,手掌托住她的臀,不等她准备好,已一下子猛冲进了尚有些干涩的她。
  窦阿蔻被轻微的刺痛一刺激,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双手扣住傅九辛的肩,认真地和他探讨:“先生,我想起来了。我是想说,司幽国我们还得去。你总不能扔下那些事情不管吧,苏洛阳他们都跟着你。还有那把——唔!”
  她惊叫一声,感觉到傅九辛正在缓慢地摩擦掏刮,眼眸深处是隐隐的赤红,声音也哑得惊人:“阿蔻,不想要我?”
  窦阿蔻差点儿被美色所惑,老实地点头说想,但她觉得事情还没有掰扯清楚,不能让傅九辛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揭过去,于是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说——”
  傅九辛显然不想在这时候和她说这些事,他托高她的臀,用力往下压,在深处使力挤压,几乎要溶在一处。
  “轻——太深了!阿辛……”窦阿蔻颤不成声,感觉到他扎扎实实的进入,每一次都沉实有力,她已不是年少生涩的窦阿蔻了,渐渐的也扭着腰,追寻着傅九辛的节奏。
  她看着傅九辛在情|欲中英俊得越发惊心动魄的脸,迷迷糊糊地想,司幽国?宝藏?那是什么鬼东西?她此刻,只恨一刻春宵苦短,不觉两对红烛已燃尽。

旅途始

  按理说,新嫁人的妻子,第二日要早起为公婆敬茶,第三日上要由丈夫陪着回门归宁,但因窦阿蔻和傅九辛的特殊情况,这些繁文缛节都被忽略了。
  于是傅九辛便顺理成章地成日与窦阿蔻厮缠在一处,有时两人在床上胡搅蛮缠,一个下午便过去了。
  唐寻真满怀愁绪地瞅着窦阿蔻,摇头叹道:“啧啧,阿蔻,你再这样下去,万一肚子里有了小娃儿,你还怎么同我去闯江湖?”
  窦阿蔻脸一红,想到傅九辛几日来的不知节制,也很郁卒。
  她总觉得司幽国的事情不会就这么过去,可每回对傅九辛说起来,最后结果都是半途而废,两人不知羞耻地滚到床上去。
  她叹了口气,她很想去司幽国看一看,还想替傅九辛找到那把楚蚀剑。
  这样看似平静但却不踏实的生活近来终于有了转变。
  这一夜窦阿蔻照例被傅九辛折腾过了一遍,沉沉睡去,夜里却忽然惊醒,她随手一摸,身边的被褥空旷冰凉,傅九辛不在身边。
  窦阿蔻起身,摒气凝神,悄悄走出院外。她到底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清凉如水的月光下,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不远处两个模糊的身影。
  她在草丛后蹲下来,支楞着两只耳朵听墙角。
  那两人,一人是傅九辛,一人的声音,却是苏洛阳。
  他们刻意放轻了声音,窦阿蔻听不清楚,但几个字眼还是零零落落地听进去了,无非还是矿藏,楚蚀剑,陈伯这一些词。
  窦阿蔻默默地蹲了半晌,在他俩对话还没结束前,又偷偷溜回了房,只当没这回事,装睡。
  第二夜,她就留了个心眼,果然,在三更之时,傅九辛又不见了。
  连着几夜,傅九辛都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有时候是与苏洛阳接头,有时是与其他的几个少年们商量些什么,窦阿蔻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
  夜里更深露重,傅九辛在院子里站了一刻钟,衣衫上都是寒露。他悄悄回了房,擦去发上的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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