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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琮一愣,噼里啪啦的火花就向他砸过来。屋外顿时光芒四射,如同火树银花的节日夜晚。
“好你个……程……闻……”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程闻歌站在落地窗口观赏风景,啧啧啧半晌才评价道:“二光,这个墨琮的躲避水平还不错嘛,蛮敏捷的。三十道电弧竟然只有两道落在他的身上。”
二光滚在地上,两条机械手臂交合在一起,做了个拍手状,然后摸了摸下巴,眨巴眼道:“电弧很好看。”
程闻歌摸了摸二光的头,拉下落地窗帘,场面太恐怖,不能教坏小孩纸。
不过片刻后,二光又开口了。
“主人,主人,外面的草皮烧焦了,需要明日到农贸市场重新购买么?”作为家政机器人,周围的环境美化它还是很关切的。
程闻歌掀开窗帘,正见到墨琮怒气冲冲的离开,原本就有些嚣张的发丝如今焦黄漆黑。不用回头,程闻歌都可以想象出他狰狞扭曲的面颊。
哼,谁让他来惹她的!
“你今天到那个喷火龙那里做什么去?”程闻歌冷眼旁观二光正在努力解开自己的双腿,觉得不能姑息小孩儿的错误,教训是一定要有的。
二光委屈道:“我去摘植物给主人煮汤……”
其心可嘉,程闻歌心软了。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去招惹那个烂人。”程闻歌叮嘱,顺手帮了它一把,解放了它的双腿,“小心他下次把你拆了。”
二光打了个冷战,赶紧道:“主人,我知道了。”
程闻歌满意点点头,眼睛却眯了起来,说我胖么?这梁子可结下了!
说起植物,好在二光没有弄坏那二十几株白术,再等几天,她就去把它们全部摘下,当然要趁那人不在家的时候。
程闻歌吃了饭做了运动就早早去休息。
身体的调养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休息可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程闻歌躺在柔软的床面上,感觉到身体一阵的轻松,有种血浓于水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原主真的离开了。
程闻歌想着想着,渐渐堕入梦乡。
018 这是我老爸?
第二日,程闻歌瞟了几眼空空的同桌,就见程美鑫走了过来:“墨琮为什么没来上课?”
你是他妈啊,也忒管得宽了。
程闻歌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打了个呵欠,继续趴在桌面假寐。
程美鑫估计也没指望从程闻歌那里得到答案,对程闻歌整日里睡眼朦胧也习以为常,嘀咕了声“奇怪,也不回信息”就离开。
活该被烧成猪头。
程闻歌暗爽。
“闻歌,我告诉你个好消息。”课间王娟神秘兮兮跑了过来。
程闻歌懒洋洋道:“什么?”
王娟靠近程闻歌,正要在她耳边说话,程闻歌却皱了皱眉头,不着声色拉开几厘米距离道:“说吧。”
王娟微微一愣,见程闻歌仍旧一副老神在在模样,不由压低声音道:“你猜今日谭阳生会去哪里?”
程闻歌看她兴奋的脸上,一双眼睛闪着难言的光芒,心中不由懒懒道:“不知道。”
王娟听她语气有些冷淡,心中疑惑,抬头细细看程闻歌。
“闻歌,你今日没有化妆!”王娟吃惊道。
程闻歌今早上仍旧弄了个红黄头发的爆炸头过来,担心自己变化太大引得别人诧异,可这还是让身边的王娟察觉了。
程闻歌打个呵欠,懒懒抬抬眼皮子道:“不喜欢那个妆了。”
“可是,你不是说那是公元历很有名的烟熏妆么……”
程闻歌不耐烦道:“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哪里那么多为什么,弄得个眼好像被人扁了。”
王娟扑哧笑出声来,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是昨天被墨琮刺激到了。
她一推程闻歌笑道:“今天谭阳生会出学校,我们就守在校门口。”
程闻歌懒懒道:“不去,好想睡觉。”
她揉了揉眼睛,在台面趴下,对王娟的喊叫置若罔闻。
王娟无法,有些焦急抬头看向任倩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任倩却微微摇了摇头。
王娟只得回了座位。
程闻歌眯着眼通过手表反射看了看这画面一眼,嘴角勾起了冰冷的笑容。
下午课上完,程美鑫仍旧过来,趾高气昂道:“爸爸说七点前要到家,现在车在校外等着。你若不跟我们回去,就自己乘车。你现在快点决定……”
“走吧。”程闻歌抬眼道。
“……我告诉你,若是你错过了时间,漏了最重要的事情,爸爸绝对会扣掉你所有的零用钱……你说什么……”程美鑫稀里哗啦说了一通,才后知后觉愣了愣。
程闻歌眯着笑脸,认真道:“走吧。”
“你,你,你不去收拾一下?”程美鑫结巴了。
“有什么好收拾的?走吧。”程闻歌迈出脚步,回头招呼程美鑫。
程美鑫吞了个鸡蛋,瞪大眼,万分想不通今日程闻歌怎么就这么听话了。
“你不怕耽误时间,等会儿爸爸……”程闻歌瞥了眼王娟,果真见到了她吃惊而有些慌乱的神态。
程美鑫赶紧跟上,她可不能让程闻歌走到了她的面前。
程闻歌紧跟程美鑫出门,任倩唤了声道:“闻歌,有件事想对你说。”
程闻歌回头笑了笑,“不是什么急事吧,等明天再说啊。”
任倩支支吾吾两声,终于见着程闻歌跟着程美鑫离开。
王娟和她对望一眼,都叹了口气。
程闻歌哪里知道她的家,外面有车等着,自然跟着一起回去。
随着程美鑫出了校门口,就见到大门口半空中悬浮着几十台各色类型的车,一个管家模样的机器人走进,很恭敬的对着两人弯腰鞠躬:“二小姐,三小姐,你们是现在走么?”
程美鑫点点头,大步往前走去,她走得很快,卯着一股劲儿,绝对不能在程闻歌后头。
程闻歌没有犹豫的跟上,机器人管家眼珠子中黄色的光芒闪了几闪,这才快步过去。
程闻歌猛然间背后产生了种被人窥伺的感觉,不由皱眉回头,板着脸冷冷看着机器人官家道:“你做了什么?”
机器人管家机械答道:“行为异常,程序确认,确属程闻歌。”
程闻歌黑着脸瞪了它几眼才继续跟过去。
程美鑫显然也听到了这话,笑得如同只偷了荤的狐狸。
两人上了悬浮车,程闻歌打量了几眼,低着头掩盖了吃惊。慢悠悠行到后座,整个人就躺了进去。
她这纯粹是遵循本能。
估计和原主的行为差不离儿。
加长的车型,内部后座两侧的有两个按钮,她顺手按下其中一个,缓缓伸出一个圆盘,上面摆放着几个营养丸。无聊,程闻歌把它按了下去,又按了另一侧的一个,里面空空如也。
程闻歌撇撇嘴,连水果都没有。
“你别看了,大哥前些日子外出试练用它,昨日才开回来,里面自然没有你要的东西。”程美鑫昂着头,撇着嘴道。说话的语气中也没听出任何尊敬。
程闻歌若有所思,也不出声,按回按钮,就躺着闭目养神。程美鑫没等到回答,也懒得理她,转头看窗外风景。
程闻歌的脑中电转,脑海中飞快脑补家里面的复杂关系。并且盘算会被人发现的可能性有多大。好在原主和家里面的每个人都不亲厚,也免去了被人即时发现的可能性,她只要迷迷糊糊打打瞌睡,叛逆一番,应该是很容易蒙混过关。
这番思量,悬浮车很快就停了下来。
程美鑫率先下车,等到笼罩着程闻歌的白光一闪之后,她就发现面前耸立着一幢五层高的楼房,台阶下站着一个红色旗袍女子,正微微笑看着她们。
程闻歌倒是一愣,这几日看惯了高中制服,这会儿一见旗袍,倒不由得生出了一种亲切的感觉,不过这感觉很快就被微微恶心掩盖过去。
原主的感情……
程闻歌笑了笑,她比之昨日又能更轻松的控制自己的情感,这感觉不过是身体长期以来留存下来的记忆。
既然如此,程闻歌仍旧懒洋洋走了过去,程美鑫早就三两步奔上前,给这女人一个大大的拥抱:“妈咪,我回来了。”
那女人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却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儿。也不怕人笑话。”目光一扫程闻歌,也笑道,“闻歌,你回来了。”
同样的亲密,可程闻歌还是听出了那一丝的疏远。
所以说有种血浓于水的东西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没有办法弥补的。
程闻歌板着脸哼了声,没有理会她,径直往屋内而去。
那女人不以为意,倒是程美鑫气得跳脚道:“程闻歌,你什么意思?”
程闻歌没有理会,她的神经绷得有些紧,那房子里面,她感觉到了危险,一种草原兔子面对猛虎的危险。
厅内,一个男人坐在饭桌主位,身材高大,眉目俊朗,只眉间的皱纹证明岁月的风霜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平放在餐桌上的右手背上有块深深的刀伤疤痕,翻起来的红肉形成了狰狞的肉芽。
这不禁让程闻歌心中猜测,这个热兵器的时代,这冷兵器的印记来自何处,另外既然有细胞活性修复液,为何又会留下疤痕?
“回来了,来坐。”男人见了程闻歌,平静招呼。
程闻歌低了头,轻轻叫了声:“爸爸。”
(没有推荐票,连个新书榜前五十都上不了,四十七度角明媚的忧伤中……)
019 十一号殖民星见
程闻歌于是乖乖过去在他下首处坐好,仍旧低着头。
家政机器人在一旁布菜,转眼间长型餐桌上就布满了十二个菜。
程闻歌心中有些惊讶,按照她的记忆,这样的情景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毕竟这是个能用营养丸代替吃饭的时代。
碗碟碰撞在桌面,碗碟间撞击,沉闷而夹杂些微的清脆。程闻歌听见低低的呼吸声,她的,和他的。
那是一段难忍的空寂。
开始在门口遇见的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在程闻歌另一侧坐下,程美鑫不甘不愿的坐在了第四个位置。
餐具已经摆放好,另一侧也有两幅,没有谁动手,也没有谁说话。
程闻歌突然觉得有些无聊。
不知等会儿来得是谁?这么隆重的迎接。
门铃声响,家政机器人翻起机械臂,对着手中的仪器说了声:“请稍等。”
程浩站起身,转身往外走去。经过程闻歌的身边瞟了她一眼,目中的警告之意很是明显。
这是……
程闻歌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程闻歌瞟了几眼桌面的菜肴,不觉滴了几滴口水。转头见她的继母朱敏站了起来,跟着程浩走出门,程美鑫也积极跟了过去。她歪着头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慢吞吞跟过去。
还没等她走到门口,就见入内两个男人,一身军服。
当先的男人六十上下,身姿挺拔,精神矍铄,不见疲态,一双眼淡漠中略微带了些冷酷的味道。他目光在众人面前扫过,一秒之后就落在了程闻歌的身上,锐利的双眸一紧,然后是放松,紧接着又皱起了眉头,上上下下打量程闻歌,如同看着一件货物,还是那种很不满意的客人。
他身侧的男子二十上下,背脊笔直,鼻梁高耸,唇瓣方正,肤色微微散发古铜色,一看就知道是在热带地区晒过多日的。和当先的男人一样,他也目光微转,第一眼就落在了程闻歌身上。这一次程闻歌倒是没有发现不满意,反而感觉到了一种笑意。
笑意?
程闻歌有些奇怪,偷偷望了眼那年轻男人,发现他仍旧抿着嘴,板着脸。
错觉了。
程浩对着年长男人行了个军礼:“贺军长,您来了。”
贺家山抬手做了个停顿的姿势,淡漠道:“既然是家宴,那就不要这般拘礼。”径直往室内而去,如入无人之地,就和进了自己家中后院没两样。
而程浩也无一句怨言,微微弯着腰,没有一丝一毫放松。
餐厅墙壁上挂着一副画,如同人信手涂鸦之作,反正没有艺术细胞的程闻歌没看出啥东西来。
贺家山在画前一顿,抬眼望了几眼,仍旧默然在空下来的位置上首坐下,跟着来的年轻男人也在紧跟着坐了。
程浩默不作声在贺家山对面坐下,朱敏额头冒了点汗,趁着坐下的时候侧头擦了擦,程美鑫咬了咬唇,紧握住朱敏的手。
“开饭。”贺家山说了声。
年轻男人给他夹了几个菜,轻声道:“这是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