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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南璇伍微别开脸不敢直那张妖孽的脸相望。
“伍姐姐,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呢。”狄夜的视线顺着南璇伍的脸侧慢慢往下滑,落在她白皙纤细的颈子上,然后是微微挣开的衣襟处,“怎么办?本皇子既想让混蛋皇帝的女儿和女人们受尽我的胯下之辱,也想杀了他!”那个“他”从狄夜的牙缝里蹦出来带着无尽恨意。
南璇伍的身子瞬间冰冷一片!扭头愤怒的望着狄夜,“你……”
下面的话因唇瓣被狄夜的双唇吮住而没能说出来!
狄夜啃咬着南璇伍柔软的双唇,舌头也伸了她的檀口里翻搅。
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的南璇伍吓得动弹不得,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狄夜如同羽毛扇般又长又浓的睫毛。
“啧啧”声和拉开的银色唾丝如此暧昧淫靡,狄夜微撤开双唇、收回舌头眨了眨双眼。
“闭上眼睛……”少年的声音更沙嘎了,他一手扣着南璇伍的腰、一手抚上她的衣襟边缘,“这一次,我要得到你的身子。”
什么!南璇伍回过神来,拼命攒足力气狠狠推开狄夜,她头也不回的发力狂奔!
正沉浸在涌动欲望中的狄夜没有防备,还真被南璇伍给推得坐到草地上,看着她跌撞的逃离背影愣住。
怎么办!怎么办?
捂着红肿的双唇,南璇伍跑出竹林,直奔太医院的大门跑去。
她要不要去父皇那里告发狄夜这个危险的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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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七点左右。
☆、无华跪求
“小伍?”正在搓着药丸的耿妃唤了一声女儿。
发呆的南璇伍回过神来,忙继续搓着手中的药丸,“娘,什么事?”
耿妃虽然几年前双眼失明,却不影响心思细腻的她感觉到女儿有了变化。
“小伍,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耿妃迟疑了一下问道。
差点失手将盛着搓好药丸的瓷盘掀翻,南璇伍惊慌的稳住瓷盘看着自己的母亲,“没……没有啊,娘!”
耿妃边搓着药丸边道:“最近几日你总是心神不宁,话变得少了、做事也偶尔出错,小喜说你病了,你却没有告诉我。”
南璇伍心虚地转了转眼珠,“没有,娘,没有什么事。女儿只是前几天摔了一跤腿受了些伤,又与璇伶一起赶工她送给皇后娘娘的绣品,累了些而已。”
将搓好的药丸摸索的放进瓷盘内,耿妃点头道:“若是累了,就少去十七公主那里吧。娘知道你与十七公主走得近是为了给宁洛宫找个后盾,璇伶那孩子也是心地纯良。但毕竟一个是帝后宠爱的公主,一个是失宠妃子与被帝王遗忘的女儿,我们也不必过于迎合。”
“是,娘。”南璇伍低下头搓着药丸,因为说了谎而对母亲产生愧疚之感。
母女俩用了一天的时间将配制清心丸的各种药材粉末调配好,又搓了药丸出来,抬头一看时已经是黄昏之时。
将药丸放进泥壶内密封好,又放进泥炉内烘焙,待时辰一到取出装进瓷罐内便制作完成了!
“娘,您先回去休息吧,我看着炉火。”南璇伍扶起耿妃准备送母亲回房内休息。
坐了许久的耿妃感觉腰部不适,抓住女儿的手叮嘱道:“小伍,一定要在三个时辰后将药丸取出来,你辛苦一些了。”
“好的,娘,您放心。”南璇伍知道这药丸的重要性,关系着宁洛宫一年的花销开支与生活,全看皇后娘娘的赏赐了。
虽然宫里都会给各宫各殿的妃嫔、公主、皇子发放俸银,可失宠妃子的日子与市井贫妇无异。
喊了小喜将耿妃扶回房内,又准备了晚饭让小喜端给耿妃和张美人,南璇伍随便吃了一口后就坐在药庐内看着炉火。
不时往泥炉内填些柴禾,南璇伍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狄夜。
耿妃说临海大珍珠是一个叫无华的少年送来宁洛宫,并自称是与车国三皇子一同被送来的质子,为车国王爷之子。
听说是无华送来的珍珠,南璇伍的心不禁揪紧了,狄夜那个辱尽梁帝妻女的想法令她坐立不安。
是父皇对狄夜施虐在先,南璇伍也不忍将狄夜供出去,可……
“公主!”小喜咚咚的跑了进来,扒着药庐的门惊呼,“宫门外有人求见!”
南璇伍一愣,会有人来宁洛宫求见?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扔了两块柴禾进泥炉内,南璇伍拍拍手站起来,“是谁?”
“送珍珠的那个男人!”小喜道。
无华!正在脱外衣的南璇伍一愣,狄夜的跟班过来做什么?
来到宁洛宫门外,看似焦躁的无华正来回走着,一看南璇伍从里面出来马上迎了过去。
“公主!”无华的俊脸上满是焦急,却仍不失礼仪,“无华想求见耿妃娘娘!”
打量着无华急躁的模样,南璇伍微蹙眉头地问道:“无华公子,您想见我母妃有何事?”
突然,无华撩袍双膝一跪抱拳道:“求耿妃娘娘救救我家皇子!”
南璇伍吓了一跳忙上前欲扶起无华,可他却硬跪不起。
“无华公子,我母妃只是梁帝后宫之妃,若是车国狄皇子有了什么病痛,您应该去太医院才是!”南璇伍见扶不起无华来,只好作罢。
无华抬起头,双眼微红地道:“我家皇子中的毒只有耿妃娘娘能解,还望公主施恩!”
南璇伍与小喜对望一眼,为难地道:“无华公子,你应知后宫规矩……我们实在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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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 明天见!!!
☆、仁慈后妃
狄夜病了?南璇伍说不上来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从何而来。
也许是可怜那个倔强而满怀仇恨的少年吧。
“小喜,关门。”南璇伍准备回去看正在烘焙的药丸。
“等等!”无华从地上跳起来伸手撑住宫门,俊美的脸上燃起愤怒,“公主,您这是在报复吗?因为我家皇子对您的冒犯!”
南璇伍心虚的看了一眼小喜,那天被狄夜侵犯的事她不想任何人知道。
“小喜,快关门!”急匆匆的,南璇伍命令小喜关门。
“快闪开!”小喜用力的拍着无华的手,“小心我叫侍卫来赶你走!”
小喜的虚张声势令无华不甘的收回手,少年双眼含恨地望着慢慢关闭的宫门不肯离开。
回到药庐后,南璇伍依旧心神不宁。
无华为主请求时的焦急和他所说狄夜的冒犯……还有狄夜对梁帝的怨恨……
心烦意乱之下,南璇伍决定先去看看耿妃,反正现在药丸才烘焙了半个多时辰,还有两个多时辰才能好,她离开一会儿没什么。
往炉内添了柴禾,南璇伍起身去见耿妃。
走到耿妃的屋门前便听到里面有东西落地的声音,还有人在说话。
南璇伍心底大惊,忙推开耿妃的屋门,“娘!”
只见无华站在耿妃屋内,耿妃坐在床上一脸的茫然。
“你……你怎么在这里!”南璇伍快吓死了,迅速跑到床边拦在母亲身前怒斥道,“大胆质子,竟然敢私闯后妃寝殿!我定请奏父皇治你死罪!”
发愣的无华被南璇伍的喝斥惊醒,却没有立即逃走,而是又跪了下来,“罪臣无华参见耿妃娘娘!”
有些受惊的耿妃偏了偏头,有些累而睡着的她听到有人开门,以为是小喜进来,便坐起来叫小喜,可来人却好像弄掉了什么东西,然后便听到女儿南璇伍的喝斥声,她有些糊涂。
“小伍,是谁啊?”耿妃柔声地问道。
南璇伍挡在耿妃床前,微偏头道:“娘,没什么事,您不要怕。”
耿妃掩口轻笑,女儿一本正经的口气仿佛面临着什么大事,可她方才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
“小伍,还有谁在屋子里?”耿妃问道。
“是……”
“耿妃娘娘,罪臣无华恳请您救救我家皇子!”无华不等南璇伍说话便疾急出声。
南璇伍跺跺脚,气恼的看着无华,她怎么忘了无华的本事有多大!他可是能随意进出宫阙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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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布裹身、罩面,南璇伍与无华穿梭于宫内阴暗处,遇到高处便由无华抱着她跃过,出了宫中小门后便有一辆马车在黑暗的角落里等候。
上了马车一阵狂奔,南璇伍头晕目眩的又被无华扶下了马车。
七拐八拐,也不知道进了哪里,南璇伍被拖进了一个屋子。
门一被推开,便有一个老者迎了上来,“无华,怎么样!”
“兰国师,人我带来了!”无华跑到床边挑开床帐看向躺在床上痛苦粗喘的狄夜,“皇子,您怎么样了!”
被称作兰国师的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番从头到脚用黑布裹着的南璇伍,不解地问道:“这就是妙手观音?”
“是妙手观音的女儿!”无华看向南璇伍,“公主,请您快些诊治皇子!”
南璇伍不情愿的走上前,顺着无华挑起的床帐缝隙看去,她看到了面色通红、呼吸急促粗重的狄夜躺在床上。
母亲的心地太善良了!听到无华的一番叙述后,竟然让她过来帮狄夜解毒!
“这是你父皇造下的孽,我们得帮人家,你去吧。”耿妃如是道。
如果母亲知道狄夜要淫遍梁帝后宫,并杀了梁帝的想法后,会不会也这样仁慈。
青鸟有事,不排版了
☆、救命之血
“公主,需要我们准备什么药材吗?”无华焦急地问。
南璇伍摇摇头,“把床帐子挂起来,拿一个大碗,里面盛半碗黄酒。”
半碗黄酒?连药都不用?
无华愣了一下,但马上下去办。
兰国师站在床边皱眉看着南璇伍,摘下黑布露出脸庞的她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模样,虽然表情老成,可容貌却仍青涩。
不大一会儿,无华便端来了半碗黄酒,“公主?”
接过大碗走到屋内的桌旁将碗放下,南璇伍朝无华伸出手,“有匕首吗?”
无华迟疑了片刻,撩袍从靴内抽出一把短小的匕首来。
接过匕首放到桌上,南璇伍先拆下头上的一根发带咬在嘴里,然后卷起衣袖露出藕臂。
无华与兰国师对望了一眼,都不晓得南璇伍为什么这么做。
用发带在手肘处勒系了两圈,然后用匕首在小臂上一划!
“公主!”无华一惊,看着南璇伍的血液因压力而箭一般喷洒出来。
猛的一松发带,南璇伍让流出的血滴进黄油碗里。
不大一会儿黄酒与血相融成一碗红色的液体。
南璇伍从锦袋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无华,脸色已经变得极度苍白的她虚弱地道:“打开。”
无华连忙打开瓷瓶,一股清香飘散出来,闻之使人精神一震。
“将药粉倒在我的伤口上。”南璇伍命令道。
无华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将药粉倒在南璇伍用匕首割过的伤口上,神奇的事情发现了,那伤口被药粉糊住后便不再出血,迅速止住了血。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兰国师马上从架子上拿过帕子来覆在南璇伍的伤口处。
“谢谢。”南璇伍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瘫坐到椅子上,指着那碗黄酒与她血液混合而成的液体道:“把这个给狄皇子喝下去。”
“这个?”无华犹豫了,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到底能起什么作用。
“无华,还不快些拿去给皇子服下!”兰国师斥责地道。
无华马上端起那个大碗跑去床边,扶起狄夜开始灌。
兰国师转头望着开始摇晃坐不太稳的南璇伍,慢慢单膝跪下换拳道:“谢公主救我国皇子一命之恩!”
原来这名老者知道她血的用处!南璇伍苦笑了一声,“兰国师?快请起吧,我父皇种下的孽果,我替他偿还也是应该的,只是希望狄皇子能够……”
“咳咳!”床上的狄夜发出咳声,灌到口里的血酒喷洒出来。
“皇子!”无华扶住狄夜心慌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璇伍皱皱眉站起身,一阵眩晕袭来她晃了晃,多亏兰国师起身扶了她一把。
挪走到床前,南璇伍看着口唇血红的狄夜,伸手抓起他的手腕把起脉来。
春毒分为好几种,最初是皇宫太医院炼制出来给皇帝御女时助性的东西,有药丸、有药膏、有香盘,有轻、有重、有浓、有淡……
本为春/药,因为有麻痹神经之效,很多妃嫔闻了含春药的香后便春情荡漾,床第间狂野不已。
但如果药劲过重则为毒,而且大多以服药丸或置入体内吸收为主,因为春毒是一种猛药,很多体质不适者会产生后遗症,狄夜便是如此。
即使梁帝强迫他与之有了欢好,春毒毒素却仍滞留体内未尽,像是一块症灶,时不时折腾一下,令狄夜生不如死。
把过脉后,南璇伍松开手对无华道:“把血酒给他喝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