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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取意民间小调:子悦成风,扬尘千里?乘此东风好扬尘呀!”
丞相此话一出,顿时周遭一片死寂,只见先皇大踏步地向他走来,嘴里还喊着:“子期呀,朕
的子期呀”
于是乎,从此丞相便和先皇成就了一段伯牙子期的经典美谈,以至于圣意恩宠数十年不衰啊。
民间有说书人,每每见到此段就会大发感慨:看人家丞相那才叫一巴掌拍在了马屁上,像甲大
人、乙大人拍在了马腿上,这算什么回事?拍在了马腿上也不是多大的事,重要的是,你别用脚
去拍呀!
自从听闻公主要回朝的消息,成风殿里的大太监麻公公就着急忙慌地督促着众宫女太监该打扫
的打扫,该清洗的清洗,该扔的扔,该换的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要娶新媳妇,布置新房
呢!
“小——小麻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是太后宫里的大宫女诗情。
小麻子暂停了指挥,笑嘻嘻起来:“诗情姐,你这是咋啦?”
诗情急得跺了跺脚:“这节骨眼了还不正经,公主殿下已经到了安宁宫了,你仔细点快去接驾。”
昔日,作为小跟班,小麻子极其、非常负责任地每天跟在扬尘殿下屁股后边去安宁宫给太后请
安。一来二去的便和太后宫里的宫女啊、太监啊混了个脸熟。
一句话:出来还都是要混的。这不今儿要不是诗情来报信,他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子啊,哦不,是公主啊,恐怕这会儿您已经把奴才忘到几里地以外去了吧。扬尘殿下一进到
成风殿,就看到宫女、太监站在主道的两列。
小麻子一个响指,
成风殿内:
“恭迎公主回宫”
小麻子再一个响指,
成风殿内:
“公主是花,公主是蜜。
比花还艳,比蜜还甜。
公主就是我们的天。”
……
本来正想向前走一步的扬尘殿下猛地止住了脚步,顿时浑身一阵颤抖,鸡皮不知掉了多少。
娘呀,这小太监搞毛啊!歌词还好,可是——跑调都跑到西天去了,这——这是人听的么?
没有看到公主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场景,演唱的宫女太监们慢慢都停了下来。
公主,好歹给点掌声啊,我们宫女太监虽说地位底下吧,可还是有尊严的!!!
“小雀子啊!”扬尘一手掐腰,一手抚额。
成风殿内顿时响起了窃窃笑语。
小麻子皱着眉头,哭丧着脸打了个千儿:“公主,奴才叫小麻子,不叫小雀子。”
扬尘殿下一想也是,当年她年幼看着天上的麻雀直叫雀儿,还是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太监给她
纠正为麻雀,当时她实在记不住“麻”这字,就顺口给这小太监改了名。
“嗯,小麻子呀,你们这都唱的什么啊?”
“好嘞”说完小麻子就捏着嗓子唱了起来:
“公主是花,公主是蜜。比花还艳,比蜜还甜。公主就是我们的天~”
扬尘殿下挤眉弄眼,表情身为痛苦,原来,原来就是你这臭小子,一个老鼠坏一锅汤,感情刚
才那个跑调的就是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最后的时候,大家有木有想到当年站军姿,拉军歌的情景??
☆、第 4 章
公主安全回宫,圣上喜不自胜,据说在凤栖宫里头转了九十九圈这才停下来。
你说,陛下您爱转圈玩就转吧,为毛一转头就下了道圣旨呀,难道是头冒金星啦?
三月二十五,京都凡是四品以上的京官都人手一册圣旨,让那些活了半辈子没见过圣旨啥样的
大人们可是过足了眼瘾。
一个个太监手拿圣旨带着侍卫在京都里乱窜,激得周遭的老百姓好奇心唰唰地往上窜。
甲:这是啥节奏,要满门斩首?
乙:我看不像,难道是为公主抓面首??
这场违京变竟然——竟然——
众大人听到了圣旨的内容,这才噗噗地放下了心,皇上,就这点小事儿——至于么,早朝的时
候说一声就行了,搞得像灭九族一样,就差发皇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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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面,万物回春,御花园中虽算不上百花齐放姹紫嫣红,却也是绿意盎然,勃勃生机啊。
宫道上,扬尘悠哉悠哉地走着,小麻子屁颠屁颠地跟着。
“本宫四年未回宫,倒是物是物,人是人,哪有李清照所言‘物是人非事事休’”
小麻子眼皮子挑了挑,他至今还没有适应他跟了这么多年的主子竟然是个女子!
“殿下,这一切都没变,只有您摇身一变变成了女儿身啦”小麻子战战兢兢地说道。
扬尘凤眼轻轻一扫,小麻子很识相地闭上了嘴。
“本宫本就是女子,何来‘变’之说!倒是你们这些人眼拙得很,认不出雌雄倒怪到本宫头上
啦”
小麻子顿时泪奔了,公主您一直着男装,还掩饰那么好,谁能认得出来呀!
远远地就听到一群男子嬉笑之声,扬尘顿时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才刚刚回宫,父皇是出什么幺
蛾子呀,美其名曰:同窗多年,多聚聚有好处。暗地里他那点心思能瞒得过谁呀!
九曲水池边一个挨着一个足足坐着近二十个男子,戴冠的、不戴冠的、胖的、瘦的、白的、黑
的,各式各样的都有。
众人似是学《兰亭序》里流觞饮酒,箫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倒有几分魏晋真名士自风流的
意味。
扬尘殿下似笑非笑地看了一会,这才询问:“小麻子,本宫记得当年离宫之时并没有这九曲水
池。怎么回事?”
这一问话显然激发了小麻子一八八到底的八卦思维:“公主有所不知,此乃苏少傅向皇上进言
修建的。据说是嫌御花园中百花盛开,独独无酒,无法体会有花有酒锄作田的的意境。”
“哼!那田在哪里?”
“公主请看”
顺着小麻子的手,扬尘殿下瞬间便石化啦,御花园中开了一片田,还盖了几间茅草屋,这——
这算什么事呀??
小麻子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扬尘殿下在石化中风化了。
他说:“据说,苏少傅是这样跟皇上说的:皇上,有花有酒锄作田的意境将来可以帮助小皇子
培养气质。”
小皇子?公主殿下瞬间凌乱了,那事儿八字连个毛都没有呢!
众位风流公子依旧在饮酒行欢,现场气氛是一高再高,忽然见一青衣男子举着酒杯颤颤巍巍站
了起来,衣衫微乱,看来是有些喝高了,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豪迈地叫了起来:“又挨到我了,哈哈,下一句是‘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哈哈哈哈”
众人被他奇怪的语调给逗笑了,并没有注意到扬尘殿下的到来。
“张靖宇,我看你是要举身赴清池,自挂东南枝了!”
清雅低沉的声音飘荡过来,雌雄莫辨,不是当初的太子殿下还能是谁?诸位公子顿时酒醒了一半。
偏偏御史大人家的小公子醉酒之后铁面无私,连老子都不认,继续大声嚷叫:“我说的是《木
兰辞》,你接的是《孔雀东南飞》,驴唇不对马——马嘴”
张家公子每说一个字,诸位公子的心肝就颤一颤,抖一抖。
哥们儿,你以下犯上啦!
等了半天,以为是暴风雨将至,谁知竟等来了公主殿下一句轻飘飘地话:“来人,张公子喝醉
了,送他回府。”
有人皱眉,有人沉思,有人侥幸,不可不说是五味陈杂呀。
处理了张靖宇,诸位公子这才注意到如今的扬尘公主。一身绿色锦袍,外罩月白纱衣,身形颀
长,飘逸长发用翡翠簪子松松地挽着,凤眼微微眯着,眼神较之四年前更为深邃。
若说与从前有何相同之处,那就是依旧勾着唇角,不同之处那可就多了,比如说现如今的公主
殿下可是前.凸.后.翘,有料得很!
“臣等拜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扬尘嘴角上挑,似笑非笑,手里的折扇呼啦啦地扇着风:“啊呀呀!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同窗多年,本宫游学在野甚是想念,甚是想念啊!”
只见公子们依旧身形未动,细看却是在抖动,幅度还越来越大。
公主殿下凝眸,哈哈大笑了起来:“同窗们,同志们~那个同什么们,是你们相互搀扶着起来
呢?还是要本宫挨个去扶?”
“不——不用劳烦公主,小臣——自己,自己起来。”
“哎呀,公主啊,男女授受不亲呐”
“殿下啊,臣还想立贞洁牌坊呢”
……
“公主呀,请扶微臣一下,微臣脚麻啦!”
正在推辞的众人瞬间石化了,是谁?是谁——竟然这么——不要脸!
扬尘脸色黑了黑。
好你个苏退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是怎的?
当众人的目光胶在不远处的亭子里的时候,苏大才子正悠哉悠哉地扇着扇子,看到了扬尘殿下
还不紧不慢地伸出了一只胳膊。
“公主,微臣准备好了!”
“小麻子呐,一个时辰后代本宫去扶一下苏公子。”
于是,在场的公子们面部扭曲了,扑腾几声,是有人倒在地上了。苏大才子的脸是一变再变,最后定位到了猪肝色。
公主殿下,霸气侧漏啊!
哼!苏退之,不信本宫整不死你!
“哎呀呀,四年未见,看本宫还认不认得出人来?”
众人还处于凌乱中,只见扬尘已经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于是公子哥们的心肝又扑腾扑腾地跳了
起来。
女子素手一扬,“呦,这不是舒逸兄吗?”
杨将军家的二公子,连小字都记得,公主,您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好像看出了众人的疑惑,扬尘嘻嘻一笑:“本宫到现在可还记得,当年就是被你小子绊倒,栽
掉了本宫的一颗门牙!”
有人嘘唏,有人吸气,公主忒记仇了吧?
杨家二公子杨舒逸尴尬地摸了摸脑袋,迎着众人热烈殷切的目光:“公主,当年小臣不仅栽掉
了门牙,还栽掉了侧切牙呀!”
原来……
“舒逸兄,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公主金枝玉叶不比咱们皮糙肉厚,怜香惜玉,懂吗?”
一身白色锦袍的翩翩公子用扇柄轻轻抵了抵杨舒逸的肩胛,慵懒的笑容像明媚的阳光铺散开来,
不期然让人想起了八个字:温润公子,灼灼其华。
“这位是——,让本宫好好想想”
扬尘深如古井般的眸子细细碎碎地盛满了好奇,凝眸在眼前男子身上,不停地拍打着扇子。
小麻子一个机灵,这么个场合可不能让公主丢人了,于是悄悄地移步上前,耳语一番。
只见公主殿下的脸色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恨恨地看了一番,这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
字:“好你个‘刘’氓!摇身一变差点蒙蔽了本宫纯洁的双眼!”
众人冷汗淋淋,不过殿下你的双眼啥时候纯洁了,毒得很呐!
“公主谬赞了,瑾瑜愧不敢当。”
刘家公子刘瑾瑜傲娇得很呐!
只一瞬扬尘就收起了恶狠狠地态度,笑得那叫一个春光满面:“瑾瑜兄,彼时本宫尚且年幼,一不小心着了你的道,再来责备于你,倒是本宫的不是了。”
刘瑾瑜嘴角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公主当真恶寒得很呐!
“公主,瑾瑜知错了,还望公主大人有大量,海涵在下的当年之过错!”
“嗯,你的道歉,本宫欣然接受了,虽然迟到了几年,但有聊胜于无啊!”
公主殿下真是——,不过,当年又发生了什么事呢,众位公子抓的心里直痒痒?
在众人正在脑补年幼的公主和年幼的刘家公子如何斗志斗勇之际,扬尘殿下已经不知从何处拽出了个人来,睁眼一瞧,赫然是老丞相家的小孙子,名唤周若同。
公主啊!您没看见小公子已经面红耳赤了么,怎还在吃人家的豆腐!
显然,扬尘殿下并没有这点自觉,捏捏耳朵,摸摸鼻子,玩的是不亦乐乎。
小麻子机灵鬼一个,见众位公子脸色不对,忙上前一步,提醒道:“殿下,您…流鼻血了”
扬尘殿下伸手一摸,还真是,哎呀,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偏偏这时候还有人不识脸色:“殿下,好色之病犯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便知是——苏大才子!
扬尘正自懊恼地很,见他又撞在了枪口上,于是愤愤地转身。
姓苏的,不踢掉你的命根子,本宫不姓莫!
谁知苏大才子早有准备,在她转身之际急忙后撤。
于是,踩在苏望风衣摆上的扬尘殿下也随之前俯,不多不少,一厘不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