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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落到了低谷,落寞回首,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如今他竟有点看不懂了。
下一瞬却听得沉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退之,这是在找我么?”
苏大才子心中猛地一动,惊愕地看着近在身侧的女子,一身绿裳,明眸皓齿,恍然间似乎回到了年少深宫中相伴的日子。
女孩调皮,不知何时不愿再唤他望风哥哥,张口就是退之,退之。他也不恼,任她喊着。
退之,这道题怎么解?退之,我饿了!退之,我们溜出宫去玩吧!他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扬尘如此调皮,看以后谁还敢娶你?”
惊愕过后,忆起往事,苏望风摇头笑了笑,将手里抱着的娃娃递了过去:“他和如意差不多大,你抱抱吧,就当是如意在跟前”
女子眉目一弯,笑着接了过去,一边逗着小家伙玩,一边低头看向一旁滚沸着的汤药:“这些药是做什么的?”
苏望风还未开口却被一旁坐着的老大爷抢了先:“这些药是苏大夫特意熬的,说是可以防病治病——”说罢指了指地上空着的碗,“俺们都喝了,老天爷不睁眼发了大水,俺自己还要顾惜着这条命”
老人家一开口,周围的人立即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所谓人多是非多,特别是些八卦想法。
有人惊奇,指着扬尘问“苏大夫长得一表人才,这姑娘看着也不像什么没本事的人,莫非是一家?”
本来听得兴致勃勃的扬尘一听,笑着的脸顿时僵硬住了,有些尴尬地看向正舀着汤药的苏望风。
只见他将手里的碗递了出去,回头轻轻一笑:“连儿子都生了,你说呢?”
众人一阵嘘唏,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呀,扬尘脸色瞬间爆红,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连这话都说得出来!果真是没脸没皮天下无敌!
心中懊恼之余微微失落,他们虽已有夫妻之实,连带着孩子都生了,却不能堂堂正正地成为夫妻。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她还是西凉公主,若她成婚若非联姻,便是登基后广纳后宫。
抬头看向忙碌着的男子,她忽然想到了那日望居中他所说的话。
“莫扬尘,你以为我当初没有想过与你分道扬镳么?望山上你重伤后醒来,我待你冷之又冷,只盼冷了自己的心,可是你说了些什么?你说:退之你变了啊!”
想必当时他也想到了有朝一日她的境地,也是,那般洁癖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与别人分享一个女人!
可是他最终还是这么做了
心中突然闷闷的,扬尘仰头望天,细碎温和的阳光洒满了整个天空,仿佛数日来的阴霾丝毫不存在一般。
心若向阳,何为悲伤?
其实,她一直有一个愿望,有朝一日,在大凉广袤的疆土上肆意的享受这一天一地的阳光,这是她的理想,是她深植于内心的信念。
“退之,如意为何起名为沐阳?”
汤药发放完后,两人向着下一个街道而去,沉默半晌,她终于将内心的疑问问了出来。
苏望风眉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会不知?沐阳,沐阳,倾慕扬尘——”
脚步一听,仰面直视着耀眼的日头,“ 还有就是——享受一天一地的阳光”
果然!扬尘轻轻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挎着他的手臂:“傻子,那为何不叫沐风?我想我当初应该这么想过”
苏大才子身形一僵,垂目直直地看向两人交叉的手臂。
女子微一挑眉:“怎么?刚才是谁说的‘连儿子都生了,你说呢?’苏望风,我好歹也是你孩子的娘亲,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嫌弃我!”
说着就把手臂抽了出来,苏望风看着她赌气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衣袖下,右手下垂将女子纤细的手包了过去,片刻十指紧扣。
“这样可好?就当是犒劳你为我生了儿子。”
看着前面明显拥挤的人,眉头微微皱起:“赈灾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扬尘亦皱起了眉头:“我已把年轻力壮的难民分成了几组,有一大半的人去随顾洵打捞浮尸,剩下的继续挖河道,加固河岸。另外赈灾的银两也已到位,放在了郡衙的银库中。”
苏望风转头有些心疼地看着这几天明显消瘦下来的女子,手下紧了紧,低声复言:“灾情大致控制住了,扬尘,你还要照顾好自己”
“谁说我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了?”女子凤眸一瞥,轻轻地扫了他一眼,“有饭吃,有觉睡,比旁人不知好了多少?!”
“哼!那是谁晚上不睡觉偷偷溜了出去查看暗卫们转运过来的药材?又是谁女扮男装随着众人出去打捞尸体,吓得半夜做噩梦?又是谁到下面各县一去就是几天?嗯?”
扬尘一听,眉头挑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半天开口:“苏望风,本宫甚是怀疑你来此处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赈灾,还是怕本宫跟别的男人跑了?”
句句诛心,苏大才子微一挑眉,十分厚脸皮地低低开口:“自是怕你跟别的野男人跑了!”
“哼!苏望风,先看看你自己是不是野男人再说,望山上是谁先不要脸地要了我的身子才娶我的!”
苏望风神色一僵,抬眼就见路边有人十分鄙夷地看着他,顿时明白了过来,扯着女子急忙地向前面走去。
扬尘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闲闲地看了半天,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退之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等忙完了汤药的事,天色已经微微发暗,昏暗的黄昏中,两人一块回到了太守府中。
经过几天的调养,张太守精神好了很多,靠坐在床头喝着白粥。扬尘对这位半道得来的老师极为尊重,除却外出下县的几天,几乎每天都要过来看看。
这不,张太守刚刚喝完白粥,就听得仆人传话说公主和苏大夫过来了。
“老师——”低沉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在房间中响了起来。
张太守抬头就见扬尘和苏望风相携走了过来,含着笑点了点头,紧接着又对两人招了招手。
“殿下,苏公子,这么晚了还过来,可真是折煞了老夫!”
说罢掀开被子欲下床却被扬尘给一把扶住了:“老师总是这么客气,当年我游学之时没少受您的照顾,如此说来,倒是我失了礼节!”
扶着老大人坐好,女子眉眼一弯,轻轻笑了出来:“以后无人之时,老师便叫我扬尘吧”
自古便有君臣之别,当了几十年官的张太守如何能听她的话,挣着身子欲开口却被苏大才子抢先了一步。
“当年老大人倾之所有地教导扬尘,这些本就是您所应得的,何来谦虚之说?”
“再说您几十年如一日为西凉,为凉河郡劳苦奔波,即使是公主,对您尊敬些也在情理之中!”
张太守连忙摆手,却奈何不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进攻,最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毕竟当了一辈子的官,刚才只顾着推迟,这一静下心来才发现不对之处,双目若有所思地看了两人一眼:“扬尘和苏公子识得?”
扬尘看了苏望风一眼,神色未变,依旧是微微带笑:“青梅竹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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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青梅竹马?莫非苏公子是户部尚书苏并素的——”张太守惊愕地看着苏大才子。
“正是家父。”
话音刚落,只听得张太守哈哈地笑了几声,随即拍着被子感慨道:“我与并素相交几十年,我记得当年回京述职之时还特意到苏府中拜访过,当时你才几岁来着?”
老大人拍了拍脑袋:“太过久远的事,一时想不起来了,不过我记得当时还没有扬尘”
看着纠结的张太守和脸色暗暗发黑的苏大才子,扬尘抬眉轻笑,心里却憋得不行了,毕竟能令堂堂西凉第一才子吃瘪的事儿屈指可数。
苏望风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转过了头去,嘴角上挑,露出了一抹笑意:“想必当时只有五岁吧,我记得顺丰三年陛下下旨各地官员全部要进京述职,不知老大人可是那个时候拜访的苏府?”
张太守一听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就是顺丰三年,老夫早就听闻并素的儿子博古通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等出了老大人的居室,扬尘伸出胳膊捣了捣身旁的男子:“哎,你怎么知道顺丰三年外地官员要进京述职?”
男子垂眸,轻笑出声:“扬尘当真想知道?”
她刚想点头,却听得对方低低而言:“不如——随为夫回房,到时候再慢慢告诉你!”
“哼!你想的美!”扬尘愤愤地瞪向苏大才子,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了,顺了半天气,这才压下声音道:“可是这几日,退之憋得很了?不如我叫几个侍女来为你纾解纾解?”
苏望风瞬间黑了脸色:“莫扬尘,看来上次没有把你改造好,竟然还敢存着这等想法!”
结果 ,毫不意外,苏大才子死皮赖脸硬是随着扬尘回了她的房间。
房门刚刚关上便一把把女子抵在了墙边,嗓音有些嘶哑,带了一丝懊恼:“以后还说不说那样的气话了?”
扬尘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眼帘垂下:“不说了,不说了——”
说话间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心中一动,纤细的脖颈扬起亲了亲男子的唇角,继而低低地笑了起来:“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怎么舍得让给别的女人呢?那本宫岂不是亏大了?!”
女子主动投怀送抱,温香软玉在怀,苏大才子闷哼一声,抱着女子向着床榻而去,柔软的被褥上埋首在女子颈间,半晌低叹一声。
“扬尘,现在我们不能——”
耳边响起了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既然我们不能——,那我就吻你给你解解饥渴吧!”
说罢,女子仰身吻上了男子温温热热的两瓣唇瓣,半晌分开,娇喘微微:“方才我说我们只是青梅竹马,你可生气了?”
“——,没有”
“哼!还说没有,刚才是谁给我黑脸子看?”话音刚落,有些愤愤地咬了一下男子的唇角。
半晌叹气:“老师虽丹心碧血,一生为国为民,却终究遵循古礼,太过死板。若告诉于他,你知道后果的——”
苏望风星眸微转,伸手拂了拂她额头上的碎发,在眉心处徐徐印下一吻:“我知道,扬尘你可知?和你在一起我从未后悔过,即使在如意最为艰难的时候。所以——我也不允许你后悔!”
扬尘轻笑一声,推开他的身子,坐了起来,一双凤目似笑非笑:“当真没有后悔过?那刘宓是怎么回事?当日我可是亲眼所见你们俩握手一望,情深深意切切呀!”
“莫扬尘你翻旧账是不是?那咱们就来说一说,萧玦、顾洵、还有刘瑾瑜!”苏大才子咬牙切齿地看着悠闲下床正倒着茶的女子。
扬尘一听微一挑眉,将手里的茶杯递了过去:“喏,先喝点水吧,你不是喜欢看我吃醋的样子吗?我吃了,你倒不喜欢了——”
眼见着苏望风神色愤愤欲张口说话,她凤眸一转,抢先一步发言:“唔,方才你说随你回房便告诉我为何你知道顺丰三年的事的?现在回房了可以说了吧?”
苏望风看了她一眼:“顺丰三年,皇后娘娘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陛下生怕有个意外,便召集各地官员假借述职之名为母子二人祈福,取义举国同庆。却不料有人混进了皇宫刺杀了陛下——”
扬尘愕然抬头:“竟有此事?”
“当然,那时你还未出生,陛下缠绵病榻三个多月,后来你出生之后他才慢慢好起来。”
“那后来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苏望风摇了摇头,伸手将神情落寞的女子搂在了怀里:“你可知你还有个皇叔?”
“当年先皇也是极为喜欢他的,后来陛下游学归来,继承大统之际,他不满于仅仅封个王爷便起兵举义,后来被镇压后不知所踪。为了西凉的稳定,陛下即位后便下令禁止再提起此人,是以现在很少有人还记得他。”
扬尘抬起头来,凤眸直直地看着搂着自己的男子:“如此秘密的事你怎会知道?当时你不过才一两岁吧!”
苏大才子低笑出声,俯身啜了一下女子的红唇:“陛下要我辅助于你,必然会让我知道些他人所不知的事,比如你女扮男装——”
“我说呢,原来从一开始你便知道我是女儿身。哼!要是父皇知道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得气得要死,估计悔恨当年的安排悔恨得肠子都要青了!”
“想必陛下过来人自然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再说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他纵使再生气,也会看在如意的面子上原谅我的。”
扬尘深深地吸了口气,忽而双眸一转,一边把玩着男子胯。间硬硬的物事,一边闲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