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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宇间顿时划过一丝沉重……
希望王妃能尽快攻占王爷的心……
这样等到以后,便是……他也许会好过一点……
萧朗却没有想这么多,今天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他情绪不太高,恹恹的垂下头不发一言的走进府中。
楚奕眉头一挑,今天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
萧朗的性格他也算是了解,说实话,能让他的情绪低落成这样,还真是相当不容易。
要知道,他刚来京城的时候就是他负责接待,这个性格开朗又无知的少年让他打不得骂不得,连重话都说不得,天知道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撕裂他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怎么可以成天都开心成那样!
所以看到萧朗情绪低落他还真的很意外,他还以为萧朗会一辈子都这样浑浑噩噩但是却很开心的过呢。
轻飘飘的眼神收回来,楚奕一身紫袍有几分邪魅的味道,冲着风翎的方向努努嘴,意思是问萧朗到底怎么了?
风翎被风蝶扶着,脸色不太好看,她真的很讨厌这个该死的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只知道名字叫楚奕的男子,就算长的好看也不能天天在人面前晃悠吧,这不是打击她脆弱的小心灵嘛。
所以,她干脆无视他,做出一个不屑的表情就被风蝶扶着向府中走去。
“喂,大眼妹,你也太嚣张了吧。”楚奕挑眉一笑潇洒风流,“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认识一场,何必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
风翎眉头一皱,“我不叫喂,也不叫大眼妹!”
看着堵在面前的一堵人墙,风翎没好气,“让开!”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肋骨是断了,现在要立马回府让七哥给接上,没工夫和他在这里闲聊。
眼看风翎皱着眉头就要走,楚奕一把拦住她,呵呵笑道。
“哎呀,我知道你叫风翎,但是这个名字不好听,我还是喜欢叫你大眼妹。”她一双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机灵夺目,他一眼就喜欢上了。
“混蛋,敢说我的名字不好听!”风翎怒了,要知道这个名字可是她最爱的小姐想了很长时间才给她取得,说“翎”通“灵”,就是夸她机灵的意思,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觉得不好听?!“你的名字才不好听,你全家的名字都不好听!”
“哎哎哎,发什么火啊?”楚奕笑嘻嘻的看着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似乎一瞬间被注入了奔腾跳跃的火焰,乐呵呵的笑了,“不就是一个名字嘛。”
“哼!”风翎真是懒得理他,对于他来说是一个简单的名字,但是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孤儿时代的结束,是小姐给她温暖的开始,怎么可能会普通!
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楚奕,“走开,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啧啧……”他抱胸站着就是不动,“你家小姐受了伤,你不去照顾她反而还自己回房间休息,真是太不贴心了。”
风翎大怒,“要你管!”
风蝶笑的眯着眼睛,她望着眼前两个明显的欢喜冤家,再看看紫衣男子眼中浓浓的好感和兴趣,不由得会心一笑。
有戏啊!
说实话,风蝶对这个紫衣男子还是很有好感的,首先他没有用自己的身份来压制翎儿这一条便是最好的,翎儿性子单纯但是很火爆,未来需要的就是一个能容忍她的男子。
不过……楚奕的身份尊贵,要娶翎儿恐怕他的家里会给他压力,而翎儿自幼受小姐的熏陶,她也不可能会和别的女子共侍一夫,两个人……还是有困难啊……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给翎儿治伤,所以打情骂俏神马的,还是以后再做好了。
所以她含笑开口,“楚公子还是先让开吧,翎儿方才受了伤,现在要立马回去医治。”
楚奕面色一变,这才认真打量风翎,方才她开口和以往无异,精神头也很好,他还真没有发现她受了伤。
此时认真打量才发现,她的脸色是异样的苍白,在这般严寒如冰窖的冬天,她白皙的额头竟然浮上一层细密的冷汗,见此,他狭长精明的眼睛划过一道阴冷的光芒。
“怎么回事?”
风翎冷哼一声,不理会他。
风蝶轻轻一叹,“一言难尽,公子若是想听不妨和我一起带翎儿回房,我慢慢告诉你原委。”
楚奕收敛了漫不经心的笑容,沉肃的点点头,替代了风蝶的工作,身子一弯便将风翎整个人横抱在怀里,感觉到她的挣扎,他眉眼一冷。
“不想让我把你扔下去就乖乖别动。”
风翎第一次看到这般严肃冷沉的楚奕,恃强凌弱习惯了的她立马乖乖闭嘴。
……
萧凌夜几乎震怒!
他扶着风轻云走到新房门口便让管家带来活血化瘀的药送到他的房间中。
然后“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房间里的气温猛地下降,空气凝滞,他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怒火,却强忍着没有发作。
风轻云坐在铺了貂皮的躺椅上却如坐针毡,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面对萧凌夜她的情绪越来越容易被他左右,也越来越做不到以前的淡定从容了。
像现在,明明她没有一点儿错,但是看到萧凌夜震怒的脸,她心里竟然有些微微的负罪感,总觉得有点对不起萧凌夜似的。
很快管家就返还回来,萧凌夜给他开门接过来他手里递过来的白瓷瓶。
“多谢了,魏叔!”
萧凌夜的态度竟然很是敬重,语气也很尊敬。
风轻云诧异的挑挑眉,看来这个管家在王府的地位很高啊,她刚来王府没几天,府中的人还都没有认识全面,今天她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管家,却是第一次看到萧凌夜和管家的相处模式。
她不禁凝眉打量眼前的半百老人,他站在门前,逆着光线风轻云能看到他的周身仿佛被亮光镶上一层金边,他眉目慈祥胡须和头发都已经发白,一身简单朴素的布衣穿在他的身上刚好合身。
乍一看就是一个慈祥的邻家老爷爷,但是风轻云却知道这个管家不是这么简单。他的态度不卑不亢,神态不见卑贱反而是带着淡定的从容,感觉到风轻云的打量也只是淡然一笑,笑容慈祥如故,双眸却闪着智慧的光芒。
风轻云不由得从躺椅上站起,微挑的凤眸带着几分敬重,轻声询问萧凌夜。
“这位是?”
管家没有要走的意思,听到风轻云的问话,轻笑道,“魏知!”
一抹精光从凤眸中滑过,风轻云微微一震,惊道。
“人称‘神算子’魏知?”
“正是老朽。”管家含笑点头。
风轻云心里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她震撼的看着萧凌夜,凤眸中闪过一丝敬佩,魏知成名已久,三十多年前他以弱冠之年得了大颂最年轻的状元,短短两年的时间就从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做到了吏部尚书之职,在前些年的天漠和大颂交战之时他更是发光发亮,当年的他被派到乾元做军师,一次被天漠大军偷袭,以五千兵马拖住了天漠的八万大军,成功的坚持了半个月,等到了援军的到来。
至此,一战成名,且听从了他的指挥之后,大颂军队屡屡得胜,后来还是天漠派来了强大的军事力量,甚至连骠骑大将军刘虞也派了出去,这才算是压制住了魏知。
后来大颂还是战败了,他对于乾和帝送质子去天漠和乾和帝自从贵妃离开之后便一蹶不振彻底的失望,在大颂战败之后便辞官隐退归隐山林。
魏知一声未娶妻生子,一门心思扑到了军事兵法政治上,成就自然是惊人,自从他退隐朝堂之后乾和帝还曾派人去请过他,只是他一直都不为所动,不但如此,连天漠的承天皇都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说不在意他曾经用计害死过诸多天漠兵士,愿意和他谱一段千古流传的帝师佳话,并且愿意以国师之名招揽他。
但是却被魏知眼疾色厉的拒绝了。
这么多年过去,所有的人都以为当年的那个神算子或许已经在哪个小山里无声无息的逝去,谁曾想他竟然在萧凌夜的王府中做了管家,真不知道萧凌夜是如何把他请出山的。
“王妃怎么会认得魏知?”
风轻云脸上的震惊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间便恢复了淡然,凤眸中含着淡淡的敬意,神态恭敬了许多。
“晚辈很喜欢看书,曾经在《乾元史记》中看到过老先生的名讳,也从杂书上看到过一次老先生的画像。”
“原来如此!”魏知含笑点头,“还没有见过王妃。”
“老先生莫要折煞了轻云!”风轻云侧开身子避开管家的一拜,她神色恭敬了许多,对着魏知抱拳道,“晚辈对老先生敬慕已久,一直以没有见过老先生为人生一大憾事。前些日子竟然没有认出老先生真乃轻云失误,老先生才智双全晚辈佩服之至,今日得此一见,也算是了解了轻云的一桩心事。请受轻云一拜!”
说着风轻云就躬身一辑到底。
“呵呵……”
魏知眼睛精光闪现,对着萧凌夜缓声道,“王爷好眼光!”
萧凌夜便是再不高兴在魏知面前也收敛了许多,听到他的话露出一丝淡淡的得意微笑。
“得云儿相助,乃吾之幸也!”
魏知呵呵一笑,眸光转到风轻云的脖颈上,眼神微微一闪便移开,“王妃这是?”
“魏老,云儿现在伤着,请先生先行回去休息,等本王帮她上好药再去和先生商议今日之事。”
魏知含笑点头,“如此也好!不过今日就算了,改日王爷召集所有弟兄们给王妃认识吧,到时老朽再随众位兄弟们一起参见王妃。”
“那便这般决定了。”
“老朽先行告退!”
魏知身影远去之后,萧凌夜才关上了房门,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萧凌夜也不理会风轻云,自顾自的燃起火盆,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坐在椅子上优雅的抿着,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但是风轻云却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过还好方才魏知出现他的怒火已经压制下去一些,否则现在早就已经爆发了。
风轻云绝口不提今天的事情,她可不想挑起萧凌夜的怒火。
缓缓的坐到和萧凌夜隔了一个桌案的椅子,风轻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冒着氤氲茶气的茶水在冬日里显得格外的温暖,风轻云忍不住小咽了一口。
“咳咳咳……”
一串压抑不住的咳嗽声猛然响起,原来是风轻云的脖子受了伤,竟然连吞咽都造成了小小的问题。
萧凌夜已经顾不得生闷气,放下茶盏就急切的走到风轻云的身边,小心的给她拍着背。他的声音还有些冷硬,“好些了没?”
“……咳咳咳……”风轻云捂住唇,轻咳了几声,剧烈的咳嗽震得嗓子越发的疼了。
她却摇摇头,暗哑的道,“好多了。”
“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凌夜不相信以风轻云的武功会被人打成这样,除非是天漠的天鹰七杀一起来,她才会被追杀的狼狈逃生,但是承天皇现在不可能会对她动手。
而凭单打独斗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把她弄成这样,所以她肯定是故意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萧凌夜才更加的气愤。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必须要这么凌虐自己才能达到效果?!
今天风轻云若不给他一个答案,他绝不善罢甘休。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冷冷的声音不带半点的感情,却小心的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就去撕她脖颈处的衣襟。
风轻云立马双手护胸,防备的看着萧凌夜。
“你做什么?”
戏谑的摇摇手上的白瓷瓶,萧凌夜的心情一下子就大好起来,“当然是给你伤药,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言语中,调侃意味十足。
风轻云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道,“你放在那里就好,等一下我让蝶儿帮我上药。”
“你不知道越早上药越好吗?”萧凌夜微微皱眉,没有点灯的房间有点点的阴暗,他的俊脸隐藏在阴影里风轻云也能感觉到他的不悦,“再过两天就是大年夜,虽然父皇重病不会有宫宴,但是我们自己在府中总是要过年的吧,到时候叫上风羽潇他们,然后再把我的下属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所以这两天必须要消除淤痕,不然被风羽潇他们看到恐怕会觉得我虐待了你。”
“你以为他们会冲动的揍你一顿吗?”风轻云不以为然,阻止萧凌夜的动作却停顿了,她放下手臂,任凭萧凌夜指尖带着冰凉的伤药抹在她的脖颈上,她缓缓道,“羽潇他们没有这么不理智。”
淡淡的药香自指尖散发出来,逶迤了一室的香味儿。
萧凌夜感受着指尖下传来柔腻的触觉,心中一动,却强自压下,语气晦暗不明的道。
“他们几兄弟一遇到你的事情,说不定真的会冲动一下……”
萧凌夜不是个笨男人,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