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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万不可成全啊!若是成全的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芽儿虽然还是个没出嫁的小姑娘,但是这大宅子里面的男人女人她倒是一路看过来的,多少也领悟到了一些。
“若是不成全,他便会一直惦记着。男人啊,得到的都不会珍惜,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宁愿贼偷都不要贼惦记!”
这是天衣第一次把秦守比作贼,也是她嫁给他之后,她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话来说他!
“夫人……”
天衣摆摆手,示意芽儿别在劝自己了。
“芽儿,你且给我把黄历拿来看看,今儿个是个什么好日子,非得这么紧急地娶进门。”
芽儿从柜子里翻出黄历递给天衣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的失误。
天衣现在的眼睛完全是一片漆黑,典型的睁眼瞎,她这么递书过去不是刺激自己家小姐更加难过吗?
天衣接过书,自嘲地笑了笑,将书递给芽儿,问道,“你可识得字?”
“芽儿,不识得。芽儿出去找个识得的丫鬟来认认吧。”
以往什么事儿都是天衣自己,这丫鬟们识字不识字的天衣不在意,也觉得与她无关,如今失去双眼,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罢了,既已选定日子,想必也是个好日子。”天衣无奈地说道。
“奴婢只知今儿个是春分,至于今儿个黄历如何,奴婢不识得字,没办法为夫人解忧。”
天衣听芽儿这么说,身子一抖,喃喃道,“莫非是故意选的这日子罢?今儿你可肯定是春分?”
芽儿使劲点头,无比肯定地说道,“是春分,奴婢是今儿早上听老夫人说的。难不成这日子有何特殊的?”
春分,是天衣的生日!
他竟然选择在她生日的这一天纳妾!
没有一个人记得自己的生日,天衣并不生气,因为每个人毕竟有每个人要做的事儿!
只是,竟然选在这一天纳妾!!在她生日的时候纳妾!!!他断然是已经忘记了她的生辰八字了吧!
“芽儿,你扶我去后门,准备辆马车,我想出去走走,今儿个屋子里闷得慌。”
其实今天的天气还慢不错的!虽然快进入了夏天了,但是如今还是处于春天的尾巴上,所以这种不晒不冷的天气应该是最养人的。如今,天衣竟然说闷得慌!
看来,不是屋子里闷得慌,应该是夫人的心里闷得慌!
“那夫人稍等,芽儿这就去准备。”芽儿说着就去跟管家打招呼‘
管家却告知芽儿说今天府里十分的忙,轿子米有空的,人手更是不够!想出门大概得夫人自己想办法了!
芽儿气匆匆地来禀的时候,天衣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起身将手搭在芽儿的手上说道,“那我且出去走走便是,你扶着我罢。”
“我看他们分明是故意刁难的,夫人,要不奴婢去外面给您雇一辆马车吧。”
“罢了,我就是出去闲逛而已。”
芽儿牵着天衣一路走着走着,两个人毫无目的地闲逛,竟然沿路一直走到了天运街上了。
“夫人,你可是有什么需要买的吗?已经走到天云街道上了。”
天衣听芽儿说道了天运街上了,这才想起前几日展成展真特意去看过自己,还委屈自己打扮成了两个女娇娃。
“走,去真成布庄。”
芽儿以为天衣是要去买布料,还特意地介绍了好几家适合他们主子穿的布料。
天衣听芽儿说了好多个布料庄子,可是就是没推荐自己看真成布庄的,便好奇地问道,“真成布庄的衣服和布料为什么你不看好呢?”“因为真成布庄的布料太过于奢华了,不是奴婢觉得夫人买不起配不上,而是奴婢知道夫人一定不会买那么奢华的布料来做衣服。”
芽儿这句话倒是说对了!
这真成布庄几乎出的都是高档货的布料,除了上次秦夫人给她买过几匹灰扑扑的,天衣是一件衣服么买过!
连那件旗袍,都是里面做衣服的人见布料多了然后做来送给天衣的!
若是叫天衣掏钱去买,她肯定是不会去买那么贵的布料来做衣服的!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到了真成布庄门口的时候,天衣对着芽儿说道,“你先在下面看看布料,若是有喜欢的一会儿我给你买一匹。”
“奴婢,奴婢不敢要。”芽儿惶恐地说道。
天衣笑了笑,说道,“就当是你今日陪我出来的礼物了,选一件衣服也好。”
女孩子都有爱美心理的,这些衣服虽然贵了点,但是芽儿这种正值豆蔻年华的小姑娘谁不奢望要一件漂亮的衣服呢?
“展公子可在?”
店小二见是天衣来了,忙问道,“李小姐,你可是要重新来咱们店里做设计吗?”
天衣笑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怕是不行了,我今儿就是来混混闲饭的。”
“这真成布庄的闲饭可不是那么好混的。”展真从二楼下来,看着天衣笑嘻嘻的说道。
天衣听到他略带苦涩的笑声,玩笑道,“莫非展家二公子连一碗粥都舍不得赏给天衣吗?”
“哪里的话。你是上去坐,还是在下面坐?”
“上去吧。”下面人多眼杂,天衣不想招惹麻烦。
说罢,就有个小丫鬟过来扶着天衣上木质楼梯。
“几月不来,你这里倒是有些变化了!”这话是问句,但是确实肯定的语气。
展真再一次佩服天衣,她虽然失去了双眼,但是她的感官能力依旧很好。她只是在屋子中间随意地摸索了几下,就竟然知道他这里变化了。
“是啊,幸好你今日前来瞧瞧了,不然你改天再来,或许就找不到这真成布庄了!”展真这句话说得是灰心丧意,完全的没信心啊!
“怎说这等丧气话?”
天衣见展真说出这种话的一瞬间,竟然心里隐隐牵扯出一种难受的感觉。
毕竟,她在这个布庄做过一段时间的设计,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不是丧气话,是事实,如今这生意惨淡得实在不好做。虽然这做生意,我是不太懂,但是这布庄子最近的生意是几乎没有我却是看得见的。”
天衣见展真这么说,她便猜到了他们那天去找自己肯定也是因为这件事儿。只是,这么大的布庄怎么会说不好就不好呢?
“你且把原因说与我听听,若是我能帮忙我自当尽力,若是不能,你且当是一种倾诉便是。”
展真看了看天衣,老老实实地说道,“这忧心事儿,我且说了便是,你别往心里去,如今这事儿连我哥哥都解决不的,那日我们去找你也只当是叙叙旧情,没有真要为难你的意思。”
“展二公子你你这么客气地跟天衣说话,倒是让我感觉生分了。莫非你这是在怪我多管闲事吗?呵呵……”
既然天衣都这么说了,展真便解释道,“就在你去边疆的日子,花贵妃去世了,皇上新纳了一个年贵妃,年贵妃的娘家也是做布料的,宫廷中的好多布料就都从年家布庄进货了……”
“实不相瞒,我哥哥这些年之所以把这布庄生意做得这么大,还是多亏了我那在宫里做贵妃的姐姐(花贵妃,本名:展花)的。如今,姐姐红颜薄命,皇上为了讨好新纳的年贵妃就把给宫廷提供布料的活儿给给年家!”
“而且,很多达官贵族为了讨好年贵妃都纷纷地去年家布庄买衣服布匹,我们这店里的生意自然是惨淡了……”
衣服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这皇上也是男人,他也是喜新厌旧的!
“听你这么说,布庄的生意应该是受到了不少的影响……”
“我这么说,你或许是和其他人一样,认为我们布庄是靠着裙带关系才走到今天的。其实我哥哥为这个布庄付出了不少,我们只是想要皇上给一个机会而已。如今皇上把机会收回去了,我们展家看来是要衰落了……”
展真这话是越说越堕落了,天衣心里听着也纠结,眉心蹙得紧紧的。
“你倒是不用这么灰心,莫非你哥哥另外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呢。”
天衣这话其实也是安慰性的话语,此事儿怕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原本官商是让人十分羡慕地,因为每个月都会有很固定的销量,而且销售额度至少也低不到哪儿去,关键是官商比一般的商人都稍微要收人尊敬一点!
只是,如今看来,有利就有弊啊!这展家在后宫的靠山贵妃娘娘一游仙,这皇上就随便找个借口换个家族提供布料了!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倘若是我也找不到办法呢?这布庄就得关闭了吗?”展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屋子里。
他的声音很沙哑,看来是熬了不少的夜,为此事愁苦了不少啊!
“现在布庄的生意怎么样?你的存货还多吗?”
“存货很多,而且,前两天下雨的时候遭到人袭击仓库,里面的布料全被淋湿了,好多官太太之前定制的衣服也不要了……”
天衣想起那天自己回娘家的那天,不就是昨天晚上吗?
难不成是昨天的大雨让他们的仓库遭遇到了袭击?
“是昨天的遭到袭击的吗?”
“恩。”展真点头说道。
天衣追问道,“人是否抓到了?”
像这种事儿,应该是姓年的家族做的吧?想要把展家赶尽杀绝!只是,万事都讲求证据,这没证据的事儿不可以乱说的。
“抓到了,不过他们死活不说是谁派来的,而且一个个好像都被人服用了慢性毒药,最后只得送去了衙门,交给官府处理。”天衣听到展成这么说,忙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服用了慢性毒药?”
展成解释道,“店里的一个员工略懂医术,看着他们手腕上有条红线,就猜测着说的。”
“那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那几个人?”天衣略有所思地说道。
“好。”
展成和展真两个人虽然不明白天衣要去见他们的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还是满口答应了,毕竟他们现在虽然生意不咋地,但是要去衙门见个人这种事儿还是办得到的。
展成和展真带了点东西贿赂了下狱卒,狱卒们就开门了。反正他们又不是要见什么朝廷侵犯,所以进去倒是蛮容易。
为了以防万一落人口实招到什么误会,展成在外面看着,展真扶着天衣往里面走去见犯人!
天衣一路往监狱里面走,一路听着那些犯人的哀嚎,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天衣听得心里难受,催促展成,走快点。
“到了,就是这几个。”
天衣眼睛看不见,所以她不到这里有几个人,但是展成却好像早已熟知天衣的内心一样,在她的耳边说道:一共七个人,他们很安静,每个人都好像在等死一样,完全不像其他挣扎的犯人。
“好,我知道了。”天衣小声地说完。
然后站的靠近劳门一些,对着里面的犯人小声地说道,“我知道,你们是受到人威胁,所以才会受制于人的。你们绝对不会说出指使你们的人是谁,不是因为你们忠心,而是因为他们正在用你们的亲人威胁你们……”
天衣这话一说完,那犯人们中间已经有人在嘀咕了,天衣嘴角浅笑,看来她猜中了开头了。
“这位公子和姑娘啊,你们既然都知道我们身中剧毒,又何必为难我们,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天衣双眸尽量地对视着他们,虽然她的眼睛看不见了,但是她的眼神很有神的,说话的时候让人看着自己双眸比较显得陈恳。
“我们不是要来逼你们帮我们做什么的,我只是来和你们做一个交易的。若是我可以救好你们身上的毒,你们就得答应在呈堂上说出是谁指使你们那么做的!”
这些人听完天衣的话语之后,明显的都是满脸的不屑和疑惑!其中一个比较年长地嘲讽地询问天衣,“姑娘,你可知道我们身上中的是什么毒啊?就敢说大话帮我们解毒!”
“你们身上中的是一种最厉害的蛊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这群人都至少拥有三个家人!因为这种毒必须在本主身上下了之后要在本主的母亲和本主的孩子身上同时下才能够使得人中毒!”
那人见天衣说的头头是道的,而且刚好符合他们的情况,便问道,“姑娘,你是大夫?”
展真见大家似乎都开始动摇了,便在旁边加把火,“她可是神医。”
“但是,这种毒不是说无人可解吗?只有本主死了,另外两个人才可以得到解脱!”
他们若不是被迫的,而且自己死了之后还可以留给家人孩子不少财产,他们才不会答应来做这种差事!!
“我今天可以先给你尝试医治一下试试,若是成功了,你们便相信我,若是不成功,大不了就回到你们最初的状态,这药不会让你们产生任何的痛苦,所以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