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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劫 作者:魂缘伊梦(晋江vip2012.9.07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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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停了一会儿,我急忙问:“麟冉川,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喃喃地唤着:“阿栾……”又将唇顺着我的颈向下一点点吻,他粗暴的扯开我的胸衣,我便赤/裸前身面向他。他本就赤/裸的上身,与我凸起的胸部紧密相贴。
  我将头贴近麟冉川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麟冉川,你这是要与我双修?”
  他停下动作,极其迷惑地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迷离,问:“什么是双修?”
  双修一事,在天庭之上并不陌生,但天庭天规严谨,只有夫妻双方才可以修习双修之术。我也听闻人间妖界对双修一事极为随意,只要两情不厌,便可随时随地进行双修之事。双修之事,我并不知有何好处,但是连天君天后都不反对,应该也不算坏事。
  何况,我虽为仙人,却也是个三百年不到的小仙,又偷偷地跟着篱铄仙君和花恋姐姐在凡间妖界见识一番,对双修一事也曾好奇。
  麟冉川不再理我,继续用着蛇尾裹着我,对着我胸前的柔软恣意妄为,我也懒得阻止他。
  虽然我曾爱慕篱铄仙君,却不可想像有朝一日篱铄仙君若是这般对我,我定是极其讨厌的,然而麟冉川,他的所作所为我都可理解接受包容,仿佛他是我的一部分,自然而然,万般熟悉。我任由他摆弄我,他将我平放在床铺之上,抽走捆扎我身上的蛇尾,一手扯掉我的长衫,又伸手扯下我的亵裤。我赤/身/裸/体在他面前,一阵不自在,他却不予理会,顺着我的胸便吻到我的腰间,又细细品味般吻到我的双腿间,顺着我的左腿又往下吻。
  我轻声唤道:“麟冉川……”
  他突然将脸贴在我的脸上,速度之快令人乍舌,他笑眯眯地说:“阿栾,软软香香的……”
  他粗长鳞甲坚硬冰凉的蛇尾挤在我的双腿间,让我□极其不适。
  我摸上他的脸,说:“麟冉川,你可知在天庭这双修之事,只能是夫妻之间才可为?”
  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什么是夫妻?”
  我凭着记忆说:“要有成双一对大红喜烛,要有双杯合卺酒,要有红色的嫁衣盖头,要有……”亲朋好友、酒宴宾客……可是,这炼仙炉中就我和麟冉川两人相依为命,炉外之人,哪个不是盼着麟冉川被我炼灭,何来亲朋好友的祝福、酒宴宾客的喧闹?我吞下这话,瞬间泪流。
  麟冉川用唇吸着我的眼泪,柔声地说:“阿栾,别哭……”
  突然房间明亮,桌上多出两根红色的蜡烛,更为有趣的便是,那蜡烛上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喜烛”。然后我被麟冉川扶起,身上突然多了件极为普通的红色长衫,上面同样写着字:“嫁衣盖头”。我一阵无语,只能一脸无奈地跟着麟冉川下了床,赤/身/裸/体披着那件极为令人窘迫的红衫。
  他又变出两个杯子,我心下担忧,他极有可能在那杯子上也写字,正要出言阻止,却发现他脸色极红的看着我,怯生生地说:“我不会写合卺的卺字……”
  我:“……”覆上他执着酒杯的手,将小指伸进酒杯中沾湿了手指,拉开他的另只手,摊开他的手心,用沾酒的小指在他手心中写了个“卺”字,笑着看着他,他想怎样便怎样吧,因为他是神,也是我的神。
  麟冉川将我抱上床榻上,笑眯眯地继续进行他的亲吻大业,我本重新披上的红衫又被他扯落,置于一旁,他粗大的蛇尾带着丝丝凉意置在我的双腿间,左右摇摆摩挲着。
  他的唇吻上我赤/裸的胸前,专注而认真,我一动也不敢动,只觉□猛地一阵被撕裂般的痛,我难耐的合紧双腿,却感觉膝盖触上一双修长的腿上,温温暖暖,我心中震惊,忍着疼抬身看向□。
  麟冉川在我耳边轻声地说:“神族成年,便会蜕去蛇尾!”
  他那一夜,我们一起喝下合卺酒,一起燃烬红烛。
  那一夜,我让他从男孩蜕变成男人,也见证了神族退去蛇尾的全过程……
  他是我的麟冉川,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夫君……
  自此以后,世间有那么一份关注,仅仅是属于我的,我不用去别处羡慕、乞求……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魂缘伊梦:小少主啊,你怎么就看上阿栾了呢?
  麟冉川:就是喜欢!
  叶栾:我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温柔贤良一枝叶!
  妖华瑶:我上古神族,被仙族迫害,关进炼仙炉中,所见之物甚少,井底之蛙,没什么见识,才看上这个丑丫头的!
  叶栾:妖华瑶,你找死!
  魂缘伊梦:原来是因为小少主没见过世面啊!
  众人:汗!
 61六十一劫 双修案



☆、62六十二劫 神魄裂

  麟冉川自蛇尾蜕变成双腿后;大许是由于新奇,整日整夜地迈着修长的双腿;在屋里屋外转悠着散着步子、在我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烦烦扰扰、挥之不去。
  这些都可以忍受;让我崩溃的是麟冉川他竟然不穿裤子!
  只像往日长着蛇尾时一样,披着件白色上衫;松松垮垮的,光着□,自己还毫不知情的向我谄媚地一脸无辜的笑着。
  我抚了抚额头;十分头痛地说:“麟冉川;你最好把裤子穿上!”虽然这炼仙炉中只有我们两个人;但如此不雅观之景也是不该出现的。
  他表情疑惑,想了想,问:“为什么要穿裤子?”
  我:“……”虽然,这个可造物之神已经为我变出几套完成的衣裤,但他委实才刚刚有了人腿,自然不知道这男子也要穿裤子的。
  我拿来笔墨纸砚,画了件篱铄仙君平日的穿着打扮,认真地对他讲解这男人是要穿裤子一事。
  其实,不是我有意要画篱铄仙君的,只是坐地成仙三百年来,我唯一接触过的便是篱铄仙君,还是远远接触的,他的饮食起居,衣食住行,诗词歌赋,琴瑟乐器我都甚为了解。
  这男衫衣裤外形倒是有模有样可以搬抄,至于,这男装内衫究竟如何,我起笔落画,委实踌躇了。麟冉川表情勤奋好学,我只好将女子亵裤的模样画给他瞧,嘱咐他变出来,穿在身上。他倒是乖乖的照着篱铄仙君的外衫,女子亵裤穿上了,终于算得上衣冠禽兽了。
  只见他表情委屈地看着我,似有满腹疑问。我斜睨眼睛,挑着眉头,示意他可以有话直说。他低着头,抽抽嗒嗒地说:“为什么我要打扮的和他一样?”
  我不解他为何如此问,却见他手指指着我画的篱铄仙君画像。
  其实我画的篱铄仙君除了外衫身形神似之外,并全无一点相像。换句话说,我就是个抽象派艺术家,并不是个写实派的。然而,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麟冉川却认为炼仙炉外的仙人们,尤其是这个名唤篱铄仙君的仙人长得就是这般模样。
  我心中默默像篱铄仙君表示歉意,他那仙姿风韵飘逸脱俗的模样,让我糟蹋成这般,连刚刚有了双腿的麟冉川如此唾弃。
  我觉得我需要安抚一下这个形象上备受打击的麟冉川,于是开口道:“篱铄仙君比画像上的美多了,你效仿他的样子还不及他的一把折扇!”
  麟冉川突然抬起脸,脸色涨得通红,眼睛水汪汪的。
  我退后了两步,继续说:“你真的不必如此介意我画的篱铄仙君,他真的比画像上好看多了,也比你好看多了!”
  他双手紧握,青筋暴起,我又退后了一步,靠在梳妆台上,再也没了退路。
  于是我只好咬着牙试探着问:“麟冉川,你这般便欢喜上了篱铄仙君?”
  只见一条青色鳞甲布满的长尾从麟冉川的外衫下摆中钻了出来,我还没看清便觉得身上被缠了几圈,他蛇尾一动,我身子飞出,扑进他的怀中,他双臂将我揽住,抱着我缠绵于榻上,他刚刚穿上的亵裤,就瞬间不知了去向。
  我累极昏睡前,唯一的念头便是,麟冉川他就是个原始野兽!
  次日醒来,麟冉川抱着我睡得十分香甜,一条蛇尾在我身上缠了好几圈,他大概还不习惯人形双腿,这一清早便急急忙忙地变回蛇尾。我狠心地推开几乎折磨了我一夜的麟冉川,示意他把蛇尾收回去。他双手揉着眼睛,睡眼朦胧地看了我好几眼,“嗖”的一声,把蛇尾从我腰间收了回去,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我不理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的铜镜前梳着长发,麟冉川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打量铜镜中的我许久,似乎玩心大起,抢过我手中的梳子,顺着我披散的长发,一下一下有模有样的梳了起来。
  此时,他只披了件长衫,下摆微微拖地,从铜镜中映出的模糊身影脱俗干净。
  他脸上带着无邪之笑,纯良无辜。我别开头,不好意思再盯着镜中的他直瞧,有意无意地打量着自己的脸,瞄上我的眼睛,突然觉得十分诡异。我又定睛一瞧,这一瞧不要紧,吓了我一跳。
  泛黄的铜镜中反射出我的双眼竟然不是一个颜色,我的左眼颜色颇淡,与黄铜镜的颜色极为相近。
  我猛然回头,麟冉川被我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中的梳子没有握稳,直直摔在地上,裂成两半。
  我惊恐不已地看着他,他问:“阿栾,怎么了?”
  “我的左眼,是不是变了颜色?”
  他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许久,笑着说:“很好看!”
  我撅着嘴不理他,回头手捧铜镜细细照着,铜镜金黄的光面并不能掩饰我的左眼颜色变淡的样子,看了一会儿,眼泪辟里啪啦的掉了下来,一滴一滴,委屈至极。
  麟冉川蹲在我腿边,不知所措仰着头看着我,眼神带着担忧。
  他伸出手接住我滴下的眼泪,似乎讨好地说:“阿栾,变了颜色也很好看是不是?”
  我看向他的眼眸,终是没有将心中的担忧说给他。
  麟冉川,你是神族,而我只是个三百年的小仙,这炼仙炉只能困住神族,却可以炼灭仙族,也许,我将会离你远去……但是,麟冉川,我不舍得你……
  那一夜,我窝在麟冉川的怀里,使劲地用头撞着他下颌,撞得他泪眼汪汪,连连委屈求饶。我压在他的身上去咬他的鼻子,软软肉肉的,真好!麟冉川他不甘被我欺负,迅速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一口咬上我的鼻头,顺着鼻头往上吻,唇溜到我的耳边,他说:“阿栾,对不起,你的眼睛……我无能为力……”
  我的泪瞬间就流了出来,他惊慌失措用唇一点一点地吸干我的泪,温柔安心。
  我的眼眸一天一天的变淡,已经从黑色化成浅色的琥珀色,淡的几乎要看不出颜色。麟冉川这几日却一反常态的调皮,拿着紫毫毛笔趁我不注意就在我的脸上乱画,我的肺都要气炸了,真想用砚台敲碎麟冉川的脑壳。他拖着长长的白色外衫下摆,跑了几步我便追不上,过了一会儿,他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冲着我直做鬼脸,气得我跺脚,发誓不追到他决不罢休。
  待我追上他的时候,却发现他气喘嘘嘘的仰头倒在地上,他的蛇尾悄无声息地缠住我的腰,将我拽进他的怀里。我捶打着他的胸口,他的手握住我的拳,手指冰凉,刺骨寒冷。
  我一时愣住,紧张地问:“麟冉川,你是不是又要蜕皮?”
  他笑着摇了摇头:“神族蜕皮,几万年才一次呢,阿栾,你不必担心……”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冰凉?”
  他没有看我,而是看向炼仙炉顶,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尝试了一下拆神魄,看看会有什么效果!”
  “你为什么要拆神魄?”我不解追问。
  他没说话,伸出双臂将我抱进怀中,用下颌摩挲着我的肩膀。对于一向喜欢叽叽喳喳喧闹不停的麟冉川这种过于安静的表现,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挣开他的怀抱,从他怀里爬出来,跪坐在他的身旁,只见他闭目养神、脸色苍白,想要训斥他的话便瞬间被压了回来,手指怜惜的划过他白皙纤瘦的脸颊,心中莫名地心痛。我无声的躺回他的身边,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他伸出一根手臂将我揽进怀中,这是我在炼仙炉中,最安逸幸福的一块记忆,却是最后的甜蜜。
  第二日清晨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我已经睡在床榻之上,左右遍寻麟冉川,他竟然意外地不在屋内。穿戴整齐后,我推开房门,门口摆了几盆以前麟冉川按照我画的画像照出的假花。因为在炼仙炉内,造物之神也造不出具有生命的活物,也只能用外表一样的假花来点缀一下我们两个单调的日子。
  遍寻麟冉川的身影都找不到,这炼仙炉中并没有什么标志方向的东西,除了麟冉川的蛋壳和他为我建造的房子,我委实不能找到别的方向。我一步一步的靠近麟冉川的蛋壳,那蛋壳如白玉石般,上面布满了上古神族的咒文。
  我有所耳闻,当年仙族想要消灭还是神蛋的麟冉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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