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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当花满月看着手中那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账簿的时候,心中那个激动。
没想到鹰门里居然还有这等人才。
难怪冽说,他们不缺钱。
“这是谁弄的?”花满月很想见见这位人才。
“郑云见过小姐。”一个容颜隽秀,气质温文的男子。
“你之前学过经商?”何止学过那么简单,简直就是一个商界奇才啊,可惜了。
“不瞒小姐,朕云家道中落之前,家中正是行商。”心中莞尔,果真啊,这新门主还真是一个不藏事的人。
“既然老门主信任你,把这账务之事交托于你,那自然有你的过人之处,你就根据这门里人的特长给他们安排差事吧。只要不犯法,不伤天害理,尽管放手去做吧。”明里是安排事务,花满月则是心中暗喜,找到了可以转手的人了。
他们这些人跟着这个朕云,不会比跟着自己差就是了。
“谨遵小姐吩咐,朕云已经安排了人手管理风月的产业,朕云也留在这星月,恭候小姐差遣。”这话一出,花满月即将出口的话却是不知怎么出口了。
她本就想让他全权负责门中事务,时不时的透过冽,向她说一声就行,却不想……
看着本是一脸窃喜的花满月随即变得暗哑,朕云真有想笑的冲动,而他也这么做了。
只是,那笑意暗涌眼底,没有表露出来。
“你一次性说完吧,风月留了多少人?”怕自己总在希望和失望之间跌宕,花满月索性问开了。
“一半。”好似早就料到花满月会有此一问,郑云答得干脆。
“他们都知道我?”眼皮不受控制的跳动,花满月试探的问道。
“不是谁都能见到小姐的。”郑云的话,让花满月颤巍巍的小心脏终于平缓了些。
“下去安排吧,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揉了揉眉头,花满月突然感觉自己真有君临天下的感觉了。
这种感觉,说实话,她并不喜欢。
她要的不过是平淡的生活。
“小姐放心。”退出了屋外的朕云给了门外站着的冽一个只有他们能懂的眼神。
却不知,正因为花满月这从未想过占为己有的心态,以及那一份见到巨额资产还没有见到那整洁账簿来的惊喜的神情,让他们追随的心意更坚定了。
不过更让他感到好奇的是这位新门主,居然拿俸银给冽他们,并且那数目,据说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算小数目了。
“姐姐,吏部尚书大人的公子请我去鹤鸣轩,说今晚有文人的斗诗会。”花满楼那越来越健康饱满的脸上多了几分难以抑制的雀跃和期待。
这是第一次有人邀请他,虽然他也害怕自己的不良于行会带来很多不便,但是他真的很想去。
“哇,那是好事啊,看来我们家公子也将要有朋友了,这吏部尚书家的公子还真有眼光,能够请到我们家公子,是他的运气。”这一听,花满月也高兴啊,人本来就有社会属性,能够交到朋友,那是谁都渴望的吧。
“姐姐也一起去吧?”这是邀请,也是心中最真实的希望。
“姐姐就不去了,都是你们一群男孩子,姐姐去干嘛,才不去呢,再说了,你忘了老爹还禁我足呢,要是出去了,回来又是一顿。”说到最后,还调皮的做了个鬼脸,这让花满楼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不见兴致。
“天冷了,出门的话,多穿件衣服,还有就是带上个侍卫吧,方便些。”捏了捏那总是让她产生凌虐欲望的脸蛋,细心的交代。
“好。”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微微刺痛感,花满楼就是半分躲避的念头都没有,任由花满月在脸上凌虐。
“对了,还有银子,让人带上,出门在外,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去。”想到最要紧的,果不其然,花满楼的脸上一片飞花,果真给忘了。
“这里有一百两的银票,你带在身上,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了。”从桌上的书中拿出一张银票递给花满楼,她知道,就靠义父那俸禄,花满楼能把家撑起来已经是个不小的挑战了。
这府里即便有积蓄,也不会多。
想想自己也是穷光蛋了,这一百两也是她最后的资产了。
“姐姐,我不要。”花满楼脸一红,马上把银票塞回花满月手中,他来可不是为了要钱来的,再说,看看姐姐院子里那么多的人,开销也小不了,更何况,姐姐有没有钱,他也是知道的。
“拿着吧,等你长大了,赚了大钱了,姐姐也不会跟你客气的。”话语安抚间,那白白嫩嫩的脸蛋上又被捏了一下。
“谢谢姐姐。”握着那银票,花满楼的眼中已是雾朦朦一片。
“怎么?吓到了?”一句话,让花满楼顿时连连摇头。
“不是,以后只要是我的就是姐姐的。”一句话说的有些哽咽,但无比坚定。
“那不就得了,赶紧去准备吧,今晚你还得出门呢。”感觉自己还真有些不适应这情浓意密的场景,花满月笑着赶人了。
“姐姐可有什么想要的,我出去顺便帮姐姐带回来。”临走花满楼还问了一句,那还有着波光的眸子亮的让花满月好有负罪感。
“好啊,你去素衣阁请师傅到府上来给我做身衣服,我这衣服都小了。”拉了拉短了一截的袖子,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是在身体的年纪。
“恩,我一会就去。”花满楼的眼中闪过诧异,却很快隐去。
这素衣阁现在可是京都里生意最好的成衣阁了,虽然态度始终如一,可是,也不是想请就能请的。
姐姐开口就要素衣阁的衣服,或许因为是她许久未出门的缘故吧。
这也是他大意了,姐姐的衣服是该重做了,就是义父的也该添置了。
这又是他当家以后的失误,花满楼只顾自责,却忘了,他本身。
当他进入素衣阁,拿出手中仅有的银票,请人上府里量体裁衣的时候,顾大娘的脸上出现了错愕的神情。
“公子,这衣服该付多少钱,那得我们做出衣服,让小姐满意之后,才算的。”顾大嫂轻轻的推回了花满楼递出的银票,温言解释。
原来这就是老板的弟弟,早听闻腿脚不便,但是却如此的恭谦温良,不愧是右相的儿子。
“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进府?满楼也好派人来接师傅?”不好直接相请,花满楼只有婉转些了。
虽然明知,这素衣阁的人不会那么好请,但这是姐姐让他做的第一件事,他不能连这都做不好。
“正好今日里也没多少事,一会奴家就上府去吧。”看了看清净的店面,顾大嫂说道。
“多谢夫人,满楼这就让人送夫人进府。”也不管自己还要去赴约,花满楼只想着完成了姐姐的交代,心里那个高兴啊。
“不用了,公子,奴家一会会有马车的,再说我们准备也得一会,公子若有事自可先去忙。”顾大嫂嫣然一笑,解释道。
“对不起,是满楼失礼了,那就有劳夫人了。”花满楼汗颜,他确实过于急促了,但是他这一分真性情却也让顾大嫂看到了右相千金公子相依相护的一面。
“那傻小子。”听到顾大嫂这一说,花满月哑然失笑,却也心中一恸。
“小姐,想做什么样的衣服?”想想,外面正受热捧的那些衣服可都是出自小姐的构思,看着眼前这简单朴素到极点的衣服,顾大嫂还真是有些心疼。
“又便宜,又舒服、又简单大方的就行。”对于这个,花满月也没有特别的要求,想到相府的情况,还是低调些好。
“好。”亲自拿起布尺,为花满月量尺寸。
“明儿个,你来早些,帮老爷和公子也做几身衣服吧。”堂堂右相大人,也该有身像样的衣服了,这花满楼也到了该交友入世的年纪了,衣服太过寒酸,会让人瞧不起的。
“小姐和公子真好,都只想着彼此。”顾大嫂打趣道,她可没有忘记,当花满楼递过银票时,那明显短了一截的袖口。
“是吗?”浅笑,思绪翻转,不想,到了这星月也快大半年了。
虽然有苦有难,但是却很开心。
真的很开心,那种有人打心眼里惦记的感觉真好。
“这是这短时间来的盈利,奴家想着小姐可能需要有用钱的地方,就自作主张给小姐送来了。”厚厚一打银票,少说也有几千两,可是这些对于现在的素衣阁来说,也不算全部。
毕竟,如果没有小姐,她还在想着该如何找出路呢?
“顾大嫂就是懂我。”脸上一晒,花满月还真有些无奈。
“你顺便看看,若有倒手的那种酒楼就盘下来吧,最近闲的发慌。”花满月顺便吩咐道。
就靠素衣阁,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总得有个长远的打算,再说了这府里的人越来越多,没有生计,花满楼当家也着实困难。
“是。”虽然感叹钦佩于花满月的大胆设想,但是一想到偌大一个相府要靠他们姐弟来支撑,就不由感叹。
比起这京都里的大小官员,甚至于一些商贾之家,他们姐弟也算是苦命人了。
幸而他们姐弟也是有主意的人,否则这日子还不知该怎么过呢?
“听说太子要选妃了。”短暂的沉默,眼看就要量好了,顾大嫂来了这么一句。
在她的想法里,如果小姐能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这日子会过的舒坦些。
“哦?”这花满月可还真不知道,难道老头子禁她足为的是这事?
她就说这素衣阁的生意为何如此的火爆,原来是有这么一出。
为了能在宫中别具一格,可真舍得下血本啊。
“小姐不知道,皇榜都出来了,但凡年满十岁的没有婚配的女子都能入选。”对于花满月的不知感到不可思议。
却不想看到了一口水哽在喉咙处,呛到气管里的花满月那个难受。
“小姐,慢点。”赶紧的拍了拍花满月的背部,看着那呛红的脸色慢慢平复。
“十岁?这么小?娶了干嘛?”一连三个问句,让顾大嫂失笑出声。
“小姐,十岁不小了,可以谈婚论嫁了,要是等及笄了才找夫家,哪还有好的啊,小姐也该为自己的终身考虑考虑了,要不,等再大些,就来不及了。”顾大嫂这苦口婆心的劝说,在花满月听来却是一头黑云,这云里雾里的,花满月似乎抓到了一个点。
“我还小。”尴尬一笑,花满月委实有些无奈。
“奴家失礼,可是小姐没有夫人做主,右相大人又不关注这些琐事,就怕一个耽搁,就晚了,小姐还是和右相大人提提这事,也好为自己后半生好好打算算,女人家总不可能一辈子住在娘家。”看着花满月这一脸的雾水,顾大嫂这心里更不是滋味,若是有母亲的人家,还不早早就张罗着挑选夫家了。
“谢谢大嫂提醒,我会注意的。”对于这分关心,很真切,花满月没拒绝。
“其实,听说太子不错。”顾大嫂这已经相当于是在推荐了,却不知,这正是花满月所担心的。
“这选太子妃一事,年龄可有比这还小的?”怎么的,花满月总感觉这皇榜下的有些诡异。
太子妃人选,历来都是皇帝和皇后钦定的人选,又怎么会从民间征选。
再说,这些人的婚姻都是带着浓重的政治色彩的,怎么可能会选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子呢?
更何况,就太子目前的形势来说,他更需要强大的支撑力量。
“这到没有听说过,就这全国征选也是第一回呢。”想了想,顾大嫂也颇感好奇。
“好了,你先回去吧。”一切妥当了,花满月突然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得好好想想。
“奴家告退。”看着一脸困扰的花满月,顾大嫂以为她是放在心上了,也就放心的离开了。
但是转念想想,自己好像并没有达到十岁的杠杠上,这一想,她也就放心了。
却不知,这年龄是一道坎,一道她选择遗忘还是重回的坎。
在家里一等,不止等回了脸色凝重的苏沐,还等回了一脸惶恐的花满楼。
“出什么事了?”看着前后脚跟到的父子二人,花满月问道。
“皇上今儿个问我,你的生辰八字。”苏沐言简意赅,看向花满月的视线里有着意味不明的飞絮。
“义父,月儿老老实实告诉你,月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就已经出生了,至于什么时候出生的,她真不知道。
“太子已经把你救过他一事禀明皇上了。”言下之意,花满月跟太子欧阳宫澈这关系是想避开也没门了。
“义父,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