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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鲜妻 作者:桂仁(起点vip2012.04.03完结)-冲喜姐妹篇-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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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阿夏二人,什么行李都没收拾,就这么仓促的跑到西戎来,确实不会如他们所说,是采药来的。”
  “那你说,他们究竟是干什么来的?”宇文朴话是跟妹妹说的,但目光却落在了张蜻蜓的身上。
  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张蜻蜓脑袋一偏,拒绝回答。
  宇文都兰看了嚣张的张大姑娘一眼,忽地想起了关在囚牢里的那个人,也是同样傲气,心中不觉一动,难道南康人,都是这么硬气的?
  她正想开口,话却被人打断了。
  “实不相瞒,我们实非兄妹,而是……是私奔出来的!”刚刚采药归来的夏仲和,便给人领到了此处。一看张蜻蜓披头散发,梗着脖子给宇文朴挟持在那里,而宇文都兰又说了那样的一番话,眼见宇文朴脸色不善,夏仲和只能这么解围了。
  张蜻蜓满脸错愕的看着他,就听夏仲和这谎话扯得还很是圆满,“我家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世代行医,薄有积蓄,先人的尊讳请原谅我不能说出。我们赶的这辆车,是一位造车的巧匠感激我父亲的救命之恩特意打造的。”
  
  他看了张蜻蜓一眼,眼中不自觉带出几分真情实意,“我和小庆自小青梅竹马,奈何长辈不同意,强逼着我们另行嫁娶,故此才临时赶了这车跑出来,想在外头游历一段时日,待生米煮成熟饭再回转家乡,那时他们也没了法子,便只能接受我们之事了。”
  宇文朴明显仍是不信,怀疑的看着二人,“果真如此?”
  “信不信由你!”张蜻蜓呛了他一句,“你大可以怀疑我们是奸细,杀了我们了事。在您的英名簿上再重重的记上一笔,看世人会说您是怎样的英雄豪杰,了不起!”
  
  “你以为我不敢么?”宇文朴当即掐着她的咽喉下了狠手。张蜻蜓瞬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噎得呼吸困难,眼见就要命丧当场!
  
  第256章 我要嫁给他
  
  眼见宇文朴要取张蜻蜓的性命,夏仲和大惊失色,不顾性命地冲上前来,“你放开她。”
  可他一介大夫哪里是长年在马背上厮杀的宇文朴的对手?一只胳膊就将他挥倒在地,夏仲和不服,想再往前冲,却被冲进来的侍卫摁住了。
  “哥哥。”宇文都兰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虽然提高不少,但说的话里却没有意气成分,只是就事论事,“不管他二人是何来历,但这位阿夏的医术确实高明,于我们目前来说,是非常有用的。况且,他们也是极其巧合地情况下才来到我们这里,若说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确实不像。故此妹妹才做主没有追究此事,只待日后观察仔细了,再作定论。”
  她冷冷扫了张蜻蜓二人一眼,“就算是他们真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但现在落在我们手中,谅他二人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哥哥若是不信的话,不如——”
  正在宇文都兰要献出一计让哥哥彻底放心之际遇,忽听门外有人来报,“金阗国派使者来了。”
  兄妹二人面面相觑,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宇文朴立即松了手,“把他们押下去,严加看管。”尔后打起精神,应付金阗国的来使。
  秋高气爽的好天气,车马辘辘的商队在崎岖的山路上拉出一条蜿蜒起伏的线。虽然拖着大大小小的货物,却仍保持着相当的速度行走在西戎深处,一看便知是行路的老手。
  商人重利轻离别。就算是年关将近,仍是有人上路的。尤其是在这大战停歇的时节里通外国,他们更是胆大的带来了草原上最急需的药材,摆明了就是想大赚一票。
  不过这群南康人鬼精鬼精的,就算人数不多,但好几个部族动了心,思想把他们的财货尽数吞没,仍是功亏一篑,落了个空。
  人都是这样,会敬服有本事的人,既然吃不到嘴,倒也没有人敢小觑他们了。况且,这群南康人还会配药,他们给出的一些治内外伤的方子很是管用,试用了一段时间之后,大家反而不太敢找他们麻烦了。都怕把他们弄死了,回头就没人配药了。
  毕竟此次大战,各族中能够活着回来的勇士都是可贵的财富。那么多人的性命,比起一批药材料的价值,部族首领们最终冷静地保持了克制。
  只是这些南康人却好似被算计怕了,并不肯在哪一处多做停留,不停地从一个部族赶到另一个部族类,在西戎部族间不停的周旋。
  不过他们领头的那个小伙子真的非常会做生意,就算是如此朝三暮四,他也处理得非常合情合理,和他的俊俏外貌一样,让人怎么也反感不起来。
  或许商人的本性原就是这般既胆小怕事,又想追寻最大的利益,所以大家还算宽容的选择了包容,这支商旅的足迹也就随之而踏遍了西戎的大片土地。
  “姐姐他们到底是跑到哪儿去了?怎么这么些天,也一点不见消息?”出发至今都一直保持沉稳的董少泉也深深皱起了眉头。拧成的皱褶在尘土的侵袭下形成了浅浅的沟壑,透露着主人的忧心忡忡。
  胡浩然眼中的担忧不比他少,不过表面上还是沉住了气,“云豹当时是跟赤烈温一起失踪的,听说他也没有回部族,兴许他们俩还在一起。至于云龙大哥,最后追捕他的是宇文朴,如果要知道消失,恐怕还得去寻他才是。至于弟妹——”
  他说不下去了,这一路之上,他们虽然找到过一回破碎的衣料,象是她曾穿戴过的东西,但是也只有那么一回而已。连最擅长查探足迹的几位士兵都没有办法,天知道他们上哪儿去了。
  沈大海闻言过来道,“嵬项族和赤烈族是西戎的两大部族,金阗国虽然行动在前,但也只是以财物为饵,笼络了部分小部族而已。他们的军队再强悍,奈何人数太少,真要统一西戎,让这么多人诚心实意的归顺于他,还是得几个大族长来表态才是。赤烈温迟迟没有现身,他们族中四分五裂吵得厉害。而嵬项族一直隐藏得比较深,宇文朴又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我觉得咱们下一步不如上他那儿探探虚实,你们以为如何?”
  只能如此了。在茫茫草原上要寻找张蜻蜓的消息太过艰难了,但去那个嵬项族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有些潘云龙的消息,就算是再危险也得试一试了。
  嵬项族。
  因为意外来客,暂且退下的张蜻蜓和夏仲和被分别看管了起来,可是金阗国三个字却是清晰无比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那个富得流油的金阗国,他们跑到这儿来干什么?张蜻蜓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是玉桃公主来报答她了。人家既不知道自己失陷在这里,连送她的那颗桃心宝石还在周奶娘手上,说不定早把自己给忘了,此时到这嵬项族来,所为何事呢?
  夏仲和也不在身边,没个商量的,方才那番鬼话也不知把宇文朴兄妹糊弄过去没有,张蜻蜓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人虽坐着,但心思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当然,她也就没留新发展到媚儿看着她那娇美的容颜露出的深深妒忌。
  这个南康女人,饶是没有任何脂粉打扮,却已经比她们这些在漫天风沙里,饱受风吹日晒长大的女子要娇艳得多。若是让她盛装打扮起来。怕是连小姐也不输吧?怪不得连一向心狠手辣的头领在拆穿了她的身份之后,也没有立刻下毒手,多半,是看上她了吧?
  虽说,这个女人是有关情郎的,但那又怎么样?他们西其也没这么多的规矩,只要头人想要,整个部族没有女人敢拒绝他。
  但是南康女人听说还是很重贞节的。媚儿微微冷笑,就等着这个女人被凌辱的凄凉下场了。
  门窗紧闭的客厅里,宇文朴强自按捺着心中的愤怒,可阴沉的脸色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我再说一遍,我们嵬项族是不可能答应的。”
  “宇文族长,还请您三思。”金阗国的来使微一躬身,极其礼貌的让随从献出一匣子黄金,很是自信的道,“这份礼物,是你们现在最需要的,我们的王让小的送来到。言明三日之后,会亲自驾临造访。宇文族长不如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好好想一想,怎么做才对贵部最为有利。我们的王虽然谦恭有礼,礼贤下士,但我们金阗国的铁骑却也不是浪得虚名。若有机会,我们也想和嵬项族的勇士们切磋切磋。”
  他颔首微微一笑,恭敬的对他和宇文都兰分别施了一礼,“礼物和话均已送到,小的也不打扰了。告辞。”
  宇文都兰见哥哥气得手上青筋都爆起了,急忙代他缓和了一句,“送客。”
  待那来使走了,宇文朴啪的一掌重重拍在面前的小几上,怒不可遏,“他倒是会来捡便宜,趁我们力量最薄弱的时候过来软硬兼施。别人怕他,我可不怕。想要我奉他姓赫连的为王?等他投胎做我儿子再说吧。”
  “哥哥。可是眼下,我们能跟他们硬来么?”宇文都兰毫不客气地指出现实,“去年一场雪灾,冻死牛羊马匹无数,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们也不必跟南康打这场仗了,虽说是抢一些东西,解了燃眉之急。可大半都消耗在军前的将士身上了,留在家里的女人孩子这一年来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春天种的那么点青稞小麦,还不够我们熬过这引冬天的。万一南康翻起了旧账,我们要怎么办?”
  宇文朴很是不忿,“我们现在手上有一个最大的筹码,还怕的做什么?”
  “不错,我们手上是有一个最大的筹码,可是那个筹码差点被你折磨死了。”宇文都兰颇有些忿忿然的道,“现在人家是一心求死,若是——”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好像责任全是我一个人身上似的。”宇文朴阴冷的目光看着亲妹妹,“到底是我折磨得他快要死了,还是被你逼得想死,大家心里有数。”
  宇文都兰一哽,面上寒霜更重了三分,不过却没有半分怯色,“不错,我是想嫁给他,那又如何?”
  “你,你还当真动了心思?你知不知道他是我们的仇敌,就是把他强留了下来。你得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
  昂然迎着兄长暴怒的目光,宇文都兰执拗的道,“那也比什么都得不到要好,就算他潘云龙是天上飞的苍鹰,只要我喜欢,就是折断他的羽翼,我也要把他留在我的身边。”
  她转过身来。言辞锋利,“哥哥,自从父亲和叔叔死后,这么多年来。我在族里帮助你排除异己,休养生息。甚至不惜为了你,设计害死了咱们的亲兄弟。我所求的,不过是一个自由挑选夫婿的权利。这也是你早就答应过我的。若是你连这也要反悔,仍是要把我当成联姻的棋子一般送来送去的话,还不如就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妹妹。”
  宇文朴的脸色已然开始发青,薄唇更是抿成一条线,这是他怒极的表情,“赤烈台有什么不好?年轻英俊,只要你肯嫁给他,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支持他坐上赤烈一族的首领之位。到时我们两家联合,在西戎这是多么强大的力量?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如果错过的话,等到赤烈温回来,或是给别人抢占了先机,你就永远失去做西戎第一大族长夫人的机会了。”
  “赤烈台那样的草包怎么配得上我?”宇文都兰直视着重兄长,冷声嗤笑,“我不能做西戎第一大部族的族长夫人是挺可惜的,但恐怕也比不上哥哥吞并不成西戎第一大族的机会来得更可惜吧?”
  “是又怎样?”宇文朴从来不怕在妹妹面前承认自己的勃勃野心,要不是我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你当初又为什么会选择帮我呢?就算你的联姻是一个牺牲,但**后可以赔偿你,要多少英俊强壮的男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嫁一个根本就看不上你的异族人?”
  宇文都兰细致的眉梢轻挑,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决然与冷峻,“这就是我的事了,哥,我们兄妹多年感情,我也不想为了一个男人跟你闹翻,总之,那个赤烈台我是绝不会嫁的。这个潘云龙,愿不愿意娶我是我的事,不劳哥哥费心。不过哥哥既然知道他是个要紧的筹码,就请以后别再去折腾他了。毕竟,有他活着,我们也多了一条与南康和谈的退路。”
  
  被关在小黑屋里等了好一时,那紧锁着的门才忽地打开,明亮的光线透了进来,照在张蜻蜓的脸上,有些刺眼的微眯起眼,却不见太多的惊惶失措。
  “大小姐。”见宇文都兰进来,她还很有礼貌的施了一礼。
  这女人倒有几分胆色,但若不是有几分胆色之人,又岂敢和情郎私奔?但凡女子,尤其是未出阁的年轻女子,都对于有勇气这么做的同性存在着一份敬佩的,宇文都兰亦不能免俗,她虽然不是完全能相信夏仲和的话,但她也觉得,追究这事也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孤男寡女,丝毫不会武功,也不象是探子模样,只是稀里糊涂被族人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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