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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孩儿??
晋帝愕然!百官愕然!太上皇更是瞪大了眼睛!
唰唰唰,在场之人几百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扬尘平坦的小腹。
扬尘凤眸一扫,轻飘飘地吐出了几个字:看什么看!朕喝了无子汤!
众人顿时绝倒,抽搐的抽搐,昏倒的昏倒,打喷嚏的打喷嚏!
苏望风宠溺地看着女子,轻笑一声:“不是扬尘腹中,是如意!”
百官瞬间复活,苏家私生子——苏家小公子——如意——?
尼玛!这都是什么呀!陛下您太前卫了,微臣们跟不上您的步伐呀!
太上皇一听,一口口水噎到了,顿时咳得那叫一个翻天地覆!
啥?苏家那个爱笑的小子竟然是他的——金孙——?
苏望风欲复言,扬尘却轻飘飘地开了口:“两年前朕游学在野,被刺客逼下山崖,望风救了朕的性命。他以天地为媒,以身为聘,朕下嫁于他。后来——后来便有了如意!”
哦!原来如此!
唉!不过是这么回事!
吁!竟是这么曲折!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呐?
哎——陛下,那您回朝后为啥不认识苏小公子?这才是重点!
晋帝听罢扬尘所言,呆若木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正德殿周围围着的暗卫一看,顿时群情激愤,眼看着就要杀上去救晋帝!
却有人在此时从百官队列里走了出来,人皮面具一撕,众人一阵吸气:咋让这
小奸细给混进来了呢?
扬尘眼波微动,紧紧地盯着来人,伸手拍了两下:“顾洵,你终于出现了!”
男子灿然一笑,眼波在三人之间流转,方才悠悠闲闲地开口:“陛下果真是好色之本性难移呐,不知弱水三千之中可有一瓢是我顾洵?”
女子眸光下移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男子一圈,低低一笑:“顾相,美人也,朕自是喜欢。”
周遭一阵吸气声,晋帝似笑非笑地看着脸色刷白的苏望风。
下一瞬,却将视线转向站在下首的苏望风身上,爱慕柔情在一双凤眸中荡漾开来,坦坦荡荡地开口:“——却不及对望风的万分之一,否则朕也不会生下如意了。”
苏望风浑身一震,星子般的眸子突然抬起直直盯着她看,一片惊涛骇浪。
扬尘却浑然未觉,凤眼轻轻一扫,红唇轻启:“小麻子宣旨吧!”
百官们甚是迷茫,陛下呀,你这亲事都坏了,还出啥幺蛾子??
片刻,正德殿前一片寂静,小麻子尖细的声音尤为震耳。
“苏家公子望风,丰神俊朗,温润如玉,朕心甚喜,封为王夫……,在野之时,
朕曾育有一子,苏家小公子——苏沐阳,即日起封为太子,接入东宫!”
众人一听,立刻喧哗起来,自古东宫之位关乎朝政稳定,如此如此,是为不妥呀,正待谏言,却听得晋帝一声咆哮了起来。
“陛下着实心急了些!这道圣旨倒还要看看我手下的暗卫们同意不同意?”
素手一扬,包围着正德殿的暗卫们暗暗地提起内力欲来个鱼死网破。
百官们好奇地看着身边的暗卫们憋了一口气吐出,又憋了一口气。
这是要干嘛?练气功吗?
晋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恼怒地瞪向身旁的女子:“你动了什么手脚!”
扬尘却不看他,一双眸子沉静无波,似笑非笑地盯着顾洵。
“顾相好手段!朕自愧不如!”
顾洵亦看着女子,眸光深深,轻轻一笑,却突然间面色肃然,从衣襟中掏出一
幅黄绢,气势沉沉,朗声道:“西凉帝王接旨!”
扬尘似乎愣了一下,继而双膝跪地:“儿孙莫扬尘接旨!”
百官一见女帝跪身于地,于是呼啦啦地一大群都跪了下去。
顺丰帝犹疑地看了眼顾洵,这小子到底要做甚?作势弯腰却被顺丰皇后一手给握住了:“陛下不用”
“若有一日,西凉莫氏子孙遇之可堪大才者,由顾氏一族层层考验,予以一统大凉之重任。——元帝!”
巍峨的正德殿前顿时人声鼎沸,扬尘陛下欲起身接旨,顾洵却又再次开口。
“东凉帝王接旨!”
晋帝怔愣在当地,一时却没了主意。
“晋帝想抗旨不遵?”
“子孙宁远接旨”微微叹息一声,终是跪了下去。
“东凉本为西凉附属之数郡,感念皇兄恩赐乃独立成国!如有一日,反之西凉者,逐出数郡,任西凉帝王一统江山!——西凉之开国公主暨东凉凤帝”
晋帝突然间脸色刷白,瘫倒在地。
正德殿前又是一阵人声鼎沸,于数百人中却见顾洵步履沉重地迈向大殿门口,一如沧桑古老的岁月,没了丁点气力。
眼帘低垂,惨然一笑:“姑姑,我完成使命了!”
上位的几人皆是身形一僵,瞪大了双眼齐刷刷地向他扫去。
顺丰皇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向前一把握住了他的双手,清婉悦耳的声音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内疚和…心疼:“洵儿,姑姑——对不起你呀!”
男子似无所觉,目光有些涣散,毫无气力地任由太上皇后抓着双手:“这是我顾氏一族的重责,姑姑不是也因此困守深宫一生?”
顺丰皇后双眸含泪,心中悲切,嗡嗡地开口:“你与我不同,我对陛下情深意切,甘愿为他失了一生自由。可,明明你对尘儿——是姑姑毁了你呀!”
扬尘心中一动,原来母后也是顾氏中人,想到过往,心中黯然。垂眼间就见苏望风来到了她的身边,大红嫁衣下十指紧握。
“扬尘,你可信我?”
男子声音低沉黯然,女子明明听到了,却垂下眼帘,身形未动。
一场梦幻却以另一场梦幻结束,当众人走出皇宫时,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摸
了摸心脏——还在跳。
娘的,今天这算啥事?知道了这么多皇室辛密,会不会被暗杀刺死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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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宫
温婉女子闲躺于矮塌之上,大红嫁衣层层铺展开来,凤眸低合,唇红齿白,美
艳不可方物。只见女子头上的纯金凤冠已经栽除,一头墨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横
撒于洁白的地砖上。
苏望风甫一入殿看到的便是此景,眸光一动,步履轻抬,缓缓地走了过去。
细细观摩半晌,俯身轻吻女子红艳的双唇,手指滑到纤腰处轻轻一挑,大红嫁衣便披散开来散落塌下。
女子似乎才觉察到来人,低合的凤眸缓缓张开,错开男子亲吻的薄唇,眸光中带了一丝冷意,“苏望风,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吧!”
苏大才子错愕片刻,有些无奈地将她抱在怀里,“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西北山坡下厮杀的时候”
苏望风愣了一下,片刻苦笑几声,“原来是这样,我说我醒来那日你怎如此热情”
看着仍是不冷不淡的她,终是长叹一声,“扬尘,我知道你恨我不告诉你真相。只是,即使你知道了又怎样?这一路走来,正是因为未知,你才有动力去拼搏去奋斗,到头来这西凉靠的是你,而我们只是激发你前进的动力而已。”
兀自生了半会子的气,扬尘起身捣了捣他的胸膛,语气软了下去,“退之,我没有恨你,恢复记忆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想最终会有什么在等着我。那日去望居中对你说那番话也只不过想要惩罚你而已”
“当时我就在想无论是发生什么事,我这一生的丈夫只有你一人,于是便有了那封圣旨。”
“望风,你可知你和如意已经成了我无法割舍的东西,位置甚至更甚于西凉”
苏大才子瞬间呆愣住了,他以为当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她会恨他入骨,他以为他们之间再无一丝可能,没想到得到的答案竟会是这样的。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紧了紧搂着她的双臂,“那夜宁远说他在门外,你是不是事先便知道?”
扬尘轻轻地瞥了他一眼,凤眸又恢复了往常的似笑非笑,“怎么,向来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王夫大人竟然连这都不知道么?要不然,你以为那晚我会任由你在我身上任取任求,而且还叫的那么大声?”
苏大才子顿时噎住了,那晚抵死缠绵的情景再一次回放在脑海里,如今提起耳根微微泛红。
这边还处于尴尬中,却见得扬尘捅了他一下,“母后竟然是顾洵的姑姑,那他就是我表哥了,苏退之,这事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苏望风一听,顿时脑袋都大了,旧账不是已经算完了么,沉默了半天,这才开口,“我也是在母后到望山接你离开的时候才知道的,当时一心顾及着你和如意的安慰也没想别的,后来仔细一想,那时他应该是来看如意的吧。”
“苏望风,以后再有事情瞒着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幸运,还有母后和顾洵给你垫底。”
“陌上花开,君已归矣”
苏望风倾身吻在她的额头上,微微一笑,“,这一次已使我心力交瘁,以后不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正文完结了,还剩几篇番外。。。
☆、第 76 章
番外之萧玦
再次收到忘尘的信已经是几个月之后了,闲游飘泊之际恰好途经望山,萧玦
便决定上山看看那个女子。
山路十八弯,窄窄的石阶陡峭险生,层峰叠峦,树木蓊郁,风景却是极好,像极了传说中的隐世仙境。随之他又笑将开来,隐居这个词怕是与那女子八竿子也
打不着。
彼时同游秦地,女子站在高高的山岗之上,素手一扬,迎风绝立,清婉低沉的
声音响彻开来。
“是以君子为国,观之上古,验之当世,参之人事,盛察衰之理,审权势之宜,
去就有序,变化因时,故旷日长久而社稷安矣!”
气势浑然天成,俨然是位得天独厚的上位者。
萧玦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沁出的汗水,一别两年,忘尘竟真的远离尘世了么?
昔日相携而游半年余,那样一位女子,胆识、谋略胜于世间多少男子,却奈何生而为女子。呜呼!世人曰:女子无才便是德!
在来望山的一路上萧玦心中竟有着隐隐的担心,那女子一旦受挫的话…
想过一千种见面时的可能,却独独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
山腰间,几间竹屋,简简单单的院子里晒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
竹门外,一青衣男子发髻松松地挽在脑后,眸光低垂,波光潋滟间极是温柔,只见他双手横抱着一位女子,女子宽大的衣袍散散地垂落于地。不知说了什么,
女子娇笑出声,男子眉目一动竟俯身吻上了女子红艳的双唇。
眼睁睁地看着二人亲热半天,萧玦才出声打听。
“这位兄台,请问这山中可还有人家?”
话音刚落,只见青衣男子怀中的女子竟“咦”了一声,双手环上男子的脖颈低语数言。
男子顿时眸光含笑地向萧玦点头致意,一双惊世眸子展露无疑:“原来公子是扬尘的朋友。不知如何称呼?”
萧玦有片刻的疑惑,扬尘,何也?却还是恭敬地回答。
“在下萧玦——”
“玄墨——”
萧玦闻声知人,这才识出那女子竟是忘尘。
见来人直直地盯着自己怀中的女子,苏望风眸光一动,坦坦荡荡地开口:“内人身子重了,失礼了”却没有任何放女子下来的意思。
女子亦是坦坦荡荡地回望着萧玦,凤眸深邃古井无波却有点点笑意从眸光中闪现出来。
眉梢一挑,嘻嘻地笑将起来,却带着明显地促狭之意:“玄墨当真没有认出我来?”
明晃晃地笑意,果然是昔日的——忘尘,萧玦展眸一笑,向前走了几步:“忘尘当真是女大十八变呐,两年前你我同游之际明明还是个假小子,如今这——”
近前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才发现问题出在哪?原本宽大的衣衫远看无疑,近看却怎么也遮不住明显高高隆起的腹部。她——竟真的成亲了??
青衣男子见女子神色有些疲惫,便有些歉意地开口请萧玦进屋暂坐片刻。
看着匆忙离去的两人,萧玦微微失神。
再返回来时却只有青衣男子一人,两人相对而坐,侃侃而谈。
“在下苏望风,玄墨兄失礼之处还请多多担待,至于——”斟酌片刻男子才歉意开口道:“内人身子渐重无法相陪,有我陪着玄墨兄亦是一样。”
萧玦垂眉一笑,摆了摆手:“我也是近日才收到忘尘几个月前的信函,刚好路过望山便前来看望一番。”
青衣男子星子般的眸子隐隐散出笑意:“忘尘?——她本名扬尘。”
萧玦愣了半天才哈哈笑起来:“可是忘记本名扬尘之意?”
男子轻轻吹拂了下茶杯中悬浮的青叶,轻笑出声,带着浓浓的宠溺:“我倒不知她游学之时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