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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谢堂前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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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哥哥:你真是强盗!
靖王XDDD:你这个土匪!
……
两人齐XD:我们是一家人!(深情对视)……(义愤填膺)打倒霸王!




患难见真情

  “长彦离开数月,本王与众兄弟甚为想念。今日大家定要一醉方休。”靖王举杯对满座门客笑了笑,仰头一干而尽,眼角擦着袖边觑了王琰一眼,淡淡勾唇。
  
  王琰素有千杯不醉的美名,又加上在座各人平日皆与他交情不浅,靖王话音刚落,来向他敬酒的人便络绎不绝,一个人上前的便是他下手边的陈昭。
  
  “长彦一路辛苦,为兄先敬你一杯。”他扫了靖王一眼,厅中笙歌艳舞,谁也没听见他的一声叹息。王琰无奈地半眯了双眼,将酒杯懒懒地扬了扬,“明贤兄,请!”今日的酒真苦,苦透了心;烈,在他肚子里燃了一团熊熊烈火。
  
  “要得到女人的心,就要先得到她的身。”陈昭向外扫了一眼,见此刻没人注意他俩,便迅速挪身在王琰耳畔匆匆耳语。
  
  王琰一怔,脸颊微微泛红。阿莫那个混蛋,他居然把这件事说出去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他瞪了陈昭一眼,又不能说那是两情相悦的事,爱一个人就要尊重她,那不是承认了他成亲半年还未洞房吗?他不由地又瞪向靖王,难道他也知道了?往日出去个一年半载的也没见他这么热情过,他今日这接风宴什么意思?
  
  他不是那样的人。王琰摇了摇头,否定了心里不安的想法。
  
  “怎么了?”靖王一直漫不经心的观着面前舞动的舞伎,眼角却是紧紧地盯着王琰,在心底暗暗笑了笑,眉梢一挑,莫名其妙地望向他。
  
  “没什么,方才与长彦说起弟妹前阵身子不好,他心疼了。”陈昭接过话头,其实他刚才不过是想提醒王琰夜长梦多,该办的事要早日办了,既自己心安,也断了别人的念想。
  
  那日无意间听到张神医与靖王的对话知道谢琬尙是处子之身,他也一时惊住了,任谁也会怀疑那两人是否夫妻不和,可是长彦的心意他非常清楚,否则当初就不会替他在靖王面前隐瞒谢琬身份了。可是,那实在是一个冲动的错误决定。靖王执着而倔强,不过倒也不是儿女情长之人,两人既已成亲,他无非是寻机会折腾折腾长彦,日子久了,气也就消了,谁料如今却又给了他希望。这两个别扭的男人,一个是他的衣食父母,一个是他的手足兄弟,他左右为难。长彦,你要宠溺娇妻,日后可千万别后悔!
  
  满座男人,闻言提及女人,有一些粗鲁惯了的武人大声哄笑起来,王琰和靖王心里听了都不是滋味,又无从发火。靖王冷冷地哼了一声,他们这才稍稍收敛。
  
  阿琬好端端的如何会病了?为何她和父亲的回信什么都没提?只怕他们都是报喜不报忧,几月不在,家中不定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有阿妩那个不叫人省心的家伙。
  
  “没事,就是受了些风寒,张神医看过就好了。”陈昭见他一脸忧虑,低声安慰了他一下,特意加重张神医几个字,顺便提醒他此事与阿莫无关。
  
  王琰牵强的勾了勾唇,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接踵而至的敬酒。
  
  “轰——”他的心早就飘出去了,所以即便宴厅内一片喧嚣他仍是听清了室外的那一记雷响。此刻已是日夕时分,阿琬没事早早就入睡了,她最怕打雷,不知是否被雷声惊醒吓得再也睡不着了?
  
  “长彦兄,在想什么呢?”对坐斜对面一个小生谑笑着叫了他一声,“别光顾着想嫂夫人,轮到你最后一投了。”
  
  王琰这才发现自己桌角还剩最后一根竹矢,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此时他与靖王齐平,若他这一根竹矢投入了壶内,他便赢了,靖王要罚一壶酒,否则,就是他受罚。
  
  他将竹矢握在手里,眼睛盯着厅中已密密麻麻插满了竹矢的壶口,眼角向靖王扫了一眼,勾唇一笑,他绝不会输。
  
  “报——”他微微扬手正要投,门外传来一个紧急的声音打断了他。“禀报靖王,城南守军接到墨公子求救,山逢暴雨,道路坍塌,墨公子与王少夫人、王姑娘等人被困在逋洛山望风崖。”
  
  “什么?”靖王和王琰同时站了起来,王琰拔腿往外跑,靖王悻悻的坐下,突然想起什么来,又惊得站了起来,正走到门口,撞见王琰淋了一头的雨水冲进来,两人四目相望都愣了会儿神。
  
  靖王沉着脸将玉佩解下塞进王琰手里,王琰咬唇接下,眼神复杂地望着他。
  
  “你还愣着做什么?”想到望风崖距兽场不远,常有猛虎出没,又寒气深重,靖王不禁低沉地吼了一句。王琰紧紧的捏着唯一可以在军中密道通行的这块玉佩,转身冲入雨幕。
  
  天边划过一道闪光,轰隆隆的雷声自身后滚滚而来又突然炸响,王琰的千里马浮云长嘶一声,似乎也知道主人此刻的心急,如飞一般纵如夜色,与随即而来的一道白光赛跑。
  
  ————
  
  “阿嫂,对不起!我该听阿莫的话,不该固执着今日出来狩猎的,都是我不好。”王妩呜咽着。
  
  后方峡谷出路被阻,前方是一片原始森林,五人背靠险山等着可能的救援。阿莫与随行两名侍卫围持剑围在外围守护,王妩与谢琬两人蹲着身子紧紧的抱在一起。
  
  “都怪我不熟路,走散了害得大家找才耽搁了回去的时间,是我的错。”谢琬被掠过头顶的一道闪电吓得两手紧紧捂着耳朵。
  
  衣衫尽湿,劲浪般的秋风一阵阵袭来,在加上耳畔令人胆战心惊的风声,王妩牙齿打颤,紧紧抱着谢琬。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谢琬窃声问道。
  
  王妩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阵,不觉手指已快将谢琬的胳膊掐碎,咬着牙支吾:“风……风声……”她呆滞地望着身前四个力量单薄的男人,一下子心凉如水,老虎来了,要是靖王没收到阿莫的求救怎么办?来迟了又怎么办?
  
  “王丁、王戌,你俩负责保护嫂夫人和王姑娘。”墨林沉声吩咐,此时一道闪电掠过,王戌正好第一次见到平日里嘻哈胡闹的墨林一脸肃穆,眼里闪过一丝凉血的寒光,“遵命!”他突然像相信公子一样相信墨林,他们一定会逃过此劫的。
  
  “啊!”谢琬隐隐约约听清几人的话声,知道危险来临了,不禁惊叫了一声,王妩突然将她往身前紧紧一搂,“阿嫂,别怕。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谢琬突然一怔。阿莫发了那么多求救信号出去,她一直以为会有人能来救他们的,将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心里早就怯弱了,此时听得王妩如此说,她懵了一会儿神。“你比我小,当然是我保护你。”她回过神来坚定地望着王妩。
  
  “此处独有你一人不会武艺,当然是我保护你。”王妩突然跟她较起真来。
  
  墨林一面警备一面听着两人低沉的话语,两人心里一般胆怯,却又如此坚强的暖着对方的心,他心里一股血气上升,不待王丁提醒当心,他已经迅速举剑向奔腾而来的猛虎挥去。“嗷——”猛虎受伤,怒吼一声,又向他扑来。墨林轻功一跃,从身后再挥一剑,本以为能将猛虎斩杀,谁料猛虎倏地闪身,反将他左臂抓伤。一年前,此处方圆百里内围养了数十只虎,生活竞争残酷,能存活下来的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墨林此刻也不敢再掉以轻心,几番搏斗,最后听得猛虎长嘶半声,猝然倒地。
  
  老虎虽猛,墨林倒也并不放在心上,他担心的是毒蛇,环境险恶,防不胜防,而且两个女子身子柔弱,如此深秋雨夜,寒气侵人,不知她们能撑多久?
  
  雷雨一直不停,墨林自己也感觉寒冷,不由向两个紧紧相抱取暖的女子望去。嫂夫人前些日子才受过寒,虽由张神医诊过,毕竟元气有伤,今日再度受寒,怕不像上次那么简单了。长彦兄近日应该快回来了,不知到时将如何心疼?而王妩,那个比大理孔雀还骄傲的女子,墨林看着她此刻的单薄柔弱,自己的心已经痛得快晕了,无奈他的求救信号都用完了,而自己却又不知这军中密道出口究竟在哪里,只能在这里等着。
  
  大雨初停,墨林生起了一堆柴火,谢琬和王妩两人相偎着昏昏而睡,三哥男子警惕着毒蛇和还可能的猛虎出没。
  
  谢琬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郭诚要带她离开蜀都,去看东海的潮起潮落、南湾青鸟双宿双飞,正当他们骑马正要离开的时候,王琰追了上来,两人一齐向她伸出手。她犹豫了,苦苦挣扎抉择。
  
  “阿琬。”王琰轻轻叫了她一声,她的眼泪便簌簌的毫无缘故的流出来。
  
  “阿琬,怎么了?别吓我!”王琰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到军前,由密道进入猎区,找到他们时谢琬和王妩都睡得昏沉沉的,而谢琬不知做了什么梦,乱窜的火光映在她痛苦的脸上,晶莹的泪珠闪闪,看得他阵阵揪心。
  
  “王琰……”谢琬柔嫩的脸颊不知被什么揉得生疼,睁开眼来,王琰熟悉的面孔映在眼前,她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待确定了真是他,她嘴唇一扁,伸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王琰,你真的回来了?”
  
  “我回来了,阿琬。”襟前的湿热渐渐扩大,王琰心疼的紧紧搂着她,“我回来,别怕。我们回家了。”
  
  王妩与谢琬差不多同时醒来,当她正想像往常受惊害怕时那样投入阿兄怀抱时,谢琬已快了她一步。她紧紧咬了牙,圆睁着眼睛不让泪水掉下来。
  
  “阿妩。”墨林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王妩看了他一眼,撅嘴道:“谁要你抱?”可是凉风刺骨,打了个寒颤,她还是不由往他肩头靠了过去。
  




你在我心中是最美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一直都忘了提醒大家随身携带避雷针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昏倒过?
小意今天RP爆发,特意提醒大家:请随身带好避雷针。
今天布了个小雷阵,大家要掂量着慢行。

  “王监军回城了。”城头守兵来报,靖王手中的茶盏一晃,滚烫的茶汤泼在他手背上,他迅速将手往宽袖内一收,轻轻“嗯”了一声,起身向城头踱去。
  
  守城都尉已带人去开城门,城头火光将城门外几人的面孔照得清澈,靖王背手望着王琰与其怀里的谢琬,王琰温柔的眼神对谢琬微微一笑,谢琬将搂在他颈后的手紧了紧,将头深深埋入他怀里。
  
  “靖王,”陈昭看了一眼靖王已磨破了皮的通红手背,“张神医已在王府恭候了。”
  
  靖王只定定地望着谢琬攀在王琰颈项的那双手,那景象一针一刺的扎入他的心里,形成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只是此时依赖他,她并没有钟情于他,否则他们不会还没有圆房……
  
  靖王心里一时间浮现出那日谢琬倒在他怀里时的模样,一时又浮现出今日她在王琰怀里时的情景,被针刺透的心又一针一孔的浸凉,直到凉透。
  
  “靖王,夜深了,回府吧。”陈昭看着他的手背轻声说。靖王这才发现王琰他们早已远去了。“走吧。”他将两手放下,“咝”地吸了一口气,原来他的手背已如内心一样狼狈。
  
  “回去吧!”他手掐在眉心压了压,“本王累了。”
  
  ————
  
  “张神医,究竟怎么样了?”明明阿妩自小随他习了些武艺,身子底比阿琬要好,张神医却执意要先去为她诊病,王琰此时守在谢琬床前,看着中途昏迷至今未醒的她,内心焦躁不安。
  
  张神医不解地摇了摇头,自己这不才刚来吗?他倒奇怪王琰不先关心骨肉至亲的阿妹,为何却对这个并无夫妻之实的妻子如此上心?
  
  “王少夫人不碍。”他收回了诊脉的手,不急不缓地踱到案前准备开几味温补中药,“她只是疲累过度,昏睡过去了。”
  
  “什么?”王琰不置信地抓着张神医的手臂,“你可瞧仔细了?”
  
  张神医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王琰出了一会儿神,然后指着谢琬的手腕,道:“王公子不信可以自己去试试。”
  
  “我?我又不懂医术。”王琰话虽如此说,可见张神医那笃定的眼神,也因向来敬佩他的医术,还是半信半疑地抬起谢琬的手腕,又惊又喜。他不懂医术,却懂得武术,谢琬身上有一股真气护体,并没受寒气入侵。
  
  “多谢张神医!”原以为谢琬上次受了寒,今次会愈加严重,此时知道她无碍,他喜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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