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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才怪
97再出发
卓颂渊被麒麟抚得浑身弦都绷紧了:“小东西……”
“摄政王唤得好生亲热,朕是不是也当唤您一声小心肝;好增益增益情趣?”麒麟嘴上不饶人;手中不饶他;掌心摩挲上他胸间;依旧是细滑滚烫触感,只抚上那道陈年疤痕时,微微滞涩皇叔罩我去战斗。
“陛下……”
怀中滴溜溜软身子滑得似条水蛇,竟是未着丝缕。
卓颂渊因为褪了湿衣,上身亦未着一片;此刻肌肤相贴;他身子不可抑制地微颤,呼吸亦不再平缓。呼吸间隐约刺痛感犹;然而他绝不忍挣脱她,舍不得挣开去。
麒麟指尖依然流连于那道疤痕,见他身子绷得紧,便顿了下来,声音柔媚:“这里痛不痛?”
他刚被她抚得有了些惬意,如狂思念也因此得了稍解,被她这一顿,声音亦黯下来:“十年旧伤,早已不痛了。”
麒麟倚皇叔身边,轻轻将他手挪向自己心口,道得娇娇可怜:“朕这里痛。”
皇叔手掌抚过那段软腻无骨肌肤,心倏地收紧了,呼吸加滞痛:“陛下……”
“皇叔替朕揉揉。”
卓颂渊不敢妄动,生怕这一沉沦会伤了她,强忍那指端诱惑,哑声问:“陛下此来是为了……”
麒麟见皇叔一本正经要当柳下惠,多少有些丧气,今日不来强,看来不行:“摄政王前年来信中说,今生恩情,来世报还。呵呵,朕却是不信什么来生。当日朕分明是娶了摄政王,薛大人还见证过摄政王发誓……这些东西都可以不作数,来生还有什么指望呢?”
卓颂渊声音艰涩:“陛下是想来要债么?只怕……”只怕他今生真无能报还了。
“只怕摄政王如今有了王妃那样软玉温香,再不稀罕朕身子了,对朕便没了那份以肉相偿心思……对不对?”
卓颂渊虽恼她胡言乱语,可他又该对这小霸王说什么,才可以驱她远离自己?只得点头道:“旧誓既破,本王愿受其果。本王待王妃……亦当心无旁骛。”
岳麒麟心头火蹭地冒起来,一头是无比心疼,一头又暗骂,这个一心要去送死浑人,这个时候还意淫他那个根本不存陈婉秋!
麒麟怕伤了他,只得收敛起心神,强抑怒火,缓声道:“其实若只论报恩,朕当日不过无心一救,摄政王往日朕身上却花了不知多少心头血,早已报了往日恩情了。不单报了,朕还赚了你许多呢。”
卓颂渊推说:“哪里……”话方出口,却被麒麟一气探入那条亵裤,擒住了身下……“东西你……”
身体终是比人要诚实,麒麟心满意足,手间不住揉捏,却倾了身子埋去他耳畔,窃窃笑道:“摄政王心无旁骛就是这个样子?彼此都是过来人,想求朕要了你……就开口直说么。”
他身子一动都不会动了,任她抚着那柄滚烫昂扬。
“不想要我?”
他被她欺侮得身子微弓。麒麟手中不停,手法亦甚得要领,也不知她从哪儿长进本事。他心头泛酸,自是忍着不肯言语。
麒麟笑得娇媚无边:“好烫啊,小心肝儿莫怕,朕不要你履那旧誓,也不要你报什么旧恩,朕是太过惦记摄政王销|魂滋味,便想要斗胆来求一场鱼水之欢罢了。”
“陛下……”皇叔想要挪开她手,方开口,却被她吻住了唇,听见她娇娇道,“好香,特意为我喝梨花白么?”
他不松口,麒麟便一点一点地探:“求你了,朕明日就要回去,就当是临别礼物好不好,朕不过是想……好好再爱你一回。”
卓颂渊听得心痛如割,身下为麒麟揉弄得正要命,唇上亦教她吻得急促不堪,胸间那种刺痛甚,连喉间逸出叹息声,也满足里带了痛意。
麒麟自然听得分明,既被他撩得欲念丛生,又无比心疼,渐渐顿了下来,嘴上却不饶他:“是不是受不住了?你等着,一会儿朕就让摄政王受不住……”一溜身,居然滚去了里榻。
卓颂渊被她一番作弄,却又忽而停了,失落得可以。
受不住?男人是经不得这种话,他受不受得住自己会不知道?卓皇叔如今身子再不济,也并非到了那濒死边缘,受不住!小东西竟是如此小瞧他。
他倒有些豁出去心思,此情此景,便忠于身体,管他明夕何夕,便是溺死当下又如何?
卓颂渊刚探臂想要将那条小蛇儿捞进怀里,还没触着她,她却扑棱重入了怀。他尚未回神,口中已被她强塞了一颗药丸。
他含着药丸,心头涩涩:“给我吃什么药?本王难道还受不住你一个小东西……”
麒麟噗嗤笑:“生气了?你道这是什么?鹿鞭丸?虎鞭丸?你大约没吃过那些罢,才没这么好吃呢。这是燕京还魂丹,还魂丹是朕给它起名字,其实不过是朕从小吃一种小糖果,加了燕北一种小红果浆所制,有补气理血之效。朕小时候,号称是为了练功打架身边常备,其实就是为了解馋。效用还是不错,药性温和,口味又好。”
“作甚给我此糖?”
麒麟实言道:“那日我观摄政王脸色不甚好,面上亦少了许多往日光泽……吃了它会觉得好些。”
“……”卓颂渊顿了许久,“陛下可曾记得?当年……陛下救我之时,也喂我服过。”
麒麟心中泛起甜蜜:“是么,好不好吃啊?”
蜜一般滋味口中缓缓溶开:“好吃。”
“朕现只想吃了你……”
麒麟说罢,复又去缠绕上他,俯身吻他滚烫脖颈,肩胛,锁骨……不知是不是因为小糖果安抚,皇叔胸间刺痛消散许多,直被麒麟亲得再次发出低沉叹息声来。
麒麟见皇叔渐入佳境,又缓缓往下亲吻,胸前两粒,胸腹……小腹……小蛇漫过去杂草缓缓含住……
皇叔骤然间只觉得轰然如炸,绷足了弦哑然道:“陛下,别……”
麒麟抬头,望见皇叔于黑暗中依稀情动模样,心头也是欢喜极了,重又含了它,舌尖挑过……轻嘬……
卓颂渊忍无可忍,急急想要揪了小东西入怀:“东西听话,别这样……”
麒麟却是顽皮得很,非又含弄了一阵,将他挑弄得只剩粗喘吟哦,却又停了,一下扑去了他耳畔:“朕这样爱你够不够?”
够不够!卓颂渊心头正是火起,打算干脆造次一回,她却一个翻身,早分腿覆将上来,半是羞涩地同他耳语:“你若欢喜方才那个样子,下回再……嗯,朕意思是,朕这会儿先要……”说完执着他……
因为紧|窒不堪,麒麟甚至有些吃痛,咬着牙硬是……令其没入……
荒了经年身体,虽说麒麟如今正是熟透了年岁,他……一挺却还是让她痛得汗都滴下来。
“东西你……不要紧?”
“嘘,朕宠幸你呢,别说这种煞风景话,摄政王闭了眼睛享受就好。”
那处痛渐渐为湿润取代,麒麟是个好学生,她记忆里他出力样子,她阅过群书……这会儿试着悦动身子吞吐他,款摆腰肢摇曳他,直侍弄得皇叔吁吁出了汗,叹声中竟夹杂了情不自禁欢喜声音,他仰起身子才可吻到她,却一次一次不辞辛劳,一边卖力迎合,一边频频欠身亲吻麒麟。
麒麟方才因为报复心甚,都没好好唤过他一声,此刻水j□j融,情难自禁:“颂渊你舒服么?”
“嗯……”
“我让你舒服了么?”
“东西……”皇叔咬牙环紧了她。
“说么,我宠幸得好不好?舒服不舒服?”
“舒服,小东西……”
“朕是不是世间让你舒服人?”
“是……”
大颗泪从麒麟眼睛里滴下来,砸皇叔胸前:“这些年一点都不想朕是么?”
他不答话,却勉力挺身去顶他小东西……
麒麟泪珠子被撞得串串连落,不知是因为太过剧烈还是因为心伤:“有多想?”
他无言以答,竟是奋力起来。
麒麟起初还知些轻重,知道忧心皇叔身子,然而身下爱人如此全力以赴,她自当卖力地宠幸他才是,便也投了十分力气,就似真要将他吃了一般。
那夜难分难解,直耗得窗外云收雨住了许久,风声亦歇了,酣战却久久未停,竟是战到外头春雨重又沥沥声起。后来岳麒麟确然疲了,腰软人乏,只剩下后一丝力气,她却顶住了不肯认输,非要正经将皇叔宠幸到极致,方肯罢手。卓颂渊知情会意地揽她伏他身上,箍了她不让动弹,自去撞那深流:“小东西抱紧我……”
麒麟知道皇叔就要到了,他数次……亦是正中了她难言之处,经年干渴似是暂那一刻得了补偿,娇软地嗯嗯不住,身子剧颤。芒焰烧灼,天风四合,云翳流动,波涛暗涌,爱恨一齐饱涨成了再难收敛模样,魂魄像是正好轻踏过那些云海中山峦,眼前似能有炫目飞焰四溅,麒麟急欲攥住它们,它们却慢慢地消隐不见了。
暗青色天际,隐隐有波光悄悄流动。
屋内云住雨歇,卓颂渊将久违小爱人紧紧圈身前,往日喁喁荤话情话,情|事过后皆是甜蜜不堪调剂。此刻虽是柔情蜜意到了极致,再想将几句过往小情话一一道来,又觉得艰难重重。总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她,却无有一句开得了口。
卓颂渊想起方才摸见她小臂上有处长长伤痕,便又探了手去找了摸到,心疼问:“这是什么?”
麒麟轻描淡写:“哦,那是前年冬天,战场上飞火流矢太多,朕没躲过……小伤而已。”
“那场仗并不是非打不可,听闻当日国内阻挠声很大,张含亦不主战,陛下……为何这般一意孤行?”
麒麟嘿道:“听闻那位四王妃,摄政王亦不是非娶不可呢,又为何一意孤行要娶?”
“我……”
“还想说你为了她心无旁骛?”
卓颂渊颓然道:“你就不想着万一……”
麒麟笑:“万一朕死了,摄政王便不必担心誓言破碎,能好好心无旁骛啦,岂不圆满?”
卓颂渊见她毫不忌讳,自己炮制假婚事,亦被她当作笑话来说,恼极只能将她往怀中一揉。三天前母后水榭,不敢赏看一眼……如今握手中。小东西长大了,好些地方都有了长足长进……揉之别是一番软腻……有致。
“朕虽蒙摄政王教导,但终究是被赶上架鸭子,并非那块料子。那个位子坐得朕累心累身,毫不顺畅,大约也并不能让国人满意。那些人大约都是瞧摄政王面上,那一仗若是不打,辽皇胆敢来欺侮朕,国内朝中,朕就没有别麻烦了么……”
“他们……”
“哼,您是想说他们都悄悄听命于摄政王您罢?难为您费心,想着管我,便管上一把,有一日您若是不……想管了呢?朕又无别能耐,再不唬他们一唬,朕他们心中,就还是一只纸捏兔子罢了。”
“他们还敢欺负你?”
“欺负朕,朕是不怕,朕就是要告诉天下人,谁欺负朕,朕就揍谁!你看朕若不揍辽国,别说日子未必能有今日之好过,朕哪里还敢撂下繁杂政务,千里迢迢过来宠幸自己爱郎?”
卓颂渊酸涩问:“就是……为了这个来?”
麒麟淡问:“那您觉得是为什么?”
他不语。
麒麟平静道:“您身子……很让人难忘呢,朕无论经了多少醉生梦死,经了甚样妙人儿,过得再怎么荒唐……终觉得缺了许多滋味,想着什么时候能再与摄政王度一夜**呢?朕紧赶慢赶,也勉强算是赶上了这一夜。真好啊。”
卓颂渊手一顿,黑脸嘲弄道:“陛下该当多多保重身体。”
麒麟越说越过:“可朕宫中那些可人儿……当真很难相拒呢。”
“不是说政务累身累心?”
“是累,朕记得上一餐认认真真吃饭,还是年时候。每个月初,朕都发誓说,待朕忙完这个月,一定要好好放松一下,故而每个月底朕就兴奋无比,因为——朕马上又能说这句话了,呵呵呵。”
卓颂渊抱歉地低首吻她肩,说好要一同承受事情,他却食言到了如斯地步,而且漫长将来,亦要默默地永远食言下去了。
麒麟身子轻轻一挣,挣不开他:“所以啊,就想要人抚慰嘛。那一个个漂亮得蜡一般可人儿,就是欠了许多温度,不比摄政王这般有血有肉。好只要朕不挥手打发人,他们总是贴心贴腑,不离不弃。”
卓颂渊真是要被岳麒麟这家伙气死了,方才她分明还是生涩得一如当年,真好意思将自己说成个荒淫无度女皇。气得冷声道:“陛下当真好情趣。”
她仍不依饶:“摄政王费心血让朕坐上这个位子,不就是想让朕能享人间好福分么?还有什么滋味,能比得上床笫间……方才摄政王不也承认了,被朕宠幸得很舒服呢。”
卓颂渊忍不住脱口而出:“陛下这个样子,沈公子不介意么?”
麒麟身子一滞,忽然轻笑起来:“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